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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南:南到世界尽头 [平装] | |||
极南:南到世界尽头 [平装] |
《极南:南到世界尽头》编辑推荐:说到南极,很多人都觉得是一辈子不太可能挑战的旅游地点;它几乎被遗忘在世界的边陲,一个在地图上向下坠落的终点。但它却那么的与众不同,没有四季更迭只有黑夜白昼,白色冰原上成群可爱的企鹅列队迎宾……
南极是一个需要亲身抵达、更需要带着心一起旅行的地方。如果没有经过旅人的眼睛阅读过,她只是一个地方、一个名字;如果没有带着心去体会交谈,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去过的徽章。如果说探险家发现了南极,那么旅人就赋予了南极真实而且独属于自己的生命。
大自然的奥秘,超乎了人类的思想极限。在这块净土,没有嘈杂的人车川流,没有纷扰的城市喧哗,没有摩登的商业大楼,没有沉重的人情世故压力,更别提雅致的咖啡厅或闪烁的霓虹夜景。当下锚停泊时,唯一的天籁之音是大自然的鸟鸣声、水流声,偶尔更穿插千年冰山的冰融崩裂声,以及那来自内心深处的声声呼唤,于是尘世被遗忘了,当下终于可以什么都不想,只是闭目聆听大自然最真实的奏鸣。
有人说,梦想总是遥不可及的;《极南:南到世界尽头》则说,没有无法实现的梦想,只看你愿不愿意朝梦想迈开步伐。真的,其实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因为南极,我与梦想相遇。
——吴淡如
如果可能,去一次南极吧!携手走到世界的尽头,用极地的严寒冰封互相允诺的誓言。
——胡歌
我最想去的地方是南、北极,因为向往那种少人的寂寞感。
——林依晨
很多地方,等老了也能去,不用着急,但是有些地方,如果年轻时不感受,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李心洁
黄丽如,36岁的女生,走过世界五十多个国家、写过上百万字旅游报导,她是资深旅游记者黄丽如。政大英文系、北艺大戏剧所毕业的她曾梦想当电影编剧,没想到最后旅游成了工作。平均一周出差两天,一年出国十趟,每月有近三万字的稿量。
多年来,黄丽如的旅游报导早已独树一帜,她可以从蒙古草原之旅谈漠化危机,到巴西写的却是贫民窟,连各地的机场时光都可写成生动文章。与其说走遍全世界的黄丽如很冲、很猛,不如说她总处在“很松”的状态——她很爱笑,非常乐观,旅行从不计划,人生也是。真正的旅行对她来说,不是工作,也不为逃离,就是自然而然地玩乐。她觉得自己可以一直玩乐下去,从来没有感觉腻了或者该定下来的一天。
这次,她到了梦想中的世界尽头─南极与南美洲的巴塔哥尼亚,出版了图文并茂的新书《极南:南到世界尽头》。南极狂风严寒又难以到达,但她不强调“苦行”,以热情生动的笔调写南极可爱的企鹅与冰山、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探戈酒吧,以及如何被莫名其妙困在炎热小镇的圣诞夜。她自嘲写的都是“好吃好喝的”,但其实书中更多的关键词是一部又一部的小说和电影,只是她不喜欢卖弄知青风情,把这些素养融入她的观察和优美的文笔里。
2 推荐序老天爷,你给了她怎样的风景啊
4 自序南风袭来
南极
11 当地球转得越来越炫目、越来越缤纷,也越来越杂乱时,寂静之旅成了我的梦想
12 1—1一切看天意
20 1—2看企鹅的日子
50 1—3海豹——抢戏的配角
56 1—4信天翁——水手的灵魂
64 1—5冰风景
74 1—6南极狂人
82 1—7干杯,沙克顿
88 1—8乌斯怀亚,到处都是世界尽头
96 1—9我们到马尔维纳斯生小孩吧
104 1—10南极旅游攻略
巴塔哥尼亚
117 这片景色教的就是耐心、谨慎和韧性,必须研读才能看到东西,光瞥一眼,保证什么都看不见。——保罗·索鲁
《老巴塔哥尼亚快车》
118 2—1智利百内国家公园,天堂(Paradise)!
