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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战史回眸二战系列:神话与现实:波卡基村之战 [平装] | |||
经典战史回眸二战系列:神话与现实:波卡基村之战 [平装] |
1944年6月13日,法国波卡基村!
英军著名的“沙漠之鼠”第7装甲师遭遇了拥有“虎”式坦克的德军SS101重装营:王牌对王牌,演绎出了一场永载战史的经典坦克之《神话与现实(波卡基村之战)》帮您回顾这场经典之战。本书由潘学基著。
前言
波卡基村简介
波卡基村的抵抗运动
登陆日的来临
战火逼近波卡基村
开赴诺曼底战场的第7装甲师
初期交锋
第7装甲师的出击
英军的挺进
英军前锋部队抵达波卡基村
英军就位
SS第101重装甲营兵临波卡基
魏特曼的攻击
魏特曼脱离战斗
义勇骑兵团A中队陷入包围
即将重燃的战火
英军的伏击和波卡基村的弃守
附录一 Ⅵ号“虎Ⅰ”型坦克
附录二 魏特曼之死
尽管对于大部分二战军事爱好者而言,诺曼底战役期间的波卡基村(VillersBocage,法语的音译更接近博卡日村,但“波卡基”的音译更为华语区军事迷所熟悉,因此本书继续使用这一译名)之战是一场耳熟能详的著名战斗,可是如果真要问及它的详细经过以及具体的作战细节,恐怕有不少人会为之语塞。如果要论及这场战斗的来龙去脉以及对整个战役的影响,恐怕国内外的诸多军迷和专家更难以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事实上,正是这场在规模上看上去并不起眼的战斗,曾差点令德军在和盟军的较量中过早地输掉整个诺曼底战役。
二战结束至今的60多年来,当各国的旅行者重访诺曼底地区时,他们都会吃惊地发现无论是附近的村庄、田园,还是城镇内的教堂和狭长的街道,所有景致都和过去的面貌并无太大的改变。但在1944年间,这些乡镇几乎都被无情的战火吞噬和破坏,正是法国人民在战后经过多年的努力,才使他们的家园从废墟上重新矗立起来。
不是所有初来乍到的旅行者,都知道这里曾打过那场著名的战斗。他们或许从未听说过它,也并不了解它是自盟军登陆后的一场非常关键的战斗。因为如果当时波卡基村之战的结局发生改变,它就很可能会给整个诺曼底战役早早地划上一个句号。但可惜的是,撇去外国游客不说,即便是那些长年居住在波卡基村内的当地人,或是那些对本地历史以及诺曼底战役有兴趣的年轻一代,也往往忽略了对那段重要历史时刻的探究,这便是造成“波卡基村之战”的真相在战后60年来一直扑朔迷离的主要原因。
多数诺曼底地区的村庄都把盟军登陆的D日(1944年6月6日),当成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纪念日来加以怀念。可是波卡基村的村民还有另一个重要的日子值得纪念,那便是1944年6月13日。盟军部队正是在这天抵达了小村,在这里和德国军队打了一场实力对比非常平衡的著名战斗,并为此付出了巨大代价。
和波卡基村之战的名声形成鲜明对照的是8月4日解放日那天村内的凄惨状况,村落全部几乎都化为了废墟,而大多数村民和德国守军也早已放弃了这里。从这个原本祥和的村庄彻底毁于战火的经历中,法国人在战争中所作出的牺牲程度也就可见一斑了。
现在的军事历史研究者和专家普遍认为,波卡基村之战的结局对于整个诺曼底战役以及英军统帅蒙哥马利本人而言,无疑是一个令人惋惜的篇章,如果这场由蒙蒂(Monty,蒙哥马利的昵称)精心策划的侧后包抄攻势能早早成功的话,将会给盟军带来意想不到的成果,也给作为其对手的德军带来无比可怕的灾难。话虽如此,但无情的现实却是英国人对战局的判断被过度的自信所蒙蔽,因此深刻地领受了一次血的教训。不过德国人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也被首轮战斗的结果冲昏了头脑而盲目地出击,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反击矛头被折断在波卡基村。从2天里交战双方的损失程度来讲,英军在损失惨重之余也让德军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所以我们完全可以这样说,那就是英军在波卡基村之战第一天里付出的牺牲,并非毫无回报。
