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老套的成为他的女朋友。我们认识一个月的时候,我便要求他带我回他老家看看他的
父母,家明显的很不情愿,距他说,自从离开那个山村,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但是一看
见我生气,他便妥协了。假期一到,我们便离开喧嚣的大城市去了那个古朴的乡村。
家明的爸爸妈妈看见家明回来很高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家明的妈妈有点不喜
欢我。晚上我们在厅内吃饭的时候,家明的妈妈说,明啊,记得隔壁的红红不?家明听了
他妈妈这么问,吃了一惊,放下筷子就吼道,妈,你提她做什么?她小时侯不是被拐了
吗?家明的妈妈语气很兴奋的说,你知道吗?她自己找回来了,还改了名字叫阿柳。我看
见家明的手抖了一下,他脸上有种莫明的紧张感,他妈妈马上就接着说,小时候你和她是
有婚约的,还就是在今年。现在你回来了,可不能做出违背规矩的事。我一口饭噎在喉咙
里,咳了起来。家明忙帮我拍背,苏苏你不要听我妈胡说,那个女的小时候被拐买了,我
从来就没有想过和她在一起。我瞪了他一眼,放下碗往我房间走去,只听见她妈妈在身后
喊,这么没有规矩的女孩子哪里比的上红红。
家明跟在我身后进了房间,苏苏,你不要听我妈瞎说,我不会跟那个红红一起的,你相信
我。然后跟我说了很多甜言密语,我正要破涕为笑的时候,门哗的打开了,家明的妈妈走
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我们一般大的女孩子。
家明,这个就是红红。
家明显的很惊讶,奇怪的打量着那个叫红红的女孩。
伯母,不要这么说了,我现在叫阿柳,家明哥,你还记得我不,小时候你常常带我去村头
那颗大柳树下玩秋千的。她红着脸,微微低下头,但是我明明看见她对我诡异的笑了一
下,带着挑衅的意味。
我狠狠推开了家明,暗地里使劲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呆呆的盯着
阿柳,我更是气愤,一拔腿跑了出门。家明这才回了神,跟着我出了门,在大门口拉住
我。
苏苏,你不要生气啊,她不是红红,她怎么会是红红呢?
你又知道了,你不是盯着人家正开心吗?
苏苏,咱们明天就走,离开这个鬼地方还不成吗?
我不出声.对,离开着,离开那个情敌阿柳。
晚上我想着明天离开的事总是睡不着,突然身边的家明坐了起来,悄悄的往门外走。这么
晚了他要去哪?我感到很奇怪,便偷偷的跟到他身后。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我也顾不上打
伞,跟着家明走到了村头的大柳树下,我这才看清他手上一只拿着的东西是一把铁锹。他
很快在树下挖了起来,挖了良久,他才停了下来,边说着什么边用手在拉什么东西。我想
看清楚点,便走近他。
红红当年我不是故意的把你从秋千上摔下来的,你不要害我,我把好好安葬,你不要来缠
着我了。
家明!
他吓了一弹,回头看见我。
你在干什么?我用凄厉的语气问他,我分明看到他用手拉着的东西是一具骸骨。
他睁大眼睛瞪着我,你!你!啊``他惊恐的大叫一声,转身往黑暗的深处跑去。大雨还在
继续下着,我看着雨水哗哗的打到那具惨白的骸骨上,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能让我的身体淋这么大的雨呢?家明哥!
至 爱
艳红看着珠儿把毒酒喝下去的时候,嘴角泛起一丝蔑笑,一个青楼女子妄想跟我争夺老爷的
宠爱,真是自不量力.她拿起桌上的茶杯,优雅的将它送到嘴边.
珠儿的脸开始扭曲,眼光却恶毒的盯着眼前艳光照人的女人.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的."
"好,我等着你,人我都不怕,还怕你鬼不成!哼!”艳红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四贵,等下把这
个贱人扔到后山烧掉,老爷回来了就说她跟别人私奔了。”
一边的四贵低下腰,“是,二夫人。”他看了看地下的珠儿,真是可惜了一个大美人,谁叫
她落在心狠手辣的二夫人手上。
珠儿喘着粗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叫着,“艳红,你听着,我做了鬼一定投身在你最爱的东西
身上,折磨你到死。”说完便断了气。
走在门外的艳红听了一愣,最爱?她还有爱吗?进了这个大家族你争我斗已经把她最初的
美好消磨待尽,她现在只是一个会斗争会暗算的行尸走肉。我会怕你的报复!艳红冷笑,
这一次她又赢了。
一年后,艳红眼看着老爷娶回了四姨太,五姨太。可那又怎么样呢,这个家还是她艳红做
主。她把目光投向摇篮里的小婴儿,她为老爷生了唯一的一个儿子,从今以后谁也不可以
抢走她的权利了。要知道四姨太五姨太进门之前她都给她们喝下了绝育散。
“奶妈!”她见儿子睡醒了哭起来,忙叫奶妈来给他喂奶。
“人都死哪去了!”她走出门,见一堆佣人挤在一堆说着什么。
“哎呀,真的啊?”
