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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如割 [平装] | |||
生命如割 [平装] |
《生命如割》文笔成熟,语言精炼,人物个性鲜明,故事情跌宕起伏,亲情、爱情、乡情在作者笔下一一展现,如石子投入湖水中,激起波纹无数……那人性的荡涤,情感的真挚,读上一遍就真切地体验了一次生活的冷与暖、爱与恨,就深深地体悟到了生命的可贵、活着的美丽。
非池赋,原名熊学义,男,70年代末生于江西丰城。务过农,打过工,做过小生意,当过机关的小职员。现从事新闻宣传工作。文学是其一贯的梦想,迄今有数十万字发表在省级以上报刊,偶尔获奖;曾策划编辑民间刊物数种。《黄金时代》、《赣西晚报》、《光明日报》等媒体曾报道其事迹。
第一章 春子年少逢家变
第二章 生命中第一个重要女人逝去
第三章 中学时代的恋情
第四章 父亲犯下故事杀人罪
第五章 牛芳玲雨夜失贞
第六章 跳出农门前的一场诱惑
第七章 初当干部的烦恼
第八章 寻亲人巧遇郑金平
第九章 蔡学良高标票县长
第十章 创富革命首战告捷
第十一章 失败的撮合
第十二章 李唯一婚外寻情
第十三章 赵晶晶佛前许愿
第十四章 风云突变情义变
第十五章 谈婚论嫁
第十六章 灭顶之灾下的真实
第十七章 钦佩中衍生爱慕
第十八章 梦碎新婚
第十九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二十章 今朝有酒今朝醉
第二十一章 欲海止步本质清
第二十二章 旅游节开幕风波起
第二十三章 赵晶晶医院送温情
第二十四章 痛失亲人反遭恨
第二十五章 省委书记的眼泪
第二十六章 我是谁
第二十七章 李影宦之死
第二十八章 一个陌生的奇妙世界
第二十九章 诡异的暗笑
第三十章 一封恐吓信
第三十一章 当无聊成为一种乐趣
第三十二章 艰辛寻亲求职路
第三十三章 在爱的名义之下
第三十四章 天国里的呼喊
第三十五章 被一个陌生的“妻子”带回家
第三十六章 探寻身世之谜
第三十七章 身陷迷雾欲说还休
第三十八章 对一个疯女人的深情怀念
第三十九章 赴任之前蒙羞
第四十章 强忍失女之痛
第四十一章 李唯一被控谋杀
第四十二章 旧情复炽
第四十三章 难以跨越的求婚门槛
第四十四章 面对一个才女的妩媚
第四十五章 色诱迷局
第四十六章 赴香港面见董事长
第四十七章 拒受托国之富
第四十八章 遭胁迫蒙受奇耻大辱
第四十九章 往事不堪回首
第五十章 在回归的路上
第五十一章 物是人非
第五十二章 牛树人矢志向佛
第五十三章 一颗不容受伤的灵魂
第五十四章 牛磨村省亲
第五十五章 “宫刑”
第五十六章 背信弃义为偷情
第五十七章 相见不如怀念
第五十八章 再续前缘
第五十九章 身不由己
第六十章 两个女人的情爱围堵
第一章 春子年少逢家变
生命在刹那中起灭,生活在刹那中变化,生死在刹那中相续。有生命即有意识,有意识即有感受,有感受即有苦乐,有苦乐即有分别,有分别即有迎拒,有迎拒即有人我是非种种烦恼丛生,正所谓生命如歌亦如割。这部小说,便是要在新的时代背景下,叙述这变化无常的命运,揭示人生的本质意义,若能助世人于生死中觉悟人生,于生活中奉献人生,发出生命如割亦如歌的感慨,则善莫大焉。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的某个夏天,文州市高峰县老土乡一个叫牛磨村的穷山沟沟产下一男婴。据说这娃出生时脖子卡在产道半天出不来,他娘几度疼昏过去,急得接生婆汗流浃背。后来好不容易弄出来了,原来是他脑袋瓜过大。男婴的父亲叫牛树人,是村小的民办老师,算是有些文化,儿子还没出生就给起好了名字,叫牛春早,大概是希望儿子早早迎来人生的春天。本来是一个好好的名字,但乡亲们却唤成了“春子”,也许是他们觉着这样叫更顺口吧。也有一些恶作剧者故意叫他“蠢子”。但由于这娃聪明,尤其是上学以后表现得更加明显,便鲜有人这样叫了。
