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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神奈川 [平装]

2014-01-04 
编辑推荐《下一站神奈川》是继郭敬明和第一届文学之新4强等人共同前往英国伦敦进行文化交流活动、共同推出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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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神奈川 [平装]

编辑推荐

《下一站神奈川》是继郭敬明和第一届文学之新4强等人共同前往英国伦敦进行文化交流活动、共同推出散文游记《下一站伦敦》之后,推出的系列游记中的第二本。以最世旗下当红作者的视角,贴身记录国内最著名畅销作家兼青春偶像郭敬明,偕同最世文化旗下众优秀女作家日本游的全过程。
《下一站神奈川》从散文、游记等创作和神奈川之行的感触、心得甚至对谈等各个角度收录了一行人的见闻游记、幽默轶事,随行摄影师同步记录全程或唯美艺术或生活轻松的珍贵镜头。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你可以把《下一站神奈川》当做郭敬明的私人主题图文集。
从文字的精致度和图片的表现力上,《下一站神奈川》颇具阅读赏析和收藏的价值。

作者简介

郭敬明,青春文学领军人物,畅销作家,《最小说》主编。
落落,校园女王,畅销作家,《文艺风象》主编。
笛安,最被主流接受和推崇的80后作家,纯文学的代表人物,《文艺风赏》主编。
消失宾妮,《最小说》学院派作者、中央戏剧学院高材生。
王小立,最多次《最小说》“千元大奖”得主,累计销量超越20万人气作者。

目录


我们总有好玩儿的去处毛丹青
心声
【世界奇妙物语】
威廉姆斯之墓笛安
未卜之遥消失宾妮
当金鱼遇上蝠鲼王小立
神无之海落落
【思】
阁力郭敬明
不死落落
那是我的好时光笛安
自动贩卖机消失宾妮
当想象也无能为力王小立
【和你们在一起】
3D战栗迷宫郭敬明
大海呀你都是水落落
冰激凌笛安
日本料理消失宾妮
印象深刻之温泉王小立
【旅路】
玻璃鹿纹郭敬明

