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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

2009-12-25 
“图画——那是阴影所珍藏的,一幅光的记忆”。忘了这是泰戈尔在哪部诗集里的句子,喜欢这特殊的对画面的解读。 我是一个对颜色有偏执喜好的人,也喜欢解构那些繁复的线条。好吧,我承认自己总是画不好 ...

“图画——那是阴影所珍藏的,一幅光的记忆”。忘了这是泰戈尔在哪部诗集里的句子,喜欢这特殊的对画面的解读。

 

我是一个对颜色有偏执喜好的人,也喜欢解构那些繁复的线条。好吧,我承认自己总是画不好,但我可以很理论,就像仅仅是喜欢听音乐。对于颜色和它们构成的画面,我更喜欢安静地贮足,久久仰视……

 

而想要写有关于颜色的文字,是因为看了亮借给我的《纽约琐记》,是陈丹青关于纽约画展的记忆,对于回顾展的回顾,于是便迫不及待地铺展开来。

 

[关于毕加索]

 

喜欢他那种学习用孩子的眼睛去画画的坦诚,那样真实的眼神,用一生去学习。当有人质疑时,他会说:“没关系,你会越来越接近你自己的画像”。就是这样的自信?!其实在将画作与照片相对比后,才会相信毕加索的真实。他没有漫画,甚至没有夸张。认真对比照片才会发现每一眉眼,每一处笑颜,都极其地相似,他只是鄙弃了透视的立体,将繁琐的多面,折叠,移位,铺展到同一个平面之上,像是孩童粗拙的拼贴画,看似不羁的拼凑,却体现了内心的可爱。

 

到现在都觉得看毕加索的画很费脑子,因为人总是想用固有的执念去还原那些被挪移了的部分,面容或者手脚,像是生物书上所对

“图画——那是阴影所珍藏的,一幅光的记忆”。忘了这是泰戈尔在哪部诗集里的句子,喜欢这特殊的对画面的解读。

 

我是一个对颜色有偏执喜好的人,也喜欢解构那些繁复的线条。好吧,我承认自己总是画不好,但我可以很理论,就像仅仅是喜欢听音乐。对于颜色和它们构成的画面,我更喜欢安静地贮足,久久仰视……

 

而想要写有关于颜色的文字,是因为看了亮借给我的《纽约琐记》,是陈丹青关于纽约画展的记忆,对于回顾展的回顾,于是便迫不及待地铺展开来。

 

[关于毕加索]

 

喜欢他那种学习用孩子的眼睛去画画的坦诚,那样真实的眼神,用一生去学习。当有人质疑时,他会说:“没关系,你会越来越接近你自己的画像”。就是这样的自信?!其实在将画作与照片相对比后,才会相信毕加索的真实。他没有漫画,甚至没有夸张。认真对比照片才会发现每一眉眼,每一处笑颜,都极其地相似,他只是鄙弃了透视的立体,将繁琐的多面,折叠,移位,铺展到同一个平面之上,像是孩童粗拙的拼贴画,看似不羁的拼凑,却体现了内心的可爱。

 

到现在都觉得看毕加索的画很费脑子,因为人总是想用固有的执念去还原那些被挪移了的部分,面容或者手脚,像是生物书上所对

比的大脑皮层对应掌管的身体各部分的图片。我们不习惯看到那样头重脚轻得违背常理,于是想要还原,想要看懂。但就像看达利的《永恒的时间》时,那些流淌的钟面,柔软的枝条,静固了的时间。我们久久不愿离去,陶醉于那非现实的第三重空间里,无法自拔。看毕加索的画,无法像对待那些古典派的画家有关于宫廷的描绘时轻赞相似便草草收场,将目光投向下一幅,我们看毕加索,停驻,然后若有所思。

 

突然想起小的时候在中国美术馆竟看过毕加索的原画,因为还小,又是看得一些没有听说过的画,竟记不太真切了,只是依稀有印象。那一个展厅中陈列着的几十幅小画,那高高的屋顶,抹亮的色块,剩下的都留给了熟悉的作家以及熟悉的作品,竟是在这样一个容易忽略的年纪里,与毕加索轻易的错过了,留不过一点的多余去回忆,看的依旧还是印刷品,印刷品。

