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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卫毛坐“直升飞机”当上公社党委书记。春节来临，秘书呈送大门的春联给他审定。
春联是：东风浩荡除四旧
春雷震天普新章
程书记边拿笔边说：“不够突出政治。”想了一阵后，就把春联改了，交给秘书，秘书拿来一看，欲言又止，要走时，实在忍不住说了一句：“书记，下联多了一个字。”
程书记正色道：“哎呀！我说你这个人政治觉悟真的有点问题。什么叫‘破旧立新’？”
程书记是怎样改春联呢？谁都猜不出来。
改以后的“春联”是：
东风浩荡横扫牛鬼蛇神
春雷震天催醒革命新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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