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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获首届“姚雪垠长篇历史小说奖”)(套装共3卷) [平装] | |||
曾国藩(获首届“姚雪垠长篇历史小说奖”)(套装共3卷) [平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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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不读曾国藩,阅尽诗书也枉然,有史以业最好的曾国藩读本。十余年畅销百万套,《曾国藩(文史对照本·长篇历史小说)(套装共3卷)》获首届“姚雪垠长篇历史小说奖”。
曾文正者,岂惟近代,盖有史以来不一二睹之大人也已;岂惟我国,抑全世界不一二睹之大人也已。
——粱启超
愚于近人,独服曾文正,观其收拾洪杨一役,完满无缺。使以今人易其位,其能如彼之完满乎?
——毛泽东
至于中文读书写字之法,在曾公家训与家书中言之甚详。你们如能详看其家训与家书,不特于国学有心得,必于精神道德皆可成为中国之政治家,不可以其时代已过而忽之也。
——蒋介石
唐浩明,湖南衡阳人,1946年出生,文学硕士、编审,长期致力于近代文献的整理出版与历史小说创作,著有长篇历史小说《曾国藩》、《杨度》、《张之洞》,多次获国家级大奖,并著有随笔《唐浩明评点曾国藩家书》、《唐浩明评点曾国藩奏折》等。
《曾国藩(上卷)》目录:
主要人物表
第一章 奔丧遇险
湘乡曾府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
波涛汹涌的洞庭湖中,杨载福只身救排
摆棋摊子的康福
康家围棋子的不凡来历
喜得一人才
把这个清妖头押到长沙去砍了
哭倒在母亲的灵柩旁
蟒蛇精投胎的传说
刺客原来是康福的胞弟
第二章 长沙激战
城隍菩萨守南门
康禄最先登上城墙
今日周亚夫
欧阳兆熊东山评左诗
计赚左宗棠
巡抚衙门里的鸿门宴
药王庙里出了前明的传国玉玺
左宗棠荐贤
第三章 墨绖出山
谢绝了张亮基的邀请
世无艰难,何来人杰
接到严惩岳州失守的圣旨,张亮基晕死在签押房里
陈敷游说荷叶塘,给大丧中的曾府带来融融喜气
郭嵩焘剖析利害,密谋对策,促使曾国藩墨绖出山
第四章 天王定都
江宁失守,洪秀全称王
天王开国的三件事:定都、朝拜、开科取士
东王揽权,翼王献策
第五章 初办团练
乱世须用重典
曾剃头
宁愿错杀一百个秀才,也不放过一个衣冠败类
鲍超卖妻
拿长沙协副将清德开刀
大闹火宫殿
停尸审案局
逼走衡州城
第六章 衡州练勇
王錱挂出“湘军总营务局”招牌,遭到曾国藩的指责
忍痛杀了金松龄
从钓钩子主想到办水师
接受船山后裔赠送的宝剑
一个钟情的奇男子
把筹建水师的重任交给彭玉麟
湘江水盗申名标
第七章 靖港惨败
为筹军饷,不得不为贪官奏请入乡贤祠
出兵前夕,曾国藩亲拟檄文
青年学子王闿运的一番轻言细语,使曾国藩心跳血涌
曾国藩踌躇满志,血祭出师;一道上谕,使他从头寒到脚
定下引蛇出洞之计
利生绸缎铺来了位阔主顾
曾国藩紧闭双眼,跳进湘江漩涡中
左宗棠痛斥曾国藩
白云苍狗
兄才胜我十倍
第八章 攻取武昌
青麟哭诉武昌失守
湖北巡抚做了彭玉麟的俘虏
薛涛巷的妓女蚕儿真心爱上造反的长毛头领
康福挥刀砍杀之际,一眼看见弟弟康禄
一律剜目凌迟
来了个满人兵部郎中
明知青麟将要走向刑场,曾国藩却满面笑容地说:我将为兄台置酒饯行
