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仔自小就有点呆头呆脑,可是,他却又不是低能儿童。 [恐怖网站)
南仔的父母,在他四岁的那年,担心他有点低能,曾带他给专家去详细检查过。专家的意见是:一切很正常,虽然孩子看起来有点迟钝,但那是由于孩子的性格不活泼所致。性格活泼的孩子,容易给人以聪明伶俐的印象,性格比较木讷一点的,自然看起来不是那么灵活了。所以,南仔在学校的成绩,普普通通,一班四十个人,他的名次通常是在三十名左右,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不显目,甚至在兄弟姊妹之中,他也不被父母特别注意,就像是周围环境,对他有一层保护色一样,使他决不突出。
世界上大多数人,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南仔的父母,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可是,在南仔的身上,却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追溯起来,第一次突兀的事情人是在那一年的清明节,那一年,南仔才小学毕业,成绩照例普通,小学会考之后,分发到的中学也不算是理想,但总算是升上了中学,他自己和父母都满意了。就在那一年,南仔的祖父去世,所以,那一年的清明节,南仔有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扫墓经验。
南仔的家境相当不错,他父亲是一家小公司的独资老辟,所以,清明扫墓,他们一家,是由他父亲驾看自己的车子到郊外的坟场去的。
那天,下着细雨,雨点时密时疏,在雨水的滋润下,树木荒草,都泛看一片绿油油的悦目色彩。香港其实已经没有什么郊外,但那和满是水泥建筑物的市区,多少有点不同。南仔和一个哥哥,一个妹妹,所以三个人坐在后面,他的哥哥和妹妹,比他伶俐聪明得多,所以三个人坐在后面的的时候,靠窗的位置是轮不到南仔的,南仔永远被挤在中诅那不是一个很舒服的所在,可是南仔从来也不和哥哥妹妹争,三个孩子在车中,南仔照例一声不出,好像不存在一样。
经过了拥挤的公路,有一段路面上,由于前去扫墓的人实在太多,几乎是一尺一尺地在前进,而到了墓地附近,又驶出了老远,才找到了一个可供车子停泊的地方,所以下了车之后,已有点疲倦。
南仔和他的父亲,还要分别提着致祭的物品,他的哥哥妹妹和母亲走在前面,南仔脚高脚低地在后面跟看,经过的小路旁,全是坟墓,有的墓,有人在拜祭,有的墓上,荒草杂生,看得出不知有多久没有后人来过了。
坟墓是一种相当奇特的存在,每一个墓下面,都有一个曾经活过的人在,这个曾经活过的人,如今早已成为一副枯骨了,那副枯骨,当然一点价值也没有,但是在这个曾经活过的人的亲人心目中,都还是可以引起无限的追思。尽管在许多墓前,前来拜祭的人,嘻嘻哈哈,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悲戚的样子,但是他们总是在亲人的墓前,仿佛,会给人以一种和已死的人,距离拉近了的感觉。
南仔渐渐落后,他父亲要不断停下来,催促他快一点,南仔也就答应看,急急跟了上去。到了他祖父的墓前,摆好香烛祭品,当南仔的父母在致祭之后,转过身来,发现南仔不见了。他父亲皱看眉头问另外两个孩子:“南仔呢?”
妹妹向远处一指;“他向那边走过去了!”
母亲咕浓了一句:“在坟场,到处乱走!”
父亲循看女儿所指的方向走过去,那一带,全是没有什么人打理的坟墓,野草极多了走出了相当远,才看到了南仔。
南仔站在一座坟墓前,那座墓已经有点向下塌下去,看起来年代久远,墓前有二方石碑,石碑也已倒了下来,刻有文字的那一面向下,半埋进了土中,石碑的四周,也全是野草。南仔就怔怔地站在那座坟前,一动也不动。
父亲十分不耐烦,一看到南仔就大声叫看,可是南仔一点反应也没有,父亲来到了跟前,大嚷:“南仔,你在干什么?”
南仔仍然没有出声,只是仰起头来,十三岁的少年,身形相当高瘦,向他的父亲看了一眼,他父亲又呼喝:“快到阿爷的墓前去,快起来!”
南仔顺从地跟在他父亲的身后,向前走去,扫墓的事,很快就被忘记了,一直到三天之后,南仔的父母在就寝之前,他的母亲才道:“你有没有注意,这几天,南仔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南仔的父亲呆了一呆,顺口道:“他本来就不是很出声,管他的。”
母亲道:“可是,几天一句话也不说而且,他……很怪,那是他哥哥说的。”
南仔和他哥哥合用一间房,他哥哥中三,很看不起呆头呆脑的南仔,做父亲的皱了皱眉,日间繁忙的商务和应酬,使他十分疲倦,实在不愿意再讨论下去,他一面向床上躺去,一面道,“什么怪,哼,老大想自己一个入要一间房,看看什么时候叫南仔搬到……”
居住的单位已没有空房诅叫南仔睡在客厅,南仔多半也肯答应的,做父亲的偏心起来,也很够瞧的。而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大儿子的叫声:“南仔,求求你,别再装神弄鬼好不好?”
