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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念你(4100字作文)

2014-07-27 
楚月:见信舒展!我们有多久没有联系了?数数日子,其实也未见得长。想来离开了那些相互并肩行走在高中校园

本篇我很想念你,本文作者为莫笑君,是一篇小学生作文,全文共计4100字,作文仅供学习交流,严禁抄袭。

楚月:

见信舒展!

我们有多久没有联系了?数数日子,其实也未见得长。想来离开了那些相互并肩行走在高中校园和家道弄堂的日子,我和你似乎就真的这么生分起来。你还记得今年冬天我们见面时的情景吗?你在那棵枯松上的积雪“噗”一声掉下来的瞬间拍了我的肩,我一回头,便看到了一脸欢喜的你。真好,楚月,这样的惊喜能不能再多几次?

楚月,现在身体可好?从小你就有肠道病,这一直是我所隐隐担心顾虑的事情。你大概记得,我们一家搬到你们隔壁的时候,你们和我们一样,家里闹腾腾地没个停息。不同的是,我们的新房里充满了新鲜的甲醛和热腾腾的喧闹,而你的屋子里充斥的,却是你因肠痉挛而发出的阵阵呻吟与哭喊。这种急性病于当时的我,不存在任何概念。只觉得你耍着脾气在床上撒娇呢。直到我看到你母亲从里屋奔出,一脸慌张地打了电话,而后你爸爸迅速赶来把脸色苍白如纸的你抱进了车内,我才略有意识地明白过来,这一串急促远去的马达声里,包含了怎样的内容。我当时跑回家对母亲说:“妈妈,隔壁的女孩子生病了,去医院了。”

当晚,作为我们两家初识的见面礼,我把那碗父亲自己制作的芝麻甜饼送到你家。那应当算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正式照面。你坐在客厅里挂点滴,眉头还固执地锁在一起。你一只手捂着肚子,一边吃你母亲喂过来的饭。这大概是自小到大我一直觉得你瘦弱且缺少保护的缘由。后来我们的父母相互客套了一番,我趁机走近看了看你。你对当时的我,还有印象吗?我对你,印象很深。我记得你白惨惨的脸颊上还有不知是汗水或泪滴的痕迹,风干后伏在上面,隐隐泛着白光。你也不说话,我便顺手将盘中甜饼拿起一块,递给你。我问:“吃吗?”你开始还犹豫了下,我正准备放回去,你就开口说:“要的。”

声音细细弱弱,像只蚊子在叫。又软又绵,我记得清楚。

想起来,楚月,这芝麻甜饼,还真是有神奇的力量。父亲在前些年一直替家里人做的这种饭后甜点,我从未觉得有多好吃。就在你病愈的第二天,踏踏踏跑来我们家,把那盛过甜饼的盘子还给我们,乐呵呵地对我父亲说:“叔叔,昨天的东西真好吃啊!”之后,这样点心一直成为我们家对你最有力的吸引。呵呵,小馋猫,可你知道?有那么几次,我看到雀跃的你,端着一碗甜点跑回了家,年幼时光不可避免的模仿心理,促使我难以抑制地把这吃过无数次的东西,又拿了起来。吃的时候,我是这么想,这一口下去,楚月的感觉,是不是也是这样?软软的,油乎乎的,牙齿一咬就能切断,却也变得又粘又糊,在嘴巴里搅和地不像样子。

这东西变得好吃,都是因为你。

我父亲知道,应该好好感谢你,让他的儿子重新爱上了他的手艺。天知道我以前说了多少次,爸爸,你可以换一样点心做做,这个东西,没味道。

也是从那时起,你和我成了日渐亲密的玩伴。看了这么多杂七杂八的故事,有多少人是青梅竹马,多少是一见钟情,其实都逃不出两个圈子——从小的邻居,学校的同学。我们正好凑上了前一个。大人们总说咱俩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我们是什么反应?我们的反应是,你无所谓地嘻嘻笑着,我却在嘴里大叫:“才没有,才没有……”我们的性别,当时错位了吧?呵呵。

