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政府不办义务教育,农民只能自己集资办学。我所调查的水坝村,没有自己的村小,孩子们只能跑到四五里远的清和村,官塘村就读。国家一直宣传普九,然则在我的调查中发现,高昂的学费使得普六也成为问题。正好,反正没有钱读书,儿童成了增加农民收入,减轻农民负担的一支生力军——在家务农,出门打工。然后长大结婚生子,又让他们的子女重复自己的路。如此形成恶性循环,实在叫人痛心啊!
在我的调查中发现每个村小小学生每学期的平均高达200元,即每年高达400元之多,比城镇的收费标准还高。在此我不禁想问:义务教育到底何时才能在农村普及。在我的调查中,发现有一家7口之家,母亲是个瞎子,两个大女儿未满18岁便相继出嫁了。留下一个本来该读初中二年级的儿子和一对未满10岁的双胞胎妹妹。一家人的生活来源全靠父亲一个人种地,农闲时进城打点杂工。由于家庭困难,快满十四岁的儿子仍然是读一学期书又回家放一学期的牛。等到父亲找到了书学费或者两个姐姐寄钱来了又重新拣起课本。今年小学毕业,小杨杰很是失落。因为高昂的学费迫使他有可能从此永离课堂。哥哥且是如此,两个妹妹就更是难堪了。
五.农产品的贬价,首先算一笔帐,在过去的五年中农产品价格持续下跌,以谷物为例。在过去的五年中我国谷物产量达4亿吨,平均每斤降价2毛钱,那末:4亿*XX*0.2=1600亿元,也就是说仅此一项农民平均每年就损失300多亿元。在我的调查中,责任制似乎真的如《上总理书》所说成为一种枷锁。由于农产品价格太低,农村劳动力纷纷外流,以至于大量肥土良田荒芜。然而,上百元的农税又不得不交。在西方许多国家,政府不是去赚农民的钱,而是要向农业做补贴。所以免除农税成为中国之必要。
那末,如何减轻农民负担呢?
第一.贯彻落实农村税费改革。一直以来,农村税费改革都难以逃出黄宗曦定律的怪圈子。经济学家用公式来表示这一定律为:b=a+nx,其中b为经改革后的税收,a为改革前的税收,n为改革次数,x为每次嘎嘎感中杂派。很显然要使a小于b,关键就在于要使x小于0。所以推进农村农村税费改革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