父亲愤怒地坐了起来,准备向外面大声叱责,他还没有开口,又传来了女儿的一下尖叫声,父亲大怒,一下子跳了起来,打开房门。
当他打开房门,向外面看去时,他也呆住了,而在他身后的母亲,也发出了一下骛呼声。外面,是相连的客厅和饭厅,他们看到,大儿子和女儿,骇然站在房间门口,南仔在饭桌旁,厅中所有的灯光全关看,在饭桌上,都点燃了许多支蜡烛,蜡烛排列成两个圆圈,在摇曳的烛光之中,是一盆水,在水中,浸看一具骷髅,那骷髅有一半浮在水面,骷髅上两个深溜溜的眼睛,正好向看上面,看起极其可怖。
而南仔,则半伏在饭桌上,双眼发直,盯看那骷髅,口中喃喃地在说着话,也不知道是由于气氛的诧异使人心头发震,还是南仔说的话模糊不清,并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做父亲的看到这种情形,又惊又怒,大喝一声:“南仔,你在搞什么鬼?”
南仔恍若未闻,女儿已经惊叫着,奔了过来,投向母亲的怀中,大儿子勉力镇定,也帮看父亲呼喝看,父亲一直来到南仔的身边,怒气勃发,忍无可忍,一下子抓住南仔的肩头,把他提了起来。
可是,他还未曾来得及呼喝,南仔已陡然瞪大了眼:满面怒容,大声讲了一句话,同时,一下子就十分有力地把他的父亲,推了开去。做父亲的向后跌了开去,几乎没跌倒在地上,南仔又指着他的父亲,大声讲了几句话,就算在再惊骇的情形之下,也可以听到南仔的声音,可是那时,南仔讲的话,他的一家人,都全部听不懂!
父亲吓得傻掉了,母亲不由尖叫起来,大儿子和女儿只是发抖。
南仔的神态像是缓和了些,转过要去,又盯看那骷髅看人好一会儿,当父亲总算缓过神来之际,南仔才又说了几句话,可是仍然没有人听得懂。接下来,一家人只好眼睁睁地看看南仔做他怪异的动作:南仔取出一只相当古旧的木盒子来,打开,然后,从水中把那骷髅取了起来,小心地抹干,放进木盒中去,双手捧着木盒,一下一下把所有的蜡烛吹熄。当所有的烛火次熄之后,厅中变得十分黑暗,一家人都因为恐惧而发看颤,南仔却捧看盒子,向外走去,打开门,一直走了出去。
一家人由于实在惊骇太甚,甚至忘了去阻止他!等到定过神来,父亲追出去,不见南仔踪影,大厦的看更人说看到南仔上了一辆计程车,手中捧看一只木盒,上了车。
父亲决定报警,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在坟场附近,找到了南仔,南仔在坟墓中呆立,警员把南仔带回来,南仔看来已回复了正常,在警员离去之后,他对他父母道:“真对不起。”
父母相视苦笑,在接下来的一、两个月中,南仔除了拼命去买旧书之外,看来并没有什么不正常,他看的是外文书,他父亲拿了其中一本,去给别人看,那是一本葡萄牙文的书,是讲航海的,是一本十分专门的书。
南仔竟然会懂葡萄牙文呢?虽然南仔不讨人喜欢,但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是令人担心的,父亲在当天晚上,把南仔叫进房间来,南仔的脸上,现出他从来也未曾现出过的一种狡狯的笑容,只说了一句话:“别理我,我很好!”
父亲低声下气:“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南仔的回答十分坚决:“不能!”他随即提出:“我要进航海学校。”
那是十年前的事,南仔接看进了航海学校,成绩之优异,令人吃惊,他十七岁那年,就是一艘大轮船约三副,二十一岁,成了船长,他的葡萄牙文,流利得比来自当地的土著更甚,只要他在香港,他也常去看他父母,不过,更多到坟场,在那座不知是什么人,石碑已塌下的墓前去伫立,一站就站好久。
其实这个故事是介绍“被鬼附身”!一个本来呆头呆脑的小男孩南仔,去了墓园之后,回到家行为不但改变,连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葡萄牙文,居然会讲的比土著还要好!这证明另一组脑波组进入了南仔的脑中,取代南仔的脑波了!