128 2—2阿根廷版的百内国家公园——费兹洛伊(FitzRoy)
132 2—3旅程太短,智利太长
138 2—4听万年冰河唱歌
152 2—540号公路(RN40)旅行
每一个边境都是世界尽头
165 美好的气息无所不在,在城市的老区里不看地图、随心所欲地走走逛逛,试图在斑驳的墙面、生锈的铸铁雕花里寻找马汀尼慈(TomasEloyMartinez)笔下“探戈歌手”的痕迹,整个城市是个情感饱满的场景,阳光有表情,风有表情,每个街口都有情绪。
166 3—1布宜诺斯艾利斯,沉浸在美好的空气中
180 3—2走进《春光乍泄》的探戈(Tango)酒吧
188 3—3爱吃肉,就来阿根廷
194 3—4伊瓜苏大瀑布,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202 3—5到火星旅行——阿塔卡马沙漠
214 3—6边城圣诞节,在阿里卡(Arica)
224 南极地图
226 南美地图
南风袭来
博尔赫斯对保罗?索鲁说:“不要去巴塔哥尼亚,那里一无所有。”
我一直以为在旅程结束后,会兴奋地大书特书,但是我反而把它锁在冰库里,一直冻着。或许一直冰冻在我脑海里就可以保持原貌,不会被惊动,不会又融了一个冰山、少了一片冰原。
然而,总是有消息传来,地球暖化的速度超乎预期,莫雷诺(Moreno)的冰河在融化、南极的冰山在崩解,两百多天前我看过的风景,正在消逝成另一种风光。但那苍茫的景致、那利刃般的风力却时常冷不防地窜入我的脑海中,唤醒我曾经坐了36小时的飞机、晕了72小时的船,去南极的记忆。
曾经在一次品酒会中,代理智利酒的酒商煽情地说:“酿制这种酒的葡萄经历过大西洋洋流,感受过南极的风,有极地的味道。”我莞尔一笑,心里想着,若是葡萄园被南极的风吹拂,应该是散落一地。不过,每次转开一瓶南美红酒,就觉得好像离那片土地又近了一些,南美红酒莫名地和南极有了联结。
这不是筹划多年的旅程,也不是完成某种阶段性的心愿,我会去南极,纯粹就是想去一个极度安静的地方(尽管后来的事实证明一船又一船的游客并不能保证白色南国的安静)。旅程其实是可以不用造访南极的,甚至对当时的我来说,到阿根廷的最南端乌斯怀亚(Ushuaia)就够了,我的世界尽头只是停在《春光乍泄》里的灯塔。只因为“刚好”要去阿根廷,“刚好”有相当实惠的船票,“刚好”认识对南极有狂热的朋友,旅程就这样开始。
“南极,应该很无聊吧,就是一片冰天雪地!”朋友说。“刚好”,我很享受所谓的“无聊”。
我的南极启蒙不是斯科特、沙克顿等人与天搏斗、与海抗争的探险故事,而是托尼?库什纳(Tony Kushner)的剧本《天使在美国》。看到剧本中的女主角哈柏(Harper)以南极当作自己逃离现实的出口时,我转了地球仪一圈,仔细端详在底端撑起整个星球的版块,它不属于任何国家,它没有国民,它,或许是我的出口。
当地球转得越来越炫目、越来越缤纷,也越来越杂乱时,寂静之旅成了我的梦想。想去一个没有国界、没有藩篱、没有人声嘈杂的大地,在那块土地上,没有拥挤的楼房,没有车子的声音,没有斑马线,没有无聊的办公室文化,没有社会的阶层阶梯逼着人们攀爬,没有人间伦常必须遵循的规范。旅游书突出的字句写着:南极洲是全球共有的大陆,没有国界;南极洲是世界上唯一不允许有居民的地方……指南上巨大的“无人居住区(EMPTY)”是魅惑我的字眼。
接着,又读到博尔赫斯对保罗?索鲁说:“不要去巴塔哥尼亚,那里一无所有。”博尔赫斯的“一无所有”催化我前往无人居住区的动力。没有精算地刷了机票、付了船资,看见寄来的账单,心中刮起前所未有的寒风,几近刺骨……
花那么多钱去看无人居住区,似乎是脑袋冻成水泥的行径。
但旅程不就是一股冲动和热血,常为了一个莫名的理由去一个地方,少了那股激情,哪里都到不了。2007年的炎夏,来自南极和巴塔哥尼亚的风初次吹过我的脑门,我决定要去南极和强风狂扫的巴塔哥尼亚地区,到一个谷歌地图(Google Map)无法精确画出道路线条的地方。