尚且稚嫩幼小,不懂男女之别。没有旁人骚扰,我们接触起来才更显得无拘无束。小时我是个非常自私的人。我关心每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极少愿意拿出来同人分享。在搬来以前,和我互为邻居的那个孩子,因为玩丢了一套积木里的圆形木块,我为此和他大吵一架。最终引得邻居父母重新买来一套崭新的,我才停止了不知轻重的吵闹。至今想起,我都觉得自己定是个被魔鬼俯身的小孩,没有一点纯真的宽容和大度。都说小孩是“给颗糖吃就能忘记巴掌疼”,我是得了便宜还不知自己理亏。

所以,我这样一说,你会不会反应过来,其实,我当时对你的态度,可谓是一个奇迹。这是我以前都羞于提起的。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愿意拿出玩具,同你一起分享。那种心甘情愿地,好的坏的一股脑儿,全盘抖出。以前我是这样,好的玩具,藏在一个塑料鞋盒里。鞋盒是绿色的外皮,看不到里边。里边是我最珍视的,只想自己享受的宝藏。那些不足珍惜的,就全放在透明的塑料箱子里,任谁见了,都可以拿出来。你是第一个,获得开启我的绿色宝箱资格的人。我的心里,甚至是异常开心的。母亲常说,你跟楚月玩久了,那臭脾气才慢慢好起来的。也许因为你是女孩,又或者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生病样子时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你安静,羸弱,娇小,乖巧。是一个潜意识里,好孩子该有的性格。所以我才愿意与你和睦相处,一起建构童年的虚幻世界吧。

记得吗?我们也是吵过架的。当时的你,已经显示出你在构建模型方面的特殊天赋了。你用我的塑料积木,从一座桥到一座宫殿,照着彩图上所示轻而易举做着拼建,这些,似乎都难不倒你。我必须告诉你当时我的真实心情,这样,我才能更好地解释,我的坏脾气重启的原因。但其实理由很简单,就因为我从来没有成功过,没有照着彩图所示,堆出过,任意一个想要成功堆出的模型。我当时觉得,原来,这堆模型,其实是不属于我的。它们属于你。属于你,它们于是乖乖地听你的,方形的架在圆形的上头,有凹槽的恰如其分地夹住有往外凸着的,我拥有它们很多年,原来是与它们生分了许多年。这在当时的我感觉来,多的是嫉妒和恼怒,根本不会把内心翻腾的惊讶与惊喜表现给你。这才想都不想,冲过去,故意推翻了你建构的成果。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些积木掉在木地板上会发出那么剧烈又吓人的声音。它们死了。死地很壮烈,支离破碎的。母亲被这响动从午睡中惊醒。开门看到我们时,彼此之间都是抓着积木当炮火的。我们都被对方扔过来的积木砸伤,尖尖的块角在我们手臂上划出细小的血痕。楚月,那套积木可真牢固,我们眼中都盈着泪,战争却难以止息。你口里还时不时喊:“你干嘛,你怎么这样……”我不知道,当时的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是母亲,才最终平息这场干戈的。

楚月,后来我想,你可能再也不会到我家来了。我们都是同龄的孩子,没有人说谁大了几个月就要主动让步的道理。就这样以一个孩子的倔强,冷清地度了几日。一个暖意四洋的黄昏,父亲要我把一盘芝麻甜饼和一碗新做好的青菜面送到你家。母亲说:“今天是楚月生日,你送去,正好祝她生日快乐。别洒了。”我是带着诚惶诚恐的心的,有一丝紧张。往你屋里一进,就看到了喧闹的人,还有点着蜡烛的生日蛋糕。我瞬间觉得进退两难,我当时是个特别怕生的人,心里马上怨起母亲,竟然要我到这种平生最讨厌的场合。两碗东西端地左摇右颤,难以自持。我掉头想走,是你突然把我拉住。还好你把我拉住,不然那碗面,估计我一不顺心,回家就给倒了。我总是很由己。你对我说:“你来啦!”还要拉我过去吃蛋糕,我推脱说不要了不要了,把两碗吃食以最快的方式交给你的父母,飞也似地跑回了家里。没几秒,你就踏踏踏跟了过来,手上捧着一块才切下的蛋糕,说“谢谢叔叔阿姨,这个给……”是给我的。你笑着把它递了过来。那上面有一朵饱满的粉色花朵,奶油吹弹可破。还有一片闪亮的猕猴桃,半粒草莓,两片橙子,外带一圈巧克力涂层。丰盛的就像一座花园。当时我想,也许,真该跟你说声,对不起。

后来我也才知道,你是把蛋糕上最好的一块给了我。几乎把上面的水果拿完,其实,你那时就有心,觉得我们应该和好的,对不对?

