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害和抗损害的斗争,诚然是许多疾病时的一个重要问题。但是,在红绿色盲、唇裂、腭裂、多指症、先天愚型、睾丸女性化(testicular feminization)、先天性睾丸发育不全(Klinefelter’s syndrome)以及由遗传缺陷所引起的种种严重畸形的患者,有明显的机能、代谢和形态结构上的异常变化,但在他们身上似还很难找出令人信服的损害与抗损害反应的斗争;即使有这种斗争,但能否作为决定疾病发展方向的主要矛盾,亦尚属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