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辽远的金银滩草原;峰峦起伏的唐古拉山脉;浩瀚缥缈的青海湖;千里戈壁,苍凉浑荒,万丈盐桥似梦似幻,通天河气势磅礴,玉虚峰道骨仙风……在离太阳最近的地方
飞 出 攀 笼 返 自 然
只有冲开细罟密网的限,鱼虾才能体验浩淼无涯的海,波涛汹涌的浪。
只有走出“庭院深深深几许”的限,王公贵族才能成长为驰骋缰场,马革裹尸的英烈。
只有挣脱官场笳锁的限,文人墨客才能留下“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亘古佳句。
冥冥中,世间万物以因果循环的关系昭示:只有飞出“限”的攀笼,才能抵达成功的殿堂。
隔着时空茫茫的水气,我看见张骞挥一挥鞭,在“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中,走向远方,铺下一条金黄的丝绸之路。透过光阴氤氲的烟雾,我看见郑和摇一摇橹,在“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中,驶向彼岸,洒下一道凝碧的海上航线。湮远的封建社会,我们的先要就已打破地了域的限,到遥远的地方,贸易商品,交流语言,分享文化。
如果说打破地域的限只是横向的突破,那么能够纵横都突破,便是打开时间禁锢的大站,而这把钥匙,便是书籍
www.reader8.com。
毕淑敏说:“阅读是一种孤独,是倾听一个遥远灵魂的窃窃私语,是穿越历史灰尘的对话,”阅读灰蚓黑蛇般的千年古壁,我明白尧舜的轩辕古藤,桀纣的暴戾肆恣。阅读线蚀散佚的竹简,我明白秦始皇三个字的正面是历史的勋章,背面是民族的疮疤。阅读蓝皮册白宣纸的手抄书,我明白唐朝流水溢彩,似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东晋柔柔弱弱,像一株淡雅纤弱的兰芷。传统与文化,凭借书籍发出的微微烛光,融化了被时间冰封的历史长河,于过去和现在间,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飞出地理的攀笼,需要勇气,飞出时空的攀笼,需要头脑;飞出生死的攀笼,则需要一颗不泯的心。
蒙古人骑着高头大马,轻易地攻破一扇扇城门,大宋蜷缩在南方最后阴霾的天空下。文天祥被俘后,高官厚禄,他扔进云霄深处;矮纸斜行,他镌刻出对大宋最深刻的眷顾。文天祥,我吟咏着你的吟咏,“惶恐滩头说惶恐”;我叹息着你的叹息,“零丁洋里叹零丁”。摆脱了躯壳的束缚,在汗青上留下不泯的丹心,冲破了生命的极限,在史册上留下不老的传说。
久在攀笼里,复得返自然。朋友,请飞出繁心琐事的攀笼,请飞出俗世经营活动的攀笼,请飞出功名利禄的攀笼。
干弋的冰河正在消融,禁锢的大门正在开启,“限”的王宫城墙正在土崩瓦解,自由创新的王朝已经建立。
历 史 沙 漏
历史沙漏,悄然流淌,千古轮回。
人,经常是生活于牢笼的限制之中,社会的,自己的,物质的,精神的。能够挣脱各种牢笼的,得到了释放,然而,挣脱不了的。往往只能留下一声叹息和哀鸣。
翻开历史泛黄的书页,在点点墨迹上寻找斑驳的记忆,会发现有许多君王身处尴尬之位,却又无法挣脱,结果是给历史留下一段风韵和一声叹息。
宋徽宗喜于用水墨在宣纸上勾勒自己的情怀,南唐后方好于在词中寄托自己的柔情。结果,前者落难于“靖康之耻”,后者被俘于皇庭范苑,均是国祸民殃,身首异处。如今,回首顾盼,会有人说他们在其位而不谋其政,是玩物丧志,是不务正业。但是,依我之见,他们并不适合做君王,是国君之位羁绊了他们,让他们无法释放自己的才华。这种位置的限制,限制的不仅是他们个人,更限制一个王朝的前途和命运。
与这些君王相较,中国古代的文人算得上是幸运的了。
中国文人一直被“学而优则仕”所困扰。十年寒窗,就图个功名,图个衣锦还乡。但毕竟人多路窄,免不了被挤出几个,如柳咏,如张继。无奈啊,这种落第的无奈和惆怅,只能寄情于了处。于是,便于有柳咏游杨柳岸,触晓风,望残月,觅丝巾柔情;便有了张继夜乘扁舟,泛舟枫桥,听寒山寺钟声,感造物者给予。这种超然物外,不受限制的心境,为我国的文学增添了闪亮的一笔。
再说说入仕的吧,入仕者未必能胜仕,在他们天生的傲骨和性格的锋芒与混圆的官场格格不入之时,便是对语言人入仕选择的一大嘲讽和讥笑。于是就被贬吧,被贬倒是一种新生,抛却了迂腐的奉承之辞和低劣的尔虞我诈之思,他们的精神才真正的得到了一次洗礼,偶然的几笔勾画,却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如此之人更是不胜枚举,如李白,如苏轼,如柳宗元。
由此观之,的确是“天生我才必有用”,人是否能找到让自己不受限制之位置,才是人是否能挣脱牢笼的关键。
历史沙漏,轮回千古,绵延至今。在流沙的淘洗下,一颗追求无限的心,愈加清亮。
突 破 思 想 的 羁 绊
人是生来就要自由的,却无处不生活在枷锁之上。 ——题记
中国人讲究的是礼义廉耻。人臣对君主盲目的忠诚;儿女对父母盲目地孝;对朋友盲目地义,对敌人盲目的眼。这也就有了文王始终不肯举旗倒商;文天祥明知南宋无回天之力却仍要叫喊出:“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也就有了范进一生孝取功名利禄,却落到个兴奋过度的下场。试问:他们的儒家经典,他们所谓的忠义得到历史的认可了吗?
