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散文:老政工老邓
七月流火的一个傍晚,建生创作室的人聚集在清江河边纳凉聊天,总想采写点什么,好事、新事、成年旧事,好像什么都
七月流火的一个傍晚,建生创作室的人聚集在清江河边纳凉聊天,总想采写点什么,好事、新事、成年旧事,好像什么都值得写,但具体该写哪庄哪件,又有点“野猫(拖)咬牛,无从下口”的感觉。
思来想去,把焦距对准了老政工老邓,他是检察院恢复重建的首任政工科长,提起他,大家都很有同感,他为人谦逊随和,做事周密细致,还是个见工作就上,见利益就让的人。
老邓戎马生涯二十四载,他历任战士、保卫科长,曾被荣为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学习雷锋标兵、五好战士、还曾立过两次三等功。
从他脱下军装到穿上检察服算起,在检察政治思想工作岗位上工作了二十余年。他现在虽退休了,但他传承下来的那份情和爱还在不断地延伸。
我对老邓的认识和了解是我转业到检察院工作后,与他桌对桌办公才开始的。那时,刚接触检察政治思想工作,心里没底,还真有点十五只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感觉,但通过对老邓的学习和观察,心里又踏实了许多。
老邓有句口头禅,政治思想工作一是提神鼓劲,二是身先士卒。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老邓上下班从不迟到早退,他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为同事们打好开水,再搞办公室的公共卫生,然后有条不紊地开始一天的工作。他做事从不拖拉,爱一气呵成,听老嫂子讲,也就是老邓的爱人,他在撰写以身殉职,一等功臣黄光耀的事迹时,他像得了神经质,睡在半夜了,一骨碌爬起来,又去书桌上捣鼓捣鼓。后来我问老邓,听说你晚上有爱写作的习惯,他说,那不是习惯,是有要紧的材料,还没写好,心里总放不下,半夜醒来,突发灵感,想起了一件典型的事·一个适当的词,得赶快起来用笔记下,不然一觉醒来又忘了。这种感觉我也有过。
老邓对政治思想工作还有些独到的见解,他说做思想工作好比修水渠,一要疏二要堵,水流不疏水流不畅,水漏不堵溃堤成灾,只有疏堵接合才能防范未然;他还说,对有缺点和错误的同志,有时要电闪雷鸣,使其警醒,有时又要和风细雨,循循善诱,这是不是经典,我说不好,但在实践中管用。
老邓所做的工作和他的一些思想工作方法已载入检察史册,我在被他感动的同时,也为他遗憾,他本该在退休前晋升一级工资,但他两次将评优秀公务员的机会,硬是推让给了本部门的其他两位也很优秀的同志。后来,我问他后悔过吗?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关于切身利益而又无法弥补的问题。
老邓退休后,他不随波逐流,对打麻将没有什么爱好,用他的话说,那是闲得无聊的游戏,他还是爱好舞文弄墨,这不,在今年检察文化周笔会上的一篇散文《梧桐树》,还被专家评为优秀奖呢。
我这样写老政工老邓,建生创作室的伙计们是否满意,我不敢多想。
『作者:清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