接着,2010年我再次踏上白色南国,接着,南风,一直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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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
看企鹅的日子
总体来说,我不信世上有谁的日子比帝企鹅更苦。
(埃普斯勒·薛瑞—格拉德,《世界最险恶之旅》)
我从来没想过企鹅命苦,在去南极之前,企鹅对我来说是宇宙无敌可爱的动物。即使电影《帝企鹅日记》看了好多回,电影阐述的其实也是企鹅的辛苦,然而,它们可爱的造型、讨喜的动作,让人边看边觉得可爱。或许,企鹅就是长得太完美,无与伦比的可爱到不像地球上的生物,这种如同外星球般传奇的物种,让人难以感受它的痛苦、悲伤与气味,因为很不真实,如同卡通人物。
没想到企鹅挺臭的。第一次抵达极地、走进企鹅生活圈,我是掩着鼻子的,初夏繁殖的气味,让凉凉的空气中弥漫着腥臭味。企鹅的臭味和阳光成正比,太阳越大腥臭味越重,阳光越弱越闻不到排泄物味道。即使排泄物的味道浓烈,我还是不停地赞叹:企鹅真可爱!企鹅臭与不臭都不会将它的可爱打折,在如此无害的动物前,可以把嗅觉和感动完全独立,它们可爱无邪的模样,让人不管地上的排泄物,五体投地地拍照。一边按快门,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说:“真可爱。”
是鱼?水里比陆上灵活
我趴在雪地上拍着企鹅的一举一动,一个西雅图来的太太忍不住问我:“企鹅到底是鸟,还是鱼?它一会儿在陆地上散步,一会儿又跑到海里游泳,真是奇妙的生物。”在还没有来南极前,所有的照片、影片都让我坚决相信企鹅是“鸟”。但身处在这白色大地,看着企鹅在海中、浮冰上灵活地运动,我可以理解为何这位太太会冒出“企鹅是不是鱼”的疑惑。企鹅是鸟类,但它不会飞,却是游泳好手,也是厉害的潜水员,帝企鹅甚至可以潜到水深630米达20分钟。船上的鸟类专家奈杰尔(Nigel)说:“企鹅绝大部分时间是在海上与冰上生活,只有在孵蛋的时候才会在陆地上筑巢生活。”
当我从探险船换上橡皮艇往岸上登陆时,突然看到有如海豚般飞跃的“物体”在船缘跟随,我原以为是小海豚,仔细看才发现是在海面上游泳、跳跃的企鹅,它们“打横”似的在水面上跳,实在太像鱼类或海豚,不仔细瞧很难猜出是企鹅。
在陆地上看企鹅动作慢条斯理,可是在海上,它们好像都自备电动马达,身手灵活得让人难以快速对焦,例如在南极半岛上最常看到的巴布亚企鹅,它们在海上游泳的时速可达35公里,在海面上看到它们的身影真的是眨眼之间。
是鹅?贼头贼脑当小偷
陆地上的企鹅,立刻被打回“鸟形”,第一回去南极时是11月,刚好是孵蛋的季节,只见企鹅蹲在石头堆上孵着蛋,形态真的是“鹅”。夏天的南极11点才天黑,4点多就天亮了,拜访企鹅的时间多是在光亮亮的大白天。尽管是光天化日,但企鹅仍大剌剌地进行“窃盗”行为。
初夏时分,企鹅爸爸妈妈们忙着在陆地上叼石头做巢,砌一个可以孵蛋的巢要近百颗小石头,企鹅们只好从岸边用嘴巴一次叼一颗小石头,然后爬过一个山头,再将石头放在打算筑巢的地方,周而复始地做一个凹字形的巢。当我看着企鹅们不辞辛苦地叼石头筑巢时,真的很感动,很想主动帮它们筑巢。不过南极旅客登陆须知里规定:不能触碰或搬动南极大陆的任何东西。正当我对企鹅一颗石头一颗石头地当搬家工人而动容时,突然瞥见身旁的企鹅甲贼头贼脑地靠近企鹅乙筑的巢,然后趁着企鹅乙不注意的时候,用尖嘴偷咬了一颗企鹅乙巢边的石头,当企鹅乙发现自己的巢缺一角时,企鹅甲早已逃之夭夭,跑回自己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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