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前面的车窗也是被撞烂,我打开车门,看着车窗架是松松垮垮的,直接将整个车窗玻璃架取了下来,扔在路边,但后面的丧尸仍跟了上来,我钻进驾驶座,踩动油门,继续开动车子,还别说,这车挺不错,这么几个来回,还能开。
我与阿其占涛三人开着小车,已远离了阿飞他们分道行驶,占涛有些晕车,把后窗打开透气,阿其叮嘱道:“帅哥,后面的窗子最好是关着吧,以防有什么不测,关着总比开着好。”然而占涛没什么反应,半躺在后坐上,安逸地闭着眼睛,嘴里嘟嚷着说:“我本来有着晕车的,坐进小车我本身就不太习惯,想呕又呕不出的感觉,您就迁就我一下吧。”阿其也没说什么。
我一边朝女友丽芝家开着车,一面看着四周的景象,我非常难受,我们这么伟大的江奚镇,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现如今一片死寂,满街都是尸体,街道两边的商店,大楼就如同经历过一场战征,有些房屋雄雄大火还在烧着,没有消防兵,也没有警察,路边的的尸体各种死相,偶尔还看得到1、2只活丧尸在街道边吃着尸块,我们所经之处,随处可见的苍蝇拍打翅膀群乱飞舞,道路的两边散落着一地的文件和报纸,我实在忍不住地踩了刹车,头靠在车椅上,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阿其安慰道:“两天前已经是这个景象了,在我那天接到飞哥的电话,让我回警局时,我们临时商讨对策会议,却不知道那些丧尸的发展速度这么的惊人,我们的会开至一半,警察局已经受到上百只丧尸的围攻,有枪也抵挡不了这么多的丧尸的围攻,我当时也是非常迷惘,不确定如何对应这场灾难,但是飞哥拉着我从警察局后院从为数不多的丧尸中突围了出去,我们开着车,逃离了现场,当我们第二天再次回到警局时,看见同事们基本都变成了丧尸,没有发现一位生还,他们都是我的好同事,肥仔,马后炮,叮当,明明,小红,副队长他们都死了,但是我们能怎么办?我们必须要活下来,必须要重新建立家园,所以你要坚强。”
我打开了门,走出车内,看着一地的废纸文件,顺手拾起了一张看了看,看见有个标题,赫然写着:庆祝江奚镇XX年庆典圆满成功;内容都是和江奚镇这两年新发展新变化有关,我看着下面庆典的出席活动和照片,突然看到有张照片,江奚镇XX党委与那个神秘的研究基地的某官员出席活动端着酒杯干杯的照片,一个百年小镇,就毁在这个研究所,我愤恨地将这张报纸撕成了碎纸片抛了出去,碎纸片飞在半空如千里散花,扔下烟头,用脚使劲地踩了踩,表弟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叫道:“表哥,你发什么癫啊?”
“救命啊,救命,有谁能来帮帮我!”这时,从车子方向右侧的银行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呼救声,是个女人的声音,阿其立即下了车,顺着声音我指了指银行里面,“声音从这里面传出来的”,表弟说了声:“我守着车子,然后将头缩了回去。”
我从屁股后头把之用防身用的小铁锤掏了出来,直径向银行里走了进去,银行内空气污浊,我左手甩了甩难闻的气味,向四周瞄了瞄,阿其握着她的66式手枪,紧跟在我后头,一进银行,就看到几个倒在地上穿着银行制服的死尸,另有一只坐在地上站不起来却还是活着的,应该是有人与其搏头造成的结果,墙壁上有个消防玻璃柜,柜中放着一把刷着比较新的红漆的消防斧子,我考虑了一下,父子的威力应该更有杀伤力,于是,我拿着铁锤狠狠地砸碎了玻璃柜,然后将铁锤放在屁股后的口袋里做防备用,操起了斧子,对着那只将死未死的丧尸头部一斧劈去,满脑子血浆飞溅出来。
阿其说:“你现在有点暴力了,杀起丧尸都这么狠了。”我看了阿其一眼:“适者生存。”
“救命,有人能帮帮我吗?”,声音仍然高亢地叫着,从声音中可以听出那个女孩已关了不短的时间,非常急。
顺着声音我们继续往里走,只见一地的百元大钞,我半蹲着身子,捡了几张塞在了口袋,内心想。。。,到这里面来还有钱捡,捡一些估计路上用得上,真走运,不过我一直告诫自己不是土匪,现在不存在土匪,我是为了救人,不小心捡的,内心默念着。
阿其看了看我鄙视地说道:“你还真有这闲功夫,钱现在有什么用?”