康福的绝密任务
一颗奇异的玛瑙
一箭双雕
曾国藩身着朝服,隆重地向湘勇军官授腰刀
曾国华率勇来武昌,王璞山请调回湖南
第九章 田镇大捷
周国虞横架六根铁锁,将田家镇江面牢牢锁住
三国周郎赤壁畔,美人名士结良缘
从蕲州到富池镇,太平军和湘勇在激战着
彭玉麟洪炉板斧断铁锁
委托东征局办厘局
康福带来朝廷绝密
第十章 江西受困
浔阳楼上,翼王挥毫题诗
水陆受挫,石达开一败曾国藩
水师被肢解,石达开二败曾国藩
湘勇厘卡抓了一个鸦片走私犯,他是万载县令的小舅子
参掉了同乡同年陈启迈的乌纱帽
塔死罗走,曾国藩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
樟树镇受辱,石达开三败曾国藩
在最困难的时候,曾氏三兄弟密谋筹建曾家军
邹半孔出卖奇计
大冶最憎金踊跃,哪容世界有奇材
重踏奔丧之路
《曾国藩(中卷)》目录:
第一章 进军皖中
丑道人给曾国藩谈医道:岐黄可医身病,黄老可医心病
曾国藩细细地品味《道德经》和《南华经》,终于大彻大悟
敬胜怠,义胜欲:知其雄,守其雌
巴河舟中,曾国藩向湘军将领密授进军皖中之计
东王显灵
七千湘勇葬身三河镇
曾国华死而复生,不得已投奔大哥给他指引的归宿
李鸿章给恩师献上皖省八府五州详图
第二章 两江总督
天下不可一日无湖南,湖南不可一日无左宗棠
江南大营溃败后,左宗棠乘时而起
想起历史上的权臣手腕,曾国藩不给肃顺写信感恩
定下西面进攻的制胜之策
纹枰对弈,康福赢了韦俊
施七爹坏了总督大人的兴头
李元度丢失徽州府
曾国藩卜卦问吉凶
李鸿章一个小点子,把恩师从困境中解脱出来
第三章 强围安庆
围魏救赵
调和多鲍
夜袭黄州府
上了洋人的大当
左宗棠宴客退敌
荒郊古寺遇逸才
血浸集贤关
第四章 大变之中
曾老九要把英王府的财宝运回荷叶塘
鼎之轻重,似可问焉
东南半壁无主,涤丈岂有意乎
王闿运纵谈谋国大计,曾国藩以茶代墨,连书“狂妄,狂妄,狂妄”
离国制期满还差两天,彭玉麟领来一个年轻女子
第五章 幕府才盛
《挺经》。“如夫人”与“同进士”。五百两银子洗冤案
今日欲为中国谋最有益最重要的事情,当从何下手
你还记得初次见我的情景吗
安庆操兵场的开花炮弹
含雄奇于淡远之中
第六章 天京大火
庄严的忠王府礼堂,集体婚礼在隆重举行
孤军独进,瘟疫大作,曾国荃陷入困境
彭玉麟私访水下道,杨岳斌强攻九湫洲
一别竟伤春去了
献出苏州城后,纳王郜云官也献出了自己的脑袋
我们还是各走各的路吧
半路上杀出个沈葆桢
洪秀全托孤
康禄和五千太平军将士在天王宫从容就义、慷慨自焚
第七章 审讯忠王
威震天下的忠王被一个猎户出卖了
洪仁达供出了御林苑的秘密
攻下金陵的捷报,给曾国藩带来两三分喜悦、七八分伤感
陈德风在李秀成面前长跪请安,使曾国藩打消了招降的念头
洪秀全尸首被挖出时,金陵城突起狂风暴雨
宁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决不能授人以口实
争夺幼天王
第八章 殊荣奇忧
李臣典不光彩地死去
皇恩浩荡,天威凛冽
荣封伯爵的次日,曾国荃病了
倚天照海花无数,流水高山心自知
匕首和珊瑚树打发了富明阿
御史参劾,霆军哗变,曾国藩的忧郁又加深了一层
恭王被罢,曾国藩跌入恐惧的深渊
秦淮月夜,曾国藩强作欢颜,为开缺回籍的弟弟饯行
《曾国藩(下卷)》目录:
第一章 裁撤湘军
养心殿后阁里的叔嫂密谋
官文亲到江宁追查哥老会
男爵的座船在九江被查封
江湖窃贼泄露僧格林沁的军事部署
借韦俊之头强行撤军
英雄不可自剪羽翼
恭亲王东山再起
第二章 整饬两江
甲子科江南乡试终于正常举行
落选士子薛福成上了一道治理两江万言书
