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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食谱:家里鬼故事

2011-11-22 
  汤&mdash&mdash冬瓜氽丸子  在小芳的家里,以前都是妈妈做饭的,妈妈是个急脾气,做饭也是,这边油锅都快要着了,那边还在切菜洗菜,而且一做就一大锅,所以味道嘛,可想而知。    爸爸在外地工作,总是不在家,而他一旦回

  汤——冬瓜氽丸子 
  在小芳的家里,以前都是妈妈做饭的,妈妈是个急脾气,做饭也是,这边油锅都快要着了,那边还在切菜洗菜,而且一做就一大锅,所以味道嘛,可想而知。 
   
  爸爸在外地工作,总是不在家,而他一旦回家,就像客人一样,什么也不让他做,好吃好喝供着,妈妈就是再累,他也不动手,可是,只有小芳能支使得动爸爸,谁让她是爸爸唯一的心肝宝贝呢! 
   
  爸爸的拿手好菜就是冬瓜氽丸子,他氽的丸子没有一个散的,而且味道鲜美,小芳每次连汤都要喝得干干净净,而小芳最会向爸爸撒娇了,只要她给爸爸捶捶背,再哼哼几声:“我最爱吃爸爸做的冬瓜氽丸子了!”爸爸就会乐颠颠的下厨给她做。 
   
  本来一家三口也算是其乐融融,但是,自从爸爸迷上了那个狐狸精,一切就变了,爸爸变得不爱回家,原本可亲的他,再也不用小芳给他捶背了,再也不给小芳做冬瓜氽丸子汤了。 
   
  这一天,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来到家里,把爸爸的脸都抓破了,还踢了妈妈一脚,她说,如果爸爸不和妈妈离婚娶她,她就找人把家里炸掉。 
   
  妈妈流着眼泪给小芳收拾了衣物,让她去外婆家暂住几天,避开家里这些事情的不良影响,小芳对妈妈说:“没有关系的,妈妈,爸爸不会扔下我们和这个坏女人走的,你放心吧!”说完,她就一个人走了。 
   
  没过几天,附近一个出租房里有个年轻的女人跳楼了,是从五楼跳下来的,那个女人才22岁,摔下来时是脑袋着地,脑浆流了一地。 
   
  那个女人就是来小芳家的那个狐狸精,经过警方的调查,确认此事与小芳的爸爸没有关系,那个女人是被一个女人杀的,而小芳的妈妈去警局自首了。爸爸因为这件事情传开了,也十分没有面子,大病了一场,从此就在家里待着,再也没有上班。 
   
  有一天,小芳问爸爸:“你想吃冬瓜氽丸子吗?我学会了,做给你吃吧!” 
   
  于是,小芳就在那里做,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上午,端出一锅汤来,只见里面白里透红的丸子,透明的冬瓜,绿绿的香菜叶,还有红红的辣椒面,尤其是里面还勾了一层薄薄有玻璃芡,非常好看,爸爸尝了尝,味道还十分鲜美,不由得夸了小芳几句,然后一口都没有让小芳吃,一个人吃光了。 
   
  过了几天,爸爸还想喝那样的汤,小芳就又给他做,就这样,他竟连着吃了一个月的冬瓜氽丸子汤。 
   
  这一天,爸爸又要吃小芳做的冬瓜氽丸子汤,小芳诡异的冲他一笑,“你再也吃不到那么鲜美的冬瓜氽丸子汤了!” 
   
  爸爸惊异的问:“为什么?” 
   
  “因为最后一点肉已经用完了,还有,脑浆也没有了!” 
   
  “什么?那到底是什么做的?” 
   