自1940年以来,在德军占领阴影下生活了数年之久的法国人,无不深刻体会到了来自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大多数人都难以继续忍受那些蛮横高傲的德国人对他们所实施的种种高压统治政策,各地的不满和反抗情绪日趋高涨。就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法国人民由被动到主动,渐渐形成和发展了多种有组织有系统的地下抵抗运动,其中包括帮助被盖世太保和法国维希政府通缉的人躲避追捕;藏匿从德国人手中逃走的盟军战俘;协助被德军击落的盟军飞行员安全地离开占领区;拒绝德军下达的物品征用令;拒绝让青年人去德国的外国劳工营工作;同情和帮助犹太难民等等。这些由平民自发形成的非主动非暴力的抵抗行为,也直接对正规游击队和抵抗组织的情报工作和破坏活动产生了积极的推动作用。要知道,这些抵抗组织成员需要的各种身份证、食品配给证都是由各地的市政厅通过非正规途径签发下来的。就拿波卡基村来说,村里有3人直接参加了地下抵抗活动,其中2人分别是在市政厅做秘书工作的玛格丽特和村内的邮递员奥古斯特·布里亚德,至于当地的推销员恩斯特·于埃,则利用工作便利负责征购各地的印花税票。1943年12月8日,玛格丽特和布里亚德被德国人逮捕,并以在市政厅行窃的莫须有罪名被判刑。
1940年6月,几名法国人自发建立起了一个名为“赫克托”的地下情报网路,它的主要任务是为盟军传递法国境内的德军部队番号和德军机场的一切情况(无论真假),由居住在奥内的商人法尔科·维涅领导主要的情报搜集工作。为扩大影响力,维涅还联络了安德烈-杜布莱(波卡基村村长之子,同时也是一个面粉厂厂主)、五金商人马塞尔·希隆以及保险销售员让·勒巴龙共同参加他的活动。由于经验不足,“赫克托”很快于1942年暴露并被德国人捣毁。不过幸好当时只有法尔科·维涅一人被捕,并因为证据不足而于1942年4月28日被判在一座堡垒监狱服刑10年,直到1945年8月8日才被释放。
然而,法国在诺曼底地区的地下抵抗活动并没有因为“赫克托事件”而消亡,它反而促使各种抵抗运动如同雨后春笋般地建立发展了起来。其中一个建立在诺曼底地区内名为“联盟”的网络,主要负责探察从乌伊斯特勒昂至滨海伊西尼一带海岸线上的德军驻防情报。自1942年5月起,负责担任该组织无线电收报员工作的是让·卡比(来自波卡基村的一名电工),同时他又叫上了朱里安·托雷尔、马塞尔·希隆和让-勒巴龙等人(后两人都是原“赫克托”成员)来共同建立这个比“赫克托”更为完善的情报网。除此之外,他们还在波卡基村周围设立了几个秘密的无线电发报中转站,这几处地点分别是:位于维利一波卡基村(以下简称维利)的约瑟夫·朗日德的住所、位于瑟勒河畔埃马伊村的圣波尔的住所、位于奥东河畔埃皮奈村的马塞尔·马利的住所和位于朗维尔村的安德烈·罗伯特的住所。至于无线电发报机,则被安置在马塞尔·希隆的住宅里。
为保密起见,所有搜集来的情报都不能用无线电直接发送给盟军,草图和计划必须先由专人送交巴黎再由那里转发。不过当初谁也没有料到,正是这样复杂的情报传递方式为以后的一场灾难埋下了祸根。1944年3月12日,一名负责递送情报材料、代号“塔多纳”的联络员在路上被盖世太保逮捕。有人猜测,此人在随后的严刑审讯下可能透露出了“联盟”内部一些人的名字。于是5天之后,也就是3月17日,盖世太保在巴黎和瑟堡两地之间展开了突击搜查,结果圣波尔、让·卡比以及他的妻子马塞尔均被逮捕。但这还没有完,5月4日那天,盖世太保又在一名渗透入“联盟”网络内部的双重间谍的指引下,对波卡基村发动了一场全面搜捕,抓获了包括希隆、托雷尔、勒巴龙,马利、朗日德和罗伯特等人在内的“联盟”主要成员以及和组织毫无实际关系,当时正在忙其他事情的安德烈·奥班。和这些人一起被抓的还有来自朱尔克的雷恩·洛斯雷尔、来自安克多维尔的恩斯特·马尔热里,甚至还有被错认为安德烈·卢瓦塞尔的奥克塔夫·卢瓦塞尔(安德烈的父亲)。