我们往里大约走了几十步,这时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从我左手边的房间传出,我狠狠地一脚向门上踢去,没开,阿其让我走开,她再继续补上有力的一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我看着阿其的这动作,内心极度失败感由外而内自吧不如。
门被踢开后,看见有个17、8岁左右的女孩呆在一间被防盗门反锁起来的房间,房间还算是整洁,不像是有丧尸侵入过,女孩好像出不来,双手握着防盗门摇晃着说:“救命,救我出去。”
我顾不上那么多了,对着门锁用斧子使劲的劈砍,这斧头还算给力,两下半功夫锁就给劈开了,“当”地一声掉在地面,门打开了,女孩害怕极了,一下子窜了出来抱着我哭,嘴里嘟嚷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显得十分尴尬,拍着女孩的肩膀说,嘿,嘿,冷静点,没事了。
片刻,女孩安静了,发现搂着我,立马松开了手,不好意思道:“谢谢”。
喝,这女孩真是不得了,穿着一身黑丝,高根鞋,老大的耳环只戴在一只左耳上,细白的皮肤衬托出一种少女的气晰,女孩背着个小包包,看见了违久的活人,总算是放松了许多,我也没说话。
女孩缓了半晌,有些不舒服的说道:“前天我从联汤镇来这里,找朋友玩的,哪知道身上的钱被小偷偷了,那天银行正是快下班的时候,我在柜台想取点钱,突然听见警铃,银行乱成一团,都往外逃,楼上楼下相互拥挤,很多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来了几个经警和几个穿着西服的人,应该是银行里行政方面的人员,告诉大家快点逃跑,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跟着一堆人往外跑,走到门口,看到满街的人朝郊区方向跑,马路上的车堆成了一片,很多车在现场都撞在了一起,人如潮水般,叫声喊声都是在向一个方向跑,我非常怕,但我却不明白怎么回事,一个妇女经过我身边时,跑来告诉我,后面有吃人的活人,还不快跑?我清醒的意识里都没有听懂她的话,但当我看见满街都是会吃人的会走路的死人的时候,街道上的汽车公交停在路边乱做一团,看见很多来不急的人好多人拍着附近的房门,要求避难,但里面的人都不肯开门,我觉得往外逃不如躲在银行里面,因为我确实也来不急逃走了,于是我跑到这里面,把外面门关死,再让自己反锁在这个防盗门里,那一夜我听到外面的救命声,听到外头有人敲门的声音,很长很长的时间里,我坐在墙角,却不敢吭一声,我哭干了眼泪,但是门外的敲门声真的是震耳欲聋,但我却什么也帮不上,只能听着一个个在哀鸣声渐渐消失,还好有活着的人,我听到了你们开车的声音,我就敲着铁门求救,我已经1天1夜没吃饭了,好饿好饿,你们有吃的吗?”
阿其回答道:“车上有”。
我再次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起来,问了问身边这个女孩,你见到了你的朋友了吗?