楚月。时间真是走得迅疾。小学、初中我们都在小镇的不同学校就读。每每只能放学回家一起做做作业,问问题目。偶尔一同出去散步,聊着框架类似却名姓不同的校园趣事。小时候你是短发,后来就扎起了辫子。那时候流行的梳法,你也没有摒弃。脑勺吊着一个马尾,额上却是一片听话的刘海,那一刀齐的发丝像一片帘幕遮在你的额头,很好看。

初中时我开始在一些杂志上发表自己的文章。零零散散,多少不一的稿费从全国各地不同的杂志社,连同登有文章的样刊,一并飞到手里。你总是要求我给你看看,我却是羞于拿出手。你要明白,你是这么多年来,最深入我日常品性的一个人,把我文绉绉的一面展现给你,反而不像是穿起文学的外衣,倒像是脱尽了,展露给你我内心的裸体。我怎么好意思呢。

你也开始在省市学科竞赛上屡屡获奖,你说你不懂写文章,还常怂恿我教教你。真想不到,你一个漂亮女生,擅长的,竟是精密死板的理科项目,那些精致的化学反应仪器药物变化原理物体运动状态细胞排列模式,像小时听话的积木一样,在你眼里可分可拆,却直把我弄得头大如钟,难以抵挡。我们像以前那么笑说,我们的性别肯定是倒错了。便接着一起取笑上帝的失误,是它又把我们俩按在了一起,一同乘着同段岁月,成长起来。

收到多一些稿费的时候我喜欢请你去吃kfc,你总吃得很少,我老说不必帮我省钱,我们庆祝为主,开心至上。你于是告诉我,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怕乱吃了冰热,到时又要发肠病。这才使我又一次意识到你腹中的隐疾。所以后来我也不怎么叫你去那种西式快餐店,而是偶尔买来一些蛋糕店新出炉的糕点,和你一起分享心中喜悦。

终于上到高中,我们走进同个学校。更为幸运的是,我们进到了同个班。在新生花名册上看到你名字时,我忍不住朝母亲一阵大喊,哎,看,楚月!楚月!我俩学号是连着的!

我们都跟着日月的脚步走到这个狭隘而脆弱的年纪。这个年纪是一根柔韧的芦苇,里面有敏感的情愫,在岁月河畔低首飘荡。家中从未干涉过我们的交流,可是班级里乱七八糟的流言像碎纸片一样,飞传开来。其实,我们何必在意这些东西。校园本就是绯闻和新闻并发的火山口,很多心知肚明的事情,在此一搅拌,都要带上一层暧昧隐约的色彩,来给大家平日枯燥乏味的学习生活,增添一点可有可无的乐趣。

我那次动手,仅仅是,仅仅是不想再忍受,别人对我们多年情谊的轻薄。

我真的从未那么生气过。只因我觉得,和你一起,是那么难得。那天语文课下,我拿着在课上从背后经过好些人传上来的纸条,把那个始作俑者叫到走廊上。纸上是这男生写的话,他问:你真的和潘楚月搞到一起了?我想心平气静地把这无趣纸条在他面前撕碎,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叫来一批男生围堵到门口,跟着在那里瞎起哄。这根本是一场预谋,他们怎么说的,潘楚月是你的童养媳吧?潘楚月和你青梅竹马牛郎织女哦!恶劣的人,总是说着低俗的话。污蔑之气源源不断,我的解释很单薄,拳头才是斩得了毒舌的快刀。为了泄愤,我才在伸出拳头时,大声喊:“对,我就是喜欢潘楚月,怎么了?你们想怎么样?!”

