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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 [平装]

2013-12-28 
编辑推荐《福地》编辑推荐:各色底层小人物,不择手段、机关算尽,向上爬、向钱看。备受鲁迅推崇的诺贝尔文学家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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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 [平装]

编辑推荐

《福地》编辑推荐:各色底层小人物,不择手段、机关算尽,向上爬、向钱看。备受鲁迅推崇的诺贝尔文学家获得者传世之作。获波兰共和国总统颁发的骑士十字勋章的翻译家最满意作品。
弗瓦迪斯瓦夫?莱蒙特是我国读者熟悉的杰出的波兰现实主义作家,在欧洲和世界文坛有较大的影响。他的代表作《福地》不仅在波兰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而且早已被公认为世界现实主义文学名著。
《福地》以当时波兰最大的工业城市、财富追求者心中的“福地”——罗兹为背景,绘写了一副资本社会发展的真实画图,生动而深刻地展现了资本社会里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生存竞争。
对于那些追求财富的野心家,罗兹是一片梦想的“福地”。而这片“福地”上的人们,弱肉强食、尔虞我诈、惟利是图。“福地”有梦想,也有残酷;有奢侈的上流社会和贫苦的下层,有庸俗、腐化、堕落的城镇生活,也有诗情画意的乡村景象。

作者简介

作者:(波兰)弗瓦迪斯瓦夫?莱蒙特 译者:张振辉 杨德友

莱蒙特(1868-1925),波兰小说家,年青时流浪谋生,阅尽人间凄苦,后成为著名批判现实主义作家,逝世前一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福地》是他的重要代表作之一。
张振辉,1960年毕业于波兰华沙大学波兰语言文学系。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从事波兰文学的研究和翻译工作。著有《显克维奇评传》、《莱蒙特——农民生活的杰出画师》、《20世纪波兰文学史》和《东欧文学史》(合著)等。译有波兰作家显克维奇的长篇名著《你往何处去》、《显克维奇精选集》、普鲁斯的长篇名著《玩偶》、莱蒙特的长篇名著《福地》、《诗人与世界——维斯瓦娃?希姆博尔斯卡诗文选》、《塔杜施?鲁热维奇诗选》以及波兰当代汉学名著《中国的使臣——卜弥格》等十余种。因在研究翻译和介绍波兰文学及促进中波两国文化交流上的突出贡献,于1997年获波兰文化艺术部授予的“波兰文化功勋奖章”,2000年获波兰总统颁发的波兰共和国骑士十字勋章,2006年又获波兰议会授予的“文化功勋和艺术荣誉金质奖章”。
杨德友,山西大学外语学院教授,北京市人。1956年入北京外国语大学波兰语专业,1957年转学到太原山西大学英语专业,1961年毕业留校工作至今。主要译著有《俾斯麦回忆录》(第一卷)、《福地》、《巴尔扎克的婚事》、《论基督徒》、《理解俄国》、《历代耶酥形象》等。

