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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幻婴(上)

2009-11-06 
  我与小岩来到砍刀山下的居民小区时,天色已经有些阴暗。我依照从网上抄下来的号码,拨通了出租人留下的电话。铃声过后,电话的另一端响起一个柔媚的声音。  我单刀直入:“您这里有房子出租吗?”  对方 ...

  我与小岩来到砍刀山下的居民小区时,天色已经有些阴暗。我依照从网上抄下来的号码,拨通了出租人留下的电话。铃声过后,电话的另一端响起一个柔媚的声音。
  我单刀直入:“您这里有房子出租吗?”
  对方似乎一愣,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从网上看到的。”
  “哦,你的效率真高,我的信息才发出一个小时。”
  “在竞争这么激烈的时代,效率不高会被淘汰的。”跟声音这么优美的女性讲话,我忍不住要表现自己的深刻。
  “你现在在哪里?”我从她好听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笑意。
  “我在小区入口处的商店的旁边。可以先看一下房子吗?”
  “当然,你等一会儿,我们带你去看房子。”
  我收起手机,兴奋的对小岩说:“爽歪歪,这个妞的声音棒极了,她要来带我们看房子。”
  小岩撇撇嘴说:“先别得意,说不准你将看到一间散发着霉气的烂仓库,老鼠在里面跑来跑去,扰的你每天晚上睡不着。”
  “不要咒我,这么漂亮的小区里怎会有那种房子?”
  “哼哼,”小岩鼻子发出伤风一般的声音,“这么漂亮的小区又怎会有那么便宜的房子?”
  我有些沮丧,小区的环境确实极棒,依山傍水,幽雅整洁,可在网上打出的房租才是正常的一半,有道是便宜无好货,真是两间大仓库也说不准。即使仓库也没什么,浪费我两个小时上网泡妞的时间,才是最可惜的。
  我已经看过十几套房子,不是象猪窝,就是象茅房,好容易找到一个象牛棚的,房租又高的吓人,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打工仔,下个月的生活费还没有着落呢,让我每月掏一半的工资付房租,还是奢侈了些。
  “没关系,即使没有好房子,看看那个漂亮妞,也不虚此行了。”我安慰小岩,他本来下午要去骗网友的,被我死拖硬拽,拉到这里,总要让他有点收获才好。
  “嘿嘿,别让我看到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太婆。”小岩点燃一根烟,眼睛盯着我身后,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
  “我敢打赌,保准那个妞正点。”我边说边回过头去,一个干瘪的老太婆正向这边走来。
  小岩若无其事的吐出一个烟圈,悄悄的说:“你的正点妞来了。”
  我盯着老太婆,心中暗暗祈祷:“上帝啊,千万不要是她。”
  老太婆径直向我们走来,走到近前,冷冷的问:“你们要看房吗?”声音沙哑,带有一股冰冷的寒气。
  我心底呻吟了一声,上帝太不给哥们儿面子了。急忙点头:“是啊,您是房东吗?”
  “跟我来吧。”老太婆鸡皮鹤发,颤巍巍的神态里有种阴冷的味道。
  我失望的回头,小岩正在无声的大笑。
  老太婆带我们走进一栋楼房,楼道里没有开灯,我们紧跟在老太婆的身后,似乎闻道一股枯败的气息。
  走上三楼,老太婆停下来,手在身上摸索着,掏出一串钥匙。小岩自言自语的说:“楼层不错,不知里面的老鼠多不多。”房门打开,小岩发出一声惊讶的低呼。我想他一定没有见过这么干净明亮的仓库。
  房间装修的很好,客厅很大,靠墙处摆着一张桌子,窗外正对着青山。我在房里走了两圈,水电具全,卫生间也很干净,最妙的是卧室里有张大床,足够两个人在上面扑腾。小岩盯着那张大床,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我会心一笑:“什么时候需要,提前预定,我借给你用。”转身对老太婆说:“这房子我租了,需要签定协议吗?”