就是这个被乡亲们唤作“春子”的年轻人,在他12岁时以全乡第一名的成绩考入老土乡初级中学,给父亲牛树人挣足了脸面。但牛树人做梦也想不到,儿子带给他的喜悦心情尚未退去,紧接而来的是他这一生中最沉重的打击。
那是1987年10月下旬的一天上午,牛树人在去村小的路上,走了不到两里地,大概是路程的一半之时,他发觉自己把昨晚备好的课给忘家里了,而第三节正是自己的课,他是个对学生极负责的人,从不上无准备的课,便决定回家去取,那样还来得及。
当牛树人赶到自家门前之时,发觉关着的大门并没有上锁,便用手准备将门推开,没想到里面竟上了闩。奇怪,老婆说好上午去给稻田里放水的,怎么还在家呢,而且还闩起门?
“银莲……”牛树人叫老婆李银莲的名字,没有听见反应。“银莲,开门,银莲……”牛树人提高了嗓音,并拍起了门。还是没有反应,奇怪了,他把耳朵贴在门上,方听到里面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来了,等下子,就来开了……”牛树人感觉老婆老半天传来的声音有些发颤。
“吱扭”一声,门开了。“你怎么突然回来啦?”老婆先他发问,倒让牛树人把刚想问她的话给咽回去了,“我忘带备课本了。”“丢三落四,我帮你去拿。”说着,还没让牛树人看清她脸上有什么微妙的变化,她便转身回房了。牛树人紧随其后,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想从中看出什么。
“你怎么没去放水,还把自己关在家里?”
“我有些头痛,想睡会儿,所以闩了门。”她递过找到的备课本,用手捂着额头又坐到了床上。
牛树人接过备课本,疑惑地望着自己的老婆,半天没挪步,“今早怎么都没听你说头痛呢,怎么样,要去找个医生看看吗?”
“吃完早饭后突然觉得有些疼,不打紧的,我想睡会儿就会好,等一下我就去田里。”他老婆说着就牵开毛巾被准备躺下。就在这时,牛树人发现了毛巾被下盖着的粉红色小背心——那时许多农村妇女还不时兴穿胸罩,都是用棉布或是绸子缝成的小背心,穿着同样舒服,睡觉时一般也不脱。
“你今天怎么不穿着它睡呢?你从来都不光身睡的。”牛树人从被单下拿过红背心,问上身只穿了件白衬衣的老婆。只见李银莲衬衣内的乳房若隐若现,且经他一问更是一起一伏,牛树人觉察到,老婆紧张了。目睹眼下的种种不寻常,他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是不是……”牛树人想说出什么,但还是不敢相信,他突的蹲身向床下望去,哎呀,果不出所料,一个爷们正趴在床下的暗角落里。
“是哪个畜生,滚出来……”牛树人一声怒吼,转身跑到厨房拿来菜刀。但当他举刀要朝那刚爬出的男人砍过去时,却被对方的一声吼给镇住了。
“你敢!”野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村主任牛双全。只见他穿着短裤衩,一手提着上衣,一手抓着长裤,虎目圆瞪,毫不畏惧的样子。这时回过神来的李银莲也抢身过去抓住牛树人举刀的手,“树人啊,使不得,要出人命的呀!”