 

二十世纪的立体派,毕加索和勃拉克是很轻易地被人提起的两个人,一个疯狂,一个老实,总被毕加索“欺负”的勃拉克却永远和他那么惺惺相惜,像伯牙和子期,流水觅知音。于千万人中相遇,相知,一起涂抹色块,为某一幅作品欣喜,兴奋,看到勃拉克1910年前后的一幅作品,相似异常,只是相互间色块和线条的重组,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心。突然想起天才只能被天才理解这样俗滥的话题。

 

又想起毕加索的那句话:“我在十几岁时,就能画得像个古代大师,但我在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学习像孩子画画。”

 


样的独白,突然让人觉得感动。

 

毕加索离去了,平面的纸变得寂静,无声。

 

[关于印象派]

 

当人们在城市中待的过于长久,便会在不觉间被钢筋水泥所同化,同化成一张一张相似的脸。感觉自己在倒着写,从二十世纪回到了十九世纪,但无论如何,印象派的活跃,是一个重要的时期,代表着一条线索,或一个段落,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或者有时我想,当城市化进行到一定地步后,艺术家代表了人们回归自然的一种愿望,那些画在抛却手法后直抵人的内心

 

那些自然的光色,变幻不定,明亮绚烂,令人不自觉得沉迷于其中,心情好转。那些光色在自然间舞蹈,被那样一群人,用画笔凝固成永恒。但我们看到的东西并不想照片那样死板,有的时候,像照片这样真实的东西会缺少生动,为我们带来僵直和尴尬。那些由点连起的光色让我们忘记了脸上的雀斑或一处不喜欢的痣记。

 

就像游走于古典与印象之间的德加画的众多芭蕾舞女,那些画面不是照相机所凝固住的一秒,留在画面上的可以是上一秒,也可以是下一秒或者它属于任一时刻,也不属于任一时刻。

 

莫奈的色彩感觉无人可比,他是印象画派的创始人之一。《日出·印象》就是受到一位评论家嘲讽而得名,印象派的名称

也由此而来。最喜欢他画的《睡莲》,看着水面似真似幻的光和影的背景以及那一片翠绿,便真正的静下心来。

 

柯罗的人物画看起来更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但我喜欢的是他对人物柔化的处理,他画的那些女孩,男孩或者是动物都有着很软的线条。陷入阴影的侧影,透着温暖的色彩,但就像他的风景画那样,他的暗部也努力画得很亮,很鲜艳,光芒一点点的溢出来。

 

Vista的系统壁纸里面有一张是修拉的《大碗岛的星期日下午》,喜欢把它拿来做桌面,很多人说新印象主义的画规则性太强,给人以严谨的秩序感,缺乏感情,可是我喜欢他的画,那些众多的人物,僵硬的动作和表情,那些没有灵魂的身影,反而给人以现实的感觉,透着真实的可爱,并且有层次感。

 

最重要的往往在最后出现,所以我决定写梵·高。每一次想写他的时候,都会惶恐不安,难以下笔,因为可选择的角度太多,而天才,又不是我们所能理解,上一次写是因为看了他的文章,而这一次是直接的看到了一些画,一些同样有名,但过去未曾看到的画,就像梵高的《有云雀的麦田》,能在里面找到风的影子,有时候会迷茫,他的内心到底是孤独,还是自由?

 

《塞林莱斯大道》和《星夜》是两幅风景画,《塞林莱斯大道》画布正中贯穿着一株柏树,将两边的田地和水稻分开微微的扭曲着,缺少修剪,旁边是变幻不定的云,那样地突出的苍绿色。而《星夜》中的主体是星和云,也有很多的树,那高大入云

的白杨树便更像简单的陪衬,是很直接的对比,突出的往往是因为同伴的稀少。

 

《囚犯》用了很暗的调子去创造意境,首尾相连接的转圈的囚犯们弯着身子,一线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到不同的长度,绝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又感觉不像现实中某个真实的存在,而更像是地狱那样的地方,充满恶的魂灵和哀怨。

