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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鬼咒新娘(下)

2009-11-06 
五、摘一朵野菊送给你   庄家有一个世传的规矩,每当世家男丁娶亲后产下子嗣,就必须去海外打理家族的产业。   庄家偌大的家业,其实真正的根基是在那遥远的夷国,穿过海、越过洋,总有源源不断的金银回 ...

五、摘一朵野菊送给你

  庄家有一个世传的规矩,每当世家男丁娶亲后产下子嗣,就必须去海外打理家族的产业。

  庄家偌大的家业,其实真正的根基是在那遥远的夷国,穿过海、越过洋,总有源源不断的金银回来,只是,很少有男人再能回来。

  庄家所有的新妇,都在遥遥无期的等待中白了青丝,暗了容颜,最快活的,也不过是那新婚时的一年几月。

  也因了这个原因,到了这一代。一脉独苗的凯渊,更加躲不了这样的命运。

  他的年少风流,无尽轻狂,终究也是饱含了对未知命运的恐惧与忧伤。

  因此,到了十八岁,即使他风流之名已经扬遍全城,在外不知多少莺莺燕燕红粉枕边,在庄家庄园里,他却始终是滴水不漏的恪守着礼节,绝不让把柄落在老太太手中,只因父辈的悲剧早已让他深知,能拖一时便一时,一旦有了子嗣,他那茫茫无归期的海外之行也将不可避免了。

  再怎么小心,却终究没有躲过新来的丫头小秋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她那提裙时一转身的娇俏,碎铃般细细的轻笑,秀眉轻轻一挑,亮亮的眼睛里,满是调皮,唤一声“少爷”,甜软的声音,瞬间入了他的骨。

  她是这死气沉沉的庄园里,他从未见过的轻灵美丽的生命。

  秋日的阳光下,一身白衣英俊异常的他忘情的握住了她的手,云儿像轻纱一样披着整个大地,她就那样笑着,点燃了他的火,转眼压碎一地野菊。

  也曾海誓山盟,也曾红袖添香,甚至也曾他让对那些墙外野花动过收心的念头。

  更可喜的是,竟然没有人像戏文里唱的那样,阻拦他们的相恋,连老太太的眼神,也是如镜里的水,看不出一点喜怒。

  于是,他忘形了。

  直到小秋含嗔带笑的告诉他,她有了他的孩子。

  孩子,他的孩子。

  老太太没有表情的说,生下来吧,只要愿意,那就是你的孩子,她就是庄家的媳妇。

  石破天惊。

  他终于了解为什么没有人阻拦他,那狡猾如鬼的老祖宗,料定了他,不敢要那孩子,不敢要她!

  躲啊躲,躲到十八岁,却仍然逃不过这一关。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还是那样的云儿下,他对她说:“小秋,乖,拿掉他,我们不要他。”

  他没有想到,只是个丫头命的她,却有比天还高的心,那曾经令他着迷的小小秀眉,那样紧紧的锁着,也不哭,也不闹,只是重复着:“我要他,你不要,我要。”

  哪里能有她选择的余地?她要就是他要,他明白这个道理,那孩子一旦坠地,就是他启程的开始。

  她甚至对他说:“少爷,我不怕那些家规,我要生下我们的孩子。你去那夷国,我也跟了你,你去哪里,我都带了孩子跟了去!”

  他惊极,瞬间觉得她的可怖。

  她,竟然敢说出这样大逆的话来,那一代代传下来的家规,是可以更改的么?......

  当然不可以,当然不可以!

  阴森森的祀堂里,那如尸般森冷的老祖母轻搂着他,他头一次感觉她的亲近。


  他喃喃的,向她求救。

  她没有表情的吩咐下人:“把药拌在她碗里,让她吃。”

  一言既出,他不敢迈出那大门一步,他的心里,有着冰凉的水一波波漫透。

  那样烈性的小女子,她会挣扎吧?她会怨恨吧?她会叫他的名字吗?

  三个时辰后,下人来报,小秋宁死不肯服药,喊着少爷的名字,一头撞死在廊柱上。

  意料中的结局,却仍然有着不可承受的哀伤,他挣扎着哭泣,“我要去再看她一眼。”

  那老祖母意味深长的按住他,吩咐下人,尸身抬进来,给少爷看。

  他至死也不能原谅自己最后想见她一眼的冲动,他悔极看了她的尸身。

  那头顶的大洞,那从头到脚的血,那曾经让他迷恋此刻却如鬼一般瞪着血目,那不是他可爱的小秋,那分明是厉鬼索命!

  他惊叫起来:“我不看了!我不看了!我再也不要看了!”