  老太婆没有直接回答,阴沉沉的看着我们,问:“几个人住?”
  “一个。”我说。老太婆的眼神让人不舒服。
  “有时可能两个,不一定。”小岩赶忙补充。
  “跟我来吧。”老太婆全身都死气沉沉的,唯独她的眼睛和声音,分外的寒冷摄人。
  签定协议,预付押金,一切都很顺利。
  从老太婆的屋里出来,天色已黑,我哈哈大笑:“这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岩看着我手中的钥匙:“你不觉得太顺利了吗?顺利得有些不正常。”
  “租房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看中了就成交,怎么不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那个老太婆,阴森森的,幸亏不要跟她住在一起。”我说。
  “哼哼”小岩的鼻子又开始伤风,“那个老太婆没什么可怕,可怕的是这间房子。这么好的房子,为什么要以这么低的价格出租?”
  “有什么可怕?总不会有个女鬼吧?”
  “嘿嘿,如果有个女鬼,那不便宜你?只怕是个又老又丑的女鬼。”
  “去,如果是个又老又丑的女鬼,我就把便宜让给你。”
  “别跟我客气了,自己留着吧。”
  “走,我们再到房子里看看。”
  当了州官想放火,买了水靴盼下雨,刚刚租到这么舒坦的房子,我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要去自己去,一进那间房子,我心里便疙疙瘩瘩的,你知道,我对鬼神特过敏。”小岩毫不留情的吓唬我。
  “别把自己搞的跟酸葡萄似的,我答应你,这房子有你的一半,任何时候,你都可以跟我预约那张床。”
  “哼哼,这话留着跟小萧说吧。”
  小萧是我女朋友,我们拖拍已经两年。我现在住的单房正冲走廊,站在门外能听到房内的呼吸,一点私密没有,每次看到小萧撅着嘴从房里离开,我都很难堪,谁让我不是李泽楷呢?这也是我痛下决心换房的原因。虽然换房换成不李泽楷,总可以有片属于自己的空间。
  小岩不想上楼,可挣不脱我的拉拉扯扯,只好极不情愿的跟上来。
  “不过是看看房子嘛,干吗陪葬一样的表情?”
  “陪葬的人知道自己会被活埋,可我连怎样死法都不知道。”
  “没什么了,顶多钻出个女鬼,把你吓死。”
  楼道很幽暗,我找不到廊灯开关,走到三楼的时候,身后跟上一个人,不知触动了哪个机关,灯亮了。那人见我们停在三楼门前,很吃惊的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向四楼走去,边走边回头,神情古怪的盯着我们。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吗?”我冲那个背影小声嘟囔道。
  “是啊,他一定没见过你这么难看的帅哥。”
  “你的样子也好不了多少,简直就是猪八戒的本家兄弟。”
  小岩总要跟我作对,不过别想从我这里讨了便宜。
  “哼哼,我越看这房子,越觉得鬼气森森,如果哪天一觉醒来,发现房中多了一只恶鬼,不要说我没有事先警告你。”
  房门打开,房里黑洞洞的,听了他的胡说八道,我头皮发麻,骂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最好现在就有恶鬼,我把你送给它做伴。”
  小岩进房,顺手带上了门。天色已晚,房门一关,里面完全黑暗。我摸索着墙壁,边寻找电灯开关边说:“黑灯瞎火的,关门干什么?”
  脚步移动间,突觉有东西贴着我的腿窜出去,我看见黑影一闪。
  我机灵打个冷战,大声喊道:“好大的老鼠。”
  手臂触到开关,房间大亮。
  小岩被我的喊声吓了一跳。
  “房子里有老鼠吗?”
