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出版社:山东画报出版社 ·页码:386 页 ·出版日期:2006年11月 ·ISBN:7807132973 ·条形码:9787807132974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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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时光(侯孝贤电影记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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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时光(侯孝贤电影记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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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山东画报出版社
·页码:386 页
·出版日期:2006年11月
·ISBN:7807132973
·条形码:9787807132974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内容简介 《最好的时光》(侯孝贤电影记录)系作者二十余年来为电影所写各类文章之全面结集,同时也是多方位完整记录侯孝贤作品的重要电影史文献。一方面,本书包括了台湾著名电影人侯孝贤的所有电影作品的文字资料,可以作为他电影成就的直接文字记录。 另一方面,朱天文以小说、剧本、评论、谈话、随笔等不同形式来记录侯氏电影的点滴,也是作家朱天文的一本另类文集。朱天文的文笔优雅而别具魅力,深得阿城等作家的青睐。是台湾近年来一流作家之一。
作者简介 朱天文,作家,中国台湾新电影的重要编剧之一。祖籍山东临朐,1956年8月生于高雄风山。淡江大学英文系毕业。出身文学家族,曾主编《三三集刊》,《三三杂志》,开办三三书坊,现专事写作。1982年与陈坤厚、侯孝贤结识,从此与台湾“新电影”导演、编剧、影评人往来频繁,多方参与“新电影”的发展。1983年之后,与侯孝肾导演长期合作编剧,创作了许多为中国台湾电影赢得巨大国际声誉的电影作品;其间亦不断出版电影剧本及原著小说,与电影各自成为独立的作品。1994年以长篇小说《荒人手记》获得首届时报文学百万小说奖。著有小说集《乔太守新记》、《传说》、《最想念的季节》、《炎夏之都》、《世纪末的华丽》、《朱天文电影小说选》等,散文集《淡江记》、《小毕的故事》、《三姐妹》、《下午茶话题》、电影剧本《恋恋风尘》、《悲情城市》、《戏梦人生》、《好男好女》、《千禧曼波》等。本书系作者二十余年来为电影所写各类文章之全面结集,同时也是多方位完整记录侯孝贤作品的重要电影史文献。
媒体推荐 朱天文最好的时(三皮)
阿城所写《稀有金属》应该是朱天文新书《最好的时光——侯孝贤电影记录》的序,他是照旧写得平稳,平稳中却总有一股劲头勾引你去看那样一本纯粹记录的书,或者说是纯粹回忆的回忆录。
在我一贯的思维中天文不是一个理性的人,身上总有孩子的作风,即使写了那样多的剧本,所说的也尽是人世的沧桑,那沧桑却总有一种感性的柔光,虽不灿烂,倒总让你无法再坏下去也无法再任性地爱下去,总得在大恸之后去幻梦未来。早期《小毕的故事》自然是那样一种代表,小毕的半生其实就是那眷村少年们的一生,是怎样逃避也逃避不了的属命。
我最喜欢的是阿城写到的天文的静,是她的:柔弱,专注,好奇,羞涩,敏锐,质朴。她真的就是那样一个人,不惧于孤独,在孤独中找到字迹的永生,她甚至可以终生不嫁,在默默中觅得时光的真谛。
时光本没有什么真谛,每个人制造了每个人自己的时光,自然有许多其他的因子比附其上,那些因子也只会因那一个个个体的区别而显示出不同的质地和光芒。
无法去追忆朱天文和侯孝贤的相识是哪年哪月的事情了,能够肯定的是那一场相识催生了台湾文人电影最美好的二十年,温婉细腻,甚至太细腻。
我看侯孝贤的访谈录,看到他回去故乡,风柜?看到他去他小时候生活的街道上和依旧活在那里的老人攀谈,一下子把人家的名字喊出来,喊得那样自然、亲切,再和人家说他小时候的事情:顽皮,不守规矩,说他惨绿的少年时代,脸上是一种留恋,知道回不去了,因为知道,那过去反而显出异样的美好。
