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来到了向往已久的大漠,我想这是一次不寻常的旅行。小时候爱诗,始终忘不了王维那句质朴的诗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今天,一切都尽收眼底。望去,这茫茫大漠,我的视线模糊了。
喜欢看三毛的书,欣赏她那段在撒哈拉放达的生活,那种至情至性,那份至真至诚。此刻,她仿佛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洒脱。
风吹起沙粒,迎面打击着我的脸庞。
远远望去,没有尽头。“啊—”我不禁失声叫起,余纯顺!模模糊糊中,我清晰地看到了他!一个伟大的人!我永远地崇敬他!我似乎真的触摸到这个伟人的双臂。
我崇敬他是因为大漠,是因为他在罗布泊达到了顶峰,在大漠谱写了孤独的跋涉者的悲壮历史。正当我要靠近他时,眼前又是一片玄黄。但我还是要说,他永远活着,他不会在我的视野中消失。
其实,我也曾经怨恨过沙漠,讨厌它的无情与残酷。几年前,余纯顺?遇难的消息传人我耳中时,有说不出的难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长大了,也真正开始理解余纯顺生前说的话:我回家了,回到我生前的地方,回到了祖先们居住过的地方。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我不再怨恨大漠,反而像如今那么热爱,就是因为大漠,才造就出了这么一位勇士,或许真的像余纯顺说的,大漠才是他的家。
我的视线中又频频出现了他的形象,他挥挥手,与我们告别。这也许会成为我永恒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