记过了。谈话了。还好,后来因学习突出,被老师及时抹去了这个错误。呵,我必须承认,在你悄悄在一个晚自习下课,把我拉到教室后边的小河旁时,那个诚惶诚恐不可置信的表情,的的确确,是吓到我了。大概那时月光不浓,路灯也很暗,这蒙昧的场景,恰好遮挡了许许多多徘徊在我们之间的羞涩。你很细微地开口:“你,你上次,真的说,你,喜欢我?”你知道吗,当你说完之后,假装宁静地把头转开去,我真的很想拥抱你。那一刻,你清澈的就像一勺从月光里舀起来的光线。我永远记得你温柔善意的教训:“谁允许你随便拿我当挡箭牌的,以后看你再乱说。”

楚月,你能理解。我还是年幼时候的性格,我们之间毕竟是足够纯粹的感情,形影不离是一种习惯,从未有旁枝末节伸向阴云密布的伊甸园,我们永远是好朋友——这一点,我从未怀疑。

慢慢地,闲言散去。课业压力明显涌了过来。我们之间的交流,在那个时段不可避免地少下去。高三初期,你经历了那场全国数学联赛的失利。你说过,最后一题证明,你把已知和求证的对象搞反,在那种紧张环境下犯出这样低级失误,你只好承受与高考加分失之交臂的巨大遗憾。那个毫无生气的“三等奖”头衔让你在家里大哭了一宿。我发短信给你你也不回,直接上门找,被母亲拦着,说我一个男孩子,怎么弄得好人家的心情。何况这种事情,安慰也无济于事。我替你深深遗憾,可又爱莫能助,换成我,我也会难受至极。楚月,我一直理解,也永远记得。

后来还是父亲聪明,他将你叫到家中,说要教我们做芝麻甜饼。他把面粉和水摆在我们面前,手把手教我们搓面。力度控制在何种大小,水量多少,中途如何上油等等。你学得真快,我的面团还稀稀拉拉没团成,你那里就出来一个光光亮亮,圆圆整整的面团。真好笑的是,你的眉毛成了两道白眉,因你之前抬手擦过,你问我:“看我干嘛呀?你的面团怎么揉得这么难看?”我拿着镜子让你瞧,你脸红地喊了一声,把面粉涂到了我的鼻上,顾自在那里大笑不止:“哈哈,哈哈,小丑,小丑……”

这是比赛的阴影过去一个星期,你第一次那么释怀吧。

而后我们一同走进高考考场,一同顶着夕光把离别的钟声踩成了无言。走进这个不再属于昨天的黄昏,融入这一片浩浩荡荡的,充溢骊歌之音的晚风里头。当时我就已经产生阔别的感伤了。因为我已确知了我们的分离。之前,你靠着努力,在4个月前,就通过自主招生考试,专业也定了,学化工。我还是准备照我理想的,上n大读中文。楚月,我们都是在奔赴各自的理想和所爱,这一刻的别离,是不得不。

你的通知书比我早到一天,这鸽子一样飞到手中的信件,一瞬间竟叫人不敢拆开。毕竟,它是一条久远到可能会换来物是人非的路途呵。

此刻我在北方的大学里趁着图书馆未关门,给你写信。再过十五分钟,我就必须回宿舍了。这个初春冷得真结实,寒意还四处乱窜着。我们一月份见得面,如今四月天了,还暖不上来。南方或许会好一些。你要多喝热水,少吃冷的。还有我的旧手机掉了,真可惜,我刚刚用上手,不过已经买新的了。号码不变。我真想你。想和你一起去吃一次kfc,想再和你一起做一次甜饼。上回母亲对我说,你又拿奖学金了,呵呵,真好,到时候,就得你请我吃饭了,别赖啊。

楚月,对我而言,生命中有一个值得挂念的朋友,那真是一件再温暖不过的事情。至少,它不会让人在异地变得孤单。即便孤单了,想起你来,还是能觉得身边的气候有回温的迹象,就像春天真的走近了。你觉得呢?

楚月,珍重。

你的 笑君

xx年x月x日

我很想念你 莫笑君 5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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