 

据说梵高是叼着烟死去的,就想起他画的那幅叼着烟的骷髅头,带着一点点的玩笑,又或是既定的理想?但那青色的头骨是真的没有哀伤,又或许对于一些人,死亡是最真实的解脱。

 

梵高和提奥是多么相惜的弟兄俩。

 

最终在六个月后葬在一处,生死相伴。

 

我多想,拂去他们墓前那残损的花瓣,放下一株向日葵,让那明艳入眼的黄,深深地,深深地,融进他们藏青色的墓碑。

 

[关于文艺复兴]

 

中世纪后期,哥特式建筑的尖顶颤栗地探向天空,阳光透过那些彩色的玻璃,流淌间温暖的光色,透着神圣的味道。

 

然后,就在这神圣光芒的笼罩下,中古时代停滞在十三世纪末,世界迎来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运动。从此,封建社会被抛在了过去,近代史开始。

 

Renaissance以一个摩擦音开始,又以一个摩擦音结束。

相同的开始和结束,像是一个循环亦或是重复,然而相同的只是 “复兴”,是“对世界与人类的探索”是与中古世纪的彻底决裂。是文明之后的文明,是兴起也是兴盛。

 

这个时期的画家太多,他们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派别,而是贯穿了一个时代,几个世纪的光阴里,庞大的人群,立在那时代交接的隘口进行着他们的艺术革命。

 

于是,人们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桑德罗·波提切利是意大利肖像画的先驱者、早期佛罗伦萨画派的最后一位画家,看他的画时,人的心总会一瞬间变得柔软和安静,甚至会涌出一丝惆怅,他画里的人物,特别是主体人物总会微侧着头,用那眼角稍垂的淡色眸子凝视着你,带着忧郁和迷惘,但却纯净的没有一些杂质。在《春》里,他没有用那种特别明丽的调子,而是用深色铺陈在后,暗夜的月光下,众神舞蹈,节奏缓慢,深情款款,维纳斯手攀着身旁的树叶,望向远方,她的神情,从某一方面来说是画面的其他部分所赋予的。而《维纳斯的诞生》就像是《春》推近了镜头,她在爱琴海上迎风而立,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放下过对这个世界的悲悯,使得整个画面有种灵性的美感。

 

波提切利有着他对未来的惶恐和不安,带着点偏执的忧虑。我看着他头戴礼帽的肖像,想到的是卓别林,那个默剧时代里最伟大的喜剧演员,那个用他的无声电影,怜悯着他的时代和世界的喜剧演员。

 

我想起莎翁的经典名剧《威尼斯商人》,虽然主

题并不在此,但当时社会中,威尼斯却的确是一个受福于商业活动的城市,于是当物质需求得到满足后,人们开始关注自己,威尼斯画派中的人描绘的画面是人世间最平凡和日常的生活。褪掉了浓郁的宗教色彩,热烈丰盛的画面有着的不仅仅圣灵,还有丰盛的人气。威尼斯画派里我最喜欢提香。

 

提香更像是一个商人,茂密的胡须和凌厉的眼神,瘦削,还有他近似乎疯狂的嗜好是爱财而非绘画。我以前一直都觉得一个对钱有着偏执喜好,并为财而努力工作的人,是不会热爱生命的,但真正的认识提香后,我才发现吝啬的是我自己的眼睛,也许有的时候,当一个人热爱生活时,他便会产生享受生命的渴望,钱是必须的媒介,一个视财富为粪土的人离我们太远,正因为这样,使得提香有了更贴近人心的温暖,可以画出浓艳奔放的色彩,画布上满涂的热烈,像焰火盛放在人的眼睛里。

 

相比之下,同时期的尼德兰的代表彼德·布鲁盖尔就显得老套和纯朴许多,就像他画中那些跳舞的农民一样,看似钝拙凌乱,却深深的映入了乡间最自然的背景里,显得可爱而亲切。

 

终于,要写到他们----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基罗,文艺复兴三杰。

 

米开朗基罗是以雕塑作品稳定了自己艺术家的地位的,所以我想写前两者。

 

