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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死爱(三)

2009-11-06 
  7   老板今天心情不好。所有进过穆寒林办公室的人都私底下说。他们或多或少都挨了一通骂,这在平常是比较少见的。穆寒林对待下属的态度还算和气。   “你不是说没见过老板发脾气吗?现在就可以去他办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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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今天心情不好。所有进过穆寒林办公室的人都私底下说。他们或多或少都挨了一通骂,这在平常是比较少见的。穆寒林对待下属的态度还算和气。
  “你不是说没见过老板发脾气吗?现在就可以去他办公室见识见识。”交情好的职员们互相开着玩笑。当然也有各种各样的猜测在人们心头萌生,但所有的猜测都离真相很遥远。
  
  穆寒林比往日提前半个小时离开了公司。他坐进他那辆宝马7系,点火。发动机平稳有力的声音响起来,他靠在真皮座椅上,闭上眼,如老僧入定。稍顷,他挂上档位,一踩油门,汽车箭一般射了出去。
  从停车场出来他差点酿成一次车祸,一个女孩站在路边,可能正准备过马路,汽车的突然闪现把她吓得花容失色。穆寒林踩了急刹车,他本来只需转一转方向盘就能从女孩身边穿过,但他没有那么做。
  粉红连帽运动衫,白色吊带背心,下身是牛仔迷你裙,加上无可挑剔的身材,女孩活脱脱是《瑞丽》或《时装》杂志封面走下来的人物。穆寒林观察美女的眼睛是雪亮的。
  “小姐,对不起。没有撞到你吧?”他明知没撞到,不然她还能好端端站那儿吗?女孩看了他一眼,没给他白眼,这让他感到欣慰,再美的女孩子,白眼起来也不会太好看。“我没事,你小心点开车呀,要注意安全。”她说,完全是淳淳诱导的口吻。这就让穆寒林更中意她了。
  “你去哪里?我送你吧,权当谢罪。”穆寒林没指望她会答应,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女孩略一沉吟说,好啊。穆寒林像捡到金元宝一样,屁颠屁颠地跑下来为她开门。
  
  女孩名叫高琳,在一个商场的化妆品柜台当营业员,穆寒林把她送到商场门口,问她,“你几点下班?”
  “十点。”
  “这么晚,男朋友过来接你?”
  “我没男朋友呢。”高琳低下头,嘴角浮起两个小梨涡,惹得穆寒林想探过去在上面亲一下。“不会吧,你没男朋友?”他笑起来,眼睛从底下往上看。他看见高琳的脸微微泛红。“我是没有嘛。不过以前有一个,刚分手。”
  呵呵,原来是个失恋的小女孩,我不是也离失恋不远了吗?穆寒林感觉和这个女孩的距离突然间拉近了不少。“下了班,我来接你好吗?”他试探着问。
  高琳又一次低头沉吟,他看着她雪白的颈部,觉得她思考问题的神态真是可爱。“好吧。谢谢你。”她干脆地回答。
  他喜欢干脆的女孩。看样子,这场邂逅已经可以升级为艳遇了。
  
  穆寒林找地方吃了点东西,然后转到附近的一家酒吧,慢慢喝着酒打发时光。临近十点,他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一个人喝酒容易醉,特别在心情不佳的情况下。
  他开车来到商场门口。不一会,高琳从旋转门走了出来,她独自一人向穆寒林的汽车行来。嘿!他下车迎上前去,手里握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送花这招很老套,但很实用。
  “干嘛买花?”高琳问道。
  “因为不知道送什么好。”
  “难道非要送什么吗?”
  “这倒不是,但我见了美女就会手足无措,如果不拿点东西,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好。”他很得意自己的急智。高琳大方地接过了玫瑰花,他为她拉开另一侧的车门。
  他换了个酒吧,这个酒吧有接近刺耳的迪斯科音乐。他询问高琳能不能喝酒,高琳说会一点,于是他要了很多瓶啤酒。两人一边喝,高琳一边讲她的恋爱故事。音乐很吵,她说了些什么穆寒林听不大清楚,他也没用心去听。喝到十一点多时,他有了七八分醉意,而高琳已经滑到了吧台底下。
  他把她拉起来,摇摇晃晃地拖到了车子旁边,先把头塞进去,然后是身子,他觉得自己象在摆弄一具尸体。他把车开出来,漫无目的地转。拿这女孩怎么办呢?他一般不会把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带到家里,那样可能惹上麻烦。去宾馆吧。哪一家呢?他的脑子超级迟钝,碰上哪家就哪家吧,懒得想了。
  他正迷迷糊糊开着车,一只手臂搭上他的肩头,他转头一看,高琳已经醒了,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透过发丝看着他。“去我家吧,前面左转就到了。”
  他奇怪她清醒得这么快,去她那里当然再好不过。他依照她的指点,把车开到一幢楼前,很普通的一幢楼,他怀疑自己一转眼就会把这地方忘了。
  这一夜的风流自不待言,穆寒林发现高琳在床上相当疯狂,跟她清纯的外表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一点和傅雨节很像。他们借着酒兴搞了三个钟头,换了七八种姿势。最后,他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这个时候,他的头脑却异常清醒,他望着有了裂纹的天花板,再一次想到了傅雨节。他想借着做爱的疯狂把她忘掉,可是做不到。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凉,他把头侧到另一边,发觉自己的眼角有点湿了。