南阳卧龙曾于东吴舌战群儒,风度翩翩,此乃英雄之气也。大骂东吴群儒乃一介书生,只为考穷四书五经,而无任何用武之地。可是他后来也犯了一个相同的致命错误啊!先祖曾有交待:“阿斗小儿,能扶则扶之;不能扶则取而代之。”可是孔明先生一世英名,认为代刘自立乃大逆不道也,必须对刘家“忠”到底。结果毁了玄德公的毕生心血,毁了大蜀的大片河山。我们也许不能怪孔明先生不英明,要怪就怪儒家愚忠思想太“经典”了,它完全深入人心,把人限制在一个棋盘上,任你怎么逃的摆脱不了思想的羁绊。
明成祖对待文人也还算是客气了。只见方孝儒立于公堂之中,正中堂上高大威武的北平王雷声一呼:“只要君为本王起草天下召书,方可任职高官,否则诛你九族。”只见方孝儒胡子一吹,正义禀然道:“诛十族又何妨?”就这样包括宗族以外的学生、朋友等一同并为十族被诛,成为震今中外的“诛十族”。也许方孝儒不知道此时建文帝大势已去,事实证明朱棣更有统治中国的才能,同是为朱家服务,为什么方孝儒宁愿诛十族也不肯改旗易主呢?这难道不是几千年中国儒家“礼”的思想的限制与羁绊吗?
“水稻之父”再次感动了中国。袁老,我很想握住你的手,要你解释的心事的迷团:为什么您能够想出杂交的水稻呢?杂交水稻又是怎么把高杆多穗和矮杆少惠的水稻“强强联合”的呢?您又是怎么摆脱思想的束缚而攀登新的领域的呢?您只是憨憨一笑:“我只是一反常人的思维来种水稻罢了。”好一个一反常人思维,这就把矛头直指了传统的守旧思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中国人奥赛个个是能手却没有一个本土的诺贝尔得主呢?原来思想的羁绊是一连就几千年的啊!
一阵阵返古浪潮,一件件守旧事件让我感到了恐惧。盲目的守旧,必将促成时代的倒退,不突破思想的羁绊,人们将永远生活在围城之中。
活 在 有 树 的 年 代
上帝在爱中吻着“有限”,而人类却在爱中吻着“无限”。 ——泰戈尔
上帝在爱中教会了我们要在法律、道德、良知的底线上活着。而总有那么多的人越过这道灵魂的生死线,走向地狱无限的一端。仰望天堂,站到死中去看生,潸然泪下,忏悔终生。
曾遇到一位树侬颇有意思的裁树。他先将树苗裁入盆中,再将盆埋入土中。我纳闷了:他为什么不直接将树埋入土中?后来才明白。原来是为了限制树生长过旺,伸入地下,损坏地下电缆或水管。由此,我被深深地震憾了。其实,看似不被接受的现象中却深埋哲理。
树的牺牲却让我们的社会秩序更稳定,生活得更祥和,而我们人类本身呢?我们是否守住自身良知,道德底线了3COME文档频道。
一些人死了,但又还活着。他们教会我们怎么守。那不知名的司机可以将一东旅客安全停稳而忍受心脏突发的折磨。最终永远地倒在方向盘边。平凡的木匠细磨凳子背面,直到油光发亮才罢休。有人不屑地说:“磨光了又没人看到。”木匠却答到:“别人看不到,但我能看到。”试问: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是认真,是负责,更是一种对人格的追求,对灵魂的叩问,对良知道德底线的防守。
一些人死了,却也就永远地死去。他们让我们为这道底线而感到瑟瑟发抖。我们看到《包法利夫人》中的爱玛因为道德良知的错位。人!赶上了浮华社会,心!却堕入万丈深渊。最终以服毒自杀来结束一切庸俗的可能。我们还听到《死灵魂》中的凄幽惨叫声了吧!那是乞乞科夫为了谋取暴利而将死人注上户口。那是死灵魂在为他的良知哭泣。我们还应该明白:权力,金钱,腐败,奢靡正在冲撞,交锋,对峙,蠕动。如蛀虫蚕蚀着人们的道德墙角/
在权钱物欲喧嚣充斥的年代。有人育知迷失,道德滑坡,心灵荒漠化,精神空洞化了。有人让森林流失,鸟儿流浪,河流饮毒,自然悲泣了。有树的年代还不算太苍凉,有树的街道剩得下全部故事。然而,有心灵的真善美的年代就彻底不苍凉了,而是故事背后的良知在讲述和伴演。
圆明园烧了,庞贝古城被火山灰淹了,我们可以重建。而道德、良知丢了,死亡便成了通往地狱的通行证。
如果说一个国家的最大灾难莫过于人格灾难的话,那么,由此我们不能再重蹈覆辙了。守住我们的底线,权稀我们的行为限度,最终完成人格的屹立,绝不能让人格灾难得到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