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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岁月·生活:爱伦堡回忆录(上下卷)(插图合订本)

2011-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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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岁月·生活:爱伦堡回忆录(上下卷)(插图合订本) 去商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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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岁月·生活:爱伦堡回忆录(上下卷)(插图合订本)


基本信息·出版社:海南出版社
·页码:1143 页
·出版日期:2008年02月
·ISBN:9787806455760
·条形码:9787806455760
·版本:第2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套装数量:2

内容简介 《人·岁月·生活:爱伦堡回忆录》(上下卷)(插图合订本)是俄国版《光荣与梦想》,“解冻文学”的开山巨作,欧洲的文艺史诗。谁记得一切,谁就感到沉重。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在苏联出版后立即引发一场激烈的争论,其译本在整个西方轰动一时,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其节译本在国内列为高层阅读的内参资料,流入民间后被圈内人士私下传阅,影响了一代知识分子的成长,本版本是首次全译并公开发行的唯一中译全本。
作者简介 伊利亚·爱伦堡(1891-1967)是一位博古通今、学贯中西的苏联文学大师级作家。1910年开始文学创作。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任战地记者。十月革命后曾参加苏维埃政府工作。
1921年后以记者身份去德、法、比等国。在国外十多年中,写了众多作品。
30年代回国后,在卫国战争中任军报《红星报》战地记者。著有长篇小说《巴黎的陷落》、《暴风雨》和《九级浪》等。1954年发表的中篇小说《解冻》在苏联文艺界引起巨大震动。后用五年时间写成长篇回忆录《人·岁月·生活》,于1960年开始陆续发表,在苏联及西方引起强烈反响和激烈争议。此书被誉为苏联“解冻文学”的开山巨作和“欧洲的文艺史诗”。
编辑推荐 《人·岁月·生活:爱伦堡回忆录》(上下卷)(插图合订本)将是一本写自己多于写时代的书。当然我将谈到我认识的许多人——政治活动家、作家、艺术家和冒险家,他们之中某些人的名字是人所共知的。
我的许多同龄人都陷在时代的车轮下了。我所以能幸免并非由于我比较坚强,或是较有远见,而是因为常有这种时候:人的命运并不像按照棋路下的一局象棋,而是像抽彩。
既不知道“暴风雨般的掌声继而转为欢呼声”,也不知道我们如何在深夜倾听楼梯上的嘈杂声的一代,正在成长起来。人们从迷信到具有科学思想的过渡延续了很久,然而那些在新的年代诞生的少年,却在一天之内就从盲目地信仰被引导到批判地思考。
对于我在一部回忆录里为艺术提供了这么多篇幅,这不仅同我的职业有关,而且同我的人生观有关——我确信,只有一条腿走路是不能前进的,没有人的精神美,任何社会变革,任何科学发现,都不会给人们带来真正的献礼。
目录
中译本序
第一部 
 谁记得一切,谁就感到沉重
 难忘的1891年
 童年和少年
 童年时代的莫斯科
 中学时代
 15岁的地下工作者
 年轻的女诗人娜佳
 狱中生活
 从波尔塔瓦流亡巴黎
 初识巴黎
 列宁要我去找他
 侨居巴黎的革命侨民
 与诗结缘
 巴黎就是一所学校
 结识诗人巴尔蒙特
 初进罗浮宫
 法国人与俄国人——有趣的误解
 爱玩小孩游戏的沃洛申
 伯爵兼公民阿·尼·托尔斯泰
 洛东达咖啡馆与末代名士
 两位法国诗人
 画家莫迪利亚尼的悲剧
 战争爆发了
 应征入伍遭拒绝
 战时的巴黎
 画家莱热从前线归来
 初次当记者的遭遇回对
 神秘可怕的萨温科夫
 梦游症患者——墨西哥画家迪埃戈
 1916年记事
 我认识的毕加索
 沙皇垮了
 重返俄国
第二部 
 1917年的莫斯科
 启蒙者勃留索夫
 钟情而坚贞的女诗人茨韦塔耶娃
 1917年的旁观者
 马雅可夫斯基和他的塑像
 1917—1941帕斯捷尔纳克肖像
 左翼艺术的“第一号命令”
 无意中掉进作家的圈子
 基辅,我的故乡!
 受尽折磨的基辅
 在基辅结识的艺术家
 逃离基辅
 在考特贝尔的艰难日子
 生来不是蹲监狱的曼德尔施塔姆
 坐盐船逃难
 第比利斯的“天蓝色之角”
 让开,这是外交信使!