  “那是你最心爱的女人的肉,那玻璃芡是她的脑浆,你不是为了她不要我们吗?你不是说要和她生生世世在一起吗?我让你一点一点把你心爱的女人吃了,从最嫩的胸脯肉、大腿内侧到肚子、胳膊……你一点也没有糟塌!还有,她就是我推下楼的,她还想和我搞好关系,还想当我的后妈,哈哈哈~~~~~~~”小芳狂笑道。 
  此时,电视上正播出新闻“日前,一具被杀的女尸被盗,至今不知去向!” 
  麻辣烫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罗罗爱上了吃麻辣烫,一锅沸腾的底料,随便几样爱吃的小菜,往锅里一扔,煮一会儿捞上来,又麻又辣又香,吃起来不知道有多过瘾,虽然知道有一些黑心的老板为了节省成本,把客人吃过锅底过滤一下再拿出来给下一批客人吃,还有一些店里为了拉回头客还往锅底里加大烟壳之类的东西,可罗罗还是忍不住,尤其是夏天,外面阳光热辣辣的,里面开着空调,喝着冰镇啤酒再吃着热腾腾的麻辣烫,更是一种享受。 
   
  这天天气真是热得离谱,快下班了,罗罗突然特别想吃麻辣烫,这种饭一定要有四五个以上吃着才热闹,于是打电话给几个有此同好的哥们,可是邪了,他们今天都没有时间,罗罗就有点不想去了,可是那馋虫在心里拱来拱去,真是难受。 
   
  本来明明下班了,可主任却又拿来一份文件,让他务必今晚做好,于是罗罗只好打消了吃饭的念头,于是他专心地做事,等他做好之后已经是晚上10点半多了,肚子饿的咕咕叫,由于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决定去夜市随便吃碗牛肉面什么的就算了,走到公司附近的小吃街却发现街口那家做大饼的摊子已经关门了(因为是人头饼子,没有人买啊!只好关门了!),新开了一家店,远远的就看见大大的招牌——乐山麻辣烫,锅底免费,不论荤素,一元五串!罗罗的口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心想,我先去尝尝,好吃了再带他们来! 
  进了小店,发现里面人还不少,整个店几乎都坐满了,人人都吃的热火朝天,老板娘胖胖的,大约三十岁上下,她十分热情,告诉他,小店刚开张,八折酬宾,并 把他领到一张桌子那儿,那张桌子已经有人坐了,是一个年轻女孩子,老板娘解释说:“现在人太多,能不能拼个桌?我再给上一个锅,你们俩人各涮各的,行吗?”那个女孩点点头同意了,罗罗见那个女孩长得非常漂亮,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再说老板娘也说一人一锅,有好吃的,又有美女养眼,罗罗觉得没有白来。 
   
  他要了一个鸳鸯锅,一份麻辣小料,一大杯扎啤,又自己去台子前选了一大堆荤素串,接着就大吃了起来。 
   
  这家店的味道实在不错,尤其是小料,调得真是香、麻、辣,真是三绝!那个女孩子也吃得不亦乐乎,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不由得相视一笑,看来那个女孩也特别能吃辣,她要了一个麻辣火锅,还要了两份麻辣小料,罗罗先开口了:“小姐,我们能在一桌吃饭也是有缘,不如我请你喝杯饮料吧?”他注意到了那女孩那边没有要饮料,那女孩子脸红了红,轻声说道:“这里的酒水很贵的,所以我没有要,可以多吃一点!”罗罗觉得这个女孩子坦诚可爱,于是给她要了一瓶冰可乐,两个人边吃边聊,非常开心,快乐的时光过得总是特别的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12点了,罗罗吃的差不多了,看了一眼表,说:“咱们可真能吃呀,从昨天都吃到今天了!”只听那女孩子说:“是吗?”罗罗透过火锅冒出的热气,模模糊糊看到那个女孩子的脸在一点点发生变化,她的脸越变越长,也越来越白,还冒出绿莹莹的光来,眼睛变得血红血红,鼻孔里流出长长的黑乎乎的血,她好像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还是吃着,吃着,罗罗四肢冰凉的看着。他环顾四周,发现店里所有的顾客都变了,有的没有头,有的有四只眼,老板娘突然有了八只手,这样才能忙得过来。等他再转回头来,对面那个女孩子的手已经不像是手了,而是一对爪子,长长黑色指甲,她已经不用筷子了,而是用那黑乎乎的黑指甲直接从热腾腾的锅子里捞东西,而她在吃什么呀!那锅里煮的是一团团的头发、眼珠子、还有一块块头皮模样的东西,粘乎乎的心、肝、肠子。。。。。。那个女孩吃得嘴角都流出白沫来,她用那只大爪子抓起旁边的冰可乐,不,是一瓶黑绿黑绿的粘液,她歪了歪嘴角,如果那算是笑的话,罗罗不知道有什么笑会比这个更让他心惊:“知道为什么这里的饮料很贵么?因为它们是胆汁做的,为了不让胆汁有苦味,所以,一定要吓死的人胆才能用!现代人已经刀枪不入了,被吓死的是越来越少了,所以这种饮料才最贵!”她不用再说下去了,因为罗罗已经听不见了,在他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老板,我又吓死一个,他的胆汁可以用,这回可以给我免单了吧!” 
  黑森林蛋糕·黑咖啡 
  下午四点,公司楼下的绿茵阁咖啡厅,林可染独自坐下靠窗的一角,面前摆着一客黑森林蛋糕,一杯黑咖啡。 
  可染肤色偏黑,一头及腰的长发总是紧紧的盘起,虽然是艳若桃李,却偏偏冷若冰霜。 
   