  “当然,好大的一只老鼠。”我得意的说。“我们找找看,别让它跑了。”
  其实刚才决非老鼠,从形体及动作上看,象是一只猫。
  “真的假的?”小岩还是懒洋洋的样子,根本没相信我的话。
  我跑进卧室和卫生间,那只猫踪迹皆无,再查看门窗,都严密的封闭着,没有任何出口。床底桌底都看过了,全无异状。
  小岩看我上窜下跳,疑惑的问:“真的看到老鼠了?”
  “骗你又没人发奖金。”
  我一无所获,别说是猫,连猫屎都没见到。
  小岩走到窗前,说:“这房间位置不好。”
  “怎么不好?”
  “你看外面的砍刀山,刀尖正冲着你的窗户,大凶之象。”
  我来到窗前,只见天色已暗,砍刀山黑忽忽的,只能看出大概轮廓,那刀尖果然笔直的指向这里。
  “屁,我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不信鬼神。”
  “哼哼,等你相信鬼神的时候,怕就晚了。这里阴气很重,一定凝聚过很强的意念。”
  “什么很强的意念?”
  “说了你也不懂。”
  “真的假的?你咋懂这么多?”我知道小岩对鬼神之事研究颇多,他的话让我产生一丝疑虑。
  “我为什么不能懂这么多?这都是学问。”小岩一副懒洋洋的神态。
  “干吗不早告诉我?等我交完押金才说。”
  “早告诉你有用吗?”
  “没用。”我诚实的回答。我认准这里了,即使有恶鬼现在跳出来,我也要住下去,谁让我交了押金呢?
  “守财奴,连命都不要了。”
  我有些奇怪,怎么净谈这个话题?还有那只猫呢?
  我又开始寻找,卧室,厨房,卫生间,客厅,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是没有。
  “你在干什么?”
  “刚进屋子的时候,我看到一只猫。”
  “不是老鼠吗?”
  “骗你了,笨蛋。”
  “哼哼,还没有住进来,恶鬼已经出现了。”
  “住口,你才是恶鬼。”我真的有些紧张了。
  突然看到墙上贴了一张白纸。墙是白的,纸也是白的,可是平滑的墙壁上多出一张鼓鼓囊囊的白纸,好像水嫩嫩的小姑娘涂脂抹粉,总让人觉得画蛇添足。
  我走过去,伸手把白纸扯下来,原来不止一张。我三下五除二,统统扯光,洁白的墙壁上现出许多奇怪的符号。
  “奶奶的,什么人在这里乱写乱画?画完了还要遮遮掩掩。”
  “鬼画符!”小岩冷冷的说。
  “什么?”
  “鬼画符。”
  “我知道是你画的符,我问这些东西干什么用?”
  “僻鬼驱邪呗。你完了,这真是一座鬼屋。我们去退押金吧,不要住这里了。”
  “协议都签了,退个屁。我就不信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怕了这几个鬼符。”这里的房租太有诱惑力,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再找不到这样物美价廉的房子了。
  小岩走到墙壁前面,仔细的端详着,诚恳的说:“说实话,这房里有种不祥的阴郁,只怕曾发生过血光之灾。”
  “别妖言惑众,扰乱军心,我住定了。就算有鬼,我也要跟它和平共处。”
  “你不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吗,怎么相信有鬼了?”
  “被你小子吓的。”
  我们哈哈大笑。
  墙上有面镜子,冲着客厅唯一的桌子,透过镜子,我突然看到桌子上趴着一个胖乎乎的婴儿,正好奇的看着我们,脸上竟然全是血污。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笑声戛然而止。
  我惊恐的回头,桌子上干干净净,鬼影儿也没有。再看镜子,刚才的意象已经消失。
  小岩还在笑:“怎么了?”
