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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有许多的神秘现象是无法用现在的的科学来解释的,若你无意踏进这些未知的领域,恐惧在所难免。
刚到X公司时,听说前几年这里发生过一起神秘死亡事件,就在办公楼的三楼的东边一间房间,以前作为总经理的办公室。那个总经理姓黄,有一天黄总被人发现死在办公室里,身上没有伤痕,只是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警方到现在也查不到任何线索,连自杀还是他杀都没弄清楚。
现在就流传一种说法,说是那个黄总经理撞鬼了,那个办公室就成了鬼屋,再没人敢去,公司只好废弃了那个房间。后来人员规模扩充,办公室紧张,这间房就作为杂物室,一些平时少用的东西都放这里。
我刚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个故事,同事里有个叫萧炎的,说起来绘声绘色,仿佛他也是当年的目击者。开始听的我心里怕怕的,时间一长也就麻木了。
市场部新来个助理,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叫项月,长得娇俏可人,笑起来喜欢手捂着嘴。这天萧炎又在讲这个陈年的恐怖故事,对象正是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萧炎声音时高时低,配合着表情,动作,将恐怖气氛渲染到极致,项月听的面色煞白,双手紧紧抓住桌子。我们几个则是在后面偷偷的笑。
“萧炎,你上班没事干啊?”市场部的经理走了进来,冲了萧炎吼了一声,“你把杂物室钥匙拿着,带几个人去搬谢产品宣传册过来。”
萧炎连忙从抽屉拿出钥匙,转身冲我说:“老洛,跟我一起去。”
我点头答应,起身和萧炎出门。
“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吧。”项月跟了上来,小声的说,脸上的害怕表情还没有完全退去。
“你不怕吗?”我问道。
“不是和你们一起嘛,再说这事白天。”项月的声音大了些。
我们也没再说什么,三个人一起上了三楼,来到最左边的杂物室。萧炎拿出钥匙开锁,“吱嘎”一声,老旧的木门被推开。窗口被许多杂物挡住了,屋内显得有些阴暗。
“啪”一声,萧炎将白炽灯打开。
“我们搬吧,项月站远些,灰尘很多。”萧炎走到墙角,翻出一个纸箱,里面都是宣传册。
项月哦了一声,退到一边。
“里面是什么?”项月问。
这个房间里面有个隔出的一个小房间,我来过两次这里,还真没注意过。
“里面就是那个黄总办公的地方,办公桌还在。”萧炎指了指里面,又开始吓唬人,“说不定他现在就坐在那儿。”
“哼。”项月扭过头,不理萧炎,忽然睁大眼睛,像发现了什么东西。
“看那是什么?”一指墙角。
萧炎好奇,走过去扒开杂物,看见了一个石头雕刻的狮子,约有巴掌大小。
我们凑近来看,石狮一双眼睛瞪的圆圆的,两个眼球微微凸出,张着嘴巴,仿佛在厉声嘶吼。
“雕的还挺像。”萧炎想伸手去取,却被项月出声阻止。
“你还要搬东西呢,别碰着东西了,脏兮兮的,还有死老鼠的臭味。”说罢捏住鼻子。
萧炎也没坚持。我们搬出纸箱出来,萧炎转身将门关上,“砰”的一声,一块碎木飞了出来。
“破门,差点被溅到。”萧炎骂了一句。
我抬头看了一眼,木门和门框之间已经有了一条缝,从里面透出一些风,冷飕飕的。
我和萧炎住在公司同一间宿舍,不过他的习惯显然和我不同。我喜欢晚上溜到办公室去上网。他则有着丰富的夜生活,经常是晚上七八点外出,凌晨一两点回来。也怪,第二天起床他照样生龙活虎。偶尔不出去的时候,他就跟我讲他的风流韵事,事情的真实程度无法考证,反正到现在也没见他领个女人回来,我就当是故事听了。
只是在有一个晚上,他出去以后就再没回来。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经理发现了,于是问我:“萧炎那小子呢?”
“我也没见着他。”我摇摇头。
经理想了一想,拿出手机摁了几下,放在耳边。
“没人接。”经理皱了皱眉头,“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昨晚就出去了,一直没见他。”
“去哪了,连假都不请。”经理有些恼火,“回来叫他到我办公室。”
但一直到下午快下班,也没见着萧炎的踪影。我电话打了十几个,都是无人接听。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这时项月带来了一则重大新闻,仓库的余琴昨晚出去没回来,手机打了也没接。
余琴是仓库的一个管理员,三十出头,负责仓库的出入登记,与我们部门打交道比较多。这两人同时失踪,不由得引起人的联想。
大伙多是想到了桃色事件,我却有种不好的感觉,我想起了那间杂物室。到中午的时候,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我按捺不住,决定去三楼探个究竟,正好我手里有把新配的钥匙。
杂物室附近显得异常冷清,只听得到远处传来的机器杂音。门上的漏缝不太明显,藏在一角,看进去如同一个幽黑的深洞。
我缓缓打开房门,走了进去,门口透进少数光线,多少能看到大概的物品摆放,我使劲睁着眼睛,摸索着寻找灯的开关。
房间忽的一暗,我吃了一惊,扭头一看,一个身影堵住了门口。
“你来这里找什么吗?”原来是项月,我松了一口气。
“不找什么,就过来看看。”我找到了开关,打开白炽灯。
“你不会是怀疑萧炎不见了和这鬼屋子有关吧。”项月问我。
“有点。难道你也这么想。”我说道。
“嗯。”项月点点头,“那天来,我就觉得这屋子阴森森的,恐怖。”
“可你看,这四周哪有藏人的地方?”我说道。
“那里面要不要去看看。”项月指了指那个小房间。
外面堆满杂物,里面却是空的,没人往里面运过东西。我踢开地上一些散落的书本,朝小房间走过去,项月则紧紧跟在我后面。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还好灯的开关我看见了,就在门口。我伸手摁下开关,里屋的灯亮了。
“啊--”项月一声尖叫。就在一个墙角,一男一女相拥在一起,衣衫散乱,一动不动。两人的眼睛瞪着房屋一角,脸上凝固着极度恐怖的表情,似乎是看见十分可怕的事物。
“是萧炎和余琴,”项月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声音颤抖,“他们,已经死了吗?”
