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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旅行,人生最有价值的投资(20万元,不够买一套房子的卫生间,却足够环游世界)[平装] | |||
旅游:旅行,人生最有价值的投资(20万元,不够买一套房子的卫生间,却足够环游世界)[平装] |
《旅行,人生最有价值的投资》编辑推荐:20万元,不够买一套房子的卫生间,却足够环游世界,22个月,只是漫长人生的短暂光阴,却足够实现梦想,人生有无数种选择,值得做的事情,却只有那么几件。他是量子基金的创始人,更是大名鼎鼎的投资家,37岁时,他为自己的人生做了一个选择,暂别华尔街,骑着摩托环游世界——上路时,当时的世界正经历着大小30多场战争;上路时,一些国家的边境甚至都没有开放;上路时,身边的同伴是个根本不会骑摩托的女子;吉姆?罗杰斯,还是义无反顾地出发了,被敲诈,被拘捕,被“碰瓷儿”,被摔断肋骨,历经千辛万苦,见证各国政经风貌,这次旅行,成为他最有价值的一次投资!
“老牌背包客”吉姆?罗杰斯的环游世界探险记
驾驶摩托车,历时22个月,穿越52个国家和地区,在两个轮子上得到的人生真经!
想要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要亲身去体验
投资如此,人生也如此
——吉姆?罗杰斯
作者:(美国)吉姆?罗杰斯 译者:张俊生
吉姆?罗杰斯,和金融大鳄索罗斯一起创办了量子基金。37岁退休后,他被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聘为教授,并在世界范围内继续着自己的投资生涯。罗杰斯曾经两次环游世界,第一次是在1990年到1992年的摩托车之旅,第二次1999年到2002年的汽车之旅。遍访世界各国的风土人情和政治经济风貌,两次旅行不但让他对投资有了不同的理解,更将他的人生带入了新的阶段。
第一篇 从顿琴到东京
1.飞向俄罗斯
2.纽约
3.穿越欧洲
4.利兹
5.中欧
6.前往伊斯坦布尔
7.古老的土耳其斯坦
8.进入中国
9.西安
10.从西安到北京
第二篇 从东京到顿琴
11.日本:值得投资的国家
12.在世界的边缘
13.穿越荒芜的泰加
14.西伯利亚
15.乌兰乌德,济马和卡斯克
16.新西伯利亚及其以西
17.莫斯科
18.前往爱尔兰
第三篇 从顿琴到好望角
19.非洲:撒哈拉沙漠
20.撒哈拉以南
21.顺河而下
22.愤怒的羔羊
23.逃亡
24.赞比亚和大津巴布韦
25.博茨瓦纳
26.南非
第四篇 绕过合恩角
27.在澳洲的长途跋涉
28.世界尽头
29.布宜诺斯艾利斯
30.智利与复活节岛
31.走近印加
32.沿着达尔文的足迹
33.达里恩地带
34.巴拿马运河
35.回家
后记
附录一:我们为22个月的摩托车之旅准备的物品
附录二:旅行日志
12月,我把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买的金项链给了塔碧莎,她惊喜万分。
稍事休息,我们又上路了,这次是去阿拉斯加,这样我们的总行程将达
65067英里。
到达之后,我们才意识到育空和阿拉斯加的居民与渥太华和华盛顿的居
民之间存在很大不同。和我们环游世界途经很多地区的居民一样,这儿的人
不像住在首都的人那样爱热闹,他们独来独往,不合群。居住地的严酷自然
条件塑造了他们的性格。阿拉斯加距离华盛顿数千英里,间隔几个时区。这
片土地的面积在美国本土的48个州中名列第六,但仅有居民50万。
阿拉斯加人怎能让华盛顿管理他们的生活?阿拉斯加在华盛顿只有一名
众议员和两名参议员,这意味着首都通常会忽视此处居民的意愿。
……
当有美国人请我推荐一些硬通货以便投资时,我会提到德国马克、荷兰
