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
基本信息·出版社: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页码:124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5月 ·ISBN:7534253543/9787534253546 ·条形码:9787534253546 ·版本:第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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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页码:124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5月
·ISBN:7534253543/9787534253546
·条形码:9787534253546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读者对象:少年儿童
·丛书名:世界少年文学经典文库
内容简介 《朝花夕拾》为鲁迅一九二六年所作回忆散文的结集,共十篇。前五篇写于北京,后五篇写于厦门。最初以《旧事重提》为总题目陆续发表于《莽原》半月刊上。一九二七年七月,鲁迅在广州重新加以编订,并添写《小引》和《后记》,改名《朝花夕拾》,于一九二八年九月由北京未名社初版,列为作者所编的《未名新集》之一。一九二九年二月再版,一九三二年九月第三版改由上海北新书局重排出版。再现一位时代巨人的童年经历,批判封建教育对儿童的压制与束缚;怀念往日亲友和师长的浓浓深情,探寻救国救民的文化真理。《世界少年文学经典文库-朝花夕拾》为鲁迅散文的结集,《朝花夕拾》是对往事的追忆,是“从记忆中抄出来”的散文,“以青少年时代生活经历为线索,真实而动人地抒写了从农村到城镇、从家庭到社会、从国内到国外的一组生活”;而《野草》是鲁迅的心灵历程……
编辑推荐 《朝花夕拾》同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
目录 狗·猫·鼠
阿长与《山海经》
《二十四孝图》
五猖会
无 常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父亲的病
琐记
藤野先生
范爱农
后记
……
文摘 插图:
狗·猫·鼠
从去年起。仿佛听得有人说我是仇猫的。那根据自然是在我的那一篇《兔和猫》;这是自画招供,当然无话可说,——但倒也毫不介意。一到今年,我可很有点担心了。我是常不免于弄弄笔墨的,写了下来,印了出去,对于有些人似乎总是搔着痒处的时候少。碰着痛处的时候多。万一不谨,甚而至于得罪了名人或名教授。或者更甚而至于得罪了“负有指导青年责任的前辈”之流。可就危险已极。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大脚色是“不好惹”的。怎地“不好惹”呢?就是怕要浑身发热之后,做一封信登在报纸上。广告道:“看哪!狗不是仇猫的么?鲁迅先生却自己承认是仇猫的。而他还说要打‘落水狗’!”这“逻辑”的奥义,即在用我的话,来证明我倒是狗,于是而凡有言说,全都根本推翻。即使我说二二得四,三三见九,也没有一字不错。这些既然都错,则绅士15头的二二得七,三三见千等等。自然就不错了。
我于是就间或留心着查考它们成仇的“动机”。这也并非敢妄学现下的学者以动机来褒贬作品的那些时髦,不过想给自己预先洗刷洗刷。据我想,这在动物心理学家。是用不着费什么力气的,可惜我没有这学问。后来,在覃哈特博士(Dr.0.Dahnhardt)的《自然史底国民童话》里,总算发见了那原因了。据说,是这么一回事:动物们因为要商议要事,开了一个会议,鸟,鱼,兽都齐集了。单是缺了象。大家议定,派伙计去迎接它,拈到了当这差使的阄的就是狗。“我怎么找到那象呢?我没有见过它。也和它不认识。”它问。“那容易,”大众说,“它是驼背的。”狗去了,遇见一匹猫,立刻弓起脊梁来,它便招待。同行。将弓着脊梁的猫介绍给大家道:“象在这里!”但是大家都嗤笑它了。从此以后,狗和猫便成了仇家。
日尔曼人走出森林虽然还不很久,学术文艺却已经很可观,便是书籍的装潢,玩具的工致,也无不令人心爱。独有这一篇童话却实在不漂亮:结怨也结得没有意思。猫的弓起脊梁。并不是希图冒充,故意摆架子的,其咎却在狗的自己没眼力。然而原因也总可以算作一个原因。我的仇猫,是和这大大两样的。
其实人禽之辨,本不必这样严。在动物界,虽然并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样舒适自由,可是噜苏做作的事总比人间少。它们适性任情,对就对,错就错,不说一句分辩话。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但它们并没有自鸣清高;鸷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
……
后记 我在第三篇讲《二十四孝》的开头,说北京恐吓小孩的“马虎子”应作“麻胡子”.是指麻叔谋。而且以他为胡人。现在知道是错了,“胡”应作“祜”,是叔谋之名,见唐人李济翁做的《资暇集》卷下,题云《非麻胡》。原文如次:
俗怖婴儿曰:麻胡来!不知其源者,以为多髯之神而验刺者。非也。隋将军麻祜。性酷虐。炀帝令开汴河。威棱既盛,至稚童望风而畏,互相恐吓曰:麻祜来!稚童语不正,转祜为胡。
蕃中皆畏惮,其国婴儿啼者,以砒怖之则止。又,武宗朝一,阎孩孺相胁云:薛尹“来!咸类此也。况《魏志》载张文远辽②来之明证乎?(原注:麻祜庙在睢阳。鄘方节度李丕即其后。丕为重建碑。)
原来我的识见,就正和唐朝的“不知其源者”相同,贻讥于千载之前。真是咎有应得,只好苦笑。但又不知麻祜庙碑或碑文,现在尚在睢阳或存于方志中否?倘在,我们当可以看见和小说《开河记》所载相反的他的功业。
因为想寻几张插画,常维钧兄给我在北京搜集了许多材料。有几种是为我所未曾见过的。如光绪己卯(1879)肃州胡文炳作的《二百冊孝图》——原书有注云:“冊读如习。”我真不解他何以不直称四十,而必须如此麻烦——即其一。我所反对的“郭巨埋儿”,他于我还未出世的前几年,已经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