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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正清中国回忆录 (开放历史系列) | |||
费正清中国回忆录 (开放历史系列) |
网友对费正清中国回忆录 (开放历史系列)的评论
翻译的错误都是常识性的:
1.将Lee Harvey Oswald 说成"刺杀林肯的主凶" (77页) , 译者不知道肯尼迪吗?
2."车夫显然比牲口跑得更快更远"(110页), 译者同时在译<<天方夜谭>>吗?
3."威尔玛(从重庆)乘坐大卡车前往嘉定和成都"(302页), 译者知道嘉定在那儿吗?
4."东方和非洲研究机构"(31页), 应作"伦敦大学亚非学院".
5."伦敦经济学院"(32页), 应作"伦敦大学政经学院".
6."贾丁航线(Jardine's Line)"(41页), 应译作"怡和航线".
7.北京故宫北门的"煤山"(55页), 应译作"景山".
8. 108页第二段一封信的引号,有首无尾.
9. "柏林敦大厦"(138页), 应直译为"(伦敦)英国皇家艺术学院".
10. "圣约翰大学"(140页),应作"牛津大学圣约翰学院"
11. 一些著名的历史人物的译名, 译者.竟另辟蹊径,
比如: 美驻日大使肖赖尔, 变成了"赖绍华"; 美国国务卿腊斯克,变成了"拉斯克".
... ...
总之, 又一部好书毁在了蹩脚的译者的手里.
以上评论发表一天以后,忽然发现此书并非初译:在它问世的22年前,"rest":"即1991年知识出版社就出版了\"陆惠勤等译\"的<<费正清对华回忆录>>,不知为何重译. 既然有了参照,理应译得更好才是; 当然也不能排除根本没有重译,只将原译重新编辑充当新译作的可能.如能找到1991陆译本,倒要看看是否也将约翰.肯尼迪总统译成林肯总统,还是新译者粗心了,反正都是\"肯\"字辈总统嘛.<br /><br />也买得一教训:大部头的译作,如果\"译\"者不敢留只言片语,又无中方人士作序,本身就该怀疑,不管出自什么\"大牌\"出版社,如中信出版社."
1977年,哈佛大学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揭牌。差不多此时,费正清意识到,他的公众形象正在取代其本人的形象。
费正清说,“将‘我和我的影子’与‘我和我的公众形象’这两个主题进行比较,前者显然比后者更加简单”。“即使我退出历史的舞台,它(费正清的公众形象)也依然会存在”。如今费氏业已作古,我们所能见到也就是费氏的公众形象。当公众形象越来越清晰的时候,费氏的身影也就显得越来越模糊。《费正清中国回忆录》(以下简称《回忆录》)还原的正是这越来越模糊的身影。
22岁时,经查尔斯?韦伯斯特建议才开始进入中国方面的研究。“像许多大学生雄心勃勃地想要获得最优秀的成绩一样,更关心的是我自己的表现”,还有另一半原因是为了找到威尔玛,然后“带着模糊的设想来到了中国”。当那“抱负不凡”的学术研究开始时,其申请哈佛燕京学社资助的申请却被拒绝了,1932年一次,1933年一次。尽管如此,费氏始终奔波在中国研究的道路上。像过去的传教士那样四处考察,拜访各个中国问题研究中心甚至远东问题研究中心。
“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在一群历史学家中做一名汉学家,相反,我也知道如何在一群汉学家中成为一名历史学家。就像中国的强盗,他们从来不会被抓到,因为他们总会在两个省份的交界处,当一方追捕时就迅速逃向另一方的管辖区内。”
为了更好的服务于中国的研究,费氏先后自学了日语、俄语,其中辛劳让人钦佩。19"rest":"52年,费氏开始了第五次的日语学习;1964年费氏用英语和中式日语相结合给日本观众做了讲演。1958年,费氏51岁了,这一年,费氏开始和一位“亲切但有些忧郁气质的”女士学习俄语。<br />《颜氏家训》中有这样的一段话,“曾子七十乃学,名闻天下;荀卿五十,始来游学,犹为硕儒;公孙弘四十余,方读《春秋》,以此遂登丞相;朱云亦四十,始学《易》、《论语》;皇甫谧二十,始受《孝经》、《论语》:皆终成大儒,此并早迷而晚寤也”。这些先贤求学的经历都放置在费氏一人身上亦不为过。<br />他充满风趣,自嘲自己作为美国人的体质特征,“我们也不像狗、马、牛或者山羊那样多毛,但是也似乎朝着那个方向发展“。他也引用中国人的话语,“我们才不管你们洋鬼子!”。他也时常感觉自己不够礼貌,与“性情文雅的朋友比较,我们觉得自己粗野不堪“。<br />他充满谦逊,低调行事。很多场合,将自己的出席看作是“表达一种善意”;援华期间尽量不打扰他人,在完成自己的学术任务同时确保没有威胁到大使已经十分微弱的权威。