序言

我们总有好玩儿的去处
毛丹青
跟她们一起赴日采风,我被问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下一站去哪儿”。
这句话听起来十分亲切,有时像一丝轻风拂面。比如,第一天从羽田机场接到她们后,驱车长进,沿路欢声不绝,见到车窗外的大海时,他们每个人像一支支被射出的短箭,从车内的一边一齐奔向望海的车窗,端起大小相机,按快门的金属响声犹如短箭落地一样。然后,其中的一个她问我:“下一站去哪儿?”
一路上,我喜欢单独坐在旅游车的后面,因为有一个小沙龙,两腿可以任意伸直,一段行程面对大海,一段行程又面对山峰,更多的时候是侧过身子看她们的背影,继续听她们犹如银铃般的笑声。
天气始终很作美,抵达山梨县一家葡萄园时,阳光明媚,也许是无数光束已经渗透了园内的缘故,人人身上都落下一扎扎用白纸盖的葡萄球的影子。葡萄球拴在巨大的葡萄架上,高度均等,影子大,要么是波纹状,要么是流水状,整个葡萄园就像一场大白天的灯影节。我问葡萄园主:“每个球上的白纸是不是为了防雨用的呢?”
他一边微笑一边答道:“是的,但同时也是为了让影子撒下时显得整齐漂亮呀。”听了葡萄园主的这番话,我忽然想起谷崎润一郎的名作《阴翳礼赞》,其中有关影子与日本人的段落绝对能帮我阐述眼下的场面,不过,牵涉到这类话题,我并没跟她们说。作为一个策划人和一个同路人,我只想提供最直接的感应现场,至于她们怎么想,完全是一件个人的事情。
这些年,我坚持扮演了很多回“马仔”的角色,策划中国作家赴日采风,其中的一个理由也许相对简单,因为定居日本,起先觉得好奇的事情逐渐变得不再好奇了。比如看到车窗外的大海并不像她们那么雀跃,只是当做见过很多类似场景当中的一个,可当我仔细听她们兴高采烈的议论时,油然发现当初的好奇心复苏了,像是老牛反刍一样,某些细碎的日本印象又从岁月中浮现出来了,而且质感超强!人的记忆是需要起子的,一个由外部进入的契机很可能会引出一串串往事,包括快乐的离奇的,当然也包括平平淡淡的小事儿。
一路上算下来,我是年长者,类似上述的感叹由于跟她们同行,反而化作了一缕轻轻的闪念,要不是回头写这篇序,也许再也找不出由头让我重新想起来。不用说,跟她们行走的每一天都是充实的,也是新鲜的。
这次赴日采风的路线是以富士山为中心,我们分别走过山梨县、静冈县和神奈川县,除了民宅与温泉、小桥与流水之外,还去了太宰治文学纪念馆和乡下的小茶庄以及天天变换的很有趣的去处,所有这些目的地全部都是事先与当地的行政官员商议选定的,官员们一直做我们的行程陪同,有时在旅游车上山南海北,聊起大天来也很快活!
我们去了静冈县伊豆市土肥町的恋人岬,从车上刚下来就被一只悠然自得的猫吸引住了,大家纷纷上去围观。据当地人说这只猫专为情人祝福,无论多少陌生人围着它转,猫的眼睛永远会盯着情人不放,几乎变成了“结缘”的大仙儿。其实,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情景是我从未预想到的,因为按照导游图上的解释,所谓“恋人岬”,充其量就是狂敲三下钟,随后就能实现情人之间的誓约,如果他与她要结婚,只要敲钟,保你没跑,他与她一生谁也离不开谁。恋人岬有一小木屋,里面贴满了五颜六色的来信,有的信全都贴到了天花板上,我问女店员:“这信为什么要贴成这样呢?”
她笑笑说:“这些都是在恋人岬结缘的凭证,很多人为了感谢这个缘,特意写来感谢信,信收得太多了,只好贴到了天花板上。”
“那猫也会看吗?”我一边看屋外的猫,一边好奇地问。女店员答道:“是的,猫晚上睡在屋子里,夜里常常仰头看信。”
原来如此,我听她说到这儿,似乎有了充分的理由相信猫,尽管听上去很魔幻,但毕竟是我们所到之处,而且是导游图编外的传说。现场除了我以外,赴日采风团的全体成员都在场,得空儿核对一下当时的物灵气氛也许是一个乐!
当然,通过她们的描写,可以随时让我回顾所有的行程,哪怕一个细节也好,甚至连想都想不起来的一句话,说不定在下一站的行程中就会飘然而至,从她们的小说里、随笔里、散文里,乃至从她们跟我在线的交谈中,记忆中的景象会熠熠生辉,经久不衰!

