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周纪江——萧山花边最后的守望者,本文作者为佚名,是一篇高中作文,全文共计1800字,作文仅供学习交流,严禁抄袭。
周纪江——萧山花边最后的守望者
走进坎山老街,那灰褐色的老房子子显得是如此的低矮,狭窄街道二旁的民居中,大多数住着一些年逾古稀的老人,他们默默地守候着一方家园,远离着外面的喧嚣与繁华,安静地度着他们的晚年。
坎山花边收发站座落在下街69号,这座两层的木结构房子,朝西而建,高大的立面墙虽然历经几十年的风霜雨雪,已经显得有些灰暗,但仍然鹤立鸡群地矗立在低矮的老街中,仿佛向人们诉说着萧山花边曾经的辉煌……
在这高温如火的季节,我走进了这有着百年历史的坎山花边发行站,采访了目前萧山唯一还在经营的坎山花边收发站负责人——周纪江。
在高高的木质柜台前,几位前来汇花的花甲女人,从包里取出刚刚绣好的纸花,周纪江从她们的手中接过,一丝不苟地检验着,一面按照约定的工钱,当场付现。一个老妇人挑好一张细线花,收到了30元的工钱,脸上露出一点喜色,有的老妇人汇上几张小花边,也拿到了十多元的工钱,这群还在挑花的老人,并不因为赚钱还在挑花。一个老人告诉我:“如今挑花只是为了消闲,挑几个钱可去庙里烧点香烛。”
我走访了一位八十四岁的老人,她告诉我从十岁就学会了挑花边,让我惊奇的是,这样的一位老人,还不用戴老花眼镜,照样挑着难度最大的“细线花”,看她均匀的针脚,就能想到这位老人年轻的时候,定是个挑花高手。她笑着告诉我:“挑了一辈子的花,如今老了,只是想找回年轻时的记忆,这张细线花已经挑了十多天了,这是因为有时要去念佛,所以耽误了。”
周纪江一面收着这些老人送来的花边,一面向我诉起苦来;自从金融危机后,花边站有几百床出口绣花床单销出不去,价值八十多万的花边被压在仓库中。目前只是零星地放些纸花,但如今汇花都需付现金,一个月至少也得付出几万元。可要是彻底放弃收发业务,连最后挑花的人也失去了,这真让他进退两难……
萧山花边亦称“万缕丝”或“万里斯”。采用锈针引线方法挑绣的民间工艺品。20世纪初,从意大利的威尼斯城传入萧山坎山。经过80多年的发展创新,萧山花边产品远销50多个国家与地区,多次荣获国家金质奖,享誉国内外。意大利总统府宴会厅、摩罗哥国王卧室、北京人民大会堂浙江厅、杭州机场贵宾室等处,都有萧山手绣花边的倩影。
六、七十年代,每个公社都有花边收发站,每个生产队都有专门有人负责收发“花纸”和绣花线。在当时的农村中,只要女孩子长到十岁左右,就由母亲教着学挑花边,在长年的耳濡目染之下,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学会了挑花。萧山花边发展最鼎盛的时期是在上世纪70年代,当花边在发源地意大利威尼斯濒于绝迹时,在萧山却有20多万绣花女工进入了这一行业。这20万绣花女工几乎都是农村的妇女和年轻的姑娘少女,她们白天在生产队劳动,利用农闲和夜间进行绣花。据不完全统计,萧山花边每年产值达到3000多万元,利润达200多万元,出口换回农业必须的化肥等重要农资产品,成为萧山主要的出口创汇企业。花边收入成为萧山沙地区每个家庭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
想当初每天太阳还未出上山,花边站早就等候着一些前来领纸花的各村代表,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想领到最理想的花样。它是坎山街每天最热闹的门市。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有挑花女人,依靠挑花挣得家里的日常开支,有的还以挑花造起了房子。当时一个花边厂的收发人员,成为人们最羡慕的职业。
自 从八十年代之后,电脑绣花与乡镇企业的异军突起,传统的手工花边走向了衰退,萧山的绣花女工已从鼎盛时期的20万大军,减少到目前的不足2000人,而且大多以年过花甲的老人为主。一些精湛技艺,如蛇皮绣、绕4针等针法,只有10多个人会做了,已近失传。许多花边收发人员也从此离开了这个行业,另谋生路。
周纪江还是守望着最后的一个花边站,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随着国家对“非遗”文化保护力度的加大,萧山花边已经成为急需挽救的民间手工艺制品。萧山花边也已经被立为省级“非遗”保护项目,当地政府对坎山花边的传承非常重视,被列为政府的议事列程之中。当前已经着手编制校本教材,进入到学校的教育之中,让更多的年青人来学习传承这门难得的国家级民间手工艺。
这让周纪江看到了希望,他守候着这一角美丽的花边,向往着萧山花边业有重振旗鼓的那天……
周纪江——萧山花边最后的守望者 佚名 1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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