<br /><br />在抗日战争最艰难的日子里,费氏没有忘记他的朋友们。费氏给自己定了一个奋斗目标,“即帮助保护留美归国的中国教授活下去,他们的一些人是我在北京时的老朋友“。费氏等人通过私人渠道为联大提供药物以及贵重物品,出于种种原因“以工资补贴的方式分发”;而这鲜见资料提及。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中,费氏在来华的片刻仍惦记着他的老朋友们,不分国共。他坦诚“曾受到老师蒋廷黻的帮助”,“不承认这种恩德,我不可能继续讲下去” ,尽管在一些人看来是很无礼。<br />他是一位真正的朋友,而非打入中国人民内部的特洛伊木马。他一直按照其自身的处事原则行事,“对我们有益的未必对中国有益”,“希望在中美之间形成一个共同的立场”,而不是使中国变得像美国一样。<br />1932年,一个能感觉风向的多管闲事的旁观者,费氏踏上中国这片古老的土地。彼时,日本在抢夺满洲工业基地,两个准列宁式政党正在开展你死我活的斗争。1935年,费氏感到自己是“从即将沉没的船上仓皇逃窜的老鼠“。1943年,费氏在日记中写道,“中国向西方宣传的乐观景象……不过是任何一届中国政府粉饰太平的衍生物。……他们只是应对当前的压力,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要维护政府的脸面,而在中国这是一个传统。”<br />在中国,费氏见证了中国民权保障同盟等组织,也结交了梁思成、龚澎、杨刚等人。1972年,费氏再次踏上中国这片神奇的土地,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姑娘们面带着微笑对其作着介绍,“但是她们似乎仅仅知道她们所背诵的人物和事件内容”。<br />作为一个中国通,费氏知晓在中国“批评并不是好事”,“批评被认为是人身攻击而非不同意见的表达”。费氏在中国的问题上多见的是委婉的建议,少见批评,即便是专家们发现了费氏“事业发展中的一大挫折”。<br />而今,费氏的身影已渐行渐远;模糊的身影化出一个高大形象,你见或者不见,它就在那里。"
书品印制精美,可读性高。自传主一生与中国相系,对近代中美关系史
中国近代史关心的读者的重要读物。他是个直率的知识人但多少代有个人
偏好,看了本著常常掩卷长叹。另外,可以参考余英时对传主评价,我以为
比较贴切。
硬骨与软肋
偷爱警/文
直言口快的人,会对费正清这部人物传记给出一个准确的定位和评价,但对于我个人来讲,我给不了任何准确的评价。费正清所处年代,是群雄逐鹿的年代,孰轻孰重都已成往事。第二,费正清虽然是历史学、汉学专家,穷尽一生,也未能挽救和扭转一些事情的发生,甚至是小小预测战争结果,都出现了偏差,为此,费正清本人也深感遗憾。第三,费正清对中国的眷恋,是以情感为依托,来看待社会、政治、哲学,看待动荡的中国变化。文学的笔耕,记录下当时的中国,他本人,并不像过多涉足政治。以此来看,费正清的观点,只是显示了当局者和旁观者的建议和想法,并不能代表时局的政治走向。如果想要通过回忆录,分析政治己见,这部书显然不合口味。如果想通过文学评述,来近距离的靠近那个年代。或许费正清的这部回忆录,会给你全新的感觉。通过费正清,这扇洋人窗,看到的中国或许更真实。
费正清说“充满现代感,骨子里的中世纪观念,没发生改变。”中国刚刚从民国走出来,整个社会处于一个发酵的状态,最终成为什么样子,没人能说清楚。能看到的,是封建帝制结束,袁世凯的皇帝梦结束,新民主主义革命正在悄悄兴起。没错,中国骨子里的观念,始终没变。无论年代更迭,还是领导换届。寒冷、黄沙漫天、大风凛冽,北京城凌乱似乎在细说着曾经的沧桑。蒋氏领导下国民政府,日渐疮"rest":"痍,腐败、失信、私心成为国民政府倒戈的麦草,没人愿意扶一扶蒋氏门庭,都想在这个混乱年代,大捞一把,好趁机跑路。内外交困的国民政府,似乎也无力回天,找不到合理的解决办法,只能听命于命运的安排,蒋介石是一个很有才略的领导者,却无法扭转内心的交割,无法去忍痛割爱的剥离内部的腐肉。任其蔓延,肆无忌惮的腐蚀国民内脏。残缺的躯壳,包裹不住人心的刺芒,剩余劳动、生产业的低迷,造成通货膨胀,民心涣散。分崩瓦解的国民政府,岌岌可危。国民革命的大救星,苏维埃政权在灰暗的角落里,逐渐走向信仰的舞台。民众开始发现,原来还有如此美好的思想主义,可以挽救和拯救人民。<br /> <br /> 经历八年抗战,太平洋战争结束,中华民族找到了重生的感觉。而接下来的内战,让百姓又开始忐忑不安。不过胜利种子,早就在抗战期间埋下了。所以百姓的担忧只是时间问题,新中央制度,早晚会统一天下,光复中国。政治体制发生了根本变化,但党性制度只是换了另一种模式。国民政府与中央政府,只是从政治体系上有所区别和不同,并没有改变独揽权政的根本。