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的传说
德泰大戏院建于民国15年,是安平镇仅有的一家戏院。它有一个奇特的传说,在方圆几十里无人不晓。
1940年冬的一天晚上,德泰大戏院表演京剧《三岔口》,大奸细何金宝带着手下来看戏,坐落前排正中的一排18号是戏院最舒服、票价也最高的座位,天然归他坐。戏到半途,扮演任堂惠的艺人俄然手一扬,一把大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插进何金宝胸口,顷刻间这个大奸细便命归鬼域。这今后,这个座位就没人敢坐了。
一向到了1949年头,一位国民党戎行的团长能够打了场小胜仗,沾沾自喜,不听世人劝止,偏偏要坐在一排18号,那天相同演的是《三岔口》,当演到两个艺人在台上“装瞎子”的场景时,不知从哪个方位飞来一颗子弹,正中这个团长的脑门,当即让他一命归西。
刚解放那阵子,当地一位外出好些年的人衣锦荣归,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兴冲冲到德泰大戏院看戏,他见一排18号空着,二话没说便跑过去坐了起来,过了一会,这个人不可思议地俄然建议病,倒在座位上再也没有起来。
又过了几年,戏院公私合营,顺便把这个座位给拆了,在一排16号和一排20号之间留了一个空空的方位,当地人都晓得这位子邪门,就没人介意。一向到了“文革”时期,德泰大戏院改名为向阳影剧院,安平镇革委会一位副主任说要破除迷信,强行叫人在本来一排18号的方位上安放了一张有靠背的软椅,但谁也不敢坐上去。这位副主任把一镇子的“牛鬼蛇神”全打倒了,还怕这个?一屁股就坐了上去。那晚表演的是样板戏《红灯记》,副主任正看得摇头摆尾,津津乐道,俄然,座位上部悬挂的一盏大灯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巧砸在副主任头上,这位副主任当即一命呜呼。
从此,这个座位就一向空着,若不是非常拥堵,观众连一排16号和20号都不肯坐,若是谁买到这两张戏票,就立刻退票或调换成其他座位。影剧院历任司理都晓得这事,所以每次卖票都特意把一排18号座位票挑出来撕掉,再把一排16号和20号票别的拿出来,观众不多时爽性就不卖出去。
新鲜的观众
进入21世纪后,向阳影剧院越来越不景气,工作人员像走马灯相同换了一拨又一拨,只要门口收票的王三大从二十岁一向做到了六十五岁,到现在仍在坚守岗位。而“一排18号”的传说也逐渐淡出了大家的回忆。
这天晚上,天上飘着小雨,来向阳影剧院的人更少了。王三大仍像平常相同验着电影票。遽然,一位观众不留神把他搁在台子边上的手套碰到了地上,后边一位观众赶忙给王三大捡了起来。这位观众是位小伙子,长得挺秀气的,王三大朝他笑笑,接过他递来的电影票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排18号!王三大拿过票,颤抖着嘴唇,眼角也情不自禁地跳起来,他一脸怀疑地看着递上电影票的年轻人,这位年轻人笑呵呵地问:“老伯,电影票有疑问吗?”
“没,没有疑问!”王三大随手撕下了票的副券,他又喊住小伙子,轻声细语地说:“你别坐这位子,别的找个位子坐,好不好?”小伙子嘴一撇,说:“为啥呀?18号,多吉祥的座位呀。”头也不回,直接就走了进入。
王三大一脸疑问: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司理忘掉撕去一排18号这张票了?
电影放映才几分钟,王三大就来到前台,悄然掀开门帘,借着光线朝一排18号看去,这一看不打紧,王三大严重得嘴都合不拢了。
影剧院今晚只要40来个观众,坐得稀稀落落,一大半座位都空着,可那年轻人不晓得从哪儿找来一条木板,搁在一排16号和20号之间,硬是让个人坐在了一排18号,看得津津乐道。王三大看了一会没看到啥异常情况,就悄然退了出去,但过了一会又悄悄回来看看,放映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来来回回跑了十来次,惶惶不安地看着这个小伙子。
也是偶然,这部电影里这时有个情节也是主人公正在看戏,戏台表演的竟然也是《三岔口》,眼看就要演到两个人在黑私自彼此搜索对方时,王三大再也不由得,一把掀开布帘,朝坐在一排18号的小伙子奔过来,边跑边朝那个小伙子喊:“起来,别坐那位子!”还没等他跑到那小伙子跟前,小伙子俄然“啊、啊”叫了两声,两眼翻白,软绵绵往一边倒去。全场观众都被这出人意料的一幕惊呆了,放映员当即关了机器,把剧院的灯火悉数翻开。
影院司理匆促赶过来,伸出手指在小伙子的鼻子下探了一瞬间,严重地摇了摇头,拿出手机就要报警,王三大一把拉住司理,说:“不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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