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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孔乙己已经三年没见了,掌柜也不再念着那十九个钱了。没有他,大家都和往常一样。
平常店里客人都不怎么多,今天忽然来了很多人。看样子都是读书人,穿的都是上等的绸衣。“伙计,多温几碗酒,要上等的,有的是钱。快点啊,今天我们肯到这来赏脸,是你们这种小店的福气!要不是因为别家都打烊了,我们才不会来。”“平常碰到讲话如此伤人的人还真没有,终于明白那种有苦往肚子里咽的痛苦,掌柜的都没有说过伤我的话。有钱,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我心想。我继续温我的酒。“谢谢王大人助我高中,日后,小的一定好好孝顺王大人您呐!”“唉!曹公子哪的话,以后本官说不定还要靠家翁的照顾呢!啊!呵呵!”“哈哈……”“王大人,您别说,那个叫孔乙己的,文章写得还真不错,说真的,要不是您,怎么也轮不到在下啊!”“听说,孔乙己原来是个大户人家公子。可惜啊,是个野种,所以小时候被孔夫人偷偷的丢掉了,生来就是条贱命。听说呀,他老是偷人家东西。呵!真是不自量力。还装清高,偷了别人家的东西,腿都打断了还不承认,都这样了还不要饭去,八成啊,买吃买喝的都是偷来、抢来的呢!哈哈……”“ 啊,这个孔乙己书都读到肚子里去了!”“可不是嘛!听说断腿后啊,他一直躲在个乞丐窝里,连家都被丁举人家的家丁拆了呢!”“是吗!哈哈……”“真是活该啊!”
我一边温酒一边听得入神,乞丐窝?怪不得一直见不着人影,肯定是不敢见人。唉!谁让他那么不识趣呢!我把这事和掌柜的说后,这天下午,掌柜的叫我去向孔乙己要那十九个钱,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还是去了。终于找到了他的住处,里面又脏又乱,还不时发出阵阵臭味,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啊!我在一摊乱草堆中发现了一位眼神放空显得格外寂寞的脏乱的老人家。“孔……孔乙己是你吗?”“是你啊,小伙计,你怎么来啦!”真不知如何说,看他那样,八成一分钱都没有。“嗯……我……我来要那十九个钱的。”“他显得很无助,眼睛还不时有泪水在打转。”孩子,我……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你说什么啦!又不是欠我的钱,和我说这些干什么?”我显得及不耐烦。他哽咽了一会儿,又说:“孩子!我……我是你父亲啊!”“喂!老头,你瞎说什么,没钱就没钱,说什么你是我父亲。我父亲早就去世了,也不编点别的,真是好笑。”“孩子,我确实是你父亲,你的左肩上是不是有朵梅花印。”“是啊,那……那又能说明什么?”“那是你小时候我给刻下的,你母亲跟了我后,就受不住我这脾气,于是就偷偷地带你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我不知如何是好。“你……你不是我父亲,我没你这样的父亲,我宁愿知道你死了,你跟本就不配!”“孩子,要不是因为知道自己身体不行了,也不会告诉你这些的。是,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我……我对不起你啊!我……”还没等他说完,我就跑出去了,忽然,有一条毒蛇咬了我,孔乙己那残疾的疼痛的腿还沾着血,一大堆的血都已干了,忍着痛,用手快速的向我爬来。“孩子,孩子。”孔乙己毫不犹豫的吸了毒血,接着用微弱的声音对我说“孩子,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我根本没想过还能见到你,别恨我,孩子,别恨我好吗?孩子,在我临死前,你……你可以叫我声父亲吗?”说着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父亲。”“哎,呵呵……我在草丛旁左拐2米处藏了我所有积蓄,你……你要……要好好读书。”
我在孔乙己临死前也没对他说,其实,我知道我的父亲没有死,他还活着,我也无时无刻不想念着您啊!考取功名的我,不负他老人家临终前的嘱托,终于做了个县官,每当到了父亲死的那天,我便带着府内的人一起祭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