我喜欢拉斐尔的样子,也许只因为他是为数不多的以年轻时画像惯常示人的画家,而他又不像梵高那样充满沧桑感,因而显得健康饱满。他用他年仅37

岁的光阴就并肩与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且作为俩人的后辈而能自成一种古典的风格。我一直都觉得他本人就是一个奇迹,都说他将圣母与人世间的母爱融为一体,将神性人化。尽管这是文艺复兴时的一个主题。然而,那种母亲的感觉却是拉斐尔的画中所独有的。不知为什么,这总让我想起佛教中的观音菩萨。记得在省博里就曾看到过的一尊雕塑的介绍,观音菩萨像就是人们在将佛的形象向世人拉近的产物。而观世音的雕塑大概是最成功的一个典型。她从男身到女相,一步一步地到了百姓心中一个最亲近和最信仰的神明形象,也许人就是喜欢温馨亲近的形象,因而,当神性人性化开始的时候,其实也许就是增加信徒的开始。

 

看拉斐尔的画,所有的感觉,遍是满满的幸福。

 

有时候我觉得达?芬奇是自恋的,因为自画像里的他用浓重的黑色深深强调了他的眼睛,眼窝深陷,皱纹在眼睛四周铺展,就连那看起来声势浩大的发须,都是自眼角开始,随着那凝视的皱眉,卷曲着不得放松,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他心灵的窗户展开。因而这不是一幅平面的画,而是一个凝视着画外的思考着的达· 芬奇。我想象着每一次他在镜前看着自己的样子,一定是带着欣赏的爱怜,会看着自己睿智的头脑发笑。毕竟,做一个天才的充要条件就是热爱自己,不理解的人那么多,这是生存的本能。

 

他有着那样繁盛的爱好,并且能奇迹地精通于这一件件看似无关的领域,艺术大师,科学巨匠,文艺理论家,大哲学家,

诗人,音乐家,建筑学家,医学家和发明家等等。在那样一个没有灯的世界里,他摆弄着他的发明,乐器,画笔并且用左手自右反写出那些潦草的笔记。我想那是烛光所营造的完整世界,独属于列奥纳多一人的世界。我又觉得他是那种内心安静而充实的人。可以沉浸在一个没有纷扰的世界里,强大的足以掌握那么多所喜爱的事物和技能,韵于当中,各中滋味,而不足道于外人的独白和深入。也许这就是喜欢《岩间圣母》的原因,在安静的背景下,每个人微闭双眼,像是沉浸在某一份安静里,周身线条柔和,甚至软化了身后本应奇异突触的钟乳和岩壁,在暗的环境里,圣光的感觉才能透出来,风景奇特的画面,使得看这幅《岩间圣母》像读诗,带一点晦涩的不懂,却是美的无可辩驳。

 

看达·芬奇的经历时,说他曾逮了些小动物,藏在密室里,直到那些小动物的尸体都腐烂发臭了,只为了画一幅骇人的魔鬼形象,这种等待和诡异有趣的创作方式,以及他的肖像画。让我想到阿岩给我看的英国插画师Artandghosts作品里的孩子,造型诡异的构图,艳丽浓密的色彩和空洞的背景像玩偶一样的人物,心里有很迷茫的样子。后来再看达·芬奇的肖像画才觉得真的很像,像《受胎告知》、《吉内夫拉·德本奇像》以及很多人研究的《蒙娜丽莎》。每次看的时候都觉得也许她们和我有相似的感觉,一种作为肖像的主体,因为各种因素而会产生的那种茫然无措。

 

不知道该看哪,亦或是否该笑。

 


喜欢达?芬奇就是这样,多变的风格和喜好,丰富而孩子气的内心,一个天才,一个全才,但他的画,透露出他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有点自恋气质的可爱的普通人。

 

而普通人,实际是个褒义词。

 

几百年之后,文艺复兴意犹未尽的垂下了幕布。

 

它的前后都出现了很多的流派和思潮,但没有哪一次想他一样引起了那样雄浑辽阔的反应。

 

但无论如何,中世纪结束了

 

开始的,是新的世界,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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