盾、瑞士法郎、奥地利先令、新西兰元和新加坡元。中央银行的政策十分重
要。欧洲的货币与德国的德意志银行关系紧密,而德意志银行要求保持马克
坚挺。而美联储看起来对维持短期平衡更感兴趣,从未想过改革臃肿失控的
货币体系。
美国还能存续下去吗?答案是肯定的。意大利和英国的财政混乱已经有
数十年了,然而那儿的生活照常,只是生活不是那么甜美而已。1910年,阿
根廷是美洲最富裕的国家,在大萧条时期经济崩溃陷入贫穷,阿根廷的生活
的确很艰难,但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60年。
如果说我在周游世界中了解了一件事情的话,那就是很多社会会变富裕
,但经过几年、几十年或者几百年的自高自大,最终走向衰败。我明白的另
一件事情是,即便所有的财富都消失殆尽,生活依旧会继续。
更为重要的,我也认识到如果你有梦想,你就要去尝试,否则你不会有
第二次机会。
如果你想改变生活,现在就开始行动吧。
我出生于1942年,是五兄弟中的老大。我的父母双亲于20世纪30年代相识于俄克拉何马大学,在学校他们都获得了奖学金,是学术荣誉社团的成员。二战时,我的父亲被派往德国担任炮兵军官。战后,他和他的弟弟合伙在亚拉巴马州的迪莫波利斯开办了一家工厂。我的祖上自19世纪早期就开始在亚拉巴马州定居。
我的母亲是独生女,她一下子有了五个儿子,这对她来说真是太困难了。她任由我们五兄弟之间相互争斗、打闹嬉戏。父亲教会我们兄弟五人开车,也教会我们如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从父亲那里我们还学会了努力工作。
我很早就显示出强烈的事业心。在5岁的时候我有了第一份工作,是在棒球比赛后捡拾瓶子。1948年,我争取到在儿童棒球联赛的比赛中售卖软饮料和花生的机会。父亲后来又郑重其事地贷给他这个年仅6岁的儿子100美元,让我买一台花生烘烤机。100美元在当时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笔创业贷款将我引向了经商之路。五年后,在经商道路上我获得了利润,偿还了100美元创业贷款后,还在银行存了100美元。我感觉十分富有。(我仍然保留着这台烘烤机,不知道何时我能再次体验这种绝好的挣钱方式。)
有了这100美元,罗杰斯父子公司的投资团队开始成长。我们到乡下一起购买小牛,那时小牛的价格飞速上涨。我们付钱给一个农民让他来饲养这些小牛,而后我们在次年卖掉这些小牛获取了高额利润。
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是在高位买进的。事实上,直到20年后,当我第一次读到一本有关商品图表的书之后,我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和父亲刚好赶上了朝鲜战争引发的旺盛商品需求。伴随着战后牛肉价格的下跌,我们退出了牛肉投资。
在我们那所封闭的高中学校里,我表现得出类拔萃,以名列前茅的成绩顺利毕业,并获得了耶鲁大学的奖学金。这令我感到诚惶诚恐,我怎么能和那些来自美国东北部的预科班学生竞争呢?
当我前往耶鲁的时候,父母亲并没有把我送到纽黑文,因为实在是太远了。在耶鲁的第一个周日,所有的同学都给家里打电话。我也拿起电话,告诉接线员我想呼叫亚拉巴马的迪莫波利斯。接线员说:“好的,你要呼叫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我回答说:“5。”
她问:“5?然后呢?”
“就是5。”
她又问:“你的意思是555-5555?”
“不,”我很有礼貌地答道,“就是5。”
接线员问:“小伙子,你是大学生吗?”
“我是啊。”
她很恼火:“不要胡搅蛮缠,大学生!”
