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多少次的仰望夜空,大声的对着月亮大喊,什么事幸福?曾经多少次的热血狂奔,激动的告诉自己,男人要对自己狠一点。曾经多少次的痛哭悲伤,傻笑的告诉别人我很开心。
原来,从前到现在,我对你的爱依然没有改变过……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像手中的沙砾,让你总是无奈而又感慨。像眼里的泪水,让你总是回味而感到遗憾。像你脚下的路,让你总是找不到回头的那个站点。然而往往失去的,会在某一刻变成你最珍贵的回忆,深深地,神圣的被铭刻在你内心的最深处,也许这就是爱。
孤独的夜里,总会有那么一个悲凉的故事。不会因为清风而吹散寂寞,不会因为高楼而压抑初心,不会因为星空而泯灭斗志,更不会因为时间而冲淡情感。
岁月如歌,唱不尽的苦辣酸甜。岁月如刀,刻不完的是非善恶。岁月如水,带走了青春年华。岁月如风,吹白了我们黑黑的头发。
多少次你问我:“你有多爱我?”
我总是告诉你:“很爱,很爱。”
你问我到底有多爱,我告诉你每时每刻。
其实我一直懂得,有一种爱情,总会在梦醒的那一刻才承认是永远;也有一种绝望总是在离别时才明白是依恋;还有一种心情就是在失去时才懂得珍惜,才明白爱的无所畏惧,才遗憾我曾走进你的世界……
此时此刻的我,不敢去想象曾经的你。也曾多少次的逃避曾经的自己。可是,我知道藏在自己内心中,那段岁月与风雨交织的往事,就像溪水那样往返不息。
今天我参加了昔日战友的聚会。宴会的时候,我静静的坐在最边的角落里。点燃了一支烟敬给逝去的战友,敬给失去的那段岁月,还有你。他们默默地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就出去了。我知道他们也知道,也许有些时候真的让人无法接受。我明白他们也明白,也许有些事情真的一去不复返。我理解他们也理解,有些人失去了,就会永远分别。
我喝了很多酒,回来的路上,我自己步履瞒珊的向着家的方向走着。时不时的浮现出曾经在一起的欢声笑语,你追我赶,无理取闹…。
在我走了一段路的时候,我听到了曾经你问我的问题。我急忙向前跑了几步,拉住那个女孩子的手。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发现,那个你原来不是你。我说了声:“对不起,认错人了。”随后就摔倒在地上。我努力的依靠在那颗大树下,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视线伴随着黑夜的忧伤,让我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我紧紧地咬着牙,努力的不让泪水滴落。可是我控制不住我内心的情感。我哭了,在无人的深夜,在落满树叶的街道,在没有你的月光下。我哭的像个孩子,像个无理取闹的神经病。我用力的攥扁了装满啤酒的易拉罐,指着月亮大喊不公平,为什么留下的是孤独,带走的是开心?为什么不能用生命交换爱存在的意义?
