死亡,其实并不可怕
前几日,燕儿给孩子带本“爱心树”系列的《再见了,艾玛奶奶》经典绘本。
当时,孩子与小伙伴们立即翻阅其内容。接二连三的日子到来了,儿子仍然会像珍视一个心爱的宝贝似的,静悄悄地在床头、学习桌边、板凳上不定时不定期轻轻地小心翻阅着。
我不知道儿子小小年纪能否读懂沉重的话题-------关于死亡
今天下午,再见到这本书时,我不禁想问儿子看过这本书后的收获。
“妈,我感觉艾玛奶奶真勇敢真坚强!”
她的确够勇敢的。你看她面对死亡没有一点的恐惧,书中奶奶说 “因为,死啊,就是灵魂离开这个肉体,离开这个地方,到另一个世界去啊。”
“我想快乐地活到最后一刻!”艾玛奶奶想:就算自己生病了,也还要像过去那样生活。星期天早上,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到老人俱乐部去吃早饭。
奶奶一开始住在美国西北海岸一个叫伯恩的小镇。
从照片上看,她的童年生活是幸福的,身材高大健康的奶奶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旁边还站着她的弟弟。另一张是艾玛奶奶新婚不久照的,亲昵幸福地依偎着年轻英俊的丈夫。
艾玛奶奶结婚后生了5个女儿,她一直工作到65岁,支撑着整个家庭……“如果我不写下来,就没有人知道了。”85岁的艾玛奶奶写下她的家族史。
自从12年前,奶奶的丈夫去世后,她就一直和女儿帕特、女婿、外孙布莱安生活在一起。
本书是从艾玛奶奶最后一年生活记起的。
夏天过后,医生告诉奶奶,她生病了,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医生告诉奶奶,她得了一种叫做“多发性骨髓癌”的血液病。因为癌细胞干扰造血功能,所以会使人疲倦、气喘,还容易大出血。
奶奶让家里人查一查,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病。她自己也详细地询问了医生,知道自己的病已经不可能治好了。
奶奶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住进了医院。
“我的生命可能只剩下一年了,看样子,该作一些准备了。”奶奶说。之后,艾玛奶奶度过生命最后的幸福时光,她喜欢修剪花草,随着身体越来越虚弱,她的血不够用,就每周输一次血。
她的弟弟、女儿、亲戚们都来看望她。
“我已经活得够长了,那一刻来临时,我希望能安静地走。”奶奶这样说。之后,艾玛奶奶在一分材料上签了字。大意是:我同意,当我病情恶化、失去意识的时候,不再采取急救措施、无意义地延长生命。奶奶活出了最后的尊严,她的家人理解并接受了她的心愿。这源于她对家人的深深的爱。
“奶奶好像一点也不悲伤。”她说:“也许,我很快就无法走路,无法进食,一件一件的,可能我都无法再做到了。但这些,不过是我的身体为一次遥远的旅行作准备。”“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恐惧的表情。”
艾玛奶奶虽然生病了,每天晚上仍然细心地保养皮肤。奶奶的腿也越来越没有力气,之后只能靠步行器才能走路。奶奶还说:“我这一生啊,现在是最幸福的时候,接着艾玛奶奶便回忆了过去的失败、痛苦,到现在都能原谅和明白了。
艾玛奶奶因为输血产生了副作用与死神擦肩而过,只能用轮椅了。
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越来越虚弱。她也越来越想为大家留下一份勇气。奶奶开始给每个家人写最后一封信。“布莱安,好好读书,将来当个好老师!”“帕特,谢谢你一直照顾我,直到最后一刻!”
本书展现了艾玛奶奶从生命之花的枯萎到凋谢的过程,孩子通过阅读了解死亡其实是一个过程。而艾玛奶奶面对死神即将来临时的镇定、坦然、平静的心情和做法,使孩子以及大人们明白“死亡”其实是个不必要隐瞒、也不是个讳莫如深的话题。它像人们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花朵开了要凋谢,人到了一定年龄也会顺其自然地告别这个世界,这是普遍的自然规律。
或许孩子已经从艾玛奶奶坚强、平静、乐观地对待自己生命将要终结的事实上,已然明白了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就像艾玛奶奶所言:死啊,就是灵魂离开这个肉体,离开这个地方,到另一个世界去啊。
希望所有的孩子和家长都能看看这本书,不再惧怕和忌讳与孩子谈论关于“死亡”这个并非神秘的话题。
感谢燕儿为我们带来这份珍贵的礼物----《再见了,艾玛奶奶》的经典绘本,同时它也启发我们“即使面对死亡,也要活得有尊严,也要生活得乐观”的对生命负责的生活态度。
再见了,艾玛奶奶!
艾玛奶奶和思达
摄影·文字【日】Atsuko Otsuka
翻译【日】猿渡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