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你看那是个啥（小说）猪八戒背媳妇（十五）
话说八戒看到河中有一条小船，便大声呼喊：”我要过河，请摆渡一下吧！我要过河，请摆渡一下吧！“八戒瓮声瓮气、浑浊的嗓音在宽阔的河面上回荡着，小船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向岸边 摆来。船头是一位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青年人，船尾站着一位女子与男青年人一同匍匐身体，弯腰弓背，双手握浆，目视岸边，忽前忽后，节奏均匀地摆动着双桨，随着船桨的时起时落，时前时后，河水发出“哗——哗——”的响声。这响声里仿佛体现出了这年对年轻夫妻的欢乐和忧愁：四季江河摆渡，两袖风雨清贫。江水悠悠在奔流，喜乐苦愁在里头，夫妻两一年四季风里来浪里去，船为家，水为伴，接送往来人，摆渡两岸客。正想着忽然听到岸边有人喊叫，要过河。夫妻两也就不急不慢地地向岸边划去。“夫君：你看岸上那个东西。.”妻子对弯腰曲背低头划船的丈夫说；“岸上有啥？”丈夫抬头问；“那是个怪吧？”妻子指着八戒说；“咱不管他是人是怪，只要能赚钱咱就摆渡。就是不给钱，人家有难咱也得摆渡呀！。”丈夫善良地说；夫妻两边说边划着船到了岸边，八戒一看那女子，肌肤细腻，丹唇外朗，皓齿内鲜，闪动风目，簇拥峨眉，身材苗条，纤细腰肢，相貌清丽，仿佛水中的仙子。丈夫伸手用船桨把水轻轻地一拨，船头便靠了岸，俗话说，船到岸边自然直这话一点不假。女子放下手中船桨，从船尾几步走到船头，站到丈夫面前对着八戒说：“请上船！”八戒丝毫无动，站在岸边直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你在想什么？”背上的媳妇用手指头摁了下八戒的大耳朵说；“我!我！我……什么也没想！”八戒支支吾吾地说。“我不信，你又看到这女……”媳妇毫不客气地说；“我不是看到这女……，是看到水里的美……美人鱼！”八戒说完伸手往水里一指。媳妇顺着八戒手指往水里一看，水面倒映一舟：清水泠泠，涟漪涌动，小舟微摇，浪花轻吻，舟中站着两人，船头一女，挥动舟楫，身材妖娆，如水中仙子，妩媚动人，微泼荡漾，人影摆动，像是仙女咏吟，低声轻唱，仿佛是内心的倾吐，风拂涟漪，腰肢扭摆，手舞足蹈，又似情感的流露。涟漪层层，浪花点点，浪起浪落，仙女时而仰卧浪尖，时而俯身泼底，犹如美人鱼般的自如游动，忽高忽低，时藏时露。让猪八戒神魂颠倒，捉而不能，罢而不忍，观而却步，流连忘返。“你这死不悔改的东西！不上船！等啥！”媳妇说着直起身来在八戒的背上用双拳不轻不重地擂了几下。猪八戒皱了皱眉头说：“媳妇：你在我背上爬紧了，我就要上船了，小心不要把你掉下水里！”“少罗嗦！赶快上船吧！”媳妇用脚尖踢着猪八戒的屁股。“媳妇：你不要乱动！”猪八戒把背上的媳妇往上颠了颠。“尽说些不吉利的话，我知道你这猪嘴里吐不出象牙，禽兽安不下好心！”媳妇不客气对说；“媳妇：说话要凭良心呀，咱这一路走来，你在我背上轻松地哼着小调儿，我背着你累得吹着小号儿，你在我背上尽管看天上白云和大山一遭儿，我背你照前直走不容拐道儿。”“贫嘴！快上船！”媳妇不耐烦地说；猪八戒在媳妇的催促下，跨开大步上了船，小船一下走上了两人，不由前后上下颠簸起来，猪八戒看着那女子，本来就想靠近，船的颠簸将迎和了他的心意，顺势靠在女子身上，又就势转过头在那女子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站稳！不要靠人！”丈夫站在船头看在眼里说；认为猪八戒正的没有站稳。那女子反应灵敏，顺手把船桨放在脸前一挡，猪八戒啃在了浆把上，只听到“嗑嗔”一声，这女子心想这猪八戒比起耗子啃桌子腿还厉害，不由心里咯噔一下：对这东西要提放一些。不然要吃亏的。但又一看猪八戒对她闪动着两只大耳朵，“哈哈哈……”地张着大嘴冒着白沫笑着，心里又想，人人都说猪八戒实在孬，调戏女人不害操。看着笑的摸样还有些甜蜜，不像人们常说的那样，多少有些人情味儿。是不是自己的提放有些多余了。思来想去，最后决定：不管是禽兽也好，真人也罢！今日相遇，互不相识，总是提放着些好。俗话说，整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女子想到这里，脸色一变：笑吟吟地对猪八戒说：“你站好了！我夫妻两同舟共济，四季摆渡，手握舟楫，劈风斩浪，降妖除魔，根本不在话下，风大浪高能踩平，乌龟水怪莫横行。我再说一片，你站稳了！开船了！”话落桨起，夫妻两一个在船头，一个在船尾，前后呼应，双手挥舞，动作一致，桨板拨水，水涌船行，船动风起，微风轻吹，猪八戒坐在船上，抬眼望去，水天一色，鸟飞高低互争鸣，鱼跃上下相竞高，泼澜翻动，层层相连，你起我落，彼此推让，涌向小舟。随着桨板拨动又向小舟身后涌去。猪八戒忽然又从浪花中看到了那女子的倒影：挥动舟楫，身材妖娆，如水中仙子，妩媚动人，微泼荡漾，人影摆动，像是仙女咏吟，低声轻唱，仿佛是内心的倾吐，风拂涟漪，腰肢扭摆，手舞足蹈，又似情感的流露。涟漪层层，浪花点点，浪起浪落，仙女时而仰卧浪尖，时而俯身泼底，犹如美人鱼般的自如游动，……。由影子又看到了那位女子。“八戒：你又在看啥？”媳妇问；“看啥！看蓝天，看白云，看看眼前的人。”八戒说；“哼！别人我不知道，你能吃多少，屙多少我心里清楚！”媳妇不高心地说；猪八戒觉得媳妇猜到自己的心里，也就不再说了，心想：原配！原配！你让我背的好累，如果能换重新上个，不再让我受这份儿罪！八戒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寒颤，不知是海风吹凉了身子，还是有些担惊受怕。猪八戒对媳妇装起了笑脸。看（十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