序言

弗瓦迪斯瓦夫·莱蒙特(1868-1925)是我国读者熟悉的杰出的波兰现实主义作家,在欧洲和世界文坛有较大的影响。他的代表作《农民》和《福地》不仅在波兰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而且早已被公认为世界现实主义文学名著。1924年“由于他伟大的民族史诗式的作品《农民》”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金。
鲁迅先生20世纪30年代在研究东欧被压迫民族文学时,对莱蒙特十分推崇。早在20世纪40年代,我国就已经开始翻译莱蒙特的小说。解放后,他的作品得到了更为广泛的介绍。现在我们将《福地》这部真实反映了波兰19世纪下半叶资本主义发展状况的世界名著再次重版,以飨读者。莱蒙特生活和创作的时代,是波兰被沙俄、普鲁士、奥地利三国瓜分,人民遭受残酷的民族压迫和阶级压迫,灾难深重的时期。1863年一月起义失败后,在三个占领区,特别是在沙俄和普鲁士占领区,占领当局都加重了对波兰的民族压迫。1864年的农奴解放,为波兰城乡资本主义的发展提供了有利条件;与此同时,沙俄为了将它占领的波兰王国和沙俄帝国完全合并,取消了王国和帝国之间的关税壁垒,波兰城市资本主义工商业因此具备广阔的销售市场和足够的劳动力,在19世纪80和90年代发展很快。
卢森堡曾经指出:“在1800-1877年间,工业发展的主要条件:销售市场、交通道路和工业后备军都形成了,俄国和波兰的工业成了资本主义初期积累名副其实的金库。1877年以后,开始了大规模的资本积累和大企业迅速创建的时代,随之而来的是生产迅速增长。”这时,华沙的五金工业、索斯诺维茨的采矿、钢铁工业和罗兹的棉花、羊毛工业等都从工场手工业变成了强大的现代化机械工业。当时波兰处于殖民地地位,外国资本——俄国、法国、德国、比利时、英国的资本大量进入,一方面造成了波兰民族资本和外国资本之间激烈的竞争,另一方面,波兰的工业品也可以借此出口外国,如波兰的纺织品当时就曾大量销往立陶宛、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等地,甚至远销中国,使资本家获得高额利润。工业的长足发展,使波兰王国成为原料的买主和新商品的输出者。在这种情况下,大工业企业和资本便迅速集中在人数越来越少的实力雄厚的资本家手中,波兰王国的资本主义开始由自由资本主义向垄断资本主义过渡。
19世纪70和80年代的波兰王国农村,也发生了急剧的土地兼并和阶级分化,结果是大部分土地仍集中在一部分旧式地主和新起的农业资本家手中,农民虽然获得人身自由,但由于没有土地或者土地很少,无法摆脱贫困的处境,许多人重又当上地主和新兴农业资本家的雇工,或者流入城市,加入城市无产阶级的队伍,遭受资本主义的剥削和压迫。随着波兰资本主义的发展,无产阶级、半无产阶级和地主资本家之间的阶级矛盾日益尖锐。早在19世纪70年代末,由于马克思主义的传播,无产阶级领导的革命运动就在波兰兴起。1882年,华沙工人运动领袖路德维克·瓦林斯基领导成立了波兰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无产阶级”。1893年,在著名革命领袖卢森堡和马尔赫列夫斯基领导下,“波兰王国社会民主党”诞生。1900年,波兰王国和立陶宛的无产阶级联合,成立了著名的“波兰王国和立陶宛社会民主党”。