美方曾经对国共间的矛盾,进行过讨论磋商,但共方始终坚定自己的胜利立场,结果是国民党退守台湾,屈居于弹丸小岛之上,美国为当时的政局走向,埋下了一个严重的恶果,接着1950年朝鲜战争,让美国再次遭受打击,直到尼克松总统访问中国,化解了中美关系的坚冰。但中美关系始终如履薄冰,捉襟见肘。在根植的思想形态中,美国始终是中国的死对头,俄罗斯才是中国的友好邻邦。中西方文化的差异,存在于思想形态的广义与狭隘当中,只能说,中式思想始终以保守派和根固派为主,认准的道,无论是什么结果,都会一直走下去,而且从重心里特别强,别人有的我一定要有,别人能得到,我也要得到。根本不去分析利弊的结果。不去考虑意识形态的深层问题,很多固有的传统,成为一种神经指标,不去做,就等于忤逆祖训一样。在新体制下的民众,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宽容和礼遇,歌舞升平,一片欢腾。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当家作主了,欣欣向荣的国家,带给每个人民荣耀的微笑。<br /> <br /> 费正清来中国之后,结识了不少学术人士,梁思成夫妇、乔冠华夫妇、金岳霖、蒋梦麟等人,费正清特别感激梁氏夫妇,中文名就是梁氏夫妇给取的。作为中国朋友,好邻居,费正清觉得对于中国现状,他没有参与的权力,没有能力去帮助身边的人,但他会竭尽所能的保护身边的朋友,当回到美国之后,文革爆发,梁思成抱憾而终,费正清也无能为力。而文革所体现的政治软肋,让费正清唏嘘不已。费正清觉得文革如同暴力暗杀,如同血洗的杀戮。学术人士的离世,对整个社会来讲,是一种遗失和掩埋,将文化里,需要保护的财富,统统送进坟墓。并不是明智之举,但历史已经成形,没人愿意重蹈覆辙,毕竟,文化历史流失,意味着对曾经历史的亵渎。“对我来说,对世界危机中美国政策的关注证明了历史知识对于人类生存是必要的。”(p172),到现在,我们都在讲,忘记历史等于忘记伤痛,没错,历史教科书,是最好的范本,如果历史是一面镜子,不仅可以警醒世人,也可也照见未来。当然如何看待历史中的过往与未来,每个人都会有一面自己的镜子。<br /> <br /> 费正清留学中国期间,北京、昆明、香港等地是他寻访的落脚点。他本人对马列主义严重抵触,“我并不认为,一向更为客观的共产党员会认为他们发起的运动近期就可以取得显著成效,或是通过马克思主义的教条唤醒农民。但是,他们的重要性远远不是一起的当前的数量或力量来衡量的,因为他们是唯一有组织的少数派的反对团体。对于外国人来说,他们将自己描述为理想主义的改革者。而越来越独裁暴虐的当局毫无疑问只会被告知试图将自身与外国人隔绝。不幸的是,他们无法阻止外国人与反对派的接触,最终其仇外的政策驱使我们都投入到反对派的怀抱。”(p280-p281)偶然中的必然,导致结果的发生。戳其软肋,事半功倍。国米政府的肋骨,已经无法支撑整个国民经济的持续发展,甚至民众的基础温饱都成问题,那好,反对派可以用新主义和新革命来丰富、满足民众的渴望,提供必要的温饱。民众基本需求得以满足,当然会倒戈相向。谁能安抚民心,谁就会笑到最后,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是如此,暴君执政的下场,往往惨不忍睹,历史规律也不允许民不聊生的陨灭。毕竟社会的构成要件是民众的安居乐业。费正清反对马列主义的根源在于,幻灭的东西太过严重,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的碰撞在费正清看来,显然美国更接近现实主义中的自我重心,并不太喜欢那些理想主义的沾沾自喜。“人类文明的体现在与高于动物的作用力”(p110),由此来看,人类的进步,需要的不是停留在理想主义的构造当中,而是通过自身作用力,来体现自身价值,完成现实主义中的自我理想。在美国,没有人表示支持共产主义,但在中国,却得到了反向论证。造成这个原因的根本,是民众的认同和感知,民众觉得这样的体制下,可以得到最好的价值体现,得到生存保障。<br /> <br /> 中国是个比较顽强的国家,国民骨头比较硬。无论遇到民族践踏,还是遭遇列强的屠杀,中国人的傲骨始终挺拔。面对自由独立,国民在期盼中,得到了回报,却在建国初期之后,经历了整合式的洗牌革命。费正清的回忆录,帮助我们现代人,看清历史中棱角,认清历史中,残留下的灼灼斑痕,岁月从来不会治愈,某些痛心疾首的伤疤,只会让伤疤的隐痛,有所停顿和缓解。被戳疼的肋骨,会产生惯性反射,再坚硬的骨头,也会趋之如骛。而费正清告诉我们,这样的痛,是财富,是历史留给我们的财富。把握好这笔财富,会让更多人,避免和躲闪痛苦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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