  下意识的呷一口黑咖啡,可染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怪不得自己落下一个“黑寡妇”的绰号,在公司,她永远是冷面冷心,从不对任何人假以辞色,二十七八岁的人仍是云英未嫁,好像也没有要嫁的意思,除了肤色黑外,又偏好黑咖啡,黑森林蛋糕,真是一黑到底!就连这个绰号,也是在洗手间无意听到了,小秘书田甜那天一天都没有开冷气——被她黑口黑面的吓的已是回到了冬天。 
   
  其实可染也不想这样,只是这年头年轻女子在外打拼实属不易,只要你稍具姿色,便会被冠以“花瓶”的称号,若是工作勤力又出色,则是靠美色攀到“高层”。可染摇摇头,不要再想了,桌上还有七八份文件等着自己批阅呢!一口饮完杯中的咖啡,抚平眉间的皱纹,可染起身上楼。 
   
  一进办公室,可染似乎带进一股冷空气,原本一个个“生龙活虎”,一下子变成了“万马齐喑”,在心里笑笑,脸上仍是淡淡的,径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处理好几份文件,看看表已是八点多了,居然一点也不饿,取出运动衣,可染来到常去的俱乐部,在跑步机上跑的大汗淋漓,期间也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聊男子来搭讪,都被她身上散发的冷气吓跑了。 
   
  从会所出来,已是近十点了,晚上十点,正是都市夜生活的开始,可染一边看着街景,一边慢慢向前走着,咦,几日不来,街角处新开了一家咖啡馆,名字很特别——“只爱陌生人”,小小的店门前站了一个笑容可掬的女孩子,她迎上前来,递给可染一张印刷精美的宣传单,只见上面第一行就醒目的写着“本店特色,黑森林蛋糕”那个女孩子真是玲珑剔透,她主动为可染拉开了店门。可染不由自主抬腿进走进了小店。 
   
  店堂并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一台老式留声机在墙角放送着节奏舒缓的音乐,原森的桌椅及随处可见的鲜花,让第一个都市夜归人感到家一般的温馨。 
   
  一个服务员微笑着向可染微微屈膝:“小姐,请问点些什么?”可染还未张口,他又接着说道:“黑森林蛋糕是本店的特色,现 在还八折优惠,来一客吧!” 
   
  可染心里一动,他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可他的眼睛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可染不由得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一份堪称无与伦比的黑森林蛋糕就摆在了可染的面前,挑起一匙细细品尝,真是细腻香滑。  
   
  可染吃的不亦乐乎,完全不顾保持身材了,吃完一份,那个店员似乎一直在盯着她,递过来一杯柳橙汁,可染不喝:“我只喝黑咖啡的!” 
   
  他笑了笑,那笑容是如此让人心醉,连可染这种号称“黑寡妇”的女子也为之心动神摇。 
   
  他又开口了:“想喝黑咖啡?我会做最好的,怎么样,留下来,我来为你做!做最美味的蛋糕和最香浓的咖啡!” 
   
  可染为他所魅惑,仿佛被催眠了一般,不由自主的和他来到厨房,看着他的双手不停的忙碌,好奇的问道:“我可以帮忙吗?” 
   