沧桑易,
霜鬓染风殇。
昨日君身可负箭,
今朝娇妹裳如常。
怎说(shui)世人伤。
清风抚摸着落叶的哀伤,努力的拭去我滴落的泪水。丝竹悦耳般,扰动着我内心深处的五味陈杂。我努力的摇着头,可是怎样也忘不掉,那份尘封在心底的爱,那个每天对我傻笑的你。那段让我不知割舍的回忆。
也许很多人都选择过放手,可是我却不愿意去面对。因为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我的心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就迷恋上了喝酒,我也忘记了那个开始的时刻了。多少次,用烈酒一杯杯的麻醉你对于我的点点滴滴。也许我将这份对于你的爱交换自我的麻木,显得格外的无所适从。可是相对于旁人的冷嘲热讽,会让我自己更容易接受自己。
记忆像泄了洪的海水,冲塌了,我心底最后的堤坝。那些曾经被烈日蒸发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被沙砾掩盖的碎片,那些曾经被历史回味的片段,汇聚在一起,幻化出一部真实而又生动的影像。
6年多前的那个深夜,我被部队的救护车转移到,呼市武警356医院。
我迷迷糊糊的被推倒病房,开始疏通呼吸。由于支气管严重变形,肺部被胸骨压迫性刺破,那个时候我只能感到自己没有死。
在我最难受的那一刻,我感到了头晕,喘不过气。总要用窒息告别这个社会的时候。你拉着我的手说:“加油,你会好起来的,你是最好的战士,拿出军人的勇气和信念啊。”
我下意识的攥了一下你的手,告诉自己死不了。可是真正领略窒息的那一刻,我崩溃了。死亡的恐惧布满了我的全身,我拼命的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吸气。过了不知道多久,感觉全身没有知觉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已经过3天3夜了。
躺在病床上的自己,是那么的虚弱。睁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忍不住的笑了。
你疑惑的盯着我说:“没有死成,感到后悔啦。”我故作神态而又沙哑的回了一句:“哇靠,原来天堂也有护士啊,眼睛这么巨大,还这么漂亮。”你呵呵的笑了说:“傻子,你不会大脑有问题吧,比如精神错乱,精神分裂,全身麻木,额,还有没有意识,要是这样的话,那就……那就……”。我急忙打断你的话,说“那就怎样啊?”“那就好玩了!”看着你手舞足蹈的那个傻样,我告诉自己算了吧,现在斗不过你。
有你的日子里的时间才是生活,没有你的生活,时间会被静止在我们相遇的那一刻。
等我基本康复后,你就带我一点点的,偷偷的融入社会。
为了让我学溜旱冰,摔得我全身难受。为了证明吃冰淇淋很饱饭,吃的我嘴都大了。为了体现我的胆量阿尔泰游乐园的过山车,让我找不到北。为了证明辣不死人的麻辣烫,吃到我崩溃。
你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骗我,告诉我马奶酒是甜的,牛肉干是酸的,羊肉是苦的。后来才知道你所做的全是为了让我茁壮成长。
抗洪抢险中,处突反暴,守卫国防,边关巡检,新疆维稳,……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多少次的夜里对着月亮傻笑的说我爱你,我喜欢你。多少次的信中告诉自己,我愿意为你付诸一切。多少次的电话里,总是道不完的思念。当时间静止,岁月干涸。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不能没有你,我需要你,我想要一个有你的世界。由于高强度的训练和任务导致自己吐血昏迷。被回送给医院后,我便真正的懂得了你,一个傻傻的,丫头。
你每天守在我离开和相遇的那个时刻,地点。当我再看到你的那一刻,本想恶言相向的自己,软了下心来。走到你面前说,小丫头骗子你在这干嘛,多冷啊。你直接打了我一巴掌,当时我就愣了,不知道为什么。事后病室的战友告诉我:“她一直在那里傻子似的等你回来,他说你会带她吃喝玩乐的。”“哦,对了,那个小丫头,最近好像不对劲,估计是长大了吧,哈哈哈哈!”