不用说侯孝贤是个嗜好回忆的人,他总是在回忆的路途上检点失去的真。朱天文亦然。《戏梦人生》最为典型,那虽然是布袋戏老艺人李天禄的过往,却实质也是侯孝贤、朱天文共同的回望,是抒情的,绝对抒情的。
阿城说侯是贵重金属,朱则是稀有金属,这样的比喻算得上精妙了,但我不能够完全苟同,若我,我更愿将侯看成是宝刀,朱则是利剑,是纯阳和至阴,都到了极致,才碰撞出经久不息的天籁之音。
至于阿城,阿城算得上一个冷眼旁观的老道,经过了,看到了,认识了,理解了。他在大陆上长大,远远地看着那个孤岛,他能够体味,却永远不能够进入。这不是修为出现了问题,出问题的是生活这样一个东西,你非得去经,去历,去用一大把一大把的青春年华投入其中,去身不由己的浪费,耗出了血,才更能够领悟那血的珍贵。
最美好的时光总是存在于回忆里的,如果说朱天文和侯孝贤相识之后有过最美好的时光,那也只是电影界的幸事,天文有她更美好的时光,永远在和侯相识之前。那时候她更懵懂,更土根,我愿意将她想象成是其父亲还在世的日子,她妹妹还年幼的童年,是和胡兰成结交的短暂岁月,是三三社的成立,是《冬冬的假期》中那样的生活,那样的宁静,辛酸,隐忍。
那样美好的日子只属于她自己,而《最美好的时光》那样一个电影里面的三段往昔既属于她,也属于侯孝贤,甚至属于旁观者阿城以及更多的旁观者,譬如你我。
而这样一本回忆《最好的时光》的书,言说的则必将是一个更普罗大众的美好话题了。它远远地来自于她的童年,后期的美好永远是她那颗童稚的心在现实之中最优美的投影。
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稀有金属(阿城)
我确信,除了朱天文,没有人可以担当侯孝贤的编剧。任何人看过这本书之后,可以自己掂量一下我说得对不对。
我并非在说朱天文是那种悍得——按罗永浩语录:剽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侯孝贤正是这样的人。相反,天文永远是柔弱,专注,好奇,羞涩, 敏锐,质朴的集合体,每每令我有置身万花筒前的惊叹,却又感叹她居然天生无习气。天文又似乎天生就有听别人说完的静气,每每令我有是否接着讲下去的犹疑。 每次读她的文字,是绝不敢速读的。天文的文字之美,毋庸我细说,单独要说她文字性格里有一股侠气与英气。中国中古至上古,记录中常有此类气血涌动。汉唐时 文人常要随军才会有仕途,自然诗文中有气血四合的筋骨,最为人钦羡的是“倚马立就”。我每读天文的收在这本文集里的文字,都有她倚马立就的感觉,当然,远 处老侯在炯炯地盯着摄影机前的一切。
可是在台北东丰街的茶艺馆“客中座”里,常常一个电影的萌动,是从这里开始,我看着柔弱的天文,问自己,是她吗?
当然是她。因此我才想到合金。侯孝贤无疑是贵金属,但如果没有朱天文这样的稀有金属进入,侯孝贤的电影会是这样吗?换言之,侯孝贤的电 影是一种独特合金。这样的说法,其实有违我一向的说法:电影是导演的。侯孝贤确实在拍摄时注重摄影机前具体发生了什么,因而常常悍然改动剧情,令人跟不太 上。
朱天文引摄影师陈怀恩的话说,如果有人跟过侯导的一部戏,能学到什么,那是骗人的。有没有这么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怀恩说的是真的。 我大概有三四次看侯导拍戏的机会,一次是《好男好女》,借用林怀民的云门舞集排练场,搭了个小内景,拍伊能静演生孩子的戏,怀恩掌机。现场的人都非常年 轻,老侯和我算岁数最大的了,但老侯永远是年轻的,目光锐利逼人。我趁机在一边用镜间快门的小相机拍了几张,随老侯多年的小姚探过头来看我是不是用闪光, 我说怎么会?镜间快门声音很小,闪光肯定不会用的啦,而且还没开拍嘛。小姚说,上次拍《戏梦人生》剪辫子的戏,百多条辫子一下剪掉,根本不会拍第二条的。 结果开拍了,辫子刚剪掉,一位报社娱乐版的小女生就用相机闪了一下!哇,死掉!白拍了!大家都看着小女生,谁也不敢说话,小女生吓得一下就哭了。我说老侯 呢?小姚说,侯导居然什么都没说!反正白拍了而且也不可能再拍就对了。我听着汗当时就下来了。
那次天文当然也在,非常专注好奇地盯着一切。以至我要跟她说话的时候,她有惊吓的样子,令我愧疚,同时再一次问自己,是她吗?当然是她,这块小小的稀有金属在现场的阴影中,发着柔和的光。
这本文集,大部分内容我之前分别看过。这次集中再看一遍,心生感慨,它们深入历史诸阶段,美学,文学,导演,电影诸部门,人文,市场,伦理等等,同时又是无穷细节,柔刚相济的美文。这是电影史中罕见的文献,它有着阅读中文者久违而熟悉的特殊,文史一体。
好,不打扰了。你们读下去的时候,我的建议是,慢一点,不要赶,浇水的时候,慢,才能渗得深。
编辑推荐 戏味愈淡,走向愈纯粹的电影。到了电影的边界,令观者起好大疑虑,这到底算不算电影?这些都可以在侯孝贤的《最好的时光》中找到答案。