后来,确信我没有不尊重的意思,她答应为我试一下。那时通信技术十分落后,康涅狄格的接线员必须先接通亚拉巴马的接线员,后者再接通伯明翰的接线员,而后再接通迪莫波利斯的接线员。
康涅狄格的接线员首先发话:“我这儿有个小伙子想连线亚拉巴马州迪莫波利斯的电话,号码是5。”
话音未落,迪莫波利斯的接线员就答道:“噢,他们家现在没人,都去教堂了。”纽黑文的接线员当场目瞪口呆。
随着大学时光快速飞逝,我考虑过去医学院、法学院或者商学院继续深造。一直以来我都喜欢学习,而且也想继续学习。1964年的夏天,我去多米尼克兄弟证券公司打工,在那里我深深地爱上了华尔街。长期以来我都想尽可能多了解时事,同时,令我感到诧异的是,在华尔街居然有人愿意付钱给我,让我判断发生在智利的革命是否会抬高铜的价格。而且,当时我很穷,急需钱,很明显华尔街能够满足我的需求。
在耶鲁,我是船队的一名舵手,四年大学生活临近结束之时,我幸运地获得了牛津大学提供的奖学金。在牛津,我进入贝利奥尔学院学习政治学、哲学和经济学。我成为亚拉巴马州迪莫波利斯历史上,在泰晤士河上掌舵参加牛津-剑桥赛艇对抗赛的第一人。
我开始将暑期在华尔街打工学到的知识付诸实践,拿奖学金来投资。
从牛津大学毕业后,我参军了几年。在军队我替指挥官理财投资。由于恰值牛市,我让他斩获颇丰。后来我回到纽约,再次进入华尔街工作。
我最终成为一家离岸对冲基金的初级合伙人,该基金是为外国投资者服务的复杂基金,买卖世界各地的股票、商品、货币和债券。我无休止地工作,尽可能地熟知世界范围内的资本流动情况、货品情况、原材料情况以及各种信息。1968年我入市的时候只有600美元,到1980年退出之时我已经拥有百万美元。然而,为此我也付出了代价。其间,我有过两次短暂的婚姻,我的两任妻子都不能理解我努力工作的热情,这种热情是父亲遗传给我的。当我意识到能够让钱在市场上为我所用之时,我不会用这些钱来买一张新沙发。我过去相信,至今仍然相信,年轻人省下的每一元钱,如果能适当地投资,都会在他的一生中给予其20倍的回报。
1980年,37岁的我生活无忧地退休了,开始寻求另外一种生活,也让自己有时间思考。在华尔街工作太紧张,没有时间思考。再者,我有一个梦想,除了想换另外一个领域的工作之外,我还想骑着自己的摩托车环游世界。
自从我认识到亚拉巴马的迪莫波利斯并不是西方世界的中心时,我就一直梦想着环游世界。长久以来我对冒险的渴望可能也来源于此。不过,我不仅把这次旅行当做一次冒险,也把它当做一种接受继续教育的方式,这种教育方式已经贯穿我的人生,那就是:真正理解这个世界,不断地认清它的本质。我想以地面旅行的方式认知这个世界,了解我们生活的这个星球。
当开始一项长途旅行的时候(例如用三个月的时间穿行中国、巴基斯坦和印度),我认为最好的交通方式是骑摩托车,这样能够使你以一种开车无法体验到的方式欣赏风景,呼吸乡村气息。你将融入自然之中,成为它的一部分,触摸它、欣赏它、品味它、聆听它,享受彻底的自由放松。对大多数旅行者而言,旅行本身是达到目的的手段。如果你以骑摩托车的方式旅行,旅行本身就是目的。你骑车穿过从未到达过的地方,体验它的一切,认识新朋友,这才是冒险,才是最惬意的事情。
我想来一次漫长的旅行,长得可以让我忘记一切。我仍旧会阅读《华尔街日报》和《金融时报》,不过我想与投资事业彻底断绝,我想改变生活。这需要一个分水岭,标志着新生活的开始。我不知道旅行回来后将会做什么,不过肯定会做完全不同的事情。我想65 000英里的全球旅行应当可以当做一个分水岭了。
在1980年,环球旅行是很困难的。你不可能到达想去的每一个地方,那时全球正进行着二三十场战争。如果我决定环游世界,那么我就要坚持我的一贯风格:要么畅快淋漓,要么不做。我的梦想是穿越六大洲,自西向东横穿中国,自东向西横穿苏联的西伯利亚,从非洲最北端行至好望角,穿越澳大利亚的大沙漠,从阿根廷最南端直至阿拉斯加。
