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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战场:中国远征军滇西抗战田野调查笔记

2010-02-11 
基本信息·出版社:山西人民出版社 ·页码:263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7月 ·ISBN:7203065029/7203065022/9787203065029 ·条形码:9787203065029 ·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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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的战场:中国远征军滇西抗战田野调查笔记


基本信息·出版社:山西人民出版社
·页码:263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7月
·ISBN:7203065029/7203065022/9787203065029
·条形码:9787203065029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正文语种:中文
·图书品牌:北京汉唐阳光,北京汉唐之道

内容简介 《父亲的战场:中国远征军滇西抗战田野调查笔记》是一部关于中国远征军的民间调查纪实作品。它让流落在历史之外的那支部队和那段往事,再一次展现在人们的视线之中。书里的每一个故事,都会让你泪流满面。
关于中国远征军,国人长时间集体失忆。如果现在上街随机采访,一一询问路人有关这支军队的信息,大多数人都会茫然地摇头。对于这段学校不教、书店看不到、档案馆查不到的历史,人们一无所知。他们甚至不知道一个甲子之前,在滇西那片美丽的土地上,中国军队参加过一场关乎国家民族存亡的战争,最后用十数万年轻的生命换得了国家今日的安宁。而其中的细节和之后发生在许多幸存老兵身上的故事,至今仍鲜为人知。
在本书作者章东磐之前,已有多位民间学者以不同方式开展了对中国远征军的民间调查。这一次,章东磐和几位同行者决定重走当年远征军之路。他们先后踏上滇缅公路,渡过怒江,翻越高黎贡山,进行战场调研;他们还寻访到了多位幸存老军人,并用这些垂垂老人昏黄的记忆,记录和分辨出了许多珍贵的历史碎片。
作者把几次滇西采访的经历整理成文,辑成了这本《父亲的战场》。二十多篇文章,十来个人物,五六处战场。没有恢宏的大场面叙述,也没有战略战术的专业分析,有的是动人心魄的小细节,和一个个人物命运的波澜诡谲。《石牌》荡气回肠、《高黎贡山》震慑人心、《功果桥》令人扼腕、《松山》惨烈揪心,那场大战和无数小战役的剪影,都被作者一笔一划勾勒出清晰的影像。
书中的人物更是让人不禁落泪。因为每个月得到200元资助而对资助人高喊“共产党万岁”,“我现在一个月可以吃两回肉了”的士兵叶进财;错遇26年牢狱磨难却依然优雅安详、出狱后选择教书育人的上尉张子文;在战友墓前不能自持地颤抖的士兵陆朝茂;为了将战友遗体迁入墓园而到处奔波的刘老伯……曾经英勇的卫国战士,如今命运坎坷的垂死老人,这种鲜明的对比和巨大的落差,真实得让人如受剜心之痛。
作为一部涉及历史内容的纪实作品,书中还对围绕远征军的一些故事和一些所谓的“史实”进行了调查和实证,力图还原这些历史细节以真实;作者也对所采访老兵 “口述历史”的内容进行了辨识和指正,没有盲目采信,对于其中一些大话和诳语也未做修改装饰,展现出生动的人物原貌。
随书首度发表的近百张美军拍摄的远征军照片,展现了战争当时的地形地貌、武器装备,远征军士兵的音容笑貌,也仿佛就在我们眼前。这些年轻的士兵可能都没有子嗣,但作者选择《父亲的战场》这个书名,就是为了表达后来人对于我们民族的光荣父辈们最深切的敬意。
全书人物形象刻画细致,战争和战场的描绘画面感强,人、物、事、景的描写均着眼于细节。文字情感浓厚,一唱三叹,是一部难得的优秀纪实作品。
编辑推荐 ★ 《父亲的战场:中国远征军滇西抗战田野调查笔记》是一段被历史风云湮没的血泪史,一些被刻意遗忘的人和事
★ 李零、吴思、张鸣……多位学者力荐
★ 随书附赠:98张美国陆军档案馆解密照片,60年后首度发表!
目录
引 子
一本叫《山茶》的杂志
序 言


寻找少校梅姆瑞 001


中将叶佩高 021
上尉张子文 031
“少尉”叶进财 041
士兵陆朝茂 053
县长张问德 065
三等科员熊文定 081
少校吴昌铣 095
上尉刘志声 109
杨老五与蔡兰辉 121