这些政党领导了华沙、罗兹等大工业城市和农村的无产阶级罢工运动,曾使19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波兰工人运动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1868年,莱蒙特生于罗兹附近的大科别拉村。他父亲曾是乡村教堂的风琴师,后来又靠租佃经营地主农场的收入维持全家生活。他母亲和几个兄弟都曾参加一月起义,反抗沙俄占领者的压迫。他自己在读书时,也因坚持讲波兰话,不肯讲俄语而被官办学校开除。菜蒙特十八岁时,就离开家乡,独立谋生,当过裁缝、肩挑小贩、铁路职员、小站站长,并在工厂里干过各种杂活,还做过流浪艺人、写生画家和修道士等。他常常挨饿和露宿街头,受到贵人的歧视,正如他的一个朋友当时所说:“莱蒙特经常是生活在四轮马车下,而不是在四轮马车上。”
由于莱蒙特年轻时长期处于被压迫的地位,和社会下层接触较多,他对资本主义的罪恶和劳动人民的悲惨境遇有较深的了解,他的文学创作也正是在他饱尝辛酸的环境中开始的。他在回忆这些生活时曾经写道:“这种职业,这种贫困,这些可怕的人们我已经领受够了,我说不出我受过多少苦。”……
《福地》真实地反映了波兰19世纪末的资本主义社会面貌,成功地塑造了许多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在艺术手法上具有鲜明的特点,这些特点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大的方面:(一)莱蒙特对于他所痛恨的人物和社会现象往往利用象征的、外形的描写以及其他夸张的描写进行辛辣的讽刺,有强烈的艺术效果。例如作者写布霍尔茨这个罗兹最大的富翁表面上十分凶恶,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病入膏盲、行将就木的人,他的意图显然不仅是指这个阔老板生病,而是象征这整个靠剥削干百万工人血汗起家的资产阶级已经腐朽没落,必然走向灭亡;尤其是作者写布霍尔茨的私人医生用砒霜疗法给他治病,还对他说什么“类似的病用类似的方法治疗对人的体质来说是最适合的”,这进一步暗示,对于社会邪恶,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把它消灭。
又如对布姆一布姆这个酒鬼、骨结核和精神病患者,作者首先抓住他外貌的主要特征,给他画像:“面孔的颜色就像浸透了血的油脂。他的浅蓝色眼睛有点突出……他的稀疏的头发紧贴在高高隆起的方形额头上,这额头上的皮肤褶皱很多……他的身子老是向前躬着,看起来就像一个老色鬼。”接着莫雷茨在酒店里半开玩笑似地宣布布姆一布姆要出卖自己,“他老了,残废,很丑,也很蠢,可是他的卖价很便宜!”然后布姆一布姆见到博罗维耶茨基后,又神经质地不断在博罗维耶茨基的身上扯来扯去,似乎感到博罗维耶茨基身上有许多扯不干净的线一样。所有这些象征性的描写,突出地表现了一个病态社会的种种丑相,具有强烈的讽刺意义。(二)莱蒙特对波兰社会的了解既深刻,又广泛,他善于对社会环境、各阶层的生活状况、风俗习惯等进行多方面的描写。在《福地》中,人们的工作、娱乐、社交、礼拜,以及罗兹的工厂、房屋建筑等等的描写几乎无所不包,它们呈现在读者眼前,犹如一幅幅逼真的风俗画,而总起来又给人绚丽多彩的印象。