1984年和1986年,我曾两次去中国与官方接洽,商谈驾车穿越事宜。我甚至租了一辆250cc的本田小摩托车,骑着它在福建省到处游走,看看我能了解到些什么。福建省不是很大,大概与路易斯安那州的面积相似。但是当时福建省有2 600万居民,是路易斯安那州人口的7倍。我骑摩托车和乘飞机到了中国几个省会城市,用租来的摩托车进行了2 000多英里的探索。到了1988年,我骑自己的摩托车横穿了中国。
回到纽约后,我又去拜访了苏联人,之前我也经常去。当时的苏联仍然是周游世界计划的绊脚石。我写了好几封信,还找人为我的行为做担保。我这次是绝对碰到了老顽固。我去找了伊万?加里宁,他是苏联国际旅行社的董事长。他告诉我这一切简直不可想象,西伯利亚除了熊、老虎、丛林和森林之外一无所有。没有人要去那儿,也没有人想去那儿,事实上所有派往那儿的苏联人都想尽快离开。
令我感到吃惊的是,我遇到的苏联人都不曾到过西伯利亚,也不认识到过那儿的人。看来没有苏联人对西伯利亚知道一星半点儿,就如同今日大多数纽约人对阿拉斯加一无所知一样。苏联人告诉我,要么乘坐西伯利亚火车去,要么坐飞机去,只有傻子或疯子才会骑摩托车去。
我通过一些渠道被引荐给驻华盛顿的苏联大使,但即便是他也没有办法。
我慢慢了解到其中缘由,骑摩托车穿越西伯利亚与骑摩托车穿越美国完全是两个概念。在美国,高速公路一条连接一条,西伯利亚可完全不同。可能他们说得对,那里可能真的没有什么路。但是不穿越西伯利亚就意味着没有环游世界,如果我要完成心愿,就必须找到一条路。
地图显示西伯利亚东西长7 000多英里,大概是美国东西长度的两倍。西伯利亚只有不到2 000万人口,与纽约州的人口相当。但是没有人知道确切的数字,因为不曾有人清点过那里的人数。我推测西伯利亚不会比加拿大北部和阿拉斯加更荒凉,我想还是能忍受的。
在令我绝望的那段时间,我把在中国旅行的录像带给伊万?加里宁看,希望借此能告诉他我是认真的。他接过录像带的时候略显疲倦地笑了笑,不过他还是看了这盘录像带。当我再去找他的时候,他说,“你可以给一个组织写信。”不过,他不知道这个组织的英文名字,他是在他的官方手册上找到这个组织的。他自己翻译不出这个组织的名字,因此就用俄文把它的名字和地址等所有信息写给我。看起来这是个非同寻常的组织,名字叫做Sovintersport。我把纸条带回家,复印了一份,贴在一个信封上,并附上一封用英文写的信,信中表达了我想骑摩托车从太平洋到莫斯科再到波兰的计划。
我在信中指出,我会遵守该组织附加的一切条件——他们让我停在哪儿,我就停在哪儿,接受他们认为必需的护卫,甚至是士兵护卫我也不在乎。我决心要去。每当我凝视地球仪的时候,苏联那片广袤的陆地就映入我的眼帘。如果我不能横穿苏联,那么我就不能说自己已经周游了世界。如果不能周游世界,那么这就不是我想要的旅行。我没抱太大的希望。之前的几年,我已经发出了20封类似的信。
几个月后,当我已经淡忘了这封信的时候,我收到了回信。信上说:“亲爱的罗杰斯先生,你可以骑摩托车穿越俄罗斯。你打算何时动身?”这封信只有两段,三四行的内容,还有一位名叫瓦列里?萨格罗夫先生的签字。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如同我坐在门外每天敲门,敲了九年都没有开门,然后突然有一天门打开了,有个人说:“嗨,请进。”他怎么知道我已经在那儿敲了九年门。
我马上飞往苏联去拜会批准我前行的先生。我不断地问我的翻译奥克桑娜:“他们真的是这个意思吗?”她不断重复地回答:“是的,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这是真的吗?”
