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精神生活管理引论——基于社会主义宗教论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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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精神生活管理引论——基于社会主义宗教论视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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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页码:299 页
·出版日期:2004年01月
·ISBN:7500445571
·条形码:9787500445579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内容简介 作者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从分析社会主义社会的宗教入手,进而对社会主义社会的公共精神生活的管理的必要性性质、管理的规则和范式进行了论证。把公共精神生活作为管理的对象进行研究,这是管理学研究领域的一个新突破。
媒体推荐 序
汪信砚
公共精神生活历来都是人类社会生活的一个极其重要的方面。公共精神生活的状况,反映着一个社会的开化程度、发展水平和整合能力,关系到一个民族和国家能否凝聚人心、使社会大众为着一个共同的理想和目标面奋斗i尤其是在现代社会,保持公共精神生活的和谐、协调和有序。对于任何一个国家的治理和稳定都是极为重要的。
但是,公共精神生活的和谐、协调和有序,从来都不是自然而然地达致的。事实上,由于人们精神需求的多维性、价值标准的多样性、价值选择的多向性以及在认知、情感、趣味、信仰等方面的差异性,一定社会中人们的精神交往中时常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矛盾和冲突,它们往往会使公共精神生活产生不同形式和不同程度的波动、震荡甚至混乱。因此,要保持公共精神生活的的和谐、协调和有序,就必须对公共精神生活进行有效的调控,亦即必须加强对公共精神生活的管理。
当代全球化浪潮的迅猛推进,在有力地冲击着全球范围内人们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各个方面的同时,也对公共精神生活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当代日新月异的微电子技术、信息技术、空间技术和新通讯技术已把全球结合成一个紧密的信息整体,并由此促成了全球范围内人们信息接收和处理的共时化。与此相适应,当代的全球性社会也越来越成为一个内在有机的和高度组织化的信息社会。在这样一个信息社会里,人们的公共精神生活突出地表现出两种相互矛盾的趋势。一方面,各种大众传媒特别是互联网以其声光形色、信息传播速度和信息量的优势,每日每时都在为大众提供着大致相同的精神消费品,每日每时都在强化着全球化时代所特有的一些观念,从而使公共精神生活表现出某种总体上的一致性或一体化、同质化趋势。另一方面,信息社会已然出现的许多现象,如互联网上高度个性化的交谈窗口、巨大的信息选择空间、私人领域的扩张与保护等等,又无时不在培育和展现着每个人的精神特质和个性特征,从而使公共精神生活表现出某种个体差异性或离散化、异质化趋势。这两种相互矛盾的趋势共存于当代的公共精神生活及其发展过程中,如果它们得不到协调和综合,如果不能在它们之间找到一个统一点或保持适当的张力,就不仅会使公共精神生活本身陷入极度混乱的状态,甚至还会由此给整个社会生活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因此,在全球化时代的信息社会里,对公共精神生活进行科学管理,保持公共精神生活的和谐、协调和有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更加迫切和重要。
在我国,公共精神生活管理,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内容。在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我国的公共精神生活管理面临着极其复杂的形势。一方面,伴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洪流并借助于信息社会的各种技术手段,西方资本主义的各种政治文化思潮和价值观念纷至沓来,本民族的文化传统、价值观念和主流意识形态不断受到冲击;另一方面,在部分国家意识观念和主流意识深处积存的一些前资本主义的观念、特别是封建观念仍阴魂不散,反倒在全球化时代和信息社会里借尸还魂,甚至还生出像法轮功之类的精神怪胎,在一定时期和一定范周内把社会公共精神生活搞得乌烟瘴气。面对这种严峻的形势,我们党高度重视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注重在公共精神生括中大力弘扬主旋律,倡导社会戚员做’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新人,甚至把包括公共精神生活管理在内的精神文明建设提高到美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戚败的高度来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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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序 汪信砚
导论 当代公共精神生活管理实践需要成功的理论参照范式
一、中国当代公共精神的复兴与发展
二、当代公共精神生活管理呼唤理论创新
三、社会主义宗教论为当代公共精神生活管理积累了成功的经验
第一章 社会主义宗教论的理论渊源及苏联的经验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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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书摘
其次,我们分析第二阶段即马克思主义对宗教的批判。马克思、恩格斯在这一阶段对宗教的批判是建立在他们自己创立的唯物史观的基础之上的。由于唯物史观的创立把唯心主义从最后的避难所里驱除出去了,所以,这一阶段对宗教的批判揭露也就具有了一定的历史高度,同前一阶段相比有质的飞跃。因为在唯物史观建立之后,对于宗教的批判、对于宗教本质的揭露就更深刻了。其中主要表现在:①揭示了宗教种种幻象、虚妄背后的经济原因。恩格斯写道:“宗教一经形成,它永远保存着一些留传下来的材料,像在一切意识形态领域内一样,传统乃是巨大的保守力量。不过这些材料所遭遇的变化,则是由推进这些变化的人们的阶级关系,亦即经济关系发生的”。因为“宗教本身既无本质也无王国。在宗教中,人们把自己的经验世界变成一种只是在思想中的、想像中的本质,这个本质作为某种异物与人们对立着。这决不是又可以用其他概念,用(‘自我意识’,以及诸如此类的胡言乱语来解释的,而是应该用一向存在的生产和交往的方式来解释。……如果他真的想谈宗教的‘本质’即谈这一虚构本质的物质基础,那么,他就应该既不在‘人的本质’中,也不在上帝的宾词中去寻找这个本质,而只有到宗教的每个发展阶段的现成物质世界中去寻找这个本质。”“如果施蒂纳注意一下中世纪的现实历史,他也许就会了解:基督教徒关于世界的观念在中世纪为什么正是采取这样的形式,这种观念怎么会在后来转变为另一观念;他也许就会了解: ‘基督教本身’没有任何历史,基督教在不同时代采取的不同形式,不是‘宗教精神的自我规定’和‘它的继续发展’,而是受完全经济的原因,丝毫不受宗教精神影响的原因所制约的。”由此可见,马克思、恩格斯指出了寻找宗教本质的方向,同时也显示出了对费尔巴哈人本主义宗教观的超越。②在唯物史观的基础上,马克思、恩格斯从日常生活、民族特征、社会更替各个方面比较详细地论证了宗教是随着社会经济的变迁、阶级的演化而不断地发展变化的,“随着每一次社会制度的巨大历史变革,人们的观点和观念也会发生变革,这就是说,人们的宗教观念也要发生变革。”恩格斯指出:“原始的宗教表象,大概是一切有血统关系的民族集团所共有的;这些集团分裂之后,便在各民族中随其所遭遇的生活条件不同而独特地发展起来。”但是,“各民族这样创造出来的神,都是本民族的神,神的王国不会越出它们所保佑的民族领域,出了界线,便由别的神不容争议地主宰着。只有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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