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趣事多
——身边有“爱”的故事
作为全国最小的“官”——班主任,一进校门,你就直接进入了一个沸腾的百鸟园,耳边片刻不得安宁,可以说是“放下笆子拿扫帚,”即使嘴巴闭上了,耳朵也别想清闲,耳朵好像要清闲下来时,手就得动起来,手仿佛好不容易可以歇下来时,你的腿就要开始工作了,更多时候是多种感官同时工作。同事们打趣:我们班主任是干着教授的工作,挣着小一的工资。即使这样,我们苦中作乐也能找到一些乐趣。
趣事一:谢谢老师。
放学时,我们往往把孩子们送过马路对面。同学们都照例挥手道别“老师,再见。”今天,在叽叽喳喳的“老师,再见”声中,我分明听到一声“谢谢老师!”,我扭头一看,是黑乎乎的李博涵,他为了这声“谢谢老师”还跑出来中队,专门走到我后面大声说。瞬间非常感动。
趣事二:老师,用去提水吗?
由于班里的孩子们这些天热衷于用教室里的红桶去提水,而且提水频率高的离谱:逢下课必去,你要不让他们去,他们还不乐意。有次,我说,我们要节约用水,干净的水不要倒掉。你们去看看办公室桶里有没有水了,好吗?这样,他们才放过了教室桶里的水,帮办公室提了小半桶水,受到办公室同事的热情表扬。这下,他们逢下课就来办公室“老师,用提水吗?”
趣事三:叔叔好
今天录课到我们年级了,具体地说就是到我们班级了。帅帅的录像师一进教室,同学们就围了过来“叔叔好,叔叔好!”两位录像“叔叔”的脸红了。
趣事四:禾苗在和老牛战斗
学生字“科”,我让孩子们说识字方法,同学们说的五花八门:有的说“一个人在禾苗地里看斗牛”有的说:“有人的禾苗田里斗牛”,更有甚者,孙肇成说:禾苗在和老牛战斗。
此言一出,我和同学们都笑弯了腰,我说“手无缚鸡之力的禾苗能斗得过强壮的牛吗?”同学们笑得更欢了。
趣事五:老师你可写错了。
写“农”时,为了防止写错“竖提”“撇”“捺”的笔顺,我示范过后,提问。一切正常,正要开写时,孙肇成说“老师,你写错了。”说实话,写错字是有可能的,我马上扭过头来检查,发现并没有错字,其他同学们也看着黑板一脸茫然。我疑惑地看着孙肇成,他索性走到黑板前,指着“农”字的“竖提”说“老师,你写的竖提不是竖提,成了竖钩。”我一看,这纯粹属于找“碴儿”的,我写的明明是“竖提”,只不过钩小了点儿,怎么就改变性质成“钩”了呢?我一想,说:你大约是想成为老师的一字师,是吗?可是,你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黑我呀!
这下,孙肇成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捂着合不拢的嘴巴下去了,同学们笑的更欢了,教室里的摄像师也笑了。
趣事六:我要成为书法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孩子们的粉笔字写得很流利。今天,我终于发现原因了。下课后我返回去教室取水杯,发现男男女女同学黑压压围在黑板前写粉笔字,有的写的是生字,有的写的则是人名。他们想成都书法家呀,这是。
趣事七: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严格意义上讲不叫趣事,叫“极度危险”。下午,我看到张九思眼眼睛下面有一道红红的划痕,离眼睛很近,很危险。就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是吴佳怡用铅笔划的。我马上把吴佳怡叫了出来,问了半天。无独有偶,郭世研的眼睛也捂着,说张九思给弄的,我问了张九思半天,他也根本就不出是怎么回事。两起事件只问出来:1、没有吵架,不是故意的。2、是我划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划的。3、不是我弄的,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4、我看见好像是他反胳膊弄的,但他脸可能没有看到我。
我心疼了半天,不知道张九思和郭世研的妈妈会心疼成什么样子!但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事情的发生根本没有人说清原因,课上课下人数太多,也没有主观故意。哎,又得开安全会,我停下写字课,讲起了安全。
只要认真观察,身边各种版本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