总会有一些事情,还是会在恰当是时刻发生在不恰当的情景。我找到了她,她在医院公园的一个凉亭坐着。我跑过去,我从后面抱住了她。感到有股热流,一滴又一滴的滴落在我的手上。我跪在她的面前,慢慢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他毫不犹豫的和我提出了分手。那一刻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都蒙了,我都呆了,我的天塌了。我忍着将要留下的泪水,问她为什么。他只说了一句:“我们都是军人,神圣的使命需要我们坚守。”之后她离开了我的视线,孤独的凉亭里留下瘫坐在一边的自己。我捂着自己的嘴,让眼泪悄悄的滑过我的面颊。紧紧的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哭。我一把扯掉了自己胸前的那一枚“国防服役”的胸章。紧紧的攥在手心,直到用鲜血涂满胸章。那一刻我绝望了,将胸章通过自己的手臂划了过去,顿时鲜血直流。我大喊着挥动拳头,她在4楼的窗户里看着疯癫的我。绝情的关闭了窗帘…….我的心碎了,我的心在一股沙尘中变的荒芜,变得渺小,变得无能为力。
在医院治疗的3个月里,我总是偷偷地翻过高墙一个人偷偷的跑出去喝酒。太多的时间都沉醉在用酒交换麻木的岁月。青城公园,那个,那个在一起傻笑,在一起奔跑,在一起拥抱,在一起…….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我忘不掉你。
人生充满了太多惊喜,让我相遇到亲爱的你,让我相知了傻傻的你,让我相恋着可爱的你。
我拿到了武警部队的任命书,这是件开心的事情,也是你的第一个希望。我抱着任命,在你房前徘徊了好久,好久。不知道开门后怎样面对现在的你,不知道该和你怎么诉说内心的那一份爱,也不知道该怎样分享喜悦给现在的我们。
你房间的一个护士打开了门,说了一句,进来吧。我看着你的眼睛回了一句“哦,我看她一个人,就来和她分享下我的高兴。聊聊天不会显得单调。”护士回了一句:“注意时间,查房前结束谈话。”“是”我答道。我爱的人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书,打着点滴,戴着一顶小狼的帽子。在安静的房间我们都没有开口,那一刻就像时间静止了。平时豪放不羁的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忽然她对我说:“你抱着的是什么?”
我立马回答:“是,是任命书。”
“恭喜啦,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她一脸常态的告诉我。
“哦,谢谢了!”我压抑而又复杂的回答
“你感冒了?严重吗?”我盯着她问道。
“快没有事情了,明天就能回家了,这次我也许不会再回来了,要回老家了。”她看着我慢慢的说道。
“哦,很远吗?”
“很远,很远的。”
随着最后的警告我知道要离开这个房间了,我转身走向门的方向时,说早点休息吧。我也要睡觉了。当我即将走出房间时,丫头喊了一句:“啊,好疼。”我想都没有想的喊来了医生。医生远远的盯着我,向我逼近。愤怒的对我大喊:“你不知道病人不能长时间被打扰吗?”
“病人?不能被长时间打扰?”我顿时呆了。不知道其中的原由,我要知道情况,我要知道为什么?怎么了?什么病?
我在她病房的外面一直等了很久很久,直到听见24点的报时。医生们出来了,显得很累的样子。等到他们都离开后,我慢慢的走进了病房。她虚弱的在哪里躺着,乌黑的长发掩盖着她流在被子上的泪迹……
我走到丫头的床前,紧紧的抱着丫头,丫头用拳头敲打着我。我狠狠的说了一句:“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会爱你,更不让其他混蛋爱你,你是属于我的。”丫头听完后,慢慢的抱着我,说我们分手吧,我们分手吧。当她在说这些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一切。我的泪水滴落在丫头的脸上化做一波涟漪。我哽咽的说:“人生中最大的收获,就是拥有你陪伴的明天。如果我的生活中没有了你的世界,会让我变得不能接受自己。成功也好,失败也罢,我只要你。财富也好,贫穷也罢,我会用双手让或自己的老婆。疾病,疾病也罢,你都是我的。我会永远爱你,一辈子守护你。”
“永远是有多久啊?一辈子是多少时间啊?”
“直到我死。”
“我想出去玩,想出去走走,想去很多地方….好想….好想……”
等到了丫头身体好一点的时候,我们在一起走过了很多地方,很多地方。等到回到青城公园的时候,我们依靠着观赏夕阳的余虹的时候。
丫头问我:“傻子,你说你爱我到永远,一辈子到底是多久啊?”
我亲了一下丫头的额头说,:“永远?就是现在啊傻瓜!”
“那么你会和傻子结婚吗?”