  “你小子一番鬼话,把我的幻觉都吓出来了。我竟然看到桌子上有个小鬼。”
  我走到桌子跟前,这才发现,桌子后面竟有一道门,门已经上锁。
  “哎,这里还有一个房间。”?鬼吧恐怖网 http://www.gui8.com/:
  “你看房不带眼睛啊?这是一套两房一厅的房间,这个房间被封死了,所以才会以一房一厅出租。”
  “刚才只顾高兴,没有注意。”
  “高兴?哼哼,有你哭的时候。”这小子阴阳怪气。
  “滚你的臭鸭蛋,我宣布,从现在开始,这个房子不欢迎你。”
  “希望如此。”小岩说。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混了三年,只挣出一套铺盖卷儿。每月那点工资,除了房租和吃饭,全贡献给了中国的网络事业和酿酒工业。除了上网和喝酒,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爱好。
  小萧不反对我喝酒,因为我喝了酒不发酒疯,顶多在她身上多摸几把,而她似乎不介意我对她的骚扰。但她却反对我上网,在她看来,男人上网只有一个目的,泡妞。当然她的看法是错误的,我上网除了泡妞,还干点别的,例如玩游戏。当我一本正经的向她解释我上网的纯洁态度时,她总捂着耳朵不相信,仿佛我是天下最大的骗子。
  最近小萧对我的态度有些冷淡,这种冷淡是从上周六开始的,那天我们搂在一起,正当她呼吸渐渐急促的时候,门口响起了吃吃的笑声。我们兴致顿消。小萧当时便神情愠怒,夺门而去。
  就是从那天开始,我下定决心换房的。此时租房大计已定,我兴冲冲拨通了她的电话。
  “是萧小姐吗?”
  “有事吗?”声音硬邦邦的。
  我清清嗓子:
  “没什么,今天买了一套房子,想请你过来同住。不知赏脸否?”
  “做你的清秋大梦吧。如果你能买的起房子,我就能买的起宇宙飞船了。”
  “哎,你买宇宙飞船干啥呀?”
  “等你牛皮吹破了天,我好乘飞船逃命。”
  这么不给面子的女人!
  “我明天搬家,你来不?”
  “你另租房了?”小萧声音有些兴奋。
  这个女人真会发神经,不为买房兴奋,为租房兴奋。
  “什么租不租的,刚刚买了一套房子。先别废话,明天来不来?”
  “我去做什么?给你搬家吗?”
  “我怎舍得让你搬家?你只要过来,让我美美的亲两口就行了。”
  “呸,色狼。”
  “哎?怎么把这么性感的词语用在我身上?”这个女人,越来越不象话。
  “嘻嘻……”
  “到底来不来?我数到三,如果不想来,就拉倒。一二三,再见。”
  我不等她回答,挂断了电话。
  我妈说过,对女人不能太纵容,否则以后她要骑到你脖子上。她自己的经验是:对男人不能太手软,否则男人要骑到她的脖子上。她的政策是成功的,我确实没见我爸骑到她的脖子上。我爸太胖。
  一分钟后,我重新拨通了小萧的电话。
  “来不来?”
  “不来!”挂断。
  再拨,忙音。
  我垂头丧气,看来我妈的绝招,小萧也学会了。
  我的全部家当就是一套铺盖卷儿和几本书,我将铺盖卷儿送到新住处,便完成了搬家工作。我踌躇满志的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骄傲的审视着靠墙的桌子,仿佛指挥官审视自己的士兵,自豪感油然而生。来这座城市三年,第一次拥有这么大的空间,我感觉如同上了天堂。
  突然,我看到了墙上的那扇门,如同一张紧闭的嘴吧,冷冷的矗立着,门里似乎隐藏着无穷的秘密。我有些好奇,眼睛凑近门缝,却什么也看不见。我恼火的向门板拍了一巴掌,发出“砰”的响声。
  我吃了一惊,声音有些奇怪,仿佛有人同时从门里拍出,两个声音重合到一起,让我猝不及防。我疑惑的看着门板,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又试着敲了一下,却又正常了。
  小萧在傍晚的时候打来电话,她终于抵不住新房的诱惑,主动送上门来了。她挑剔的打量着房间,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
  “阔了?租这么漂亮的房子?”