  8
  安娜失踪了。
  傅雨节推开房门的时候,安娜没有象往常那样扑过来迎接她,地板上也没有它的身影。她知道它最喜欢躺在地板上睡觉和嘻戏了。
  她呼唤小猫的名字,可是它依旧没有跑出来,这下子她有点慌了。一场地毯式搜寻在家中展开,她很快找遍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床底、衣柜……甚至连抽屉都拉出来看了。没有,它不见了。
  傅雨节早就想养个小孩了,一个人待在家里实在太寂寞无聊。但是李锐坚决不同意,是的,他们的经济状况还不够好,而且要供房子,并不具备养育孩子的能力。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两个人需要住这么大的房子吗?按她的想法,他们完全可以买一间小一点的,更符合他们实际需求的房子,但是李锐不愿意,他说房子是长期消费品,最好一次性到位,否则将来又要装修什么的,耗时耗力。而且他对这房子太满意了,朝向好,光线充足。在这一带,你很难找到这么好的房子了,我不能委屈了我的老婆。他说。他对她总是百依百顺,但这一次坚持己见。
  他不在家的时候,她面对空旷的客厅,就产生一种无依无靠的空虚感。她想,如果他们有个孩子的话,她多半不会出轨。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李锐考虑到自己出差后傅雨节没人陪伴,就买了只可爱的小波斯猫送给她。她太喜爱它了,一见到就抱起来亲个没完,李锐笑着说,哎,要是我变成猫该多好啊。她说,你是嫌我没亲你吗?过来。李锐把脸颊凑过来,她却调皮地用猫的嘴去碰他的脸,然后开心地大笑。
  穆寒林不停地把李锐支到外地去,好为他们的幽会创造条件,李锐不在身边的时候,除了穆寒林,安娜就是傅雨节唯一的伴侣了。
  
  她再一次检查了窗户。每扇窗子都关得实实的,它不可能从房子的哪个出口跑出去。那它到底哪去了呢?傅雨节所能想到的就是给李锐挂个电话。
  “有什么事吗?老婆。”
  “安娜不见了。”她掩饰不住内心的焦急,“我从外面回来,就找不到它了。”
  “你出去的时候有没有忘记关门窗?”
  “没有,全都关上了。你说,它怎么会平空消失呢?”
  “你到附近找找吧,可能是窗子没关严,让它跑出去了。”
  “不会的,窗户我刚刚都检查过了……”
  “我现在很忙,待会再给你打电话,好吗?”他的声音不耐烦起来。她听到话筒里传来手指翻动纸张的沙沙声,还有电话的响铃声。
  她失望地挂断了电话。这不是她希求的结果,他的态度那么冷漠,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啦?他难道不知道安娜对她有多重要?它就像她心爱的孩子一样。
  她在电话机旁边愣了半晌,决定自己出去找找看。她拿起外套,出门的时候又试了试门是否锁好。也许安娜仍然躲在房间里某个被她忽略的角落,也许它正在社区的某处遛达……她怀着希望向前走去。
  先是社区,随后搜索范围扩大到马路上。望着街上呼啸来去的汽车,她的心阵阵收缩。不止一次,她的脑子里出现安娜被汽车撞的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有那些顽劣的男孩,他们以虐待小动物为乐,要是安娜不幸落到他们手里,下场可能也好不到哪去。
  
