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出版社:群众出版社 ·页码:344 页 ·出版日期:2003年06月 ·ISBN:7501428699 ·条形码:9787501428687 ·版本:第4版 ·装帧:精装 ·开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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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岩文集:死于青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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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岩文集:死于青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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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群众出版社
·页码:344 页
·出版日期:2003年06月
·ISBN:7501428699
·条形码:9787501428687
·版本:第4版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作者简介 海岩,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小说、散文及剧本创作。代表作有长篇小说《便衣警察》、《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永不瞑目》、《你的生命如此多情》,中篇小说集《死于青春》等、并出有《海岩文集》(一至五卷)及电视剧剧本近百集。,海岩十五岁应征入伍,退役后当过工人、警察、共青团干部,后从事企业管理工作。现服务于锦江集团公司,为高级经济师,并兼任中国旅游协会副会长、中国旅游饭店业协会会长、中国国有资产青年总裁协会副会长、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兼职教授等职。
媒体推荐 后记
有人觉得写小说是件既高尚又实惠的事,为着读者和社会的需要而作,同时自己也得些稿费贴补家用,于国于民于己都有利。
而我写小说的动机,却常常只是为了使自己的灵魂得到抚慰、寄托、安定和净化而已,是自己精神生活的一种需要。本集所收进的这些人世近俗的寻常人事,就并不是客观世界的单纯再现和摹写,而更多地表达了我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回顾、解释和希望,充满了很强的主观情绪。我不知道这是否损伤了作品的真实。
如果徐五四和凌队长都不是好警察的话,天下就没有好警察了。我把他们的激烈冲突理解为新老两代公安人员的差别,这差别既是素质上的,又是性格上的。现实中的警察当然比他们更复杂更多面,但我有意按自己对生活的选择,强调了他们的某一面甚至某一点,不及其余。
二勇在现实中也可能是不存在的,他给予那位濒于绝望的老人的温暖,代表着只有在人的青春年华才会闪烁的热情和纯真。二勇的明朗可爱,与其说是现实对作者的触动,不如说是作者对现实的呼唤。
《死于青春》则显然萦回着一股淡淡的幽怨和失落感。如果说,在男主人公身上反映出来的冲突,是人的价值与社会现实的矛盾,那么女主人公的冲突则是人的存在价值与自我的矛盾,她在现实和往事之间的彷徨,在新旧价值观念上的茫然,恰恰也是以前我自己精神上的一个隐隐的痛点。我老是弄不清那个被我们憎恨,诅咒的疯狂年代,为什么还会留给我们那么多丢不掉的怀念。也许仅仅是因为那最真诚最勇敢最纯洁的青春之火,总是召唤我们回首当年;也许是因为那年代太黑暗,火光才更迷人。如果说,曾经进发过这火光的一代人与从懂事起就找不到理想或者理想太不浪漫的另一代人相比,现在有时会感到内心空茫的话,那么这内心的空茫是不是一种失落感?
这是不是告别青春后反而发疯似地怀念青春赞美青春的失落感?
这是不是当代青年中普遍存在的价值观无所依归的失落感?
写小说对我,虽然确是自我安慰的一条途径,但我想不会有哪个作者写小说是专给自己看的,他总是希望自己心境中的那些生命和情感,得到更多人的理解和肯定。
古人说:“陶陶文思,贵在虚静。”而我偏偏是个俗人,每日公私杂务,纠缠不清,于是小说便写成这样,幼稚、粗糙、空洞,俱是缺乏冥思默想,不能有很好内心修养的缘故。
海岩
一九八六年五月十二日
编辑推荐 文学作品不再是政治的简单的工具。文学作品的任务在于能动地反映社会生活和解剖人的灵魂。因此,文学回到文学的本意上来,不是路子窄了,而是更宽了。作家有权写他所熟悉的生活,也有权塑造自己笔下的人物。这是外界无法干涉也干涉不了的。海岩赋予他笔下每个人物以社会政治的、道德的、审美的评价,体现了他对社会生活的总体看法。
目录 死于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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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人间
我不是个好警察
我的孩子,我的故乡
谁之罪?(跋) 刘锡诚
……
文摘 书摘
那几天,犯人中流传的那个谣言越来越稀奇古怪,情绪不稳已开始表面化。我们和马盛利谈话的前一天晚上,五分场几个犯人居然把一个队长打了,气焰嚣张。总场召集的紧急会议从第二天晌午一直开到傍晚。我们在开会的防震棚外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到洪场长从里边出来,我们把马盛利的情况先向他汇报了一遍,他的反应居然比我们想像的激烈得多。
“这简直是犯罪!见此不救,国法难容!”他怒气冲冲,当即领我们去找孔局长。孔局长开了将近一天的会,形容疲倦,无精打采地听我们说完,开始并不太重视,后来听一场长言之凿凿地说起马盛利的行为实际上已构成间接故意杀人罪,不知是觉得事情严重还是听了新鲜,总算动了点兴趣。
“怎么叫‘间接故意杀人罪’?”
“犯罪人明知如不采取行动将会造成受害人死亡的结果,而拒不采取行动,放任这种结果的发生,就构成了一种‘不作为’的犯罪,马盛利还不够吗!”
孔局长是军管干部,搞公安是半路出家,对法律几乎一窍不通,但听听也有道理,于是说:“唔,我看处理他一家伙也不是不可以。”
晚饭我们就在工作队的灶上吃了。吃过饭,我和小祥在河边洗碗,一边商量着是赶回八分场去还是在这儿住一夜,看见肖科长在不远处洗衣服,便过去把这事向他说了一遍。他说这事不能光这么口头说说,要想把马盛利处理了,就得写个正式的报告,交给孔局长批。因为知道了孔局长已经有了那么个态度,所以肖科长同意报告就用驻八分场工作组的名义写。
于是我们决定留下来写报告。那时工作队的大多数同志都下分场去了,棚子大部分空着,有的干脆把床板拆了当成放置救灾物资的仓库,堆满了铁锅铁勺塑料布之类的东西。整个驻地显得冷冷清清。我们在工作队那个女同志的棚子里,随便挑了个干净些的空床,我写,他抄,天黑前便完工了。我看着那几页抄得工工整整的报告,突然觉得被吸引了,哦,这是多么洒脱、流利、有才气的字啊,完全不像一个穷乡僻壤出身的青年所能写出来的字。
我说:“你的字真不错。”
“这还不错?”他马上红了脸,露出难为情的样子,可我知道每逢别人夸他的时候,他内心总是很兴奋的,连眼神都会变得温柔起来。
我又说:“你姥姥说,将来要让你上北京工作去。”
他慢慢收起脸上的兴奋和腼腆,摇一下头,“听她瞎说呢。”
“你不想去?”
“我哪儿去得了。”
“要是去得了呢,你去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