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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庄百年:雄刘学询的传奇一生及一座庄园的变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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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庄百年:雄刘学询的传奇一生及一座庄园的变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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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山西人民出版社
·页码:195 页
·出版日期:1998年01月
·ISBN:7203037681
·条形码:9787203037682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内容简介 《刘庄百年》是罗先生以随笔形式来表现刘庄百年历史的史学读物,该书以刘庄为中心,把与刘庄有关的重要历史人物与重大历史事件串连起来,从一个独特的角度切入20世纪中国百年史,从一座庄园的诞生与历史变迁,揭示出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刘庄的主人刘学询,光绪十二年考中进士,却没有走上升官发财的道路,他在吏部“待分配”好几年,见没有升官的希望,便毅然包办“闱姓”(“闱姓”是晚清两广地方利用科举考试进行赌博的一种方式),从此成为腰缠万贯的富翁,一时声名鹊起,被人称为“刘三国”,即“文可华国,富可敌国,妾可倾国”。刘学询为名将后裔,且颇有壮志雄心,他一心想反清复明,由自己来当皇帝,这与孙中山倡导的民主共和实属南辕北辙,可他俩的共同之处在于他们都想推翻清朝,因而两位香山同乡便在政治上结成了联盟。刘学询自命为朱元璋、洪秀全,却视孙中山为徐达、杨秀清。孙中山对此似乎也毫无异议,他在致刘学询的信中白纸黑字地写着:“主政一人,或称总统,或称帝王,弟决奉足下当之”,“兵政一人弟自当之”。不管孙中山这里是出于谦虚,还是出于策略,都可见刘学询
当时是颇有势力的。可惜历史与刘学询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孙、刘联盟的密谋,都胎死腹中。刘学询不仅不能坐上皇帝的龙椅,而且不能算作辛亥革命的功臣,当辛亥革命后孙中山就任临时大总统时,刘学询只是在刘庄做他的隐士。
刘学询的政治主张与孙中山迥然相异,与保皇党康有为和梁启超也根本不同,他们虽然都拥护帝制,可康、梁保的是光绪皇帝,而刘学询则是要反清复明,自任皇帝。因而刘学询千方百计想借慈禧之手杀死康、梁,后来虽没能遂愿,却亲临南海监督,把康氏祖坟挖得七零八落。这下可惹恼了康、梁,梁启超不断写信给保皇党专管两广军事行动的澳门总局:“肥贼刘豚在粤,颇
增我辈之阻力,宜设法图之(刘豚即刘学询)。”结果刘学询从澳门返回广州时,“甫登岸,即被凶徒以枪对面打中胸部”。刘学询虽没被打死,可也知道了康、梁的厉害,没有再轻举妄动。
刘学询曾一度做两广总督李鸿章的幕僚,但他只把李鸿章当作他反清复明大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八国联军攻北京时,国内一片混乱,他建议李鸿章联合孙中山,策划两广独立,进而建国,李鸿章心有此意,却含糊其辞,静观时局发展。1900年6月15日,清廷电令李鸿章“迅速来”,担任议和大臣,李鸿章经反复权衡,决定赴任,以便将大权揽回自己手中。刘学询眼看自己精心策划的“两广独立”将付之东流,便通过香港参议局唯一的一名中国议员韦玉,转告港督卜力,暗示他乘李鸿章北上途经香港时将李扣留,逼他反清。正当这一计划就要实现时,卜力收到英国殖民大臣张伯伦从伦敦发来的电报“不准扣留李鸿章”。刘学询的妙计又告破产。刘学询几次谋