莱蒙特擅长写景。他的表现手法,在某种程度上受了当时流行的象征派艺术的影响,力求色彩鲜明,形象生动。例如他写工厂厂房里的情景就是这样:“天色阴沉,他现在什么也瞧不见。可是那机器上的最大的轮子却像一头怪兽一样,在疯狂的转动中喷射出闪闪发亮的铁火。这铁火有的散成火星落到地上消失了,有的往上猛窜,好像要破壁而逃。可是它冲不破墙壁,只好上下来回地穿梭,同时发出吱吱喳喳的响声。它的穿梭动作相当迅速,很难看清它的形状,唯一可见的就是它从钢铁车床的平滑的表面上不断升起的一团团烟火。这银白色的烟火在催着轮子转动,在这座阴暗的塔楼里散发着无数的火星。”
这种声色俱显的描写有时又和人物活动和思想感情变化的描写融合在一起,形成了某种气氛。试读以下一段:“在这万籁俱寂的夜中,他们久久地坐在这间客厅里,外界的任何音响都未能透过墙壁和壁纸传进来。这两个沉溺于爱中的人儿,就好像被萦绕在他们上面的欢乐的云雾所包围,好像完全失去了自由和力量。在这里,到处可以闻到扑鼻的香味,可以听到他们的吻声、他们激动的说话声和客厅里丝缎的沙沙响声,可以看到像蒙蒙细雨一样愈趋微弱的红绿宝石色的灯光和壁纸、家具的模糊不清的颜色。这些颜色一忽儿隐隐约约地现出光彩,一忽儿在灯光照耀下,似乎不停地左右跳动,似乎在客厅里慢慢地移动。然后,它们便在房里散开了,同时在愈趋浓密的黑暗中失去了自己的光彩。这个时候,只有那尊佛像仍在奇妙地闪闪发亮,在它头上的一些孔雀翎的后面,还有一双眼睛在越来越悲伤、越来越神秘地望着它。”
类似的描写显然是为作者塑造人物,以景怡情服务的。小说所写的罗兹上流社会人士在戏院里看戏的那个场面也是这样。有人报告经济行情恶化,在资本家中间引起了极大的不安,而坐在戏院上层廉价座位上的一般市民因为经济危机对他们威胁不大,仍然在聚精会神地看节目,欢笑,喝彩,这就狠狠地刺激了那些忧心忡忡的百万富翁,莱蒙特写道:“这笑声宛如从二楼泻下的一片水浪,像瀑布一样轰隆隆地响着,洒泼在池座和包厢里,洒泼在所有这些突然感到心绪不安的人的头上,洒泼在这些躺在天鹅绒座位上,身上戴满了钻石首饰,自以为有权力。自以为伟大而藐视一切的百万富翁的身上。”这些风趣、形象和富于讽刺意味的描写,明显地透露了作家对这班资产者的蔑视。
小说对农村景色的描写,洋溢着诗情画意。在莱蒙特心目中,农村和肮脏发臭、垃圾成堆、废水泛滥的城市街巷,以及带着“罗兹的俗气”的矫揉造作的城市宫殿建筑相比,才的确充满了生气勃勃的景象,显现了真正自然的美;作者深恶痛绝城市资本主义的腐朽没落,对农村有时则流露出深情的热爱,这种倾向不仅反映在莱蒙特的小说中,而且在波兰当时整个文学的创作中,是带有普遍性的。例如小说下面的一段描写:“月亮高悬在窗前,照亮了屋里淡蓝色的尘土,同时把柔和的清辉洒在沉睡的小镇、空寂的小巷和广阔的田野上。田野里盖满了微波起伏的麦浪,它的上方静静地弥漫着透明的薄雾。草地和沼泽上冉冉升起灰白色的水气,像香炉里冒出的青烟一样,一团团飞向碧空。在淡雾中,在洒满露珠,像梦幻一样沙沙作响的庄稼中,蟋蟀越来越清晰地唧唧叫着;这成千上万的吗叫声时断时续,以颤抖的节奏一刻不停地在空中传播;应和它们的是青蛙的大合唱,它的尖厉的鸣叫发自沼泽地上:呱,呱,呱,呱!”上面我们对《福地》及其作者作了一个大略的介绍。最后要说明的是,这个译本是根据波兰文学出版社1957年出版的《莱蒙特选集》,直接从波兰文译出的。

