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表弟躺在车箱地板上,吓得喘着急促的声音,我们可以看到他整个身体都在呼吸,嘴中哽咽着发出抖颤的声音,如同被强奸般,从死亡的地穴中爬出来一般,透支了全身的力气,在这短短的煎熬中,表弟终于挺了过来。
车上的人此刻忐忑不安,心中的焦虑越发明显,女乘务员哭声虽然已经减弱,但仍然能听到哽咽,在她的座位下,一地擦泪水的纸巾,有时甚至自言自语,有时双臂抱着双膝沉没不语,我总觉得这个女乘务员在精神上有些失意,但是我并不太会安慰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和大家一起保证车厢内安全。
占涛拍了拍我的肩膀,并开口问道:“老表哥,你我都会开车,但都没有开过公交的经历,你会不会开呢?”我看着占涛认真的眼神,心里十分的没有底气,实际上我们俩只是在学开车,都没有拿到过驾照,要说开可以试,但是一车人的安全不是儿戏,司机大哥也死了,现在真正有几个人会开公交车。
我认真地回答表弟的话,“如若是小车,我还能应付自如,如果说到这辆公交,我会有点不适应,毕竟也从来没有开过这种大车,我没有把握。”
占涛走到驾驶坐位车前坐下,回答道:“要不我来试试吧。”
话音刚落,准备抓着车把,想去开车,突然一只活丧尸打烂了驾驶员的车窗,抓着车窗向里要爬进来,表弟占涛被吓得向后挪,在活丧尸冲击下,双手不停向里延伸,表弟吓得右手正抓着车钥匙支撑身体,头已经半昂着,半躺着身体脚拼命向后蹭,丧尸一个冲劲扑了过来,扒到了表弟身上,表弟用左手掐住丧尸的脖子,右手拼命的抓住插在车上的车钥匙,保持支撑,我和占翔立即抓住丧尸的两只手,向外推,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占涛拼命叫喊:“快摁住他的头,操***的活死人。”全身就要瘫软下来,似乎就要放弃了挣扎,占翔却冲了过来用行礼包将丧尸和占涛的头隔开,而就在这瞬间,占涛将自己的瑞士军刀用左手从口袋里掏出,发抖的手却怎么也用不上劲,连刺几次,却刺不着丧尸,丧尸发了狂是的在占涛身上乱叫乱抓一团。
这丧尸力气也很大,我和郝羽一人抓一只手,我们来回身体也撞在一起好几次,然而占涛却迟迟不个准心,颤抖手连刀的握不稳,掉在了地上。
占涛如同雷雨般叫着,啊!!呃!!双脚蹭得越来越猛烈,是的,求生的人在有一线生机前苦苦挣扎的样子另我和郝羽十分难过,但我们却死死地只能抓着丧尸的手,占涛张大了放大了瞳孔,一声声妈妈,妈妈的叫喊着,我们看了真为他心疼,这时,口罩女捡起了刀,她却鼓足了勇气向丧尸狠狠地朝下巴刺了进去,尖刀从下巴刺穿深深的插进了后脑,血桨“吱吱”的飚了出来,喷在占涛一脸,占涛啊啊地惨叫道,丧尸不动了,然后口罩女却又害怕地跑回了自己的坐位抱着双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我们哥三用力将这丧尸向窗外推,一摊血喷洒在坐位上,粘粘呼呼,
老表弟躺在车箱地板上,吓得喘着急促的声音,我们可以看到他整个身体都在呼吸,嘴中哽咽着发出抖颤的声音,如同被强奸般,从死亡的地穴中爬出来一般,透支了全身的力气,在这短短的煎熬中,表弟终于挺了过来。
我拍着表弟,表弟一脸是丧尸喷溅的血浆,大家全部围了上来,围成了一个圈,表弟过了很久才坐起身,有种痴呆的感觉,我找了块布帮表弟擦拭了一下脸庞,从身上取下一根烟,点燃后吸了一口,放在表弟口中。
表弟占涛吸了两口,好像回过了神,吐出烟,坐回了驾座。
我问着表弟:“没事吧”。
表弟摇了摇头,说着,将烟头从窗外扔了出去,好像是他清醒了一些,准备要开车的样子,就在这时,7只丧丧又再次聚拢了过来,其中两中堵在了车前。
表弟扭动车钥匙,脚踩油门,向前冲了出去,撞开了挡在前面的2只丧尸,然而其它几只却紧跟在后头不停的追着,车行不过百米远,也将丧尸远远抛在了后头,我们大家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我看着表弟一句话不说,知道他是真被吓着了,手臂还是能看出微微的在抖颤,我和郝羽占翔已经选择坐在了前排,口罩女坐到女乘务员的旁边,拍了拍女乘务员的腿:“大姐,我们逃出了那个地方?”而随着车越走越远,口罩女也渐渐放松了许多,随后用手轻轻地摸着女乘务员的背,上下来回地拍着,以表安慰,女乘务员这才感到一丝放松。
女乘务员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情绪上略微稳定了些,打开手机相片栏,看着以前拍的女儿的照片,口罩女看见乘务员的女儿各种姿势的照片,看着乘务员看着自己的女儿那股表情,好像放松很多,显然她的女儿是挽回她情绪最佳的良药。
“你的女儿真漂亮。”口罩女夸着她的女儿!
“过奖了,我女儿如同我的命,我真的真的希望她和我的妈妈没有事情,看到司机在刚才那些活丧尸里死去,我非常的担心我的家人,我所有的一切,还好有你们活着,你们非常的勇敢,我连看都不敢看,没有你们可能我过不了今晚,更别说是否能够见到他们。”女乘务员眼睛虽然哭得红肿,但是此刻已经好了很多,至少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大哭大闹,吵得人心慌慌。
“我希望的是能尽见到我的家人,看见女儿在是我最大的动力。”女乘务补充到!
“希望吧。”口罩女回答道。
“你怎么不说说你的想法?你有家人在江奚镇吗?”乘务员问道。
“我无牵无挂,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从小是个孤儿。
“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我也为你的父母抛弃你而感到愤怒。”乘务员已经没有那么的难过了,并且为口罩女打抱不平。
“你怎么称呼呢,说了这么多也忘记你叫什么名字。”口罩女问道。。。
女乘务:“于萍,你呢?”
口罩女:“吴少云,叫我小云。”
很快,在这缓和的聊天当中,两人的聊天缓解了女乘务员于萍内心的恐惧感,为了见到女儿,伤心的内心现在一直压抑着,尽量平复着内心的伤感让自己振作,借此通过这种表达也能舒缓大家的情绪,说明小云在安慰人方面还是有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