石牌 137
滇缅路 151
功果桥 165
双虹桥 173
高黎贡山 185
松山 199


军刀 215
玉石 225
飞虎队 237

代后记
写在第一个六十年祭 251
我们的远征 261
……
序言 序言

首先,我要诚实地告诉翻开这本书的每一个人,这本书不是历史,尤其不是“历史学”著作,因为我既没有历史研究的专门训练与功力,也不喜欢所谓“历史学”的研究方法,而且我受过一次专业人士针扎一样的刺激。那时我已经在滇西的抗战遗迹中行走了几次,用我自己的方法辨识出了若干感天动地的故事其实是神话。真实的事情远不像风靡一时的那些“纪实文学”那样,甚至还让人悲哀。那时我有隐隐约约的念头想要把所见、所闻、所思的滇西抗战写出来,还原一部分历史的真实。但我自知是一个懒人,对自己看见和想到的事情没有传播的热情。最终促使我下决心写这本书的,是一次突如其来的祭拜。
那一天,是2003年的国庆节。
当整个云南都拥满游客的时候,这个山坡显得尤其凄凉。
我们站在破败的中国国民革命军第八军抗日阵亡将士墓碑前,遥看着不远处的松山,那片不算大的群山,战后重生的松树覆满了山峦,雨极细微地飘洒着,雾蒙蒙的,残碑前泥泞不堪,空气中飘散着日积月累的牛粪味道,那是很淡很淡的不让人恶心的清秀的臭味。文人们常把这种独特的嗅觉体验说成泥土的芳香。
那一刻,我极深刻地体验到了心酸。这样阔大的一片昨日战场,在这个本应被祭奠者挤满的日子里,除了我们,竟然再没有另一个来访者。访客们并不远,他们扶老携幼,花花绿绿地游走于丽江、香格里拉、大理、瑞丽和腾冲,在地热的温泉中欢快地沐浴,满足地哼哼着,享受着无忧的岁月。紧绷的出行计划让上百万旅游者谁也没有时间来这里探一下头,来抚慰一下这残碑压着的六千多位都在青春岁月变成了鬼的异界灵魂。他们为我们的今天而死,今天的我们却不记得他们了。
我们打开包袱,那是昨夜敲开一家冥品店买来的,店主是两位老人家,在县城的一条陋巷中据此为生。我们说明来意后,老人惊异地睁大了昏浑的眼睛,放出一丝本应恋爱中的年青人才有的光芒。他们执意地在我们面前堆满了各种祭奠用的东西,香烛、成捆的纸钱和大量据说必不可少的杂什,他们是专业人员,我们顺从地照单全收,思量着这次采购变成了扶危济困的慈善行动。当二位老者终于在小山般的货品前停手时,我们怯怯地问:多少钱?
老太太期待地看着白胡子老头,老头伸出枯树枝样斑驳的食指,我们赶紧奉上一张百元钞票,松了口气。老人接过去,摸索着打开旧饼干盒,把崭新大钞压在盒底,然后背过身,就着昏黄如烛火的电灯沾着口水忙活。好一阵子,他转过身,双手递回一迭看上去皱纹比他还多的零钞,“补你钱,九十块。”那一刻,老太太站在他旁边,坚定地点了点头,嘴里很轻地溜出当地话:去松山吆。去松山吆。松山,在他们心里是不一样的。
我们逐一点燃一大排蜡烛和一捆一捆的枝香,劣质打火机不防风,大拇指都磨红了。一叠叠冥钞在火光中翻卷,我用树枝搅动着那堆火,望着被映亮的墓碑。透过一个甲子的岁月,多少双眼睛在与我对视,他们在想什么呢?六十年,终于有了外面人在他们坟前点起第一缕香火。墓碑前这几个中年人是谁家的娃娃?他们一定在奔走相告,早已等到心如死灰的鬼们一定相搀扶着来认人,又一定失望地叹息,阳间的我们不是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后代。
他们的子孙不会来的,即便他们中哪位真有子孙的话。那时我们的士兵绝大多数都是本就贫苦的农民,在战争岁月从自家田头或赶集路上被一条绳索捆进兵营,根本没有机会告别苦等的父母和年轻的妻子,其中绝大多数还没有长到有女人的年纪。在松山之役,他们或则拼死相搏参加敢死队,腰中缠着长官为此奖励的一把钞票;或则被督战队的枪口顶着加入密集的攀山仰攻,随后被山上坚固工事中喷出的钢铁狂风顷刻间刮走了单薄躯体中叫做生命的那点儿东西,就像一片肉脯。他们的家庭只知道他不见了,再也没有回来。没有人告诉过其中任何一位父母和妻子,他们亲人的生命终结在了何处。父母老死了,妻子改嫁了,他们无一例外成为了再也没人牵挂的孤魂野鬼,永远守在了这片美不胜收的生命绞肉机般的群山上。
山上的松树长得真好,在细雨中苍翠欲滴。那是中日两军将近一万战死者的躯体滋养的。当地没有人在这山上砍树,我在滇西不止一次地听说,在昨天的战场上,被斧头砍倒的树会从截断处流出红色的汁液来。
泥水中,孙敏、杨延康和我依次跪下,每个人对着墓碑深深地叩了三个头。跪下的那一刻,我觉得双膝很沉很沉,不是男儿膝下有黄金的古训,而是自己的肩膀上压着这几千先死者所有逝去和在生亲人的无尽哀思。那一刻,我对着墓碑喃喃低语:他们没有来,他们不知道,他们并不是不想你们。我的父母都曾是抗日军人,虽然与你们不属于同一个党派,不在同一片战场,但是你们的战友。作为抗日军人的儿子,我心甘情愿代替你们所有人的子孙给你们磕头。
也在那一刻,我想起了几年来我们寻访中有幸相识的每一位抗日军人。一直到今天,这些大多没有文化,仍在贫困的山乡中惨淡而黯然地苦度残生的老人们自己都不知道,六十年前,当我们整个民族的躯体行将颓倒之际,是他们共同挺起的那时还年轻的胸膛,让这个在别人眼里不知多窝囊的病夫国家竟然站了起来,最终成为与战后世界最强大先进的胜利者平起平坐的巨头之一,为我们国家赢得了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尊严和机会。
那一天,泪流满面的我从五十年生命中第一次跪祭的泥淖中起身的时候,我知道要动笔写这本书了。我希望有更多的人能从这本书中知道这片战场的真实故事;有更多的人能从这本书中看到我们民族的父辈们如何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了留给别的男人后代的尊严,才有了我们整个民族的新生;有更多的人能从这本书中的那些幸存至今的无一例外瘦削、苍老和油尽灯枯的老人身上,看见我们这个古老而衰弱的民族最坚硬的脊梁。
也在那一天,面对寂寥无人的父辈战场,悲哀的我也下决心讲出这故事中不少先人们懦弱和不光彩的段落,我不会刻意隐瞒它们,哪怕身背骂名。儿不嫌母丑,我们要是祖国的亲儿子,就不要为了自己的面子,而把含铅的脂粉抹在娘亲脸上,那疮疤是长在母亲肉上的。耻辱是最好的镜子,今天的我们最好在这个镜子前仔细地凝视片刻,辨认一下,那其中有我们自己的影子吗。
滇西战场,中华民族自1840年以来最光荣的不屈之地。就是这片不算辽阔的战场,我们几个人几年来也只是断续地走访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所以,我所讲述的故事只是我们历史之镜中一粒掉落的碎屑,我期望更多的人一起来重新拼完整这整面镜子,让它能真实不走样地映出父亲们的背影,让我们对得起献身的前辈们,在我们的记录中帮助他们完成涅与重生,把在那场民族浩劫中迸发出的伟大的民族人格留给后代子孙,引导今天的我们以父辈们的生命之光照亮永续的远途。
此书问世之日,民族先烈的残墓前若多几缕香烟,我心堪慰。