女孩说道:“没有,还不知道他是否活着,她叫阿青,是以前我的同学,不过读完初中就没读了,以前我们是同桌,玩得挺好,一直有联络,本来特意来玩的,哪知道发生这种事,真是不敢相信。”
“那么,你现在打算去哪?我们可以帮你,或者。。。”我指着路,吩咐着大家出去。
这时小女孩抢过了我手中的香烟,深深也吸了一口,并说道:“好久没抽烟了,这支烟给我抽吧?,吸着烟,我觉得一切都放松了很多,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出现,我恐怕是饿死在这个银行里了,我现在只能跟着你们走了,我还能去哪,你们去哪我就去哪,我一个人我想我活不过明天。”
也只能这么样了,短时间里,我还真没时间送她回她的家,我看看这个女孩,吞烟吐烟到像是个老手了,一身妖里妖气,妆化得很浓,头发染得红红的,衣着怪异,这90后就是传说中的非主流吧,我内心想着。不过,我此刻没时间和她说这么我废话,抢过了余下她手上的烟头,扔在了地上,将其踩灭。
“我们同学都抽的,在说了你不也抽吗?”女孩回答道。
我看了看女孩一眼,带着路,转过身,将手上的斧子扛在肩头和阿其向银行外走去。
女孩追在后头,“慢点,慢点,哥哥,我怎么叫你?能告诉我吗,还有这个大姐姐。”女孩又问道。
“叫我郝文吧,叫她阿其姐,不过你还挺聪明的,一个人把自己反锁在里面,要是我们不路过这里正好停下车,你不得饿死在里面。”我说着。
女孩说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叫莎莎吧。”
我们直走到门口时,听到表弟占涛大喊:“表哥,救命啊,我快顶不住了。”
我操起斧子冲出银行门口,只见一只丧尸半个身子趴在轿车里往里钻,表弟老涛呢两只脚朝着丧尸往外踹,使丧尸不那么容易钻进来,而车周围又围上来了两只小丧尸,阿其握着枪直接就是“啪!啪!”两枪,那两只小丧尸被击中头部后倒地不起,我提着斧子立即跑到轿车旁,抱着丧尸的大腿往外拉扯,一个用力将这个大个的丧尸抛了出来,甩在了地上,然后紧接着用脚踩在丧尸脖子上,一斧头劈下去,丧尸的头被我砍成了两半不再动弹。
莎莎看着我杀丧尸那股狠劲,从没见过如此场面,丧尸的尸体就倒在自己的面前,立即反应神速地后退几步,抱着身旁的阿其,嘴中喃喃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好多血,我从没见过这么多血,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搂着阿其有点紧,阿其松了松手,拍了拍莎莎的背部,说道:“没事,以后你遇到这样的情况,不能害怕,不然你就保不住自己。”
这时,不远四周处,慢慢围拢了好多丧尸向我们方向走来。
我并未理会莎莎,操起斧子叫了一声:“大家快上车,我们还得继续赶路。”说完,提起父子放进轿车内的坐椅下,催促大家快点上车。
被救的莎莎和阿其见状,谁也顾不上谁的感受了,都立即往车上跑,上了车,莎莎和表弟占涛坐在了后坐,表弟擦了擦脸上的刚才吓出的冷汗,自语道:妈的,差点没命!
路行一里多地,占涛一直盯着这个莎莎看着,莎莎有些不自然,将脚侧向了反方向坐着。
“不错嘛,救了个小美女,非主流啊。”占涛突然嘣出了这么句话。
我递了一个面包交到莎莎手上,看她饿得确实不行了,脸上还有一些灰尘,让她擦了擦。莎莎一面吃起了面包,一面拿出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面镜子照了照,擦擦脸。
“要不是你不听阿其的话,不把车窗关好,能受刚才那份苦?”我补充道。占涛见状,车窗依然是开着的,马上把车玻璃关好,不好意思的说着:“是啊,如果不是我的粗心大意,就不会有那么惊心动魂的时候,差点要了我的小命,这一点还是要感谢阿其。”
莎莎微微的笑了一下,可能也是因为脱离了一种恐惧感,车厢里的气氛也比较好,所以使得莎莎能放得开了!
“你笑个屁呀”,占涛白了莎莎一眼,严厉说道:刚才看你还吸烟,在学校成绩一定很差,可能天天是混。
“吸烟就不是好女孩了吗?你不要以貌取人,不要一竿子打死一片好不好,我是抽烟,但不能因为抽烟就说我不是好女孩,就算我是个腐女,也不能说我的人很坏,我最讨厌你这种只看中表面的人了,表里不一。”
占涛侧坐着,身体朝向另一边看着车窗外,也不说想理睬她了。
“阿其姐,我们能换个位置吗?我不想和他坐一起。”莎莎看上去挺认真的样子,但提出一个很不合理的要求。。。
“看来不应该救你,多事,”占涛多说了一句。
莎莎瞟了占涛一眼:“你!。。。不想理你”!
车开动了,我接着说:“好了好了,不用换什么位置,大家不都才刚认识,都不了解对方,算了算了,我们现在是一个小团队了,别吵吵闹闹,不要影响我的情绪。”
“呀,你现在是打算往哪去?。。。”
“真啰嗦,少说话不行吗?占涛说道!