  “这算什么?这种破房子,再穷我也租的起。”
  小萧不认识我似的看我一眼,扁扁嘴。小萧的样子算得上漂亮,我第一次把她带到我朋友中间,那帮色鬼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她的侧面最好看,翘鼻子小嘴巴,配合她瀑布般的长发,简直完美无缺。如果让她转过身来,好多人会感谢造物主的公平,她的眼睛大而无神,腮上有个酒窝,笑起来却不是圆的。这两个缺憾,把她的美从天上拉到了地上,让丑女也不生嫉妒之心。
  我要感谢上帝的巧妙安排,如果她的正面形象也象侧面那么完美,早被大款收为小蜜了,哪有我这个穷光蛋的机会?
  我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走进卧室。她的眼睛落到了那张床上。
  我得意一笑:
  “还满意吧?”
  她撇撇嘴: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一个人住,用这么大的床干吗?”
  “床大不好吗?难道你不想在上面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
  小萧睁大眼睛,作激动状:“想啊,简直太想了。”
  我得意的耸耸肩。
  小萧眨眨眼睛:“那你怎么办?”
  “我?当然跟你一起在床上欢度美好时光了。”
  “切,”她撇撇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天地良心,”我拉着她的手,捂住我的胸口,“你摸摸我的心,咚咚咚,全是为你而跳。”
  “别肉麻了,不用摸也知道你那些花花肠子。”
  如此不解风情!我恨的牙根痒,却还是小心翼翼陪着笑脸:
  “走,我们吃饭去,庆祝我们乔迁新居。”
  我知道,若把她惹烦了,连手都没的摸。
  “什么我们?是你,你自己乔迁新居,跟我没有关系。”她无情的说。
  这么不给面子,有你好看的时候,我恨恨的想。
  
  吃罢晚饭,时间已经很晚。我坐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小萧,如同看着一只香喷喷的北京烤鸭。小萧有些不自在,迟疑着说:“我该回去了。”
  我心中暗笑,嘴里却说:“那我不送了。”
  “你不送我,我怎么回去?”语气有些着急。
  我长长的伸个懒腰,说:“搬了一天的家,累死了。”
  “你就搬了这么点铺盖,累什么呀?”
  “无论搬什么,都是搬家啊。”我说。
  小萧是个胆小鬼,从这里到她宿舍,中途要在一处偏僻的地方转车。我知道她没胆量一个人回去。
  “那我怎么办?”她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有我嘛,怕什么?”我坐过来,趁势拉过她的小手,轻轻抚摩着:“今晚就留下来吧。”
  小萧抽出手,笑着骂道:“你个坏蛋,没安好心,成心把我留在这里。”
  “舍不得你走嘛。”我咬着她的耳朵说。
  面对这么新鲜美妙的尤物,当然舍不得。我的手试探性的抚摩。
  小萧没有拒绝,温顺的偎到我的怀里。
  我大喜,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下面该爬雪山过草地了。
  小萧轻轻抓住我的手:
  “如果我今晚留下来,你睡客厅还是我睡客厅?”
  “当然我睡客厅了。”我不假思索的说。
  “睡客厅?”我突然醒悟。
  小萧从我怀里跳出来,得意的笑道:
  “你说话要算数,不许翻悔。”
  我摇头:
  “我不睡客厅,我要睡床。”
  “那我睡客厅。”小萧撅着嘴。
  “我们都不睡客厅。”我讨好的搂住小萧的肩膀。
  小萧坚决的摇头:
  “要么你睡客厅,要么我睡。”
  “客厅里没有沙发,怎么睡?”