  他感觉老太太枯树一样的手落在他的头上,她一字一字慢极地说:“少爷说,再也不看了,抬下去,烧了,把骨头锉干净,洒到田里作肥,再也不要让少爷看到。”

  ……
六、只为能够把你瞧一瞧

  沉香要生了。

  庄家上下一片忙碌,在这如死一般的庄园里,也许很多人穷极一生,也只有少爷出生和少爷娶亲这两件事情可喜、可忙,其他的时候,都是行尸走肉般活着。

  凯渊不顾禁忌,执意要进产房陪伴沉香。

  但是,他又一次后悔了。

  那凄厉如死的惨叫,那汩汩流出的鲜血,一切都令得他双腿发软,头晕目眩。

  沉香在半昏迷的剧痛里挣扎着,她的眼睛还在望着凯渊,只有他,能够让她有着继续的勇气。

  在她的心里,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恐惧,仿佛就在她生产的这一刻,即将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是,她却在泪眼朦胧里,看到视她如宝的那个男人在步步后退。

  血......呕......够了......够了......

  凯渊几乎站不稳。

  他必须马上离开这个房间。

  但是,就在他想要退出房间的那一刻,突然,他听到了一阵突然响起的奇怪声音。

  咯咯咯......咯咯咯......

  呼呼咯......呼呼咯......

  世界突然间沉静下来,没有产婆的呼喝声,没有小丫头的奔跑,没有沉香的惨呼.

  咯咯咯......咯咯咯......

  呼呼咯......呼呼咯......

  凯渊挪不开自己的步子,他像木偶一样被迫的,缓缓转过身.

  所有的产婆和丫头都昏倒在地上,沉香似乎也昏了过去.

  满地的血,触目惊心.

  从沉香双腿间蜿蜒出来的血路......中间......

  有着.

  那个东西.

  那个在动的东西.

  她缓缓抬起了头,暗黑的血顺着长发一滴滴蜿蜒在她惨白的脸上,她朝他笑着,她终于,又看到了他.

  曾经,穿上最美丽的衣裳,妆着最甜蜜的社会容颜,只为能够把你瞧一瞧.

  只为能够把你瞧一瞧.

  那白衣风流的少年郎,那含情带宠的眉眼、他的微笑、他的疼爱、他的皱眉、他的拂袖,一切一切,都曾经是她的命。

  她是那样的爱着他,用死,也要爱着他。

  “少爷......”吵哑的声音,从长发女人的嘴里滴着血唤出来,那个东西,血污满面的女人的头,只是一颗头,因为从脖子以下,是一团血块似的蠕动的物体,她竟然唤他,唤他少爷......

  他在那瞬间想起了小秋.

  不,不是小秋,那不是小秋的脸,那张脸,于他是完全陌生的.

  她朝他笑着,咯咯咯,沙沙沙,一点一点,爬向他.....
.
  那是,沉香生下来的东西......

  他的喉像被人死死扼住了,只发出一阵阵咯咯的声音,和那个东西发出的声音,仿佛是一种可怕的回应。有热热的东西顺着他的腿往下流,往下流。

  “少爷......我是小秋啊......”那个东西咯咯的笑着对他说。

  她爬过来,爬过来......

  “少爷,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从今以后,你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都会是我,都会是我,咯咯咯......多好啊,你再也不用去海外了......”那个东西还在说。

  不,不,不。

  他恨自己为什么还不能昏过去,结束这场恶梦。

  那个东西突然停下来了,女人的头,血块一样的身体,蠕动着,转而向床上昏迷的沉香爬去!

  他想喊,但是仍然只能发出自己都听不清的咯咯声。

  “侍香,我来了,我们也是会再分开了,咯咯咯,你满意了吧......”那个东西的脸,渐渐俯近沉香的脸,暗黑的血,一滴滴落在她的面上。

  沉香的眼睛睁开了,那个东西,就俯在她的眼前......

七、花开两朵各香一枝

  翁家惟一的小姐沉香,是奇丑的女子,这是翁家上下一致对外守口如瓶的秘密。

  但是她的贴身丫头侍香,却生着沉鱼落雁的貌。

  最难得的是,沉香与侍香的关系不似主仆,倒似亲姐妹。

  这倒不是因为沉香不妒,而是养在深闺,并没有哪个男人来评头论足,自然也少了那份针一样的心思,再加上,侍香虽然美丽乖巧,但对文墨一窃不通,而沉香则是远近闻名的才女。两人如姐妹一般相伴长大,各香一枝,也是翁家的一个奇景。

  有时两人一起出游,得那好事者远观,即使不小心看得真切,也只认为侍香是小姐,而沉香是丫头,因此,城里竟也渐渐传起翁家小姐才貌双全的话来,最后连城里商贾大户庄家也来为惟一的少爷提亲。