牛树人怒火中烧,但终究没有勇气砍下去,只能眼睁睁看着恶棍扬长而去。因为他心里清楚,这牛双全绝非等闲之辈,不仅是这里的一村之主,而且兄弟多,宗族势力强大,不是他所能对付的,更何i;己,自己这个民办教师还是当初求他帮忙弄来的。唉,牛树人一声悲鸣,握着的刀被老婆夺去时,他又像是发了疯,抓住老婆的衣领对准她的脸蛋就是一阵猛抽。他老婆也不反抗,只是呜呜地哭个不停。
春子上初中后住在学校,学习更加认真了,老师同学对他甚是喜欢。学校坐落在老土乡集镇的东边,距离牛磨村有十二三里地,而且中间还隔了两座山峰,行走不大方便。可尽管如此,只要天气好,春子还是会每隔一两个星期回家一趟。因为往往这时他从家里带去的咸菜差不多吃完了,再说他对双亲甚为眷恋,时时会想着回去看望他们。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阳光穿过山峦间缭绕的云雾,照射在菁菁校园内,分外美丽。春子早早就起了床,整理好行装后在食堂买来一大碗稀饭喝了,便踏上了回家的路。他一路上边走边哼着歌儿,那开心劲儿就不用说了,因为他就要回到自己温馨的家。
翻过一座山峰,太阳已变得有些毒,这时春子也走累了,便坐在一棵大树底下歇脚。他拿出一个新水壶,看了看,然后咕咚喝了一口,一脸的惬意。这水壶是他这年上初中报到时父亲特意从集镇上买来送给他的,记得父亲略带歉疚地对他说:“本来要买辆自行车给你的,可爸没那么多钱。”“有自行车也不一定好,搞不好会弄丢。”懂事的春子不想让父亲难过,“我喜欢这水壶,有了它喝水真方便。”
看到父亲的表情更加激动,春子难以自禁地淌下了泪。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如此伤心,只知道作为自己的父亲,他付出了太多。在春子的记忆中,父亲是一个非常勤恳的劳动者,他不仅认真教书,还一边亲手耕种了六亩多责任田。本来这样的生活也不会很拮据,可不幸的是自己曾有个妹妹六岁时患上了白血病,花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不少债,但终究没有活过来。此后父母便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他身上,所以即使生活是如此的艰难,他仍感受到了幸福和温暖。
“春子,春子……”不远处传来的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春子回过头去,只见一个姑娘停住自行车在路边唤他。一看是同村伙伴芳玲,春子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这牛芳玲比春子大两岁,在老土乡初中读二年级。她今天也是从学校回家的,见春子坐在路旁的树下歇息,便决定用车载他一同回去。春子开始不肯,说山路难走,载不动。牛芳玲说上坡的时候都下来推,不就行了。春子见她如此好意,便一同上路了。他们一路有说有笑,你载一程,我载一程,遇上坡时便一起下来推车,遇下坡时便顺势欢驰,好不惬意。
春子回到家时不过上午九点多些,还没进屋,他便叫起了爸妈,但奇怪的是,没一个人应他。要是往日,只要在家,父母听见他的叫声肯定高兴地迎了出来。难道有事都出去啦?春子走进门一看,只见父亲坐在堂前抽着烟。
“爸,你怎么抽起烟来了,妈呢?”春子把带来的空瓶空罐往桌上一放,对一脸愁苦的父亲说。“哦,春子你回来啦。”明显答非所问,而且语气也和往日不同,春子感到疑惑,问:“家里出什么事了?”
“没,没有。你今天回来得蛮早的。”父亲仍旧在吸着他的烟。
“读初二的那个芳玲一同回来,她载了我一程。”
“芳玲?什么,你坐她的车?”牛树人将烟头一扔,“你以后离她远点。”
“为什么?”春子觉得这话莫名其妙。
“不要问那么多,以后不许跟她在一起玩就是了。”说着,牛树人提了把锄头出门去了。
“春子……”房间里传来妈的声音,春子赶紧走进父母的卧房。只见母亲靠在床沿,有气无力的样子。“咦,你脸上怎么有些红肿呀?”春子看出了母亲脸上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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