上治理两江条陈的美少年原来是故人之子
践诺开办金陵书局
两张告示,三四万两银子就进了海州运判的腰包
侯门娇姑爷被裕家派人绑了票
看到另一本账簿,曾国藩不得不让步
彭玉麟焦山还愿
慧明法师的启示
联合七省总督支持长江水师改制
第三章 三辞江督
北上征捻前夕,为家中妇女订下功课表
炮声为北征大壮行色,却惊死统帅唯一的小外孙
国宝被陈国瑞抢去
软硬兼施制服骄兵悍将
把捻战胜负押在河防之策上
叩谒嘉祥宗圣祖庙
武昌城里,巡抚和总督大开内战
若许当初亲骑射,河淮处处是高楼
第四章 名毁津门
灵谷寺内,曾国藩传授古文秘诀
堂堂大清王朝,竟好比一座百年贾府
初次陛见太后皇上,曾国藩大失所望
终生荣耀到达极点的一天
火烧望海楼教堂
给儿子留下遗嘱
轿队被拦在天津城外
老朽眩晕病发作,恕不能奉陪
关帝庙忽然闹起鬼来
委曲求全
外惭清议,内疚神明
萃六州之铁,不能铸此一错
第五章 马案疑云
慈禧太后对马案的态度微妙
张文祥校场刺马
江宁市民嘴里的马案离奇古怪
曾国藩审张文祥,用的是另一种方法
张文祥招供
马案又起迷雾
第六章 东下巡视
水师守备栽在扬州媒婆的手里
英国传教士傅兰雅送来一件时髦礼物
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风声
一个划时代的建议
第七章 黑雨滂沱
欧阳夫人择婿的标准与丈夫不同
一个苦甜参半的怪梦
看看我们湖南的湘妃竹吧
艺篁馆里,曾国藩纵论天下人物
曾国荃他乡遇旧部
前湘军哨长与前太平军师帅成了异姓兄弟
康福隐居东梁山
左季高是真君子
最后一局围棋
不信书,信运气
陈广敷三见曾国藩
遗嘱念完后,黑雨倾盆而下
第一章奔丧遇险
湘乡曾府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
湘乡县第一号乡绅家,正在大办丧事。
这人家姓曾,住在县城以南一百三十里外的荷叶塘都。
荷叶塘位于湘乡、衡阳、衡山三县交界之地,崇山环抱,交通闭塞,是个偏僻冷落、荒凉贫穷的地方,但矗立在白杨坪的曾氏府第,却异常宏伟壮观:一道两人高的白色粉墙,严严实实地围住了府内百十间楼房;大门口悬挂的金边蓝底“进士第”竖匾,门旁两个高大威武的石狮,都显示着主人的特殊地位。往日里,曾府进进出出的人总是昂首挺胸,白色粉墙里是一片欢乐的世界,仿佛整个湘乡县的幸福和机运都钟萃于这里。现在,它却被一片浓重的悲哀笼罩着,到处是一片素白,似乎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过早地降临。
大门口用松枝白花扎起了一座牌楼,以往那四个写着扁宋体黑字——“曾府”的大红灯笼,一律换成白绢制的素灯,连那两只石狮颈脖上也套了白布条。门前大禾坪的旗杆上,挂着长长的招魂幡,被晚风吹着,一会儿慢慢飘上,一会儿轻轻落下。禾坪正中搭起一座高大的碑亭,碑亭里供奉着一块朱红销金大字牌,上书“戊戌科进士前礼部右堂曾”。碑亭四周,燃起四座金银山,一团团浓烟夹着火光,将黄白锡纸的灰烬送到空中,然后再飘落在禾坪各处。
天色慢慢黑下来,大门口素灯里的蜡烛点燃了。院子里各处也次第亮起灯光。曾府的中心建筑黄金堂灯火通明。黄金堂正中是一间大厅,两边对称排着八间厢房。此时,这间大厅正是一个肃穆的灵堂。正面是一块连天接地的白色幔帐,黑漆棺材摆在幔帐的后边,只露出一个头面。幔帐上部一行正楷:“诰封一品曾母江太夫人千古”。中间一个巨大的“奠”字,“奠”字下是身穿一品命服的老太太遗像。只见她端坐在太师椅上,慈眉善目,面带微笑。幔帐两边悬挂着儿女们的挽联。上首是“断杼教儿四十年,是乡邦秀才,金殿卿贰。”下首是:“扁舟哭母二千里,正鄱阳浪恶,衡岳云愁。”