  “打地铺。”
  我了解小萧的个性,她一旦板起脸来说话,态度就是认真的。
  我哭丧着脸说:“客厅里多冷啊,我们都睡卧室不好吗?你睡床,我打地铺。”
  小萧严肃的盯着我,突然“扑哧”一笑:
  “好吧,亲爱的,今晚委屈你了。”
  我撇撇嘴,嘟哝道:
  “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小萧问:“什么?”
  “没什么,天这么快就黑了。”我忙回答。
  
  我躺在地板上,心中暗自恼火,小萧在关键时刻坚守防线,把我好容易创造的机会付之东流。想想也难怪,我们平时只是亲亲嘴,真要一步到位,确实需要一个适应过程。可我不是柳下惠,跟这么美妙的女人睡在同一间房里,若什么事也没发生,被我那帮哥们知道了,非笑我变态不可。
  到嘴的肉却吃不着,我心犹不甘,不断的没话找话,小萧只是哼哼,却不回答。我知道,不能把这个固执的小姐逼急了,否则,连打地铺的机会都没有。我正要调整战略,采取新的攻势,睡意却渐渐掩过来,我沉入了梦乡。
  睡梦里,我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声音真切凄惨,仿佛就在身边。我告诉自己不对,意识却陷在无边的黑暗里,无论如何不能醒来。哭声渐渐停歇,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挡了我的路了。”
  “你挡了我的路了。”那个声音一遍又一遍的说。
  我绻起身躯,有东西从我腿边爬过去。
  床上响起了小萧翻身的声音。
  那个声音从床边传过来:
  “你压我腿了。”
  小萧又翻身。
  我听到小萧突然呼吸急促,如同那天被我搂在怀里,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感到莫名的紧张,想爬起来,却动弹不得。
  小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黑暗的夜里,清晰可闻。她呓语道:
  “走开,你这个坏蛋。”
  既而,我又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哭声飘渺恍惚,时断时续,持续了一夜。
  我听到小萧在床上翻来覆去。
  
  次日醒来,小萧还在沉睡。我跳到床上,伸手搂住她的腰。此时天色已亮,我成功的扮演了一个正人君子的形象,不必再有所顾及了。
  小萧睁开惺忪的睡眼,用力把我推开:
  “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我嘿嘿一笑:
  “昨晚睡的好吗?”
  “不好。”
  “怎么了?”
  小萧神情古怪,迟疑着说: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身边躺着一个婴儿,对我说我压了他的腿。然后他在我耳边啼哭,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我毛发悚然,这不正是我昨晚梦到的?
  我勉强笑笑,问:
  “然后呢?”
  “然后,”小萧沉思着说:“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
  她把手缩回被单里,脸色通红的说:
  “一定是你这个坏蛋干的,把我的胸衣都解开了。”
  我暗自震惊,干笑两声说:
  “我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
  小萧的话让我大为心惊,我们怎会做出同样的梦?那个婴儿的哭声那么真切,难道真的是梦境?如果是梦境,小萧的胸衣怎会无故被解开?我知道那决不是我干的。我脑海里掠过一个满脸血污的影子,不由打个冷战。
  我狐疑的打量着卧室,发现墙上有一面镜子,镜子穿过房门,经客厅里的镜子的反射,刚好照在靠墙的桌子上,桌子后面是那扇紧闭的门。这两面镜子显然是精心设置的,坐在床上,可以毫不费力的监视客厅里的物事。
  小萧穿好衣服,起床洗脸。等她洗刷完毕,我才从床上爬起来。
  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小萧正站在客厅当中,聚精会神的看着墙壁,墙壁上画了好多奇怪的符号。听到我的声音,小萧回过身,指着那扇紧闭的门问:
  “这里怎还有一扇门?”
  我想起小岩跟我说过的话,说:
  “这是两室一厅的房子,这个房间被锁死了,只作为一室一厅出租。”
  “里面有什么呢?”
  我摇摇头。
  小萧又问:
  “这墙上画的什么?”
  我还是摇头。
  小萧自言自语说:
  “我觉得这个房里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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