 请您证明:您不是弗兰格尔的间谍
 梅耶霍德和戏剧
 我非常需要一条裤子
 这是整整一个诗歌的时代
 杜罗夫和《全世界的野兔,联合起来!》
 叶赛宁和他的诗
 泰罗夫和室内剧院
 1921年我心中的怀疑
 重访巴黎遭驱逐出境
 我的第一部长篇《胡利奥·胡列尼托》
第三部 
 1921年柏林之秋
 在柏林:俄国侨民的出版物
 诗人杜维姆“冰冷的睡梦”
 古怪的天才——安德烈·别雷
 列米佐夫及“伟大和自由的猿猴院”
 我是“现代虚无主义者”吗?
 1924年的柏林:幕间休息
 奈兹瓦尔的诗——它进人我的生活
 又见莫斯科:《贪图私利者》被拒绝
 莫斯科寒冷的一月:关于列宁的回忆
 1924年的意大利马泰奥蒂事件
 《1925年夏天》:新作品和新观念
 马尔基什:小笛子和干燥的嘴唇
 时代的后门:《在活水胡同里》
 戴眼镜的巴别尔和《骑兵军》
 庞马尔角——渔民、沙丁鱼和全世界
 《冉娜·涅伊的爱情》:对悲惨结局的恐惧
 巴黎的作家群体
 德斯诺斯与“死亡营”中的情诗
 肥乳牛、瘦乳牛与西绪福斯的传说
 梅尔:一只飞来飞去的白鸦
 巴尔干的高尔基——伊斯特拉蒂
 持《时代的签证》旅行欧洲
 约瑟夫·罗特和《拉德茨基进行曲》
 画家帕斯金
 从摄影镜头里看《我的巴黎》
 1931年秋首访西班牙
 从诗歌走向革命的托勒尔
 两访柏林——怪诞不经的梦境
 写了19本书的40岁
 出任《消息报》驻巴黎记者
 震动巴黎的戈尔古洛夫案件
 第一个五年计划的“热情”
 《第二天》,大地和深渊分开了
第四部 
 好莱坞与革命的杂种
 好朋友——伊利夫和彼得罗夫
 1934年:报道巴黎工人总罢工
 1934年,采访维也纳事件
 从捷克斯洛伐克到巴黎
 莫斯科“民族”旅馆及奴隶心态
 第一次苏联作家代表大会
 建设与摧毁《一气干到底》
 斯大林想和我谈谈
 收到带 字形的匿名信
 纪德——他不过是一只螟蛾
 国际反法西斯作家代表大会
 画布上的巴黎——法尔克的油画
 不能容忍法西斯主义
 最英明的导师和牺牲品
 1936年春,西班牙和巴黎
 自任西班牙前线特派记者
 在西班牙前线
 西班牙的无政府主义者
 被射中的雄鹰——科利佐夫
 马德里战时见闻
 作家萨维奇当了记者
 海明威,他虽死犹生
 1937年的堂吉河德
 作家将军马特维·米哈伊洛维奇
 国际作家代表大会在炮火下召开
 共和国军占领特鲁埃尔
 莫斯科:斯大林对作家作战
 西班牙:战争的结局
 忧郁和孤独使我重握诗笔
 《法国的悲哀》:慕尼黑挫伤了法国
 伟大的西班牙诗人马查多
 加泰罗尼亚的最后一周
 我被迫放下记者的工作
 奇怪的战争
 画家马尔凯也死了
 在巴黎:再次遭逮捕
 法西斯占领下的巴黎
 斯大林戏言《巴黎的陷落》
第五部
第六部
……
序言 爱伦堡是苏联著名作家,在苏联名气不在法捷耶夫和西蒙诺夫之下。在西方则远远超过他们两人。爱伦堡在中国名气同样不小,是最早被介绍到中国来的俄苏作家之一。1933年鲁迅在《‘竖琴’后记》中就提到过他。1936年曹靖华把他的短篇小说《烟袋》译成中文,编入《苏联作家七人集》。新中国成立前后他的长篇小说《暴风雨》、《巨浪》和《巴黎的陷落》陆续译成中文。二战期间他所发表的政论在中国读者当中同样产生了强烈的反响,鼓舞中国人民抗击日本法西斯的斗志。直到20世纪90年代初,我同一位老先生谈论苏联文学时,他还提到当年爱伦堡政论对他的震撼。20世纪50年代初期的大学生,有谁不迷恋苏联文学,有谁不知道爱伦堡?然而斗转星移,岁月流逝,中国读者渐渐忘却中国这位老朋友。
作家对自己创作的评价往往同读者不同。爱伦堡自认创作中诗占第一位,其次是小说,第三位是政论。那时他尚未写回忆录,所以没有提到。我没读过他的诗,没有发言权。请教俄国朋友,他们最肯定的回答也仅是:“作家年轻时都写过诗嘛!”这种回答不过是推理,说明他们也没读过爱伦堡的诗。他的长篇小说我倒都读过。吸弓J我的是小说的内容而不是它们的表达形式。今天已无重读的愿望就是因为艺术上过于粗糙。苏联诗人叶甫图申科说:“他的小说《暴风雨》今天已无法卒读。”老作家扎米亚京对爱伦堡写小说打过一个比方:“有个关于年轻母亲的故事:她太爱自己未来的孩子,想尽快见到他,没等9个月,6个月便生下来了。爱伦堡写小说类似这位年轻母亲生孩子。”