中将叶佩高
文摘 2004年深秋,我们沿着细若游丝的古道登上高黎贡山,古道无名,在靠近山脊之处有一座倾颓的老屋,是更古老的岁月,好心的道士们为了过往的路人施舍免费姜糖水的场所,叫做北斋公房,往南十几公里的另一条山道上亦有一个这样的地方,叫南斋公房,于是,南、北斋公房由此成为穿越大山的两条古道的名字。
山顶风很大,人就像一片树叶被大风推过山口。那么大的一架山,山脊像刀背一样薄,翻过它的时候,日军是守方,凭借着经营了将近两年的工事要塞,阻挡反攻的中国军队。那是1944年5月,待命滇西的中国远征军为了配合中国驻印军反攻缅北,打通滇缅公路,主动发起怒江战役。战役在5月11号深夜发动。那一晚,数万中国军队静悄悄地渡过怒江,使用了美军援助的橡皮船,整个渡江过程数万官兵只淹死了一个人。
在北斋公房一线率先渡江的是陆军第一九八师,师长叶佩高。在开始滇西抗战的调查之前,我们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而第一次知悉他,是在1999年的腾冲县城。此县偏处滇西极边之地,但却是中原汉文化延至西南边境的最活跃的末梢神经。诗书礼义,忠孝贤良在这个地方年纪稍长的人都能扯上几句,而且说的时候很认真。腾冲人很自豪本地的历史。一百年前,腾冲玉石贸易甚兴,英法德三国都在这个边僻小城设有领事馆。那时,腾冲一年的边贸额据说不输广州。更让他们骄傲的是抗战。腾冲是中国军队靠自己的力量在八年抗战里光复的第一座县城。为了这个光复,九千多远征军官兵、三千日军与美轮美奂的古城玉石俱焚。距城三公里的和顺乡奇迹般地逃过此劫,至今粉墙黑瓦,画栋雕梁,让人依稀窥见当年县城的风华。腾冲人说,他们真的是舍弃家园“焦土抗战”的典范。
那年住的政府宾馆有一个小花园,临睡前去踱步,却见树影掩映之后有一道阶梯通向楼后漆黑的深处。好奇驱使我走到小楼后,月光下,荒草中,耸立着一座几与二层楼齐高的纪念碑。就着依稀的月光,看得见碑身上面的四个大字:“还我河山”。碑铭详细地讲述了这支部队历经血雨腥风,从倭寇手中夺取腾冲的事迹。那是陆军第一九八师的抗敌阵亡将士纪念碑。
叶佩高就是第一位渡过怒江的中国将军,那一刻他肯定只会想到接踵而至的恶战,而且胜负未卜。因为与日军七年的正规战打下来,中国军胜少败多,加上上峰决策的反复无常,谁能算定此战必胜呢。他从橡皮艇迈上怒江西岸的脚印,本应拓了模收藏在博物馆里,那是叶佩高将军一生中最非凡的一步,因为自1840年开始的一百年间,还没有一位中国将军得此殊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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