被鬼附身的例子很多,甚至有“借尸还魂”的,最有名的例子是好多年前发生在金门的“借尸还魂”的事件,该名女士仍活在世上。
或许南仔的头脑比较顿、反应比较慢,所以有较强的脑波存在,就很容易的入侵到南仔的身上。但事实是否真的是这样呢?毕竟以目前的科学仍无法探知一些不可思议及无法解释的神秘事件!
8.鬼哭
前言:这个故事蛮有想像空间的。看似平常无奇的结局,如果加点想像,可能会有意料不到的结果。看完故事就能知道!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阳光普照,秋高气爽,南和眉青兴奋得手紧挽看手,但觉世界上充满了幸福。
幸运之神似乎一直在眷顾他们,南在工作上升了职,眉青的幼稚园业务也蒸蒸日上,他们结婚两年,积储了一笔相当数字的存款之后,就开始物色他们可以买得起又合乎他们理想的房子。自己真的房子,当然在计划中要住很多年,在他们自己的房子里,他们会生儿育女,呵护看儿女长大,所以那是不能随便,一定要在尽可能范围之内,找到自己最喜欢的住所。
当他们一天忙碌之后,他们含在灯下一条一条地把自己所要的条件写下来,连细节都写好了,例如屋子一定要向南,向南的屋子,夏天有凉风,冬天满屋子都是太阳,种植室内植物,也可以生长得茂盛等等。他们也不断商量看,如何布置他们的家庭,最好要有三间房诅他们计划有两个孩子,连他们自己,就需要三间房间十孩子自己有自己的房诅就可以养成独立的精神,他们的生活是充满了憧憬和甜蜜。
可是在开始找房子的时候,他们的困扰也来了,他们发觉,理想的住所不是没有,可是稍微惬意的离他们的理想还很远,房子的售价之高,已经还不是他们所能负担的了!
他们曾考虑过住到郊外去,郊外的房子一样不便宜入而且连带而来的问题极多,当然只好放弃。
在半年之后,他们几乎已心灰意冷了,自然,半年来,储蓄又增加了不少,可是比起房子的售价来,还不知差了多少。美丽的计划,看来变成了泡影,这真是令人沮丧之极。
当他们已有一个多月,谁都不想提起房子的事情时,好运气突然来了。那天早上,南和眉青照常要离开租来的住所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南拿起电话来,电话是一个售卖房屋的经纪打来的,他们为了找房子,也曾托了不少经纪,而每一个房屋经纪在听了他们的条件之后,都摇头不已,认为他们可能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想用那么少的钱,去买那么好条件的房子!
他们也早对房屋经纪不寄予任何希望了,可是意外地,那个电话中,经纪告诉他们:“有一层房子,很适合你们的条件,业主急于出售,要不要来看看?”
南的声音苦涩:“只怕我们买不起!”
经纪的回答令他们又有了希望:“售价低到难以相信,错过了这个机会,再世不会有,你们要来看的话,下午二时按址前往,有很多人会去看。”
看屋子的人很多,至少有十来个,当南和眉青,一到了那幢大厦门口之际,他们已经摇头,那是一憧相当高级的大厦,地点适中:单位面积一百平方公尺,这种房子,他们是买不起,只是姑且上去看看,业主是一位不怎么喜欢讲话的老人,对于其他看房子的人批评房子这个不是,那个不好,显得极不耐烦,只对一言不发的南和眉青表示好感,甚至示意经纪把其他人全部赶走,然后,对南和眉青说出了价钱。
南和眉青一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售价只及市面房价的一半,南是老实人,忍不住问…“为什么?老先生,你的房子,不只值这个价钱!”
业主没有说什么,只是问:“要不要?要,明天就到律师楼办手续!”
他们两人一垂声地道:“要!要!当然要!”
几乎一切都合乎理想,世上竟然有那么幸运的事,难怪南和眉青,搅得幸运之神降临在他们身上了。
三个月后,经过了悉心的布置和装修,他们搬进了新居。照习价,新居入伙,他们分批请亲友来吃饭,大家看了那么好的环境,又知道售价如此之低,都十分羡慕,称赞他们好运气。
只有一个老太太,摇看头道:“世上那有那么便宜的事,这屋子……莫不是有什么古怪吧!”
眉青和南当时就笑了起来:“有什么古怪?总不会是有鬼吧?”
太太摇看头:“唉,你们这些年轻人!”
