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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剧黄金:我与黄沙共此生

2010-04-28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页码:253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5月 ·ISBN:9787532135516 ·条形码:9787532135516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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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剧黄金:我与黄沙共此生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页码:253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5月
·ISBN:9787532135516
·条形码:9787532135516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内容简介 《越剧黄金:我与黄沙共此生》作者金采风,她工闺门旦,兼擅花旦,唱腔继承袁(雪芬)派,白成一格,有“金派”之称。其表演细腻隽永,在舞台上塑造了不少性格迥异、各具魅力的艺术形象。代表剧目有《盘夫索夫》、《碧玉簪》、《彩楼记》等。她所饰演的严兰贞和李秀英曾有“活兰贞、神秀英”之誉。1993年获美国纽约美华艺术协会颁发的“亚洲最杰出艺人奖”。
作者简介 金采风,祖籍浙江省鄞县,1930年出生于上海。自幼喜爱越剧,1946年考入雪声剧团训练班,工小生;后转东山越艺社改演旦角。1951年8月,加入华东戏曲研究院越剧团。她工闺门旦,兼擅花旦,唱腔继承袁(雪芬)派,白成一格,有“金派”之称。其表演细腻隽永,在舞台上塑造了不少性格迥异、各具魅力的艺术形象。代表剧目有《盘夫索夫》、《碧玉簪》、《彩楼记》等。她所饰演的严兰贞和李秀英曾有“活兰贞、神秀英”之誉。1993年获美国纽约美华艺术协会颁发的“亚洲最杰出艺人奖”。
编辑推荐 《越剧黄金:我与黄沙共此生》是金采风编著的,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
目录
我与“越剧黄金”
艺术需要继承更应创新
一 盼来了一只金凤凰
二 袁老师的几句话
三 改花旦蛮好
四 让出来的一等奖
五 看戏的竟是周总理
六 一个任性的严兰贞
七 一个贤淑的李秀英
八 有名的“三盖衣”
九 一个坚强的刘月娥
十 大导演与小演员
十一 这样的好婆婆
十二 晚风瑟瑟泥城桥
十三 最为无助的日子
十四 香港一别十余年
十五 汉文皇后的惊悚
十六 儿子和女儿
十七 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十八 黄沙一生的追求
十九 还想说几句

附录一
漫谈戏曲导演的修养
探索戏曲艺术中虚和实的运用
越剧风格的继承与发展
导演《梁山伯与祝英台》随笔

附录二
越苑采风别样红
谦谦君子呖呖金声
难忘的印象
金采风与黄沙
从容舒展婉约可风
不是多余的话
金采风唱腔分析
金采风演出剧目表
后记
……
文摘 插图:




一 盼来了一只金凤凰
我是越剧演员,但我却是宁波人,按照正规的说法,祖籍是浙江省宁波鄞县。我父亲叫金宝富,母亲叫潘玉香,在上海顺昌路开了一爿小小的制鞋店,所以我的“阶级成分”就属于小业主家庭出身。
我们姐妹兄弟六人,我是老大。说来有一点奇怪,我父亲和母亲结婚已经两年,老是不见母亲有喜的征兆。家里的长辈都担心我母亲不会生育,就有些急了,甚至有人劝我父亲再讨一个。这在当时也是名正言顺的。但是我父亲不肯,动情地对我母亲说:“你不会生养,这是命里注定的,我不讨小,不想去害人,我们还是去领养一个吧。”母亲为此很感激父亲,听他的话,曾先后到育婴堂领养过两个,但是都养不大,夭折了。
不久,母亲竟怀孕了,怀的就是我。1930年11月的一天,我出生了。虽然是个女儿,全家人却也欢喜得不得了,觉得终于盼来了一只金凤凰,所以给我取名金翠凤。好不容易得到了我,又怕失去我,便把我抱到庵堂里去,在我头上烫了一个香洞。这是老派的迷信,以为这样能消灾祛难,养得牢,所以至今我的头上还留着一个疤痕。
说到我的母亲,我是打心眼里敬爱她尊重她的。她很小就被生母送给人家做养女,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也从来没有去寻访过,因为养父母待她很好。在她16岁那年,还不怎么懂事呢,就嫁给了我的父亲。我父亲是出名的孝子,对我的祖母百依百顺,赚来的钱不是交给我的母亲,而是交给我的祖母。但他也很喜欢我的母亲,常常将祖母给他的零用钱偷偷地在被窝里塞给我的母亲。可是我的父亲脾气很不好,动不动就要发火,发起火来的时候多半又是将气出在我母亲身上。有一次,记得是个大冷天,母亲熬了一剂补药,想给终日劳累的父亲补补身子,不料药碗刚送上去,父亲不知怎么又来火了,手一甩,药碗被打得粉碎,药汁溅了母亲一身。母亲吓呆了,又不敢和父亲申辩,只好缩在一旁淌眼泪……受了男人百般的气,母亲还是任劳任怨,从店务到家务,都一人承担。在店里她相帮照料生意,在家里就更不用说了。她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是聪明能干,样样拿得起。不说别的,就我们六个孩子的衣服,都是母亲手工缝制的。有一幕景象时常在我的记忆中浮起:店打烊了,全家人晚饭也吃过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母亲在桌上摊开了一块布料,旁边是一把尺和一把剪刀,我们身上穿的新衣服就一件一件在母亲的手上
……
后记 早就想写一本书了,但是,想归想,真要动笔,又有点犯难,因为写文章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像没有演过戏的人忽然上台,可能连步子都迈不出去。常言道,笔有千钧重,偶尔提起来可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更有一种情绪老是驱之不去,就是有点意兴阑珊。演了几十年的戏,也有了一点小名气,开心的事固然遇到很多,烦心的事却也碰到不少,偏生烦心的事比开心的事更容易凝成情结。我与黄沙共同生活了三十余年,在一点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他突然患了绝症,突然地先我而去了。直到现在,这依然是我的锥心之痛。黄沙走了,我的艺术生涯也告一段落,退休了。
在越剧界,如今我也算是一个“老艺术家”,但终究比不上袁雪芬老师,也比不上范瑞娟、傅全香、徐玉兰等几位老师。她们的经历、资历、在艺术上的成就,都能够见证历史,震撼心灵。她们写的书,会有保留价值的。我呢?演戏也演了半个多世纪,在舞台上形成了自己的表演风格,有的已被拍成电影、电视或录成音像制品。这些事情,要写书的话,自可连缀成篇。但要放到读者面前接受评价,自然不能草率从事,需要深思熟虑,字斟句酌。想到这里,我又很犹豫,因此迟迟未能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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