  “当然可以!”他的唇边,是那永远的微笑,“帮我搅拌面粉糊吧!要想蛋糕好吃,就一定要用力噢!” 
   
  可染卖力的搅着,搅着,觉得手都痛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为什么店名叫做只爱陌生人?” 
   
  他的笑容有一些扭曲:“因为陌生人比较新鲜,也比较好骗!” 
   
  可染因为他的表情而心惊,再看自己的右手,什么时候右手已经沾满了面糊,她手力想甩掉那些面糊,可却越甩越多,最后整条手臂上全是,而那些面糊沾到身体后,慢慢变了颜色,就得越来越黄,只听他自言自语说:“黄油好了!”手起刀落,可染的一截手臂就掉在了盆中,似乎连骨头也没有了,化成了一滩黄油, 
   
  可是可染反倒不害怕了,她反复在心里说,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感觉上比较真实的梦。 
   
  她看着他一点点的从她的身体上割下不同的部位,手臂成了黄油,乳房做了奶油,挤了一些血做成了红色的甜果酱,再加上腿上的肉混合面粉做成的鸡蛋面粉糊,啊,一个完全的黑森林蛋糕做好了,他又把她身上完好的皮剥下来,在一个咖啡炉上煮啊煮啊,又加了一点点黑黑的粉沫,煮了一夜,煮成了一壶黑黑浓浓的咖啡。 
   
  转眼又是第二个夜了,可染奇怪如果是梦,为何她不醒来,如果是真实,为何她还没有死,低头一看,她的头颅下面插了一根管子,里面流着一些液体,也许这是维持她生命的东西吧! 
   
  她听到外面又进来一个女子,听到他又在介绍店里的特色——黑森林蛋糕,看着他端起那个香喷喷的蛋糕,走到外面,那个女子甜甜的声音传入耳里:“这么好吃的蛋糕是怎么做的?为什么店名叫做只爱陌生人?” 
   
  他的声音仍是那么诱人:“想不想看看如何做蛋糕?跟我来!” 
   
  他先那个女子一步进来,唇边仍是那个迷死人的微笑,可染最后的意识就是他伸来一只手,慢慢的拔掉了那根管子! 
  下酒菜——麻辣鸭脖 
   
  似乎北方人原本是不大吃鸭子的,可自从池莉的小说《生活秀》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剧热播后,北方的一些城市里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了许多“正宗武汉九九鸭脖王”的店铺来,许多人对这又麻又辣又香的美味也是爱不释“口”,这不,胡同里的老唐一家三口就都好这一口儿。 
  男主人唐新是个工人,干了一天的活,晚上没事就好喝点小酒,自打尝过一次这“刘记”的鸭脖,就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每天都要买上一根鸭脖,几只鸭爪下酒,手头紧时就买上一个鸭头,边啃边喝,也是自得其乐。 
   
  唐新的媳妇李芳是个四川妹子,原本她很反对唐新总是买这些东西吃,认为这些没有什么肉还挺贵,可是自打唐新给她买了一次麻辣鸭肠后,她就被那又麻双辣又筋道的特别风味给征服了,用她自己的话说,有点儿“四川老家味道”。 
   
  儿子唐文,年纪还小,不能吃的太辣,唐新有时候给他买几个鸭胗子,他也就满意了。 
   
  这一家人几乎天天都吃“刘记”的鸭脖什么时候的,有时他们自己也想,“这年头好多生意人都不老实,为了拉回头客,有时往吃的东西里放上大烟壳什么的,现在自己这么爱吃这家的鸭脖子,不会也有什么问题吧? 
   
  那李芳是个机灵不过的女人,这天,她又去刘记买鸭脖,趁老板娘不注意,掀开门帘就往后面的厨房闯。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厨房里还有个男人,那男人生得满脸横肉,一见她闯进来,直着喉咙就喊了起来:“这是操作间,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李芳反应倒也不慢:“哦,我,我是来看看你们这里干净不干净,我可是你们这里的老顾客了,吃的东西嘛……”她话音未落,老板娘冲了进来:“她是咱们店的老顾客,没事了,没事了,这里油多,又热,快请出来吧!” 
   