“你!”。。。(莎莎不知道占涛气打何处来,自己哪里得罪了占涛是的)
车子一路途经了三座大街,车子里的人都不说话了,因为越走路越窄,天色已渐傍晚,一路我们消耗的时间太多,却没有真正看到几处有生机的地方,路边越走越阴森,天色不知什么时候也阴了起来,马路上游走的丧尸越来越多,我们所到之处,丧尸都紧跟在后边,我们不敢怠慢,此时经过江奚镇市场路口,里面的丧尸数以百计挡在了路中。
“突围出去,不要怕。”阿其叫着!
阿其的话我听上去铿锵有力,其实一路走来她真的很勇敢,和其它女孩子不一样,我按阿其的话,脚踩油门,加速向前冲了过去,路两旁的各种各样的丧尸见状扑了过来,扑在车子的两边玻璃上,前方也看不清道路,只看到一堆堆丧尸挡在路中走来走去,我不管那么多了,叫着:“扶好了,我要冲过去了!!!”
车子直挺挺地撞向群尸,一大群丧尸被撞翻,横七竖八的尸体堆在一起,使我们的车走不过去,我立即向后倒车,车子再次撞开了几只丧尸,但是看见两边的丧尸都从菜场冲了出来,表弟大叫:“妈呀,这么多,表哥,冲不冲的出去呀!”
我大声吼道:“让我集中生智,别吵。”我的双手双脚很有节奏的控制着车的各个操作,快而又紧张,如同一场生死大战即将来临,我发挥着我最极致的一面。
车子向后一直快速地倒着,然后向左侧拐了个小弯,这一路都是快速完成的,撞开了不少丧尸也撞开了很多路边一堆堆的无人看管杂七杂八的东西,我不知道我一个学开车的初学者竟然能完成这种动作,紧接着车在原地进行了拐弯,车后面的排气管尾气很浓,只见丧尸们围过来拍打着车窗,其中一只从前面撞了过来,车窗没有被撞烂,只见一大堆血和烂肉粘在前窗上,我再次一个极速右转弯,爬上车顶的丧尸都摔了下来,我把雨挂打开,将车玻璃粘着的血和烂肉挂向了两边,我看了看阿其,阿其也看了看我。
阿其眼痴手快,为了减少车上拥触而来的人群,将右边身边玻璃用枪把用力打碎,碎玻璃向外“砰”的一声飞溅,阿其叫了一声:“加速,开车。”
“砰!”的一声枪响,抓在车窗边围着的的丧尸倒下了一只,“砰!砰!砰!”阿其又开了三枪,几只丧尸硬生倒地,我一鼓作气,加大马力,拼命的一脚踩向油门,车子“嗖”的一声再次开动将前面一排人往两边撞开,但是丧尸太多了,又缓了下来,短短几十米的街道,站满了丧尸,突围不了,但我也不敢停车。
这时占涛看到前面几米右侧有个斜坡,立即叫道,表哥快看有斜坡,斜坡是以前菜市场做批发生意的用木板架起来的,我知道是因为经常有车辆来此拉货装车方便,走上斜坡的水泥平台,提货会比较方便的。我灵机一动,将车继续倒退,这时两边的车窗玻璃撞得到处是血,红红的血浆染得玻璃根本看不清车窗外,只有阿其这边车窗被她打破,外面不停有丧尸伸手进来,而阿其则用行礼包堵着车窗。
这时车子被我再次开动,我冲上了右侧的斜坡,车内整体倾斜,极速向上冲击,平台上的木板也不停地抖动着。
这一波冲击。。。速度+力量的完美结合,车子飞至了半空仍然向前冲着,表弟和我以及莎莎在车内大叫着:“啊。。。啊。。啊。。。啊。。。!!”