文摘

忠一郎下午就来了。一双巨大的套靴杵在我门前。曾被京子形容成“不如说那才是忠一郎本人”的白色渔民靴,质量远比想象中沉重,记得我第一次尝试的时候,连路也走不顺当,趔趄地跑下一条台阶。可忠一郎在这靴子上扎了根,到哪都要跟着这双套靴走。于是他灰色的鱼鳞般的眼睛,总是皴裂的皮肤,还有那满身的海腥味儿,便似乎全是由这双套靴提供着养分。
忠一郎是替我拿信来的。拐棍在我胳肢窝里留下的破皮还没有好,我便更少出门,从白天到黑夜窝在家。因而隔三差五的,忠一郎提一盒新鲜的鳗鱼饭来,拿县剧场的宣传海报来,改天又说江之岛上有祭祀活动,“你想去的话,我开公司的货车送你去”。可我没同意,只要京子的消息一日不到,我就必须把自己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像每个在结局来临前的小说主角一样,看内心的惶恐像海洋一样拍打着房间的四壁。
“好像,依然都是些广告什么的。”忠一郎把信交到我手里前,比起他的声音,反倒是他的手指像带着愧疚一般,卑微地在纸面上张皇地摸了摸。
“是吧。”我仍不死心,把那些房屋中介或新品试用会的宣传单从正面看到反面,就怕错过一点微小的信息。
“伤口现在感觉怎么样?”借着我停顿的空隙,忠一郎插进声音问。
“就是痒,别的已经没什么了。”
“好。那我先告辞了。你好好照看自己。”
“会的。谢谢。今天也麻烦你了。”
套靴用一个咵叽声,作为忠一郎今天与我会面的结束。我关了房门,停在窗前,默默地注视着,一旦走到建筑外,被神奈川的海风瞬间吹乱了白发的忠一郎,身形也顿时显得佝偻和软弱起来,真的,仿佛只是那双巨大的套靴指挥着他走。
阴天的时候,海洋的声音是呜咽,直到海鸥划出了其中温柔的节奏。
2
我想想。我认识京子是在葡萄酒厂的招待会上。虽然有部长作为靶心,几乎不用担心应酬的重责落在我肩上,但未曾料想的葡萄酒的美味,倒叫我偷偷喝了好几杯。因而完全是在酒精的借力之下,等我回过神来,居然已经和身边这个漂亮的女生聊起了相当私人的话题。
“美美小姐——”她已经用名而非姓称呼起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异性?”
“我嘛……”用三根手指举起酒杯,白葡萄酒倾斜出一面金色的镜子,照出虚晃的人影来,“那个就不错。”
“哪个哪个?”京子伸长出脖子,“哦?诶?啊——他呀……”
“怎么了吗?”她的口气里带有丰富的剧情,使我原先随意的闲聊反而集中起注意。
“我们公司的风云人物呵——美美小姐眼光也很准哦。”她用两副漂亮的假睫毛对我笑着。
京子,京子现在在做什么呢。她打探到了么,替我找到了么,堵住他了么,告诉他我此刻的模样了么。京子会怎么说呢,“美美现在非常可怜,但她不怪你”。
我什么时候会说出这么下作的羞于见人的话来?
可我那天终究是,眼睛几乎肿到流不出泪的地步,手里的酒盏被人夺走就再夺回来,清酒洒得到处都是,可即便只剩几滴,我也要把它们尽职地倒进喉咙去。
“我看起来是不是特别可怜,特别糟糕,特别像那种被抛弃后又无能为力的傻女人?但我竟然还是舍不得怪他啊。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说说,我还舍不得怪他。我啊,一想他的脸——这么说好了,他哪怕是条恶狗,我都乐意把自己剁碎了,助他一次饱腹,怎么会,你说我怎么会——”我抓过身边的拐杖,开始用所有力气,拼命地敲着桌面,仿佛上面游着一条食走我神智的毒蛇。
那天最后是忠一郎把我背回家的。因为在我的衣服上,沾满了他的海腥味。生辣而刺鼻,我应该是一边嫌恶着吧,拼命扭动着头想要避开,却沾染得更多。
“那就这样,先这样吧。我把热水放这里了。”忠一郎在临走前咵叽咵叽地说——也是因为那双套靴吧。
3
从我家,沿着海岸线,开车不到二十分钟,就是渔港码头。每天早上,五点以前,所有的船带着刚捕获的货物回来了。当地市场上的工人们,以帽子上的红色或黄色作为区分,表示等级的不同。等级高的第一批挑选,等级低的随后。
忠一郎戴的是等级低的黄色帽子。
有一天京子问我:“你猜忠一郎先生几岁。”
由此我想起他的帽子来,“五十,有吗?”
“五十九了。”
“诶?真的?快比我父亲还大了。”
“嗯。”
“那他还——”我斟酌着措辞,没有继续往下说。
忠一郎坚持不让我用先生称呼他,是在我们认识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而经我观察,似乎鱼市中的其他人也没有因为那个五十九岁而过分尊敬他,叫他忠一郎的不少。
“这样好吗?”我问京子。
“就跟着叫呗。他嘛……”和以往一样,似乎知道这里每个人的秘密般,京子又把话题收在一个“且听下回分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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