“是的,这是真的。为什么你如此困惑,如此古怪,如此不相信人,有如此多的问题?”
Sovintersport是苏联的一个体育组织,赞助过一系列国际体育赛事。之前我一直尝试的都是外交渠道和旅游渠道,但是苏联人认为长距离摩托车旅行是一项体育运动。进行环球旅行要记住的第一个教训是:熟知你所去地区的文化,只有这样你才能掌握它,否则就会被排斥在外。
我真是太高兴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你能相信他们吗?他们真实的想法是什么?可能当我到了边境的时候他们又不让我入境了。
但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一次旅行,我要环游世界了!满怀着兴奋,我于1989年12月飞回纽约,计划次年3月出发。
2 纽约
“你想环游世界吗?”我问塔碧莎,她是我过去几年的生活伴侣。
“他们同意了?”她问道。她和我在前一年一起穿越了巴基斯坦和印度。我们带着两个背包,骑一辆摩托车,行程5 000英里,她已经爱上了这样的旅行。
“我计划3月份出发,离现在还有四个月。”我答道,“你要不要一起去?撒哈拉、西伯利亚,横穿安第斯山脉,而且这次你也能去中国。”
“我的工作怎么办?”她问道。她热爱她的工作,她为一家小型基金会管理捐赠业务,这对刚跨出校园不久的人来说是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
“辞掉工作,”我说,“这是一生难得一次的旅行。”
她的手掠过飘逸的金发,然后托着下巴陷入思考。她的一举一动让我着迷。
“我们怎样才能带够必需物品?”她问道,“要到刚才讲到的那些地方,我们需要配件、汽油、备用轮胎。”
她是对的。过去20年我一直驾驶宝马摩托车。考虑到令人无助的机械修理,我必须骑那种最不需要修理的摩托车。当我查看全球宝马修理厂列表的时候,发现上面并不包括扎伊尔、苏联的西伯利亚和中国,而这些地区有绵延数千英里的路程,而且是世界上最糟糕的路段。
“最理想的情况是骑两辆摩托车。”我说。
“可是我不会骑摩托车。”她答道。
“也许你应该学一下,皇后区有一所摩托车学校。”
她有些退缩,没有做声。她喜欢以当乘客的方式和我一起旅行。根据美国摩托车协会的统计,骑摩托车的人90%是男性,但是这种情形正在发生变化,现在甚至有一些杂志都开始关注女性驾驶摩托车的情况。23岁的塔碧莎富有冒险精神,绝不逊于我以前认识的任何女人。现在我已经40多岁了,拥有将近20年的摩托车驾驶经验,而塔碧莎的驾龄刚刚开始。
“如果一辆摩托车出了问题,”我继续说道,“旅行也不会结束。你学习驾驶课程,而且我们都报名学习宝马的维修课程,这样即便在丛林中抛锚,我们也能修理摩托车。”
虽然以前我们在几次不重要的场合偶遇过,然而我第一次正式认识塔碧莎?伊斯塔布鲁克是我在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教金融学的时候。那时,她的母亲碧菲娅(我的一个老朋友)把她带到我的家中,让我引导她最好去商学院读书。
塔碧莎身材高挑,金发碧眼。她在曼哈顿的上西区长大,在上东区的一所名叫奈廷格尔-巴福德的女校学习,在那儿她汲取了当地流行的政治理念,即在一个开明的社会,政府应当解决所有的社会问题。塔碧莎的父亲大学毕业后成为一名海军飞行员,现在从事法律方面的工作。还在上学的时候,塔碧莎就受到父母离婚的困扰。奈廷格尔-巴福德学校那时如同她的另一个家,因此长久以来她都对母校怀有很深的感情。