  庄家儿郎庄凯渊,年少英俊,家底丰厚,是无数少女的梦中天子,那年上香时轿内一瞄,早已让一向心高的沉香倾心,心心念念,诗诗画画,早已经全部是他。

  谁料,侍香为她博来的艳名,竟凑成了她的好姻缘。

  她自然喜极,愿极。

  碍得自己女儿的真容,翁家结这门亲,自然也是暗喜的。

  然而出嫁前夜,却有着亲如姐妹的侍香,哭得如同梨花带雨。

  “为何要出嫁?那男人,哪里会懂得你的好?”侍香带泪的眼,即使是女人,也不能不心动。

  “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好么?”她求。

  而沉香的心,早已是飞到了那白衣少年的身上。

  她烦了,第一次拿出小姐的架子,把她赶出门去。

  红红的喜炮已经响起来,端坐在梳妆台前的沉香,满颊发烫,她甚至已经忘记了侍香的存在,但是,侍香却像一个幽灵一样出现在她的身后。

  “小姐,你真的要去么?你真的不要我了么?”侍香幽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她吓一跳,掀开盖头,拉着她的手,沉香轻叹:“等明年,也为你寻个好人家。”

  “嫁人有什么好,那些男人,哪一个配得上我们。”她仍是哭。

  沉香又烦了,大喜的日子,这丫头真是扫兴。

  “小姐,带我去好么?”侍香最后一次哀求。

  “出去!”沉香喝斥。

  再不敏感,她也能知道相貌平平的自己,带着这样貌美的丫头出嫁,只会是祸害。

  侍香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她缓缓的,从头上取下那枝沉香送给她的金钗,突然准确的,朝着沉香的颈后刺进去。沉香不有来得及发出一点声音,就那样倒了下去,颈上金钗全没。

  一点一点,脱下沉香身上的凤裙喜袄,为自己苍白的脸,扑一抹柔红的胭脂,抿一弯蜜色的小嘴,她朝着镜中的自己笑一笑,然后端端正正的,为自己,将那原来属于沉香的红盖头轻轻落下。

  不多时,便有人进来,扶着她,一路喧哗着,上轿。

  她听到老爷在问:“侍香这丫头呢?”

  夫人答:“可能躲哪哭去了,这丫头,跟沉香感情好着呢。”

  她在红盖头下,安安静静的笑,再好的感情,竟然也敌不过一个男人,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是何许人也。

  只是,她没有想到,掀开红盖头的一刹那,她望向那个曾经让她恨极的男人,竟然有着电击般的触动。

  她赖上他,他的笑、他的眼、他的抚摸、他的低语。

  他甜蜜的叫她,沉香、沉香......我的小狐狸,我的小沉香......

  那样醉生梦死的感觉,竟是和沉香在一起时,也从未有过的啊.

  怪不得,沉香一定要出嫁,原来,这就是男人。

  她决定了,从今以后,她就是翁家小姐翁沉香。
八、谁和谁永远不分离

  “侍香,你没有想到吧,你刺死我的那一刻,我的灵魂竟然飞出体外,我看着你把我的尸身扔进枯井,然后代我上了轿,你知道吗?我有多恨......”真正的翁沉香咯咯咯的笑着,贴在侍香的脸上,血污蹭满了她的脸,但侍香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在半路上想杀了你,可是,我一个鬼的力量太弱,根本不能奈你何。”庄凯渊这时迷迷糊糊的想起了娶亲时的那阵怪风。

  “可是谁知道,我跟着你一路来到庄家,竟然遇到了同样冤死不肯投胎的小秋,咯咯咯......”翁沉香继续在沉香身上爬动着。

  “一个鬼不能报仇,可我们是两个不肯投胎的冤死鬼......咯咯咯,所以,我和小秋决定一起送庄家一份永远的礼物,从今以后,我们会永远跟庄家在一起,庄家女人生下的孩子,将永远是我和小秋的结合体......咯咯咯,怎么样?我的样子好看吗?”沉香狂笑着,突然把脸紧贴在侍香脸上,“好看吗?好看吗?!......”

  没有声音回答她,侍香的瞳孔,已经涣散了。

  而与此同时,庄凯渊看到那个东西又转过了头,它开始朝他爬来......

  “少爷,我来陪你了,我们永远不分开了啊......”

  咯咯咯......

  沙沙沙......

  三个月后,一个道士经过庄家大墙外,看到一股血气冲天.

  他自言自语的轻叹:“冤啊......”

  旁边的好事者经过,立刻神秘的拉住他,说:“这庄家人真邪了,一年前还风风光光娶亲呢,这会儿,庄家少爷和新娘子竟然一起疯了......啧啧啧,连老太太也突然死了,这么大份家业,你看看......”

  道士走到门前,刚想推门,却又收回手来,微微一叹:“自己的冤孽,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吧......”

  他转身飘然而去。

  身后的大门里,隐隐传来女人的轻笑。

  “小秋,今天轮到我做新娘了......”

  “不要啊,让我做啦!少爷,你看我盖着红盖头的样子,好看吗?”

  咯咯咯......

  沙沙沙......

[完]|恐怖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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