  天黑了,傅雨节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一无所获。整个下午,她走过的路已经远远超出一只猫可能的活动区域。她把鞋子脱在门口,感觉双脚疼得不行。她伸手去摸门边的电灯开关,却听见黑乎乎的客厅里传来一个声音,“你去哪了?”然后一个黑影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惊呆了,随即意识到那是李锐的声音。
  “黑灯瞎火的,你想吓死我啊!”她按亮电灯,愠怒地说。他今天在电话里的态度让她很不爽。
  李锐望着电灯,眯起了眼睛。“太刺眼了。”他说,“明天去换个灯泡,这个太亮了。”
  她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恐怖网站:
  “猫找到了吗?”
  “没有!”她没好气地看着他,“你没出去找?”
  “不就是一只猫吗?”他轻描淡写地说,“再买一只就是了。”
  就是这句话,气得傅雨节一晚上没搭理李锐。
  9
  穆寒林以为自己能迅速忘掉前一天的不愉快,然而这就像把傅雨节忘掉一样不容易。他的自尊心遭到了挫伤,特别是她离去时的那一眼,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的怜悯。她把他当什么人了?他想起了高琳,那个女孩很不赖,要放在认识傅雨节之前,他也可能为她神魂颠倒一阵子。昨天忙了半天,居然忘了问她要电话号码,真是喝晕头了。到了下午,他的脑袋还在隐隐作痛,酒精的效力比他想象中持久。但他下班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再去喝个烂醉。当然,少不了叫上高琳。没有电话号码,他只好去她的住处找了。
  凭着昨天晚上并不完整的记忆,他费了很大劲,走了许多冤枉路,才找到高琳住的那幢楼。这时,太阳也已经下山了。
  他敲了敲门,心里盼着高琳没有外出。门打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孩站在门口。穆寒林下意识后撤了一步,抬头看门牌号。没错,是这房间。“你找谁?”男孩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他。穆寒林没有问答,他越过男孩的肩膀,看见房间里有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在收拾东西,那个女孩他不认识。
  “高琳住这里吗?”他问。
  “高琳?不知道。我们刚搬进来的。”男孩回答。
  穆寒林一怔,“刚搬进来?这屋子以前住的什么人?”
  “这你要问房东,我们不清楚。”男孩的目光已经在下逐客令了。
  “有房东的电话吗?”穆寒林的心头隐隐感觉不妥。男孩回头问女孩要了个电话号码,交给穆寒林。
  
  穆寒林走到楼梯口,拿出手机,照男孩给的号码拨打。电话里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穆寒林问他是否那个房间的房东,对方肯定地回答后反问,“你是想租房子吗?对不起,房子我已经租出去了。”穆寒林问道,“什么时候租出去的?”房东说,今天刚租掉,不巧了,你来迟一步。
  “那以前住这里的,是不是一个叫高琳的女孩?”
  “你不是来租房子的?”房东狐疑地问。
  “哦,我是高琳的朋友,听说这段日子她住这里,想来看看她。”
  “你肯定搞错了,我不认识什么高琳低琳的,而且我的房子这两个月一直空着,没有人住。”房东冷冷道。
  穆寒林愣住了。荒谬,不可理喻,他怀疑昨晚的一切只是醉酒后所做的一个梦。从酒吧出来后,他的脑子就昏沉沉的,有点不清醒,他到底有没有带那个女孩去喝酒,有没有跟她回家,有没有和她上床?现在他唯一确定的是,早上他是从这个门里出来的。他再次看了看那个门牌号,没错,他记得她告诉过他,她一直住在这里,以前和她的男朋友,后来独身一人。到底谁的话不可信?房东,还是高琳?如果一个素未谋面的房东不值得信任,那么高琳去哪了呢?他的脑袋又开始痛了。
  10
  又一天过去,猫还是没找到。
  李锐晚上迟迟没有回家。
  倍感孤独的傅雨节给他打了两个电话。打第一个电话时,话筒里传出一个女人的歌声,歌声虚无缥缈,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她对着话筒唤李锐的名字,却无人回答,只有那首歌款款地唱着,“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她放下电话,看看电话机上显示的手机号码,以确证自己没有拨错。当然,她是正确的。但她还是重新拨了一次,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按进去。“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歌声清冷冷的,无比孤寂地回荡着。
  她害怕起来,猛地挂断电话。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她快睡着了。但客厅响起的轻微推门声还是将她惊醒。她睁开一点眼睛,从枕头上望着卧室门外。客厅比卧室更黑,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脚步声。脚步声很轻,正在向卧室逼近。他为什么不开灯?她想到了盗贼的可能性,仅有的一丝睡意荡然无存。
  一个黑影摸进了卧室,从眼缝中,她觉得黑影的轮廓和李锐相像,然而又不尽然。黑影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有几分钟之久,他就这样站着。最终,还是傅雨节首先沉不住气,“你,你是谁?”她颤声问道。
  黑影俯身下来,把一个散发着酒臭的躯体钻进被窝。“是我。”李锐甍声甍气地说。他撕扯着傅雨节的睡衣。她厌恶地挡开他的手,“我困了。”可是他又扑上来,还动用了牙齿。傅雨节尖叫起来,“你弄疼我了!”她用力把他沉重的身体推开。
  他在黑暗中盯视着她,突然笑起来,笑声在静夜中显得刺耳。“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
  她吃惊地看着他,拿不透他是随便说说,还是有了什么凭据。“你胡说什么?”她哼了一声,把身子背过去。可是马上又被他的手扳了回来,“告诉你,我现在想要,你吃我的,穿我的,做个好妻子是你的义务。”
  傅雨节不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李锐的口中。他变了,黑暗中这个野兽般的男人在她眼里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她蜷缩起身子,缩得象只刺猬,如果他再过来,她会毫不犹豫地扇他一巴掌。
  李锐冷冷一笑,侧身躺了下来。
  