“当然了,别忘了我也是傻子啊,两个傻子生一大群小傻子。哈哈哈哈!”
“木瓜,傻子,笨蛋,木头人。”
一路的冷嘲热讽,一路的惹人妒忌,一路的指指点点,都他妈的随风而去吧。老子不会在意你们的言行举止,因为我知道我是为谁活着的,那就是我的丫头。
时间就像绞肉机一样,毫不留情的绞碎了我们共同存在的意义。流着血的疼痛,是那样的惨不忍睹。(距离退伍和留队的最后决定时间还有半个月左右。2010年12月31日农历十一月十六
)
丫头的骨癌渐渐的痊愈了,人生第一次登门岳父官邸,是丫头带我去的。丫头的爸爸妈妈都很好,是个和谐,和睦,慈祥,欢乐,新潮的一家。很富裕,家境很殷实。
我在呼市呆了很久很久,为了能够用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的丫头。我找了很多工作。只要自己能做的和不能做的我都坚持到最后,可是最后我放弃了,因为我根本养活不了丫头,自己都挨饿的男人又有何脸面活着。
丫头的老爸是个大老板,因为家里就丫头一个孩子,就倍显宠爱。他老爸给我找了很多经理,主任的职位,但是我没有接受。因为那个时候的自己感到,这样来的不光荣。其实你们都懂的。
我思前想后,想了很久。最后决定和丫头分手,让丫头找到自己那个白马王子而不是来自农村的穷小子。毕竟一个男人有钱了,就有了一切。然而相比,我什么也没有。那个寒风刺骨的夜里,我跑到酒吧,用干了一整天的180元全部买了酒。(这个酒吧,就是丫头心里烦闷的时候常来的地方。)
啤酒开了一瓶,又一瓶,直到我忘记我是我。在我最尽兴的时候,丫头抢过我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酒吧的中央,大声的对我喊:“你这是在干什么?我要你告诉我。傻子,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戏剧性的幕夜,滑稽的结局。酒吧安静了,世界安静了,只有音乐在伴唱属于这个年代的舞曲。我站在舞台中间,大声的回答:“我是个穷小子,我什么都不是,我一无所有,我一无是处,我卑鄙下流,我坑蒙拐骗偷,我是坏人……”我哽咽了一下继续说,“我爱丫头,好爱好爱,真的好爱,好爱,好爱我的丫头。”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丫头紧紧的跑过来,抱着我的腰对我哭着说:“傻子,我明白你心里的苦。我懂得你的傻子。我理解,我明白……”
我们互相依偎着,依靠着走出了酒吧,在呼市的大街上,月光照亮了我们回家的路,落叶为我们的真情,真实而鼓掌。清风为我们伴奏着一曲春江花月夜。牵着你的手,我相信前方就是动力,纵使眼泪会被岁月蒸发,我也会微笑着对你说永远就是爱现在所爱。或许你的快乐是我最终需要坚持的能量。或许你所有的伤心难过都是在追寻那个简单的傻子。那个你笑得时候,傻子会笑。你哭的时候,傻子会哭。你孤独的时候,那个傻子会陪伴你的时刻。
爱是不求回报的春风,孵化了大地的爱,感动了草木树林的情,诠释着爱情的全部能量。虽然人生短暂,但是相对于爱的那一份婉约和矜持却能点水破涟。筑一道道篱笆,围绕着有你的世界布满希望。守护着你出尘飘逸的瞬间,伴随着有你我的红尘阡陌。就算在遥远的季节,也会被思绪打开门扉。因为,在我的世界,有你就是全部。
我们相互承诺,等我从河北回来,我会抬大轿,明媒正娶,让你做我的老婆。你紧握着我的手说:“要记得给我带些家人的祝福和你们的特产,额,还有就是早点回来!”我高兴不已的用手摸了下你的鼻子说:“小丫头片子,等哥哥回来,给你慢慢的祝福和惊喜。”
我就在那个风雨交加的白天,坐上了去北京倒石家庄的汽车。躺在车里,你和我在梦里,浮现出好多让自己不能自已的开心事。有的时候做梦,都会笑醒。走了一路,想了一路,思念了一路。
当我到达石家庄的时候,我给你的短信没有了回复,电话提示已经关机,QQ不再回复我的信息,灰灰的企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了一下你更新的日志:“我有一个梦想,就是和那个傻子快乐的成长,虽然他一无所有,但是我知道,他满腔热血,也很爱我。他为我写诗,他为我做了糖醋鸡蛋,他为我努力拼搏….他把自己的昵称由傻小子改成了翼风….虽然能够陪你走完这条路,但是我希望你以后能快乐的活着….因为在天涯的一角依旧有个女孩爱着你…傻子,再见……