事不成,遂心灰意冷,他决心急流勇退,把全部精力投向在杭州西湖畔建私家别墅,这就是刘庄。建国后,刘庄被政府接管,称“西湖宾馆”,80年代改建为“杭州西湖宾馆”。
作者在书中还写了刘庄被查封,康有为“猖狂”进刘庄,毛泽东与刘庄,刘学询后代的命运等。书中还附有许多未曾公开的图片,使人如身临其境般地感受到刘庄的历史变迁。
罗以民先生遍查史料,到处走访,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将那些残缺的史料断片,融合成一部有机的《刘庄百年》,相信读者朋友可从这部书走进一段独具魅力的历史。
媒体推荐 序
读了罗以民先生《刘庄百年》的书稿,流畅洗炼的笔调,生动诙谐的语言,精密细致的分析和周详深入的查考,使我不胜钦佩,却也无限感慨。刘庄在杭州,但对于眼下的绝大多数杭州人来说,这是一个神秘的地方。
我是1954年初到杭州浙江师范学院任教的,当时刘庄已经成为禁区,虽然久闻其名, 当然不可问津。其实,学校远在六和塔以西的之江大学原址,我任课不少,加上又兼了上海地图出版社的审订工作,白日讲课,夜里笔耕,即使是个开放妁公园,也是无暇游览的。后来刘庄成了国宾馆,对于包括我在内的绝大多数够不上“国宾”的老百姓来说,无非是从一种禁区转为另一种禁区。根本不会有到这个地方去玩的奢望。
但是我终于因缘机会进了刘庄。那是1986年的事。这一年高校职称评审在刘庄进行,我不知道当年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地方,或许是这个凡人不得进去的地方,评审工作不受干扰;也许是当时省內专家力量不够,不少学科组都聘请了外省市的专家作客卿,住刘庄是表示对他们的尊重。譬如我所在妁这个地质、地理、气象学科组,就聘请了上海华东师大的著名地貌学家严钬尚教授,他过去是老浙大教授,在杭州多年。但据他告诉我,他生平也是第一次住入刘庄。说明现在早巳不像罗先生书中记及的我的另一位老友刘操南教授那样,要踏进这根门槛,真是谈何容易。
我因为当了学科组的组长,对于这些申请晋升教授和副教授的先生们,负有比学科组其他成员更多的责任。高级职称是申请者的终生人事,我得仔细研究各人的材料,反复考虑如何把评审工作做得更公正合理,所以实在无心欣赏这里的风景,每天早晨出去转一转,也不过是白鹭噪树,苍苔满径,无非显示出它在这个游客熙攘的西湖风景区中的特殊身份而已。評审工作在投票以后结束,学科组內各位教授都纷纷离去,但我得多留一晚,为每一位申请者填写评语。工作完成,已经午夜,我到户外稍事活动,以舒展一下身心。当时已值初夏,但夜风甚有寒意,我默默背诵柳子厚的文句:“其境过清,不可久居”。次日交差完毕,就匆匆回家。此番读了罗先生的书稿,使我旧事重忆,我居然也在这个被外间许多人视称“神秘岛”的地方耽过四宿。由于以后历次评审工作都找外间宾馆,时过境迁,对此早巳淡忘,正是因为这本书稿,勾起了我的不少遐想。
刘庄是什么?无非是一个清末官僚财主的私人别墅。其人其物已经过去了八九十年,所以从今天来说,刘学询是个古人,刘庄是件古物。我们不是提倡“古为今用”吗?像刘庄这样,或许是一种“古为今用”的特殊形式。我在国外讲学,也曾经参观过彼邦的不少庄园别墅,他们也懂得“古为今用”的道理,大概都作为收取门票的历史文化游览点。除了至今仍然是私人产业的以外,似乎还没有看到过“闲人免进”的牌子。当然,麻烦的事仍然有,例如在日本,凡是这类地方,进门时多要你脱掉鞋子,换上一双他给你的特制便鞋,又给你一只口袋,要你把自己的鞋子提在手上,到出口处再“更鞋”。所以即使是奈良时代的地板,都仍然完好无损,光洁可鉴。也有像刘庄等处一样有纠纠武士在门口站岗的,加拿大首都渥太华的英国总督府即是其例。但那两个手执步枪,头戴貂皮黑帽身着红色军装的古典武士,其实是为游客并肩摄影留念而设的。