第一次会面我们就深深为对方所吸引。虽然那时我在商学院教书,但是我告诉她还是不要进商学院,那纯属浪费时间。我也曾经这样教导过我的学生。如果计入机会成本,那么去商学院读书将要花费她或者她的父母10万美元资金,这笔钱如果花在创业上效果会更好。无论创业成功与否,都要比在教室里花两三年的时间聆听那些毫无实践经验的“饱学教授”空谈强得多。
我约她出去,这样一来二去,我们之间开始相互了解。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商量旅行的事情,她也开始为旅行作计划。我带她同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之前我长途旅行时大多都与当时的女友为伴,例如横穿欧洲、美国、印度、中国以及沿着阿尔肯高速公路去阿拉斯加时都是如此。
然而,尽管她的热情持续高涨,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怀疑她是否能独立驾驶摩托车。的确,我曾经骑摩托车带着她从旧金山到纽约,但是那段路程能保证每天在高速路上骑行500英里,在我们周游世界的计划中这样的速度不可能达到。虽然在巴基斯坦我们也遇到过不好走的路段,但是那时她只是一个乘客。
一天在吃晚饭的时候,我说:“我改变主意了。我认为让你独自骑一辆摩托车不是一个好点子,这对初学者来说太难了。你还记得我们在印度和巴基斯坦遇到的糟糕路段吗?到了中国、西伯利亚和非洲,路况还会更糟。”
她狠狠地瞥了我一眼,说:“你认为我不够坚强?”
“不,我没那么说。但这的确是一次漫长的旅行,旅行的距离是最长的,难度也是最大的。”
“我能行。”
“要进行这项旅行,一个骑手需要数千英里甚至数万英里的驾驶经验。我们将遇到的糟糕路况可能要骑数周甚至数月,这样日复一日的驾驶会使你筋疲力尽。你需要经验。我清楚地记得当我还是个初学者的情形。有一次,在美国跨州旅行,由于我是生手又没有太小心,刚发动车子就一下子冲进了玉米地。我第一次在沙石路上骑摩托车,车轮就被甩了出去,我浑身都是擦伤。但是,在我们将要进行的旅行中的很多路段,如果能有沙石路就已经算万幸了。”
“我们三个月后才出发,出发前我会一直练习。”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接着讲道:“你瞧,我可能没有解释清楚。在中国,有一次我从吐鲁番骑摩托车去哈密,后面紧跟着的汽车里是一个摄制组。只有250英里的路程,一天很快就能到。当时我们确信路况很好,而且确信能在天黑前到达哈密,因此就没带很多的食物和水。可是,那天我们在路上竟然驾驶了17个小时,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路上我们不能停车,因为根本没地方停车,也没有任何地方能买吃的东西。我们身处沙漠之中,因此也没有水。这就如同在大海上航行到了半途,你无论决定做什么都会遇到麻烦。然而,我们一旦出发了,就不得不勇往直前。我想如果我们在半途停下来,所有的人可能都会死掉。当行进到2/3路程的时候,摄制组决定放弃了,他们驾驶的还是汽车呢。”
塔碧莎直直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继续说:“我们将要开始的旅程肯定会遇到巨大的困难,这将是你遇到的最艰难的事情。一半甚至一半以上的地方是荒芜的、原始的,没有道路可循。”
她边听边想,眼睛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样。“你还是认为我不能吃苦?”