当我看完这篇日志的时候,我的世界一片灰暗,我的世界一片狼藉,一片哀鸿。
我含着泪购买了回呼市的车票,坐在车里我哭了一路,别人不明白我的心。旁人指指点点,这都他妈的不在重要了,因为,因为,因为我的丫头……因为我的丫头不在了…………………………………………………
我在呼市的大街上奔跑,暗暗的告诉自己:“丫头……等我.”
在这条走了好多遍的公路上,摔倒了,爬起来,继续跑。着了魔的向附属医院跑,高高的大楼,漫长的街道。等我到达终点的时候,我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我跑到病房,紧紧的抱着你。大声的喊:“你个骗子,你欺骗我,为什么要这样?你说好的等我回来的,你出尔反尔。都承诺好的,为什么不履行职责?…….当初说好的要一起走天涯,当初说好的要生一大群小傻子的……”她的爸爸,把一那支我送给她的狼牙还给了我,并告诉我,希望找个健康的女孩,快乐的生活。我接过那颗狼牙,有又把它放在了丫头的手里,因为,因为我始终爱她。
全部的电视剧都他妈是骗人的,全部的童话也是骗人的。为什么我的爱情注定会这样?老天爷真的不公平,真不公平。有情人终成眷属,全是狗屁,什么神圣使命,什么保家卫国全是假的….只有丫头是真的。
没有人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虽然时隔多年,但是只要想起,都会伤心的流泪。因为没有人知道,当你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悲伤欲绝的悲痛。因为没有人懂得,当你选择放手一段回忆的时候,是多么的难以割舍。一句等我回来的承诺,变成两个人的永别。
翼风安在,春风谢,百木凋零印余虹。雅雅浮现,秋霜落,千野盎然思无量。
也许一个人的一辈子是很长,很长的但是那些最美丽的瞬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寂、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当被吵杂的机动声音吵醒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都是梦。一段伴随着深情而被卷入世俗的感情,一段没有铭文而又难以忘却的回忆,一段又丫头又我的世界。
或许这个现实的社会被快节奏的金钱经济所捆绑时,就会显得乏力。但是只要相信,爱是无限的回味和付出就够了。
本文结束我想借用《大话西游》的一段话,阐述我的心情: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
我没有好好珍惜等到失去时才感到后悔
如果老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回对那个女孩说我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个爱上加个期限的话
我希望是一万年
丫头,一万年太久
我只争爱你的朝夕之间
…………………………………………………………………………
孤寂的夜里,点燃相思的蜡烛,透过烛光看到傻笑的你。我轻轻的抚摸着你的脸,什么也不说。暗淡的星空里,抚平内心的惆怅,通过月亮寄托幸福的你。我轻轻地擦拭着你的泪,什么也不做……
是谁让思念在漆黑的夜晚散发着爱的光芒,那淡淡的的思绪,此起彼伏,是一颗守候的心,纠缠着渴望的翅膀。
直到现在我在明白,爱情最坚定的信念不是一方的幸福美满。而是两个人的情不自已。
高三:吴卫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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