  手机响的时候穆寒林正躺在夜总会小姐的怀里,小姐拿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喂他酒。他懒洋洋把手机举到耳边说,谁呀?听到傅雨节的声音,他一把推开小姐,腾地站起来,布满血丝的眼中放出光来。
  傅雨节坐在抽水马桶的盖子上给穆寒林打的电话。她实在忍不住了,李锐的话深深刺伤了她。她把水龙头打开,让水声哗哗响着,掩盖掉她的说话声。她问了句你在哪,眼泪便滑落下来。
  “我在酒吧里。”穆寒林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姐,向门口走去。他有点心花怒放的感觉。“你还没睡吗?”
  “嗯,我睡不着。”
  他没接话,等待她说下去。但她沉默着,过了许久,她叹了口气,说,“没事,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他突然激动起来,说,“能出来吗?”
  她想了想,说,“明天吧。”
  “好,那就明天。”他合上手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第二天穆寒林没去公司,他早早起来,去超市买了大袋的食品,主要是海鲜和蔬菜,他知道傅雨节不喜欢吃肉。
  他提着东西走进公寓楼的大门,一眼就看见傅雨节站在电梯前面。他们的视线交汇在一起,心照不宣地笑了。一踏进电梯,他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展开双臂抱住了她。他们亲吻,吻得透不过气来,以至于错过了应去的楼层也没发觉,直到电梯门打开,一对中年夫妇把他们的激情表演尽收眼底。那对夫妇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表情非常尴尬。
  穆寒林笑了起来,揽着傅雨节的细腰从容面对他们。傅雨节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去底楼吗?”穆寒林抢先为那对夫妇按下了楼层键。到了十五楼,他提起地上的食品袋,彬彬有礼地向那对夫妇道了句再见,搂着傅雨节出了电梯。
  “羞死了!”傅雨节把脑袋躲在他怀里。
  “怕什么,他们又不是记者。”穆寒林刮了下她的鼻子,坏笑道。
  
  这是忙碌而充实的一天,穆寒林的厨房也只有傅雨节在的时候才派上用场,傅雨节主厨,他给她打下手,切切洗洗。两个人忙了一个多小时,烧了足够四五个人吃的菜。穆寒林踱到酒柜边,取出一瓶白葡萄酒。
  桌上有蟹壳通红的螃蟹,飘着香味的葱油黄鱼,还有切成细片的生龙虾肉,旁边放着碧绿的芥末。傅雨节还做了个蔬菜水果沙拉,盛在大盘子里。
  “老婆,为我们的久别重逢干杯。”穆寒林举起晶莹剔透的酒杯,开玩笑地说。傅雨节瞟了他一眼,笑道,“谁是你老婆了?”但还是举起了杯子。
  几杯酒喝下去,傅雨节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穆寒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竟似有些痴了。“我有礼物给你。”他说。
  “什么礼物?”她惊奇地问。穆寒林笑而不答,拉起她的手,“跟我来。”
  他把她带到卧室,打开靠墙的大衣橱,那个衣橱对于一个单身男人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他从里面拿出几件衣服,除了一件黑色镶钻的晚礼服,还有三套内衣,红黑蓝三种颜色,样式极惹火。
  傅雨节惊喜地捧起那件晚礼服,仔细端详着。衣服的质地摸上去水一样柔滑,手感极佳。“我从香港为你度身订做的。”她抬起眼,惊喜地望着他,“谢谢你!”
  “谢我?宝贝,为你我什么都愿意。”他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亲了一口,柔声说,“穿起来看看。”他买了很多她的衣服,这些衣服只有他们约会的时候她才有机会穿,平时都存放在他的衣橱里。这几天穆寒林一直用酒精麻醉自己,当他回到家里,面对衣橱里那些傅雨节穿过的衣服,就有种难以遏制的冲动。他想拿把剪刀将所有的衣服都剪成碎片,然而他终究下不了手,如今他该庆幸当时没那么干,否则……
  他看着穿上晚礼服,象只黑天鹅般美丽的傅雨节,感觉胸口有团火在烧。“怎么样,好看吗?”她在镜子前回头问他。
  “好看,好看极了。”他有点沙哑地说道,猛扑上来。傅雨节害怕地躲闪着,低声喊道,“小心点,别弄破了衣服。”
  “那你乖乖把衣服脱了。”他把她的裙摆掀了起来,里面是她光滑的裸体。“好嘛。”她喘息着,“急什么呀,你……”没等她说下去他已经用一个吻封住她的嘴,“你这个小女巫,小妖精!”他恶狠狠地压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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