左右墙壁上挂满了祭幛。领头的是一幅加厚黑色哈拉呢,上面贴着四个大字:“懿德永在”。落款:正四品衔长沙知府梅不疑。接下来是长沙府学教授王静斋送的奶白色杭纺,上面也有四个大字:“风范长存”。再下面是一长条白色贡缎,也用针别着四个大字:“千古母仪”,左下方书写一行小字:“世侄湘乡县正堂朱孙贻跪挽。”紧接县令挽幛后面,挂的是湘乡县四十三个都的团练总领所送的各色绸缎绒呢。遗像正下方是一张条形黑漆木桌,上面摆着香炉、供果。灵堂里,只见香烟袅袅,不闻一丝声响。
过一会儿,一位年迈的僧人领着二十三个和尚鱼贯进入灵堂。他们先站成两排,向老太太的遗像合十鞠躬,然后各自分开,缓步进入幔帐,在黑漆棺材的周围坐下来。只听见一下沉重的木鱼声响后,二十四个和尚便同时哼了起来。二十四个声音——清脆的、浑浊的、低沉的、激越的、苍老的、细嫩的混合在一起,时高时低,时长时短,保持着大体一致。
谁也听不清他们究竟在哼些什么:既像在背诵经文,又像在唱歌。这时,一大捆一大捆檀香木开始在铁炉里燃烧。香烟在黄金堂里弥漫着,又被挤出屋外,扩散到坪里,如同春雾似地笼罩四周的一切。整个灵堂变得灰蒙蒙的,只有一些质地较好的浅色绸缎,在附近的烛光照耀下,鬼火般地闪烁着冷幽幽的光。换香火、剪烛头、焚钱纸、倒茶水的人川流不息,一概浑身缟素,蹑手蹑脚。灵堂里充满着凝重而神秘的气氛。
灵堂东边一间厢房里,有一个六十二三岁、满头白发的老者,面无表情地颓坐在雕花太师椅上,他便是曾府的老太爷,名麟书,号竹亭。曾家祖籍衡州,清初才迁至湘乡荷叶塘,一直传到曾麟书的高祖辈,由于族姓渐多略有资产而被正式承认为湘乡人。麟书的父亲玉屏少时强悍放荡,不喜读书,三十岁后才走入正路,遂发愤让儿辈读书。谁知三个儿子在功名场上都不得意。二子鼎尊刚成年便去世,三子骥云一辈子老童生,长子麟书应童子试十七次,才在四十三岁那年勉强中了个秀才。麟书自知不是读书的料子,便死了功名心,以教蒙童餬口,并悉心教育儿子们。麟书秉性懦弱,但妻子江氏却精明强干。江氏比丈夫大五岁,夫妻俩共育有五子四女。家中事无巨细,皆由江氏一手秉断。江氏把家事料理得有条有理,对丈夫照顾周到,体贴备至。麟书干脆乐得个百事不探,逍遥自在。他曾经自撰一副对联,长年挂在书房里:“有子孙,有田园,家风半耕半读,但将箕裘承祖泽;无官守,无言责,世事不闻不问,且把艰巨付儿曹。”现在夫人撒手去了,曾麟书似乎失去了靠山。偌大一个家业,今后由谁来掌管呢?这些天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巴望着大儿子回来。曾府有今日,都是有这个在朝廷做侍郎的大爷的缘故。丧事还要靠他来主持,今后的家事也要靠他来决断。
就在曾麟书坐在太师椅上,独自一人默默思念的时候,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身着重孝,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这是麟书的次子,名国潢,字澄侯,在族中排行第四,府里通常称他四爷。
“爹,夜深了,您老去歇着吧!哥今夜肯定到不了家。”
“江贵已经回来五天了。”老太爷睁开半闭着的双眼,眼中布满血丝,“他说在安徽太湖小池驿见到你哥的。江贵在路上只走了十六天,你哥就是比他慢三四天,这一两天也要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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