1960年爱伦堡开始写回忆录《人·岁月·生活》,在《新世界》杂志上发表,1964年发表完,后结集出版。爱伦堡的回忆录在读者当中引起热烈的反响,人人争读,就像当年争读他的政论一样。没有政论的报纸一到战士手里马上卷烟了,有政论的报纸一直读到报纸破碎。苏联再次掀起爱伦堡“热”。1990年莫斯科作家出版社还出版了装帧精美的三卷集,每页下角都有配合该页内容的图片,随便从哪一页读都读得下去,可当作史书读,也可当作随笔集读。苏联作家当中没人写出过类似的回忆录,因为谁也没有他那样的经历。
爱伦堡少年时代便参加社会民主党的地下工作,后写诗歌、小说成为作家。19岁赴法国深造。十月革命后以《消息报》记者身份重返巴黎。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其中大部分是俄国和欧洲的文化名人。二战后从事保卫和平工作,接触的人更多了。把他接触过的人列个名单,我们会惊讶地发现,决定20世纪历史进程的人,使它增光或令它蒙羞的人,他几乎都接触过。如列宁、托洛茨基、布哈林、高尔基、莫迪利亚(意大利画家)、爱因斯坦、马雅可夫斯基、叶赛宁、毕加索、夏加尔(法国画家)、帕斯捷尔纳克、别雷、里维拉(墨西哥画家)、阿赫玛托娃、莫里亚克、马尔罗、海明威、萨文科夫(恐怖主义者)、李维诺夫、伊巴露丽、曼德尔施塔姆、杜维姆(波兰诗人)、法捷耶夫、纪德、弗拉索夫(将军)、茨维塔耶娃、巴别尔、罗素、约里奥一居里、梅耶霍德、爱森斯坦、沃洛申、伊利夫和彼得罗夫、法尔克、孔恰洛夫斯基和马蒂斯等。
我没把斯大林列入名单,因为爱伦堡没同他单独接触过。但还得从爱伦堡同斯大林的关系谈起。“斯大林为什么没杀害爱伦堡”一直是很多人心里的疑问,也曾有人问过爱伦堡本人,他总这样回答:“不知道,命大吧!”爱伦堡不喜欢斯大林,“但长期信任他,也怕他”。二战前夕他对斯大林已有所认识,不再相信“斯大林英明”、“比我们大家更了解局势”这类话了。爱伦堡认为战争初期苏联的失利是斯大林轻信苏德互不侵犯条约的结果。苏联强调德国法西斯的进犯是背信弃义,爱伦堡对这种提法极为反感,怎能同法西斯讲信讲义呢?他对互不侵犯条约签定后苏联出现的太平景象十分担忧,上书莫洛托夫,想向他说出自己所感受到的德国军人磨刀霍霍的情绪。莫洛托夫让部下罗佐夫斯基接见了他。“他漫不经心地听我讲话,把忧郁的目光转向一旁。我忍不住问道:‘难道您对我讲的一点都不感兴趣?’他苦笑一下回答道:‘我个人对您的话感兴趣……可您要知道,我们实行的是另一种政策。”’爱伦堡后来说,自己太天真,以为真实的情报有助于政策的制定,哪知道政府所需要的是能证明所行政策正确的情报。
爱伦堡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很早就反感。1935年他到克里姆林宫参加开展斯达汉诺夫运动大会。人们对斯大林一再鼓掌,“当掌声逐渐平息下去的时候,有人高喊了一声:‘伟大的斯大林,乌拉!’于是一切又从头开始。最后大家落座,这时又响起一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光荣属于斯大林!’我们又跳起来鼓掌”。回家的路上爱伦堡想道,斯大林是马克思主义者,怎么有点像萨满教巫师……想到这里连忙打断自己的思路。接着他又想到斯大林“黑白颠倒”的工作习惯给旁人造成的痛苦。“斯大林起床很迟,睡得也迟,喜欢在夜间工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性,但斯大林不是凡人,而是上帝,因此他的癖性会影响很多人的正常生活。部长们不敢在夜里两三点以前离开办公室:斯大林会拨打电话。部长们拖住局长们,局长们拖住秘书们,秘书们拖住女打字员。许多丈夫只能在星期日见到妻子……他在家的时候妻子不是在班上工作便是在家里睡觉。‘白天’和‘黑夜’的概念消失了0”热爱人民的领袖怎么如此不关心周围的人呢?
