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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与繁荣(曼瑟.奥尔森) | |||
权力与繁荣(曼瑟.奥尔森) |
几个世纪以来,人们一直思考着权力如何与繁荣相关的问题。其实,早在1340年左右,意大利的城市国家斯伊纳(siena)共和国的领导人就委托艺术家创造了两幅壁画,壁画的主题就直接涉及这个问题。由安布鲁吉奥·劳伦扎蒂(Ambrogio Lorenzetti)创造的这两幅壁画,占据了整个斯伊纳九人统治委员会的议事厅,壁画的题目分别是(《坏政府的寓言))和《好政府的寓言》。壁画为奥尔森在(《权力与繁荣》一书中所要探讨的问题,提供了一个早期的而又简化的看法。
在劳伦扎蒂的壁画中,坏政府是由一位暴君的肖像所代表的,他坐在断壁残垣前,主持邪恶堕落的政务:残暴、背信、欺骗、狂躁、分裂、好战、贪婪、骄傲以及虚荣如此等等。
围绕着暴君形象的是各种各样的掠夺行为,例如战争、犯罪和对正义的践踏,它们均以中世纪公共艺术特有的戏剧和服饰表达手法表现出来。相反,在墙的右边,有个共同的善的形象,主持着诸如以智慧、和平、正义、信念、仁慈、高尚以及和谐为代表的好政府的事务。[1]《好政府的寓言》里面的人物形象分成值得注意的两组。一组是士兵与囚犯,而他们的左边则是一群政务官员。这两个次要场景涉及的主题在奥尔森的书中得到特别的注意,其核心问题就是权力的运用及在这一运用过程中市民的作用。
与好政府的壁画相联的是两个画面,即好的城市和好的国家。这两幅画面展示了在成功的治理安排下出现的繁荣景象。在好国家的壁画中,农民在富足的土地上忙碌着,毛驴载着谷物在小山上悠闲地走着,它们的目的地则是好城市壁画中繁忙的市场。好城市周围则是载歌载舞的人们,街上热闹非凡,建筑物富丽堂皇。
读奥尔森的著作,总是让人心潮澎湃。他是少有的将冷静的学理分析与高昂的学术激情结合在一起著述的学者之一。十几年前我在读《集体行动的逻辑》的时候,就为他严密的逻辑推理与细致的论证所折服。这本书对我博士论文的写作影响很大。后来又先后读过他的《国家的兴衰》以及发表在政治学刊物上的一些文章,对其进行的研究主题一直很感兴趣。所以,尽管我不是专事政治经济学研究,但是当范蔚文兄转给我奥尔森的《权力与繁荣》,问我是否有意将其译成中文时,我还是很高兴地接受了这一任务。
有个很好的理由可以解释老百姓这样的偏好。在混乱的情况下,产出会很少,因而就无可盘剥了。如果一个流动的匪帮头目发现哪怕很少的劫掠物都足以使其占领一块地盘,并将其他匪帮赶出这块地盘,那么他就能够控制那块地盘的犯罪活动,他因此就成了固定的匪帮了。这种对犯罪活动控制的好处,并不主要是他因此就可以垄断其他匪帮先前在这块地盘上攫取的收益,而在于使其可以控制这块地盘上的共容利益,这和我们在上一节里谈到的黑手党家族的活动是一样的。他的确比黑手党家族具有更大的共容利益,因为控制混乱地盘的匪帮头目在课税问题上不存在与政府的竞争,也就是说,他是那块混乱地盘上的惟一的课税者或者“行窃者”。
对盗窃活动的垄断,会对激励因素产生非常大的影响。我们已经看到,在一个人口众多的社会中,单个罪犯只有狭隘的或者微不足道的利益,理性地讲,他意识不到其行为对社会的危害程度,因为这种程度相对来说太小了。这种反常的刺激因素会使混乱状态变得更糟。一个固定匪帮头目的共容利益观,会使它持续打击其他犯罪活动,阻止外来的征税者,从而使其行为截然不同。
首先,他会减少其攫取的份额。就如我们所看到的,在很多人中只有一个罪犯,则他会倾力进行盗窃活动,相反,对一个地盘行使持续控制的固定匪帮,则尽力确保普通人能够从事生产活动的动力,以及进行相互有利的贸易活动。普通人创造的收益越多,那么他们能够攫取的好处就越多。一个稳定的定居的匪帮,总是攫取普通人产出的一小部分作为其稳定的税源,保持普通人进行生产活动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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