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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新版)

2010-01-22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页码:146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8月 ·ISBN:9787532748457 ·条形码:9787532748457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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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萤(新版)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页码:146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8月
·ISBN:9787532748457
·条形码:9787532748457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读者对象:适合广大文学爱好者阅读。

内容简介 《萤(新版)》是村上春树1987年发表的短篇小说集,共5篇。其中1983年发表的《萤》是《挪威的森林》的前奏,4年后村上春树以此为基础写出了《挪》。另外几篇多写人生中的无奈、无聊以及无聊中的幻想。
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1949- ),日本小说家。曾在早稻田大学文学部戏剧科就读。1979年,他的第一部小说《且听风吟》问世后,即被搬上了银幕。随后,他的优秀作品《一九七三年的弹子球》、《寻羊冒险记》、《挪威的森林》等相继发表。他的创作不受传统拘束,构思新奇,行文潇洒自在,而又不流于庸俗浅薄。尤其是在刻画人的孤独无奈方面更有特色,他没有把这种情绪写成负的东西,而是通过内心的心智性操作使之升华为一种优雅的格调,一种乐在其中的境界,以此来为读者,尤其是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提供了一种生活模式或生命的体验。
编辑推荐 《萤》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
目录

烧仓房
跳舞的小人
盲柳与睡女
三个德国幻想
1 作为冬季的博物馆的色情画
2 赫尔曼·戈林要塞1983
3 赫尔W的空中花园
后记
村上春树年谱
……
序言 《萤》原名为《萤,烧仓房及其他》,创作于1982年至1984年之间,1984年结集出版,是村上春树第三部短篇小说集,收有五个短篇,是村上篇数最少的短篇集。篇数虽少,手法却不少。《萤》是写实的,为现实主义风格。《跳舞的小人》和《三个德国幻想》是写虚的,颇有现代主义以至后现代主义色彩。《烧仓房》和《盲柳与睡女》介于二者之间,或虚或实,虚实莫辨。这部短篇集进一步展示了村上文学风景的扑朔迷离和一触即发的创作潜能。也可以说是他创作道路上的一个“十字路口”——《萤》直接走向《挪威的森林》,《三个德国幻想》转入《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跳舞的小人》未尝不是《电视人》的前站,其中制作大象的车间又同后来的《象厂喜剧》和《象的失踪》连成“象的谱系”。
据村上介绍,写《萤》这个短篇时,并未预想日后会有下文。把《萤》扩充为《挪威的森林》,是讲谈社一位编辑提议的。那位编辑说她喜欢《萤》,想接着看长些的。于是村上动笔加长,结果一动笔就收不住了。但情节真正动起来是在绿子出现之后。因为这样就增加了一条线,绿子和“我”属于现实世界或阳界这条线,直子则属于另一世界或阴界那条线。“故事就在那一世界同这一世界相对比的过程中向前流动。并且绿子那个女孩成了情节发展的动力。如果只写直子,很可能二三百页稿纸就写完了,毕竟直子没那么大能量。”(参阅《村上春树访谈:我这十年》,载于《文学界》1991年4月临时增刊号“村上春树BOOK”)
一看便知,《萤》后来大体成为《挪威的森林》第二、三章,区别只在于后者增加了永泽部分。不用说,绿子也还没有出现。《萤》中没有绿子,没有绿子带来的“简直就像刚刚迎着春光蹦跳到世界上来的一只小动物”般的青春气息,通篇波澜不惊,弥散着淡淡的感伤氛围。因为《挪威的森林》早已广为人知,再特意介绍《萤》的情节显然是多余的了。因此这里只想谈一下在谈《挪威的森林》时未及充分展开的两点:关于萤火虫,关于生与死。
我凭依栏杆,细看那萤火虫。我和萤火虫双方都长久地一动未动,只有夜风如溪流一般从我们之间流过。榉树在黑暗中摩擦着无数叶片,簌簌作响。
我久久地、久久地等待着。
过了很长很长时间,萤火虫才起身飞去。它忽有所悟似的,蓦然张开双翅,旋即穿过栏杆,淡淡的萤光在黑暗中滑行开来。它绕着水塔飞快地曳着光环,似乎要挽回失去的时光。为了等待风力的缓和,它又稍停了一会儿,然后向东飞去。
文摘 升国旗是东楼(我所住的)楼长的任务。这是一个大约五十岁的汉子,高个头,目光敏锐,略微掺白的头发显得十分坚挺,晒黑的脖颈上有条长长的伤疤。据说此人出身于陆军中野学校。他身旁侍立着一个学生,一副升旗助手的架势。这学生的来历别人也不甚知晓。光脑袋,经常一身学生服,既不知其姓甚名谁,也不知其房间号码,在食堂或浴池里也从未打过照面,甚至弄不清他是否真是学生。不过,既然身着学生服,恐怕还得是学生才对——只能如此判断。而且此君同“中野学校”却是截然相反: 矮个子,白面皮,胖墩墩的。就是这一对搭档每天早上六点钟在院子里升那太阳旗。
住进之初,我时常从窗口观看这升旗光景。清晨六时,两人几乎与收音机的报时笛同步地在院中亮相。“学生服”手提扁扁的桐木箱,“中野学校”提一台索尼牌便携式磁带收录机。“中野学校”把收录机放在升旗台脚下,“学生服”打开桐木箱。箱里整齐叠放着国旗,“学生服”把旗呈给“中野学校”,“中野学校”随即给旗穿上绳索,“学生服”便按一下收录机开关。
君之代。
旗一蹿一蹿地向上爬去。
“砂砾成岩兮”——唱到这里时,旗溜到旗杆中间,“遍覆青苔”——音刚落,国旗便爬到了顶尖。两人随即挺胸凸肚,取立正姿势,目光直直地仰视国旗。倘若晴空万里,又赶上阵风吹来,那光景甚是了得。
傍晚降旗,其仪式也大同小异,只是顺序恰与早上相反,旗一溜烟滑下,收进桐木箱即可。晚间国旗却是不随风翻卷的。
何以晚间非降旗不可,其缘由我无从得知。其实,纵然是夜里,国家也照样存续,做工的也照样不少,而他们居然享受不到国家的庇护,我觉得委实有欠公道。不过,这也许并不足为怪,谁也不至于对此耿耿于怀。介意的大概除我并无他人,况且就我而言,也是姑妄想之而已,从来就没打算寻根问底。
房间的分配,原则上是一二年级两人一房,三四年级每人一房。
两人一个的房间,有六张垫席大小,略显狭长,尽头墙上开有铝合金框窗口。里面的家具,结构都简单得出奇,且结实得可以。有两套桌椅,一架双层铁床,两个衣箱,以及直接安在墙壁上的搁物架。差不多所有房间的搁物架上都摆有收音机、吹风机、电暖瓶、电热器和用来处理速溶咖啡、方糖、速食面的锅和简单的餐具。石灰墙上贴着《花花公子》里的大幅美人照,桌上的小书架里排列着几册教科书和流行的小说。
后记 以年代来说,收在这个短篇集里的作品最早的是《烧仓房》(一九八二年十一月),最新的是《三个德国幻想》(一九八四年三月)。
时常有人问我长篇和短篇擅长哪个,这种事作为我也不大清楚。写完长篇之后模模糊糊觉得有意犹未尽之处,便用来写短篇;而一连写了几个短篇,又觉得不够解渴,于是动笔写长篇——就是这么一种模式。就是这么样写长篇写短篇,再写长篇写短篇。这种反复想必总有一天要结束,但眼下还是像抓救命稻草似的一点点写小说写个不止。理由我自是说不好,总之非常喜欢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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