我拉着项月,惊慌失措的跑出了房间。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萧炎讲的故事,那个莫名死亡的黄总经理。
萧炎和余琴死了。尸体被抬出时,他们依旧保持着那种表情。他们是在偷情时,遇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惊吓致死。但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东西,只有他们才知道了。
鬼屋的说法再度兴起,整个公司人心惶惶。老板无奈,想了办法,就是把那个房间东西搬出,请道士在里面做法驱鬼。
经理命令我们市场部的几个男人将宣传册搬过来,几个人一起去,倒也不怕。
就在我移动一个纸箱时,一个东西滚了下来,正是那天发现的石狮子。我伸手抓起石狮子,朝上面吹了一口气,顿时灰尘四溢。石狮子表情依旧威武,只是其中一个眼珠消失不见,剩下一个凹洞,显得异常狰狞。
石狮子十分的小巧,而且雕的也很精致,看得我十分喜欢。趁人不注意,我将它放在纸箱里,和宣传册一起带回到办公室。不想被人看见,就放在办公桌下的一个角落。
法事一连做了七天,每天都听到三楼喧闹不已,经常会有一些穿着道袍的人在公司内穿梭。弄的我们都无心上班,一旦经理不在,我们就凑在一起热议。
做法事到底能不能驱鬼,谁也不知道,但它确实起了一些效果。法事做完后,公司的人心逐渐安定下来。老板又叫人将那间屋子重新粉刷了一遍,换了新门窗。
我不敢住原来的地方,换了一个新的宿舍,晚上也不去办公室,就缩在宿舍里看电视。这样过了很久,时间的流逝冲淡了恐惧的记忆。我一个人呆在宿舍,越发觉得空虚无聊,有一个晚上终于按捺不住,走出了宿舍。办公室的灯都没开,只有楼梯是亮着的。我走到二楼,一个人影站在门前。
“是谁?”项月的声音。
“我。”
“你啊,吓死我了。”项月拍了怕胸口,“你怎么也来了。”
“无聊啊就过来了。”
项月很开心:“来的时候还有些怕怕的,现在有你做伴,正好。”
我推开房门,将灯打开,室内一片雪亮。项月快速过去把门窗关上,又打开了空调。
“你挺会享受的嘛。”我笑道。
“不用白不用。”项月很得意。
我眼睛看着电脑屏幕,和项月聊了几句后就沉浸在自己的网络世界。关了门窗的办公室内,听不清外面的噪音,只有啪啪的按键声,单调而悦耳。
忽地眼前一黑,我什么也看不清了。
“停电啦。”项月说道。www.reader8.com/gushi/guigushi/
“好像是。”我站起身,看着窗外,没有任何灯光。
房间又亮了起来,只是似乎,我们被置身在一个陌生的场景。
“那是什么?”项月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眼前,坐落一间茅草房子,它出现的是那么诡异。突然,从里面冲出几个人来,一个女人还带着两个个孩子,踉踉跄跄,显得十分惊慌。紧接着从屋里又冲出一个男子,膀大腰圆,高举着一个铁凿子,追逐着前面几个人,只几步便追上其中一女人。男子单手抓住,将铁凿子向前一刺,刺穿了女人胸膛。男子一把推开女人,拔出铁凿子,女人扑倒在地,鲜血喷涌而出。两个孩子,惊慌失措,竟然朝着我俩的方向跑过来。其中一个被男子很快追上,一脚踹倒,举起凿子狠狠扎下去,鲜血溅了男子一脸。
另一个孩子,冲到我们跟前时,突然不见了。男子抬头看到我们,狞笑了一下,拿起铁凿子,朝我们冲了过来。
男子越冲越近,扭曲的脸上满是血迹,带着狰狞的笑。其实我很想跑,却感知不到自己的双腿,似乎有股奇怪的力量禁锢了我们。项月惊恐至极,紧紧搂住我,浑身颤抖。我一把捂住项月的双眼,自己直视着男子。
男子举起了铁凿子,瞬间刺到我的眼前,那上面射出一滴鲜红的血液,模糊我的双眼,我顿时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很久,我感觉到有人在使劲摇晃我,呼唤着我。我费力的睁开了眼睛。
“洛尘,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出现在眼前的是哭红了眼睛的项月,脸上还挂着几颗泪滴。
办公室的灯是亮着的,一切又回归正常。我试了试手脚,发觉可以动弹了。
“我们还在办公室么?”我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
“我也不知道,刚才被你蒙住了眼睛,后来感觉外面很亮,才知道是灯又亮了,那些怪东西都不见了。你却昏迷不醒,我都吓死了。”项月依旧惊魂未定。
一边的地上,露出那个石狮子的头。我捡了起来。
“这个鬼东西!”项月惊叫。
独眼石狮光泽有些泛黄,嘴巴张开冲着前方,仿佛要吞噬一切。我觉得,要将这个鬼东西扔掉,越远越好。
据说在自然界有些物质具有影像记录功能,它可以将附件发生的事件详细记录保存。遇到特定的环境,它又可以像播放出来,如同一场电影。世界就是这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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