文摘

版权页:



罗兹苏醒了。
工厂第一道尖厉的汽笛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接着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别的汽笛也渐次呜呜地叫了起来。那嘶哑的、持续不变的音响传到了四面八方,就像一群恶狠狠的公鸡在歌唱,用它们的铁嗓子,呼唤着人们去上工。
有着高大的黑色身躯和细长脖子的烟囱、耸立在雨雾中的大工厂,也慢慢苏醒了,不时吐出一团团焰火,呼吸着一团团烟雾,表明它还活着,并且正从依然笼罩着大地的黑暗中活动起来。
三月的小雨混杂着雪花下个不停,在罗兹的上空布满了一层重甸甸、黏糊糊的大雾。雨点把白铁皮屋顶敲得当当直响,然后往下流到人行道上,流到黑黝黝的、满是泥泞的街道上,流到紧靠着长长的围墙、被寒风吹得直打哆嗦的光秃秃的大树上。风是从野外松软的田地上吹来的,它使劲地在泥泞的街道上翻滚,吹得篱笆不停地摇晃,还企图把屋顶全都掀开,最后却在地面上消失了。可是过一会儿,它又把树枝吹得飒飒地响起来,还不断冲撞着一间矮墩墩的平房的玻璃窗。在这间房里,突然闪出了一线灯光。
博罗维耶茨基醒来后,点燃了蜡烛。这时闹钟也开始大声响起来,时针指的是五点。
“马泰乌什,沏茶!”他对进房来的一个仆人叫道。
“都准备好了。”
“先生们还在睡吗?”
“如果经理先生下命令,我马上就去叫醒他们。莫雷茨昨晚说过,他今天要睡久点。”
“去叫醒他,是他们拿了钥匙?”
“什瓦尔茨一个人来过。”
“有人在夜里打过电话?”
“昆凯值班,可是他走时什么也没有对我说。”
“城里有什么情况?”他问得很急,但他穿衣的动作比这还急。
“没有,只有一个工人在加耶罗夫市场上被打伤了。”
“够了,走吧!”
“可是,砖瓦厂街戈德贝格的工厂也起火了。我们的守门人去看过,全都完了,只剩下围墙,火是从烤房里烧起来的。”
“还留下什么没有?”
“没有,全烧光了。”仆人哈哈笑了起来。
“沏茶,我去叫莫雷茨先生。”他穿上衣服后,经过餐厅,来到了邻居房里。这餐厅的天花板下挂着一盏灯,刺眼的白光照射着铺上了桌布、摆上了玻璃杯的圆桌和明晃晃的茶壶。
“马克斯,五点了,起来吧!”博罗维耶茨基打开了一间阴暗的房间的门,里面涌出的空气夹杂着紫罗兰的气味,使人感到难受。马克斯没有回答,只是他的床铺坏了,被压得匝匝作响。
“莫雷茨!”博罗维耶茨基朝第二间房叫道。
“我没有睡,我整夜没有睡觉。”
“为什么?”
“我在想我们的这笔生意,还略为作了个计算,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你知道戈德贝格的工厂夜里起了火吗?马泰乌什说全都烧光了”“对我来说,这不是新闻。”莫雷茨打着盹回答说。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在一个月前就知道他要烧工厂。奇怪的是,他为什么拖延了这么久,他的保险金已经不生利了。”
“他的货很多吗?”
“很多,都保了险。”
“这样就把亏空平衡了。”
两个人爽快地笑了。
博罗维耶茨基回到餐厅里喝茶。莫雷茨则像往常一样,满屋子翻着他的各种各样的衣服,他责骂马泰乌什说:“你如果不把东西都整理好,我要狠狠打你的耳光,叫你的脸变成一块红布。”
“你好!”马克斯这才醒了,他叫道。
“你还不起?五点都过了。”
这响亮的说话声把那在屋顶上传播、十几秒内甚至震响了窗玻璃的汽笛声都掩盖了。莫雷茨只穿了一件内衣,但他的背上还披着一件大衣。他坐在壁炉前,炉里一些满身油脂的劈柴被烧得劈里啪啦,十分热闹。
“你不出去?”
“不,我本来要到托马索夫去,韦伊斯写信给我,要我给他送去一些新的针布;可是我现在不去,我觉得太冷,不想去。”
“马克斯,他也留在家里?”
“我有什么地方急着要去呢?到那个破篷子里去?昨天我和父亲还-起吃了-顿。”
“马克斯,你经常和人吃吃喝喝,不会有好结果。”莫雷茨不高兴地唠叨着,用火钩使劲地扒开火。
“这与你有什么相干!”从第二间房里传来了喊叫声。床猛烈地咔嚓一声。门里出现了马克斯的高大的身躯,他只穿了一件内衣,脚上穿的是一双便鞋。
“这恰巧和我很有关系。”
“算了吧!你别惹我生气了。鬼知道卡罗尔为什么要把我叫醒,可你又胡说八道了。”他用低沉、但很宏亮的声调说。莫雷茨回到自己的房间。过了一会,他把他所有的衣服都搬了出来,扔在地毯上,然后慢慢地穿衣。
“你这样吃吃喝喝,会坏了我们的生意。”莫雷茨又把他那副经常掉下来的金丝夹鼻眼镜托上他那干瘦的、犹太式的鼻子。
“什么地方?怎么坏的?”
“到处都这样。昨天你在布卢门塔尔的家里高声说什么我们大部分的工厂主都是道地的贼和骗子。”
“我说了,怎么样!我永远要这么说。”他看着莫雷茨,脸上掠过一丝不乐意的、轻蔑的微笑。
“你,马克斯·巴乌姆!我说你不会说这种话,你不应当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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