“真的有人看见了,他们说三姨太不是跟人私奔了,是被夫人毒死在西厢,昨个晚上有人在
那里看见她的鬼魂了。”
“真吓人!”
“恩。恩。”
艳红听到这些马上怒道,“你们这些人在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想死了。”
众人见艳红怒气冲冲的望着她们,吓的马上跪了下来。
“太太饶命不是我们讲的,是四贵的老婆说看到的。”
艳红心里有了底,“以后谁再胡说我就割了她的舌头,快滚。”
众人散去。
看来四贵并不可靠,他知道我这么多的秘密,不除不安心。艳红心想,她心里有了主意,
派人叫了四贵。
四贵看见艳红的时候艳红正抱着儿子玩耍。
“二夫人。”
艳红瞟他一眼,“你跟着我有多少年头了。”
“回二夫人,差不多四年。”
“四年,”艳红道,“这四年你跟着我帮了我不少忙,现在我还算有点权力,应该为你们这些
帮了我的功臣打算一下将来。”
四贵吓的腿一软,“二夫人,小人不敢当,我愿意长留二夫人身边为您效力。”
“留在我身边?”艳红轻笑。“我老了,不比以前,好在为老爷生了一个儿子。那些争斗呢我
也力不从心了。只要我可以安稳的留在这个家我就知足了。但是你?前途无量啊。”
四贵不敢出声。心里不知道二夫人打的什么主意。
“过几天老爷回来,我就跟他说把你派个好差事,听说山西那边的盐铺子缺一个掌柜,就给
了你了,你可要好好干不要丢了我的脸。”艳红放下儿子,“还有一件事,过几天就是那个
贱人的忌日,你给我到后山烧点纸钱。”
“是。”四贵磕头退了下去。
艳红看着他走远,自个给自个多烧点吧,山西的路可不那么好走。闹鬼?哼,难道那个珠
儿真有什么名堂,她想起了珠儿临死前的那句话,最爱?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儿子,不知道
为什么她感觉他偷偷的笑了一下,那种说不出的诡异。她一惊,把儿子迅速放到摇篮里。
儿子又恢复了平时一样,在摇篮里爬来爬去。艳红送了一口气,这都是那个贱人的话,早
知道当初把她先毒哑。
(恐怖游戏?
半夜里艳红正睡的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她的头发,她一惊醒了过来,竟发现儿子正趴
在床边用一种冰冷的眼光看着她。她尖叫。佣人们跑进来。
“谁把少爷抱上来的。”她吼道。
佣人都不做声,没有人敢出气。她气的把枕头摔向众人,“都给我滚。”她扭头看着一边的
儿子,他竟然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到底是谁?”她狠狠的瞪着他。
第二天,艳红命人把少爷带到奶妈那里睡。她不想相信珠儿的那个毒咒,但是她也不得不
提防。
半夜她感到有人坐在她床边,她惊醒。只见珠儿笑着望着她。
“你怕了?你不是觉得自己没有爱的东西吗?”
“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居然在颤抖。
“怎么样?”珠儿消失不见了,艳红赫然看见儿子正往她的床边爬过来。
“你这个妖怪。”嫣红惊恐的拿枕头扔向他,可是他依然边笑边爬了过来。那种笑分明就是
珠儿。
艳红拿起枕边的剪刀,“贱人,我会怕你。”她象着了魔一样将剪刀送入儿子的胸膛。血溅
了出来。
“你疯了!”闻声而来的老爷眼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在他母亲的剪刀下丧生,冲上前去给了艳
红一巴掌。
“我疯了?我没疯,这个世界上没有东西可以吓住我,我什么都不怕。”艳红狂笑着,挥舞
着手上的剪刀。老爷想伸手去夺,她却将剪刀刺进了老爷的喉咙。
“都是你,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艳红尖笑,慢慢把剪刀从他的喉咙的拔出
来。
“艳红啊艳红,这个世界上你怎么会没有至爱的东西,你最爱的不就是你自己吗?哈
哈!!”艳红,不,是珠儿拿着剪刀看着鲜红的血流了满地。她慢慢的将剪刀对准自己的喉
咙,“一切都结束了。”
血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