“斯大林大概至死都认为自己是共产党员,列宁的学生和继承者,”苏共二十大后爱伦堡对斯大林进行了反思,“斯大林不仅这样说,也这样想:他正引导人民奔向崇高的目的,为此就得不择手段。我并非偶然想起意大利文艺复兴时代。马基雅弗利曾写道,为了建设强大的国家,任何手段都是好的——毒药,告密,暗杀;他建议统治者要同时具备狮子般的勇猛和狐狸般的狡猾;要像人那样聪明,也要像野兽那样凶狠。”
斯大林同样不喜欢爱伦堡,曾告诉法捷耶夫,说爱伦堡是国际间谍。斯大林也并非凭空想象,而是从口供中看到的。许多文化人供认自己是间谍后都一口咬定他们的招募人是爱伦堡。爱伦堡成了国外间谍在苏联的代理人,同法国人马尔罗单线联系。口供当然都是在严刑拷打下逼出来的,但斯大林政敌的口供同样是这样逼出来的,斯大林照样根据口供处决了他们。斯大林不杀爱伦堡是因为他有用,他是苏联联系西方文化界的纽带。但纽带也不是不可以取代的。30年代不杀爱伦堡因为他政治色彩淡薄,处世超然物外,同斯大林的反对派没有瓜葛。也没有违背斯大林意志的表现。战争期间他的政论极大鼓舞了红军的斗志,希特勒把他恨之入骨,在1945年1月1日的命令中写道:“斯大林的宠奴伊利亚·爱伦堡宣称,德意志民族应被消灭,因此抓到后便在第一棵桦树上绞死他。”
文摘 插图:

谁记得一切,谁就感到沉重
我早就想把我生平遇到过的一些人、我所参与或目睹的一些事写出来;但我一次又一次地把这个工作搁置下来:或为情势所阻,或因心中犹豫——我能否成功地再现那些因年深日久而逐渐暗淡了的人物形象呢?自己的记忆又是否可靠呢?如今再也不能因循拖延,我终于坐下来写这本书了。
35年以前,我曾在一篇游记中写道:“今年夏天,在阿布拉姆采沃,我眺望着园中的几棵槭树和几张安乐椅。想当年阿克萨科夫有足够的时间去思索一切。他和果戈理的往来书简对心灵和时代作了从容不迫的勾画。而我们将在身后留下什么呢?无非是一张张的收据:‘今收到一百卢布(签名)。’我们既无槭树,又无安乐椅,只不过是经过在编辑部里和贵宾席上那一阵阵使人精神空虚的瞎忙之后,在火车单问里或甲板上休息一下罢了。这大概也有它的道理。如今时代宛若一辆高速汽车,对汽车不能大喝一声:‘停下,我要仔细看看你!’只能谈谈它的前灯一闪而过的亮光。只能不知不觉地落在它的车轮底下——这倒也是一条出路。”
我的许多同龄人都陷在时代的车轮下了。我所以能幸免,并非由于我比较坚强,或是较有远见,而是因为常有这种时候:人的命运并不像按照棋路下的一局象棋,而是像抽彩。
很久以前我就说过,我们的时代没有留下许多生动的记载,看来我说对了:很少有人写日记,书信也写得简短、讲求实际——“我活着,还健康”;回忆录也少。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我只提出其中也许不是所有的人都了解的一点:我们为了要好好思索一下我们的过去,却过分频繁地和它发生争执。在半世纪内,多次变更对人对事的评价。完整的语句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思想和情感不由自主地屈服于环境的影响。人们得从荒野里走出一条路来;有的人从悬崖上跌落,向下滑去,挂在枯树多刺的枝丫上。健忘有时是出于自卫的本能,因为怀着对往昔的记忆是不能前进的,它捆住了双足。我儿时就听说过这么一句谚语:“谁记得一切,谁就感到沉重”——后来我又深信,这个世纪太艰辛了,所以不能背上回忆的包袱。甚至连两次世界大战这样震撼各民族的大事件,都很快变成了历史烟云。世界各国的出版家们如今都说:“谈论战争的书现在不吃香了……”对于过去的事,有些人已记不得了,另一些人又不想知道。大家都朝前看;这当然很好;但古罗马人崇拜雅努斯(罗马神话中的门神)并非毫无缘由。雅努斯有两副面孔,倒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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