  两个人来到外屋,老板娘说道:“那是我老公,别看他人长得凶,可是煮得一手好卤味,这店里所有的 东西都是他煮的,人家是男主外,女主内,我们啊,正好是反过来的!” 
   
  李芳虽然疑惑,这老板娘一副和气的样子,人又生得很秀气,怎么会找这样一个男人,可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拿了鸭脖回家了。 
   
  不久,李芳就把这件事完全忘记了,可偏偏就在这时候,又出了一件怪事。 
   
  这天小文的老师找到家里,对李芳说:“小文这孩子最近有些奇怪,他最近越来越不爱说话,也不爱和同学们在一起玩,上课时总是发呆,下课后不管有几分钟的休息时间,也要跑到学校后面的小池塘去玩,经常搞得身上都湿了,可是却从来没有见他生病。这几天,他越来越奇怪了,上课的时候,总是出一些怪声,我已经提醒他好几次了,我认为家长配合一下学校,找找他这些问题的根源会比较好。” 
   
  李芳脾气很急,听完老师的话,恨不得立刻把小文揪过来痛打一顿,送走了老师,她打出一根竹片,专等着小文回来。 
   
  六点多了,小文还没露面,唐新却兴冲冲的回来了,手里还拎了好多东西,他高兴的大声道:“小芳,你看,今天我去买鸭脖,那老板娘说上次她老公吓到你了,给了我这么多鸭脖,还有鸭肝和鸭肚什么的!快拿我的酒来,咱们一块喝两盅!” 
   
  李芳便拿来了酒,一边还念叨着今天老师来家访的事情。可这时唐新已经馋涎欲滴,根本就顾不上小文的事情了。说来也怪,今天的鸭子似乎格外的香,尤其是那麻辣鸭脖,吃得两人满嘴余香,意犹未尽。 
   
  两个人边吃边喝,不知不觉都喝多了,夫妻二人趴在桌上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凌晨4点了,可小文还是没有回来,虽然头疼欲裂,二个人还是得去找孩子。 
   
  出了胡同,李芳向东,唐新向西。李芳沿着小街一直走,可都没有小文的踪影,不知不觉走到了刘记门口,凌晨四点多,正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分,大多数人们还在梦乡中,可是刘记里却透出一线亮光,要是不仔细观察还看不出里面有人,李芳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她绕到屋后,踩在一块石头上向里看,昏暗的灯下,那面相很凶的男人正在火上煮着什么,一股奇异的香味传入鼻孔。她拼命的想看清楚那个男人的举动,可是总是看不清,正当她伸长脖子的往里看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一个声音在耳边传来:“这个女人的脖子也挺长的!”原来,正是那平日里很和气的老板娘。 
   
  她被老板娘拖进了小屋,她也终于得偿所愿,看清了那个男人正在煮的东西,他从墙角的一坨毛茸茸的东西上割了一块肉,再取了手指上的骨头,再把肉一点点包在骨头上,再放进一个容器里,一会儿,一整条鸭脖就做好了。 
   
  李芳目不转睛的看着,忽然发现那毛茸茸的东西越看越眼熟,正想问,那老板娘还是那么善解人意:“没错,我早就觉得你是个聪明的女人,那个,就是你的儿子,他好像是叫小文是吧?我们店里的东西,好吃是好吃,只是吃多了会有反应,就是会一点一点变成鸭子,这样,我们的生意就是无本万利的,这几年,我们也算是挣足了钱,本想收手的,只可惜那天你闯了进来,我们怕你偷看到什么,于是决定早日下手,小孩子身体还未长成,就更容易变了,这不,今天我送给你老公的,就是你儿子的肉做的,好吃吧?” 
   
  李芳惊怒交加,可她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自己的手脚无力,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长成一节一节的,像一根根的鸭脖,那男人手起刀落,就砍了下去,李芳在疼痛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唐新走丢了儿子,老婆也不见了,可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每天买了鸭脖子下酒,他好像一天天消瘦了,三个月过去了,这几天,唐新连床也不愿下了,刘记的老板娘天天都来给他送鸭脖,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应,老板娘把手中的纸袋放在桌上,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唐新,伸手摸了摸他的胳膊,嗯,果然只有鸭脖那般粗细,她满意的笑了,今晚,就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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