我去外国纯系彼邦大学邀请的学术交流,无法与官员们的访问考察相比。仍然需要像在国内一样地在上讲台以前备课。不仅要备专业,而且要备语言,如何把我在40年代学的外语说得现代化一些,又如何把一些专业词汇作出通俗点的解释,实在头绪纷繁。虽然在旅途中确实游览过不少名胜古迹、庄园别墅,但其实都是走马看花,心不在焉。更不曾想到眼下学术界流行的把国外与国内的同类事物进行“比较研究”。而罗先生的这本书稿,却使我回忆起一个美国庄园。那年到加拿大和美国讲学,由于我的小儿子执教于路易斯安纳州立大学,我们夫妇顺便到这个州的首府巴乔鲁日看看他们的小家庭,趁机考察一下密西西比河三角洲的沼泽地。他们小两口轮流驾车,跨过密河大桥,在圣詹姆士城以东,经过一个名叫奥克爱丽(Oak Alley)的庄园。我们就停车购票去作了一次短暂的参观。但这一次偶然的经历,却让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
目录 陈桥驿序
1.“或称总统,或称帝王”
2.“赐同进士出身”
3.进士“下海”
4.谋帝业结交孙中山
5.杀康梁与被康梁杀
……
文摘 书摘
徐致靖这才悻悻离去。
他于庚子之后定居杭州姚园寺巷。终日以教外孙读书、唱昆曲为事。他的外孙许姬传、许源来后来都成了中国京剧昆曲的专家,并且都还任过梅兰芳的秘书。徐致靖本人曾与梅兰芳的祖父梅巧玲合演过《小宴》,他饰唐明皇,梅演杨贵妃。真是昆曲救了徐致靖一命。
1914年春天,康有为到杭州,便首先去拜访了徐致靖,一见面,两人便跪在地上抱头痛哭。当时因为还有袁世凯的侦探监视康有为,康有为便在徐家与徐致靖“笔谈”,生怕隔墙有耳。
这次康有为到杭住进刘庄,徐致靖便应邀带了(许姬传等)3个孙辈一同住了进去。
徐致靖住在刘庄的“碧纱橱”内。这“碧纱橱”在我国古代本指蚊帐,可刘庄的“碧纱橱”其实就是大型的用铜丝编成的纱窗。因为刘庄临湖,多水草,夏天蚊虫很多,刘学询便把自己卧室外的大阳台统统罩上纱窗。防蚊,又透光通气,十分惬意。这种“碧纱橱”质量很好,
居然一直保留到了50年代。
他们住进刘庄的第二天,吕公望和夏超便在刘庄请客。康有为即席提议,请徐致靖唱昆曲《骂曹》。徐致靖唱了一折《击鼓骂曹》,许姬传吹笛伴奏。
那一天徐致靖兴致很高,便提议去西湖里泛舟唱曲以尽雅兴。众人便乘着月夜,划了几只小船,直奔“三潭印月”。康有为便又点了一折《关大王独赴单刀会》,由12岁的许源来演唱,这孩子居然唱得有板有眼,声震八方。一时,湖上纳凉的游船闻声聚了过来,使康有为顿生。人心依然在我”之概。只可惜康有为一口广东官话,根本唱不了昆曲。他想起了晋朝王粲好驴鸣,便立刻从舟中立起身来学驴叫。面对茫茫夜色,康有为一声长啸,真令人有“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感觉。
一湖游船皆惊。
独有徐致靖能解其意,说: “此王仲宣《登楼赋》也!”两年前,康从上海寄诗给徐,有“若忆哀歌宋玉宅,何时把酒仲宣楼”之句(康有为《京破后狱囚皆放,闻徐子静侍郎即奉召免喜而泪下》)。王粲,字仲宣, “竹林七贤”之一,平时好学驴叫,来抒发心中的积忿。魏晋文人中也很有几位(如王武子、孙子荆等)好驴鸣的,史载阮籍就长于“啸”。这与当时文人不满政治黑暗有关。
后来王粲死了,连以后当了魏文帝的曹丕也赶去吊唁。曹丕这位大公子对赶来吊丧的众名士说,王粲生前好驴鸣,我们大家都学一声驴叫送送他,说时潸然泪下。于是几十头“驴子”便叫了起来,有人还连叫好几声。众大哭,无一人笑。
康有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