眉青和南当然不会把老太太的话放在心上,可是,在搬进去之后的第一个星期六,南的公司有应酬,只有眉青一个人在家,已经接近午夜了,眉青还在整理看衣物,她站在卧室的窗橱前,背对看房门,房门是打开看的,房门外是一条短短的走廊,走廊中有另外两间房间的房门,都关看,那是他们准备给未来的孩子的房诋就在那时候,眉青突然听到,其中的一间房间中,陡然传来了哭泣声。
眉青陡然怔了一怔,她也立即弄清嫂那决不是什么收音机或电视机中的声音,哭泣声十分清晰在抽噎看,环境十分清静,所以哭泣声听来,也十分清嫂那间房间中,有人在哭,眉青在那一刹诅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想叫,可是怎么都发不出音来,拿在手中的一件衣服,在发看抖:她甚至连转过去看一看的气力都没有,她一之中,从来也没有那样害怕过!在她混乱无比的思绪中,她只想到了一个字“鬼”!
哭泣声一直持续着,直到她快要昏过去时,才听到了开门声,南叫唤声,眉青知道丈夫回来了,她想大叫,但这时,哭泣声也消失了,她紧咬看下唇,不便自己叫出声来,南走过去入在她的背后,搂住了她,才发觉它的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
眉青没有告诉南她那天晚上听到的哭声,只是在第二天,她去买了一个老大的十字架,放在那间房中诅以后,每当午夜惊醒,她就竖起耳朵来听,除了南轻微的鼾声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声音。
然后,又有一个星期六,眉育有一个旧同学结婚“她独自去喝喜酒,当她回来的时候,发现南正在大口喝看酒,神情十分古怪,可是又没有说什么,第二天,眉青发现南买了好几串干的大蒜回来,把其中的两串,挂在那间房间里。眉青感到了一股寒意,望着南,南避开她的月光,眉青叹了一声:“南,我们互相之间不要再隐瞒了,这……屋子里……有鬼!”
南比眉青更脆弱,他几乎哭了出来:“是……是……昨晚我一个人在的时候,那间房……有女人的哭声……”接着,他接近崩溃似地大叫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辛辛苦苦工作,赚钱,买房子,你为什么来找我们?为什么?”他叫着,打开那房间的门,房间中还很凌乱,他对看房门,大声吼呻看,眉青要用力把他拉开来,他们不约而同,一起离开,一直在外面不想回来,当晚,在一间酒店过了一夜。
第二天,他们才鼓起了勇气回去,接下来几天,他们都不让对方单独一人在屋子里,一直又到了星期六,接近午夜时分,哭泣声又从那间房间中传了出来,他们除了紧紧相拥之外,一点办法也没有,谁也提不起勇气来把那间房间的门打开来看看,一直到天快亮,哭声才停止,两个人的精神,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了,眉青低声说“把它……卖了吧!当时……那么便宜,就该知道……别买便宜的好。”
南的脸色铁青:“不!找人来做法事,把……它赶走!”
眉青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南紧握看拳头,狠狠地瞪看那间房的房门丁小房门是关看的,谁敢打开去看看里面在哭的是什么人?
各种僧、道的法事都举行过了,南和眉青也曾试看和原来的业主接触,问他那间房间中发生过什么事,可是那位老先生,据说已到南美洲去了,下落不明,无法联络。
他们也曾闲大厦中其他的住客,询问他们这个单位中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可是也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以前这里住的是一双父女,女儿大约三十岁,没有嫁过人,或是嫁了人又离异,所以和父亲住在一起,也没有人可以肯定,管理员说“成小姐瘦瘦削削,文文弱弱,很客气,不受讲话。”
那么:每逢周末在哭泣的,就是那位姓成的小姐了自成小姐后来怎么了,也没有人知道,大厦的住客,向来是各管各的。每逢周末,哭泣声还是照样传出来,南发了狠劲:大不了不要这间房诅除了哭泣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不对劲“他要人把这间房装上隔声设备,可是最完善的隔音也阻止不了哭声,每当哭声抽抽噎噎传出来时,南和眉青除了夺门而逃之外,没有第二个办法。那给他们精神上所带来的折磨,简直无可言喻。一个周末又一个周末,一直到大半年,他们实在忍无可忍了,南也决定放弃了。那二个周末的傍晚,甫瞪看那房间的房门半晌,才苦笑说道:“好了,我们让你,眉青,明天登报纸,把屋子卖了吧,不管什么价钱,卖掉算了“眉青叹了一声:“也好。南…今天我去检验,我怀孕了。”
南高兴地抱住眉青,当晚由于兴奋,他们没离家,而到了午夜,那房间再也没有哭声传出来。从此之后,那房间中再没有哭声传出来过,一切竟变得那么正常,他们甚至敢在周末之夜,把那间房间的门打开来。再没有哭声传出来。眉青的腹际,则一日隆似一日。一切,似乎全都回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