直接进入人,面对物事本身。当人物皆一一建立起来撼他不动时,结果虽可能只是采用了他的古光片羽,那都是结实的。显现的部分让我们看见,隐藏的部分让我们想象。那么环绕他现在未来衍生的任何状况都是有机的,与别人有时重叠,有时交叉,有时老死不相往来。剩下的工作,便如何把他们织拢在一起而已。
事件来龙去脉像一条长河,不能件件从头说起,则抽刀断水,取一瓢饮。侯孝贤说,择取事件,最差的一种就是只为了介绍或说明。即使有,侯孝贤总要隐形变貌。事件被择取的片断,主要是因为它本身存在的魅力,而非为了环扣或起承转合。他取片断时,你自始以来就在事件的核心之中,核心到已经完全被浸染透了,以至理直气壮为他根本无需向谁解释。他的兴趣常常不放在酣畅呈现这种浸染透了的片断,忘其所以。
一个片断一个镜头,联接片断之间的,并非因果关系,而是潜流于镜头底下的张力,弥浸于画面之中的气息。连带的,他影片中一向特有的节约,更节约了。他善借存在于景框之外的空间,声音,事件,以虚作实,留白给观者。由于省略和节约,剪接上他常把尚未发生的事先述了,不给一点解释或线索,行销后明白,始追忆前面片断的意义。观者得一路回溯,翻耕,不停与整个观景经验对话。
诗的方式,不是以冲突,而是以反映与参差对照。既不能用戏剧性的冲突来表现苦痛,结果也就不能用悲剧最后“救赎”来化解。诗是以反映无限时间空间的流变,对照出人在之中存在的事实却也是稍纵即逝的事实,终于是人的世界和大化自然的世界这个事实啊。对之,诗不以救赎化解,而是终生无止的绵绵咏叹,沉思、与默念。
目录 第一部分 电影小说
小毕的故事
风柜来的人
安安的假期
最想念的季节
童年往事
……
序言 我确信,除了朱天文,没有人可以担当侯孝贤的编剧。任何入看过这本书之后,可以自己掂量一下我说得对不对。
我并非在说朱天文是那种悍得——按罗永浩语录:骠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侯孝贤正是这样的人。
相反,天文永远是柔弱,专注,好奇,羞涩,敏锐,质朴的集合体,每每令我有置身万花筒前的惊叹,却又感叹她居然天生无习气。天文又似乎天生就有听别人说完的静气,每每令我有是否接着讲下去的犹疑。每次读她的文字,是绝不敢速读的。天文的文字之美,毋庸我细说,单独要说她文字性格里有一股侠气与英气。中国中古至上古,记录中常有此类气血涌动。汉唐时文人常要随军才会有仕途,自然诗文中有气血四合的筋骨,最为人钦羡的是“倚马立就”。我每读天文的收在这本文集里的文字,都有她倚马立就的感觉,当然,远处老侯在炯炯地盯着摄影机前的一切。
可是在台北东丰街的茶艺馆“客中坐”(是带广字头的)里,常常一个电影的萌动,是从这里开始,我看着柔弱的天文,问自己,是她吗? 当然是她。
因此我才想到合金。侯孝贤无疑是贵金属,但如果没有朱天文这样的稀有金属进入,侯孝贤的电影会是这样吗?换言之,侯孝贤的电影是一种独特合金。这样的说法,其实有违我一向的说法:电影是导演的。侯孝贤确实在拍摄时注重摄影机前具体发生了什么,因而常常悍然改动剧情,令人跟不太上。
朱天文引摄影师陈怀思的话说,如果有人跟过侯导的一部戏,能学到什么,那是骗人的。
我有没有这么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怀恩说的是真的。我大概有三四次看侯导拍戏的机会,一次是《好男好女》,借用林怀民的云门舞集排练场,搭了个小内景,拍伊能静演生孩子的戏,怀恩掌机。现场的人都非常年轻,老侯和我算岁数最大的了,但老侯永远是年轻的,目光锐利逼人。我趁机在一边用镜间快门的小相机拍了几张,随老侯多年的小姚探过头来看我是不是用闪光,我说怎么会?镜问快门声音很小,闪光肯定不会用的啦,而且还没开拍嘛。小姚说,上次拍《戏梦人生》剪辫子的戏,百多条辫子一下剪掉,根本不会拍第二条的。结果开拍了,辫子刚剪掉,一位报社娱乐版的小女生就用相机闪了一下!哇,死掉!白拍了!大家都看着小女生,谁也不敢说话,小女生吓得一下就哭了。我说老侯呢?小姚说,侯导居然什么都没说!反正白拍了而且也不可能再拍就对了。我听着汗当时就下来了。
那次天文当然也在,非常专注好奇地盯着一切。以至我要跟他说话的时候,她有惊吓的样子,令我愧疚,同时再一次问自己,是她吗?当然是她,这块小小的稀有金属在现场的阴影中,发着柔和的光。
这本文集,大部分内容我之前分别看过。这次集中再看一遍,心生感慨,它们深入历史诸阶段,美学,文学,导演,电影诸部门,人文,市场,伦理,等等等等,同时又是无穷细节,柔刚相济的美文。这是电影史中罕见的文献,它有着阅读中文者久违而熟悉的特殊,文史一体。
好,不打扰了。你们读下去的时候,我的建议是,慢一点,不要赶,浇水的时候,慢,才能渗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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