“我认为你相当能吃苦,但是你可能没有足够的经验,即便到我们出发时,你的经验与这样一次长距离的艰苦之旅相比仍显不足。”
“吉姆,我会全身心地投入准备。我们驾驶你的摩托车已经旅行了数千英里,我很清楚我要做什么。”
“不过日程仍有问题。我现在每天都要跑步6英里以便保持强健的体魄。你很清楚这次旅行不仅磨炼意志也消耗体力,你在三个月之内很难增进足够的体力。”
“我想我能。”
“你也清楚有时我是个急性子,我不得不这样做,例如那次去哈密的旅行。事实上,第二天我们遇到了相同的困难。从哈密到吐鲁番之间本应轻轻松松250英里的路程,我们却再次花费了17个小时的时间。”
“吉姆,我能跟上。”
我仍然不敢确定她是否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也不敢确定我自己是否清楚要干什么。“如果我们要环游世界,就不能每天只骑三四个小时。”
她直视着我说:“吉姆,如果你不想让我去就直说,你自己去好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渴望与你同行,与你为伴非常美妙。但是,我们要经过世界上最糟糕的路段,遇到最恶劣的天气,穿越撒哈拉沙漠和安第斯山脉,还要途经流行病疫区,在那些地方没有医院,没有电话,没有机场,甚至没有电报,那儿会有土匪、恐怖分子,谁知道还有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在考虑这次旅行中可能遇到的问题。
我们也讨论过途中可能有生命危险。塔碧莎的反应是:即便在纽约也有生命危险。对我而言,还是要把各种可能性都考虑到,否则就不能出发。
我不得不考虑在我外出的这段时间该如何处理我的那些投资。投资市场是一只起伏不定的野兽,你必须对发生的状况随时留意。它一直让我为之着迷。我对投资市场的最初了解是注意到它不仅上涨也会下跌。我仍然记得当我知道可以卖空的时候是多么兴奋。卖空可以让你卖掉你并不拥有的东西,这样能使你在市场下跌与上涨的时候同样获利。我们旅行要去的地方可能会没有电话、传真机、复印机,只有几份报纸。我所持有的大多数投资都是长期投资,所以我不必作重大调整。我削减了卖空投资,把期货清了仓。
1990年初,我的钱大多投资在公用事业类股票、美国政府债券以及外币上,而且我喜欢长期持有。我持有的公用事业类股票主要是处于困境的核电站,如伊利诺伊电力和尼亚加拉的莫霍克电力。这样做是因为我确信它们会触底反弹,最终解决所有问题。我认为美元的利率将会下调,因此我看多债券,看跌美元,即我预计债券的价格将会上涨,而美元的价格将会下跌。我推断政客们将会尽其所能地推动经济持续增长。他们都不是很聪明,因此他们只知道降低利率。我推测,美元的价格会随着政客们降低利率而持续走低,因此我买进外币,主要是那些以荷兰盾和德国马克为币值的存款凭证。
作为一个美国人,我不愿看到所发生的这一切。但是作为一个即将环球旅行的投资者,我将其视为一次可遇而不可求的投资机会。我持有的这些资产不需要我每日都留心关注。如果我判断正确,那么我就会赚钱,如果我判断错误也不会因此输得精光。这是因为虽然政府债券和公用事业类股票的价格可能下跌,但是基本上可将它们视做安全的长期投资工具,就如同一些政局稳定的国家的货币一般。
出于天性,无论何时旅行,我都会关注具有前景的投资机会。虽然这次旅行从何种角度来讲都不是一次投资之旅,但是我想我还是会去拜访那些欣欣向荣的股票交易所。骑在摩托车上,除了以一种生动直接的方式去体验这个世界、了解各国人之外,我想我还会去了解非洲、中国和南美的市场,我感觉这些国家和地区可能会在20世纪90年代获得蓬勃发展。同时,我也十分关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市场,我在羊毛制品市场的投资为我自己也为他人赚了不少钱。另外,此次旅行的前几站之一将会是奥地利,在那儿,我将会对奥伯银行(Oberbank)的投资客户进行演讲。数年前,我在奥地利股票市场的投资使我在三年内获得5倍的收益。不知将来还能否找到更多这样的地方进行投资。随着世界的发展步伐,我想不仅现在投资时机难得,而且投资机会可能在未来几十年内甚至在我有生之年都难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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