车子飞出了20多米远,开始下坠,只见前方的路中央有2只丧尸站着,车子“咚”的一声将这两具丧尸撞成一堆肉泥,我们前轮着地,车内如地震般。
占涛的头在车内东撞西撞,我连忙脚踩刹车,回头看看大伙,车窗几乎全部成了碎片,表弟由于惯性,身体冲倒在我身上,喘着急促的呼吸,嘴里发着颤音:“玩心跳啊,我不行了。”
我安慰着表弟,将他扶好安坐在下后,表弟连忙打开车门,向外吐了一地,莎莎也是软软的手拿着纸巾递给涛仔,还一边说着:“这车开的,我有点受不了。”
我们前面的车窗也是被撞烂,我打开车门,看着车窗架是松松垮垮的,直接将整个车窗玻璃架取了下来,扔在路边,但后面的丧尸仍跟了上来,我钻进驾驶座,踩动油门,继续开动车子,还别说,这车挺不错,这么几个来回,还能开。
车子好不容易开出了半里地,进入非公路段,比较颠簸,我坐位旁的前门掉了出去,我这才发现,门早就断了,只不过一直是挂在上面的,“这车子估计是不能还给飞哥了”,我自言自语道。
莎莎摸着胸口拍着说道:“我现在还没缓过神来,你刚才那一飞车,说实话我的魂都飞出去了一样,你开车要疯掉了,太猛,我心都快跳了出来,就在半空中时,我觉得我们活不了了,但随着地震般得着陆,我发现我有种重生的感觉;哥,能不能少玩点这样的心跳,我的小心脏受不了。”莎莎摸着胸口,我看着她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车门把手,脚还在拼命地抖动个不停。
我再看看阿其,也被那场面给震了一下,但她的表面转变倒挺快,看着四周不说什么话。
我强忍着内心的优越感,不说话,虽然我刚才还一度很害怕,但是现在,我觉得我们能从这么多丧尸堆中逃脱,我对任何再害怕的事都看着不算什么了。
看着阿其那酷酷的表情,一路上她都是这个表情,我有点不解,这女人就不喜欢笑笑吗?话也不太多,于是我打趣的和阿其聊起来。
“阿其啊,就快到我丽芝的村口了,你呢也不用闷着个脸了,现如今,这个亡命天涯的社会才衬托出英雄,才衬托出你我的社会责任感,和平年代呢哪里会给你枪在我们面前耍来耍去对吧。”我平淡地说着,有意地讲讲笑话,想让大家缓和一下气氛,特别是不爱笑的阿其。
阿其看了看我,又看向前上,嘴上补充道:“别说话,注意精神集中。”
我继续讲道:“其姐,你这部手枪应该是66式的吧?我就喜欢你们这种职业,又崇高又有枪配,好威风啊!
阿其十分警惕的看着窗外小声说道:“别吵”。
我看着阿其这么认真的表情,拍了拍她,“放松点”,这个世界现在是丧尸当道,我们人类到是成了丧家之犬了,有什么事我们团结一心,一定都能克服。?
“小心了,前面有狗。”阿其叫道。
由于已是黄昏十分,我看到前面是有条狗,我顺势将车灯打开,只见黑黑的狗儿站在路当中,吐着舌头,走近才发现,这只狗全身腐烂,肚也已开膛,从肚内流出的肠子拖在地上,耳朵也没有了,狗儿的眼珠似乎都要掉出来,翻着白眼凶狠地看着我们。
“好吓人”,莎莎说着,但依然紧紧地握着车门上的把手。
“不是吧,说丧家犬,犬就到?”占涛说着。
“这是个变异的狗”,阿其说道。
尼马狗也会变异,这时丧尸狗向我们车头扑来,我直接横冲直撞了过去,狗崽子的被我撞出了二米多远,见丧尸狗缓缓好像要爬起,我开着车直接豪不客气的碾压了过去,可怜的狗儿啊,成了肉酱。
大约几分钟后,我看看路况,基本到了女友的村子了,但是这座村子全村漆黑,安静的让人窒息,甚至如果没车灯我会认为我找不到路,漆黑的夜让我走在这熟悉的道路上,却有一种迷失方向的感觉,虽然天空很美,月儿老早就挂在天空,但却给整个大地带来的是一冲凄美,我内心极为不安定,心里害怕,我害怕见到女友第一眼是一具丧尸,我并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如果女友真的变成了丧尸,我将如何面对,我真的会操起斧头劈下去吗?不,我不会这么做,我的内心十分纠结,到了村口,车却再次停了下来,整个村子没有一处房子有亮光,我再次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希望自己能够镇定一些,我不想因此而受到莫大的打击,我的勇气不知道何时起消失的无影无踪,阿其看着我那欲哭无泪的眼神,心中却无限感慨起来,你们男同胞们心里其实我们也着磨不透,刚才还在一心放松的讲笑话,现在却坐立不安。
我坐在车前,看着没有玻璃的窗户,看着一片寂静的夜晚,我不知道到底进村还是不进村,远处,突然我看到一样东西。。。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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