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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3.0系列 何为大学:蔡孑民先生言行录 | |||
经典3.0系列 何为大学:蔡孑民先生言行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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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6年秋天,身在法国的蔡元培接到了一通电话,促请他归国任北大校长。蔡元培认定教育是救国的出路,便毅然于“大风雪中”来到了北大就任。在面对军阀与中央政府的压力下,蔡元培把一向被视为升官发财阶梯的北大,改革为“新文化运动”的摇篮。在就任演辞上,蔡元培开宗明义地说,学生来到大学求学,必先知大学的性质,这个演说奠定了他整个大学理念的基调。日后,在很多场合中谈大学,蔡元培多围绕此中心打转。看他如何“办大学”,也看他如何“谈大学”。内容推荐
《蔡孑民先生言行录》是中国现代著名教育家蔡元培先生的一部重要思想言论著作,1920年由新潮社编辑出版。全书分六类:第一类“关于最重大普遍的问题”(十八篇),第二类“关于教育”(十六篇),第三类“关于北京大学”(十八篇),第四类“关于中西文化的沟通”(十一篇),第五类为“普通的问题”(十一篇),第六类为“范围较小、关系较轻的问题”(十篇)。
所谓“大学”,不仅仅是一种“功业”,同时也是一种“言说”。后人评价蔡元培,看他如何“办大学”,也看他如何“谈大学”。陈平原认为,蔡孑民先生在追忆北大岁月时,总不忘阐述自家的大学理想。因为所谓大学精神、大学文化以及大学管理等,既是一门高深学问,也是一种日常生活;如此兼顾理论与实践,需要一种特殊的文体来实现。蔡元培任北大校长期间即席发挥或精心准备的各种“演说”,便成了关键的一环。这些演说,若足够精采,也可能成为“传世文章”。陈教授相信,办大学,需要做,也需要说——持续不断地阐述大学的宗旨、功能、风格、日常运作乃至专业设置等,某种意义上,也是办大学的“题中应有之义”。因此今天我们阅读《蔡孑民先生言行录》,可以从此角度进入。作者简介
陈平原
北京大学及香港中文大学双聘教授、北大中文系主任、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中国俗文学学会会长。近年关注的课题,包括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中国小说与中国散文、现代中国教育及学术、图像与文字等。曾被国家教委和国务院学位委员会评为“作出突出贡献的中国博士学位获得者”(1991);获全国高校一、二、三届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著作奖(1995,1998,2003)、北京市第九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一等奖(2006)、第三届全国教育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二等奖(2006)等。先后出版《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千古文人侠客梦》《中国现代学术之建立》《中国散文小说史》《触摸历史与进入五四》《大学何为》《北京记忆与记忆北京》《左图右史与西学东渐》等著作三十种。另外,出于学术民间化的追求,1991—2000年与友人合作主编人文集刊《学人》;2001年起主编学术集刊《现代中国》。
ROCKAT
ROCKAT漫画工作室,由简振杰与钟仁杰所成立。两人毕业于台湾艺术大学美术系,均是从小看日本漫画长大的小孩,由童年的《七龙珠》到现在的《海贼王》,都是成长的最大养分。以成为漫画家为毕生职志。2010网络发表漫画:BlueJoker-蓝色小丑。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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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大学/陈平原
北大二三事/ROCK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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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大学?/陈平原
沧海桑田,人类历史上最为长寿且最具活力的社会组织,除了教会,就是大学。到欧洲游览,这个感觉特别明显。转瞬间,辉煌的宫殿灰飞烟灭,雄伟的军事要塞成了废墟,庞大的企业也可能突然破产,只有大学,还有教会,不屈不挠,几百年风雨兼程,一路走过来,而且越走越风光。在可以预见的将来,这两者都会继续存在下去,且日益辉煌。如此说来,理解何为“大学”,以及关注中外大学的走向,变得至关重要。
晚清以降,中国人办大学,成绩卓著的不少,可最著名的,莫过于北大校长蔡元培。百年中国,有独立的大学理念,且能够真正付诸实施的,不敢说仅此一家,但蔡元培无疑是最出色的。这是因为,有其位者不一定有其识,有其识者不一定有其位;有其位有其识者,不一定有其时──集天时地利人和于一身,才可能有蔡元培出掌北大时的挥洒自如。
在我看来,所谓“大学”,不仅仅是一种“功业”,同时也是一种“言说”。后人评价蔡元培,看他如何“办大学”,也看他如何“谈大学”。蔡先生明白这一点,在追忆北大岁月时,总不忘阐述自家的大学理想。为什么?就因为,所谓大学精神、大学文化以及大学管理等,既是一门高深学问,也是一种日常生活;如此兼顾理论与实践,需要一种特殊的文体来实现。某种意义上,校长之即席发挥或精心准备的各种“演说”,便成了关键的一环。这些演说,若足够精采,也可能成为“传世文章”。今天我们阅读《蔡孑民先生言行录》,正是从此角度进入。
大学史及“蔡元培神话”
自从进入文明社会,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初等”及“高等”的教育。但作为一种组织形式的University,在中国,却只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大学”一词,若指周之辟雍、汉之太学以及晋以后的国子学,念t3i xu9。至于实施现代高等教育的学校,念d3 xu9。依此类推,中国的t3i xu9史,从先秦讲到晚清;至于d3xu9史,则只有一百多年。硬要高谈阔论从古到今一脉相承的“中国大学”,恐怕难得要领。这本来不是什么深奥的道理,之所以长期不被学界正视,就因为涉及所谓的“民族自尊”:一个文明古国,怎么可能只有百年“大学史”?哲学家冯友兰的话很有代表性:“我看见西方有名的大学都有几百年的历史,而北京大学只有几十年的历史,这同中国的文明古国似乎很不相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张其昀撰《源远流长之南京国学》,称中央大学的历史,应该追溯到南朝;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湖南大学力争自家的历史从岳麓书院(976)说起。幸好这些努力,都被当时的教育主管部门否决了。否则,神州大地将涌现一大批远比巴黎(1170)、剑桥(1209)、哈佛(1636)、耶鲁(1701)古老得多的“大学”。
希望藉“重写校史”而争得“光荣传统”的努力,其实一直没有停止。主张“北京大学的校史应该从汉朝的太学算起”的,不仅是哲学家冯友兰,东方学家季羡林也认定从太学算起的说法“既合情,又合理”。学者任继愈在《北大的“老”与“大”》中,努力论证北大“是汉唐以来‘太学’的继续”。作为硕学鸿儒,冯、季、任三位并非校史专家,其建议也未曾详细论证,只能“聊备一说”。校史专家萧超然接过此说,将其“精确化”,论证北大校史应追溯到晋代的国子学,乃“世界上历史最古老的大学之一”。对于此类“为母校争光”的努力,我持反对意见。理由很简单:一、在晚清学界,国子监与京师大学堂没有关系;二、北京大学并非直接继承国子监而来;三、将北大历史延长一千六百年于情不合,于理不通;四、这种改写历史的冲动不值得提倡;五、倘若希望继承“中国古老的优秀文明”,国子监并非重要的思想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