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我好像从来就没有在文章中描写过我的妈妈,多的则是描写老爸。我想,我是幸福的,因为我有一个令我深表敬意的老爸,还有一个令我哭笑不得的老妈。就因家中有一个酷似半大小孩子的妈妈,促使我比别的孩子成长得更全面,成长得更笔直。
每个家庭都是一台戏,有的唱白脸,有的唱红脸。在我的家,主角由我担任,老爸是长时间唱红脸的人,而我的老妈则是白脸红脸一起唱。说起我的老妈,就像一个半大的小孩子,需要我们去疼,去认真呵护她,不然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脾气,经常是我爸和我左右开弓,我启动我那三寸不烂之舌,而我老爸则是开动美食诱惑,于是就奠定了我演讲与口才的基础,而我老爸则是两天下厨,三天动大勺,可技术不见长。(俺妈:那还多亏我的功劳嘞!)俺们愣是努力了半天,终于投降“哎呦!我的妈呀!(我的老婆!),你还要啥啊?”可是当我和老爸往俺妈脸上一瞅,我们家这位竟然低着头呼呼睡得正香。于是,我妈也就闪亮登上了我们家“秒睡王”的宝座。
如果生活平淡乏味,不经历任何的事件,那他们就不能获得解决事情的能力,也正是因为俺妈这位“折腾大王”,把我练得耐力和体力都呼呼往上窜哩。
在我们家,老妈是唯一一个不经常碰书本的人物,所以我们家也就自然分成了两大派,一派是我爸和我诗意浪漫主义派,可是当诗意浪漫主义派遇上俺老妈超级现实主义派就马上死机。有时候,俺和俺爸正在饶有兴致的对句,突然身后一阵狮子吼:“吃饭啦!去盛饭去!”“哎呦,我的妈呀!你就不能。。。。。。”知道我为什么不吭声了吗?因为俺看到俺妈头上已经开始燃火了,再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惹发火的“狮子”啊。也之所以如此,我们家的家具包括挂在墙上的壁画,除了有浪漫的色彩外还不乏现实的格调掺合其中。(俺妈:那也是俺的功劳!我:哎呦,我的妈呀,你咋今天话这么多。俺妈:好不容易你写我了,我高兴。)
哎呦,我的这个妈妈呀!每次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总是不忘给我现实的提示,虽然被打断想象很生气,但是后来想想,在五彩斑斓的梦中,掺入一些现实的东西,反倒正适中。
我的老妈毕竟也是一个母亲,她也会像别人的母亲一样关心我的身体健康,关心我的一切,她在我身边的时间比我老爸的多,因为和我老爸的思想不一样,教育的方式也就不一样了。有一次,我们因为养宠物小仓鼠的事情争吵起来,气的我说:“啥都不让养,我养一只仓鼠你也不让!”我妈闻鼠色变:“养老鼠?你别吓死我了。你这一只老鼠就够我受的了,还来一只,那我可受不了。”我不吱声了,但是心里还是不服气。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妈带我到了她同学的一个店里,话中对方不经意说道:“唉,这里靠着下水道,有时候经常会钻出老鼠。。。。。。”这才刚说话,突然一只灰色贼溜溜的毛茸茸的家伙从对面墙上的镜子上飞快的爬了过去,我竟没什么反应(可能老鼠一家亲吧。呵呵),可俺妈反应可激烈了,先是一声青藏高原的“呼叫”“啊!老鼠!”这一叫不要紧,这只正在镜子上爬的老鼠就被俺妈的“天籁之音”给震了下来,掉到了地上。这还没完,俺妈一看老鼠转移了地点,从地上向她逼近,(我澄清一下,这是俺妈的幻觉)惊得一蹿,比猴子还敏捷的跳到了凳子上,一只手便抓住我的胳膊,整个脸都埋进了我的怀里,就这还不忘大声叫:“老鼠!老鼠!把它弄走啊!”这一副阵势,就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孩子一样,而我反串成了大人,我先是愣了愣神,接着下意识的拍了拍妈妈的头和背,像哄孩子说道:“不怕不怕啊,老鼠走了,就走了。”一边的阿姨看着我妈这一副样子,又看看我这小大人的模样“阿姨,我去看看老鼠走了没。”一听我这么说,阿姨点头答应,我刚要离座,却发现寸步难行,天啊,我妈的手像鹰爪一样紧紧抠住我“哎呦!我的妈呀!我就去一会,一会就回啊。。。。。。不要抠我啦。”好不容易挣脱,我走向老鼠掉落的地方,小心的向一堆杂物看去,果然有一只灰不溜秋的家伙在里面,我人小鬼大,用手捏住它的尾巴,就把它提了上来,嗯?死了?看来我老妈的狮吼功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这只老鼠肯定是好不容易壮着胆子来有光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本来走在狭窄的镜子上正胆战心惊,忽然一声尖叫(俺妈的狮吼),直接把它吓的心脏休克一拍,又加上从两米高的墙上摔了下来,能不死吗?唉,世事无常啊。
在回去要睡觉的时候,我望着天空想:俺妈居然这么怕老鼠啊,偏偏我又是属老鼠的,看来,我一定是前世把俺妈给吓着了,于是罚我今世做她的孩子,一辈子本本分分的孝敬她。这也便是缘分所注定的吧。这么想着,突然停电了,我愣了愣,哎呦,我妈在夜里看不见,我得找她。就在我火急火燎的打开门时,忽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啊!啊!啊!鬼啊!”等我定下神看清来人时:
“哎呦!我的妈呀!你想吓死我哟!”
唉,我的这个老妈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