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小小的,不大,偏冷!
也不晓得耳机里放的什么歌,风格有点悲伤,有点煽情的听着想哭。坐在公交上,头靠在窗户上,撑着伞过往的行人,他们要去哪里?我想他们是要回家了吧?而我去上班罢了。风挤进来,吹在我的脸上,有些生冷。拉拉了衣领,尽量遮住自己的伤悲。
“喂喂喂,下车了,到站了”司机嚷嚷道,我才意识到,终点了,匆忙的下完车,天空还在下雨,灰蒙蒙的,仰着头,巴巴地看着,公交走了,我才意识到我的伞还在车上。ohshit,自己最近沉沦的有点迟钝。敷衍自己,在雨中停停走走,任雨水淋湿自己的头发,浸满我的衣领。疯狂的奔跑,然后越走越慢,张大嘴巴,哭了起来。我不想逃避,也改变不了,因为我已经变质,我只不过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戏子。
不想辩驳,我还想念小沫,对自己的勉强的敷衍,任思念蔓延,占据我的思念,我只能说,我想你了。
进入酒吧,里面开始在放歌暖场,陆陆续续的有人进来,进去,看见小P在换衣服,他转过头问我怎么了?我说,下雨了,伞忘带了。他换好衣服告诉跑到我面前,乐呵呵地告诉我说,他被包养了,我说,喔喔。因为我不必奇怪,像包养与被包养,就像买猪肉一样,好猪肉被一些富阿姨买走了。剩下的也会有要的,我突然抬头看着他,喂,你前几天不就是被包养了?他轻浮地一笑,说,这次才是真的被包养了。懂吗,那个婆子挺有钱的呢。我点了点头,喔喔的明白了。其实我不应该这样说小P的,因为我们都一样轻浮,我出卖自己的尊严,他只比我多出卖自己的身体而已。
酒倒道高脚杯里,很漂亮,琉璃的发光。摸摸口袋没有烟。去吧台讨了根烟,不好抽,没味,抽了几口便扔了。回到吧台,无聊的趴在吧台上,把玩着起瓶器,和吧台的waiter调侃了几句。吹嘘了几番。突然,waiter像我使了使眼色,回头一看是经理。他指着我说,你在干什么!还在玩,给我陪酒去!今天晚上小P刚被接走了,你给我勤快点!我捧着酒杯灰溜溜的走了。
躲进舞池,劲爆的DJ听的我的耳朵都快成茧了,那些人们还是很享受的舞动。转了一圈,还是没有人找我喝酒。自己不断的和别人搭讪,不断的等候,而自己已经变质,就是一个骗钱的戏子。
经理又跑过来找我说,快去给A991送一箱啤酒。我像犯错误的小孩,诺诺的答应了,轻扣几下门,笑着对顾客说,先生你点的一箱啤酒,放下酒,看见小沫坐在一个中年男人得旁边,中年男人醉熏熏的要去抱小沫,亲她,小沫扭扭捏捏不愿意。我多看了几眼,跑过去,拿来他的手,大叫到,你干什么!小沫,惊愕地看着我,那个男人倒在沙发上,慢吞吞地坐起来,然后站起来,指着我说,小子,我干什么,她是我的老婆,我干什么你有什么意见,我转过头看看小沫,诺诺地点点头,然后告诉我说,我们需要什么再点,你先出去吧。男人闹着不让走,打了电话,把经理叫过来,经理进来先撇了我一眼,然后笑着圆场,他冷笑说,行,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经理说,叫他多管闲事,我要他用手把这玻璃酒杯拍碎,否则,今天我就不买单,小沫站起来拉着老公笑着说,算了,他一甩手,小沫被甩了坐到沙发上,然后轻蔑地冷笑,我经理看看我,我看了看小沫,有点心疼,我拿起酒杯,然后重重的将玻璃酒杯拍碎在桌子上,血淌着杯子里的酒流了下来,我咬了咬牙,打开门离开了,我听见经理还在里面奉承了几句,新来的服务员,不懂规矩不好意思,对不起,我马上再叫人送两瓶酒,先生,好好玩。
已经没有力气去做什么,跑进厕所,或许我就是这样的懦弱,坐在地上,关上厕所的门,血还在流,心还在痛。从垃圾桶里掏出皱巴巴的一支烟蒂,抽了半天。那些说好的永远,说好的爱我,坚定还是被现实冲淡了,她是别人的,她是人妻。随便吧,我已经没有资格了。我也不知道在厕所蹲了多久,听见厕所门开了,我用手抹了抹眼泪逃了出去,只听见阿姨叫了一声,我知道她看见血了,一个受伤的戏子,会有谁去怜悯。
回到宿舍,简单的冲了一下血,然后就这样坐着,像教堂里卡西莫多那样的守护者。死死地盯着书桌上地的一盆幸福树,还有两个吐泡泡的小金鱼。看海多漂亮,好像缺点什么,用力的挤手上的血,滴在鱼缸里。就这样稀释,很妩媚,殷红像你的嘴唇。然后我发了疯的摔了鱼缸,我开始讨厌那两条鱼,讨厌双鱼的懦弱,我要它们坚强,没有水也要活着。给我活着。
看到它们挣扎的呼吸,最后慢慢的死去。我捧起花盆砸向它们,要知道感情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可以幸福的。又一次竭斯底里的悲伤,痛苦的哀嚎。爱情何必较真,因为我们太年轻而已。
地上一片狼藉,拾起碎片要收拾,我看到了一个戒指。男士的,18#,是我的码。原来爱就在幸福的下面,我又一次哭了。
我一直在给自己找解脱。也一直安慰自己,夜很长,这个城市太冷,惨白的白枳灯灼伤了黑夜的伤。雨还在下,下了都快破晓。
拼凑自己的悲剧,可能你还是爱我的。
第二天,戴上你埋下的戒指,又去上了班,我只不过是一个戏子而已。
一个悲伤的戏子,还要勉强笑容,哗众取宠,不断玩欺骗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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