老卢瓦塞尔之所以被抓,是因为他的儿子其实很早便受雇于让·卡比的组织了。当“联盟”网络刚成立的时候,卡比便让安德烈也加入进来,并问他是否愿意为他当跑腿送送东西什么的。至于要送的“货物”,其实是十分重要的情报小纸片,需要有人能将其藏在自行车钢管里直接送到贝叶镇去。不过安德烈也真是足智多谋,有一天他甚至把一台经过伪装了的无线电设备,装载在自行车的后架上送去了贝叶。5月4日也就是安德烈父亲被抓的那天,他在家门口被隔壁的一名妇女叫住,警告他不要进自己家门,因为当时他家房前正停着辆可疑的汽车。明白出了岔子的安德烈立即离开了,所以他并没有被德国人发现而逃过了一劫。话说回来,按他那时的年龄,照理说应该被征召去外国劳工营里为德国人干活。不过让·卡比却想出了各种办法来蒙混德国人,一方面能长期将他藏匿在小村里,一方面也好就近为“联盟”做做送情报的工作。
6月5日星期一那天,波卡基村内显得格外安静。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村内的居民们都不知道上个月那批被盖世太保逮捕的人,究竟遭遇到了什么残酷的命运。当时担任村长的阿尔伯特·杜布莱号召所有人要保持镇静,而且千万别在村里大声谈论有关这些失踪者的任何事情。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在5月11日和13日,看上去消瘦了许多的卡比太太和希隆、托雷尔、老卢瓦塞尔分别回到了自己的家。后来他们的邻居得知,德国人之所以会释放这4个人,仅仅是因为他们相信了让·卡比的说法,而后者极力担保这几人和情报组织在5月4日那天的活动毫无牵连和瓜葛。
另一方面,波卡基村的居民们却并没有获得任何有关最早被德国人以盗窃罪名逮捕的玛格丽特夫人以及布里亚德的进一步消息,与此同时,让·卡比等“联盟”成员则被囚禁于卡昂的监狱内。随着盟军在诺曼底成功登陆,德国人抢先一步对囚犯们采取了行动,卡比、勒巴龙、圣波尔、朗日德、马利、罗伯特、洛斯雷尔和马尔热里于登陆日那天在卡昂被执行枪决。至于玛格丽特和布里亚德,他们实际上早在1944年1月就被盖世太保押送去了德国,随后2人又在3月份被转移到毛特豪森。布里亚德刚到那就不幸因病去世,而玛格丽特则于1945年5月2日被释放,最后回到了波卡基村继续在市政厅担任秘书,直到1955年4月28日去世前,她都受到在毛特豪森被监禁时噩梦的长期折磨。这些人中唯一较为幸运的是安德烈·奥班(原先是民间军事组织的成员),他虽然被判去奥尔德尼岛服苦役,但最后却成功地从一列已经待了28天、早就变得“异味薰天”的劳工列车上逃走,并于当年8月4日回到了巴黎。
由于盖世太保加强了对波卡基村的监控,村民们对诺曼底战场上的战况几乎一无所知,大家只能通过传言来了解哪怕一星半点有关盟军进展的消息。盟军登陆开始前,几份在诺曼底地区发行的主要报纸都受到德国宣传机构的钳制,所有收听外国电台的行为都被严令禁止。仅有少数法国居民还在冒险用着自家藏起来的晶体管收音机,努力收听着来自伦敦BBC广播电台发送的长波无线电讯号,不过如果没有一台大型接收天线的话,是很难接收到清晰的讯号的。除此之外由盟军飞机散发的传单,比如皇家空军的“航空邮件”,虽然也是一个很好的讯息来源,不过又有谁会冒着被抓的危险而去阅读这些传单呢?至于负责驻防诺曼底地区的德国占领军本身,他们的士气也并不显得十分高昂,有的部队甚至还没弄清楚友军位置到底在哪里。即便在所有法国人都期待着盟军打响登陆战役的时候,德国人却依然将信将疑,他们仅仅在海岸线上布置了很少的兵力,多数部队只是被用来保卫“托特”组织建立的海岸防御工事。在诺曼底沿岸,德军几乎没有部署任何精锐部队,他们既没有优良的装备也没有1辆坦克。虽然隆美尔早在5月时的视察期间就感觉到了这种防御方式的不妥,但西线德军总司令部的参谋们却并不相信盟军会在6月初的坏天气时采取行动,他们不久之后就会因此付出沉重且无法挽回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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