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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散文:自称是贴心小棉袄的女儿

2014-08-28 
女儿,在人世间所有爱的情感里,随着你的长大与成熟,你和父母的心越贴越紧了。妈妈经常怀着温馨的心情回味

女儿,在人世间所有爱的情感里,随着你的长大与成熟,你和父母的心越贴越紧了。
妈妈经常怀着温馨的心情回味你第一次拉起我的手关照我过马路时的情形。尽管从年龄到身体妈妈还尚不需要,但妈妈还是温顺又听话地接受了。那一刻,妈妈除了感觉有股暖流涌遍全身之外,再就是内心的一阵轻松——轻松于我们母女做了一次责任的移交。那是你大学一年级放假回家的时候,也是你拿到居民身份证不久的事情。
“爸妈,天冷了要多穿衣服。但头部不要过早地保暖,头部过暖最容易上火。也不要急着戴口罩,那样得不到锻炼的气管会更脆弱。”
“爸妈,你们出门一定要多加小心啊!今天我的一个同学匆匆回家了,因为她的母亲在上班的途中出了车祸意外身亡。据说是非常地惨。你们千万千万要注意呀!”
以上是女儿你近期给我和你爸发的短信息其中的两条。
“这一年孩子已经学得很善辩。你说:去把做活的皮尺给妈妈拿来。她却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当然她还是帮了这个忙。她准备出去玩,出门后不关门,你说:把门关上!她又说:互相帮助——你帮我关上。我不动,她当然还得自己关。而且,我的姑娘越长越漂亮!”
这是你出生后妈妈专门为你建立的影集里随照记事的其中一条。那一年你五岁。也就是那一年,你受到了一次我们彼此都将刻骨铭心的惩罚。一位阿姨带着小弟弟到家做客,走后你才发现小弟弟将你一件心爱的手工纸葫芦弄得破碎不堪。于是你大哭大闹,怎么和你讲“小弟弟因为小所以不是故意的”你都不听,依然哭闹不止,而且无理地坚持要原来的那一个。问你:如果不可能再拥有原来的那一个你将怎样?你答:那我就离家出走!如此回答让妈妈一时震惊中加气愤加担心,担心真的失去你该是怎样一件天塌下来的事情。待冷静观察后发现,你正用一双黑眼睛紧紧地盯住妈妈的表情却并没有真心要出走。于是妈妈忽然明白了一切,冲破你爸爸的阻拦真地将你推出了家门。那是个秋冬交替的时节,天气已经很冷。你在门外站,妈妈在屋里感受着你的那份冷。但妈妈在煎熬中坚持地等待着你的认错。因为妈妈不能允许你利用父母的爱来要挟父母,一定要纠正你在这三口之家形成的唯有你一个人地位至上的错位感觉。一刻钟后你敲门认错。从此后,你再无类似任性之举。
女儿,伴随着你的长大你给妈妈带来的是无法言说的快乐。我们一起嬉戏打闹,我们一起跑步晨练,我们一起就一部名著展开慷慨激昂的讨论,我们一起弹琴唱歌——尽管我们的水准不够专业,我们享受的是与他人不同的别样快乐。
可是,我们更经历了刻骨铭心的烦恼。也是伴随着你的长大与求学年级的增高,摆在我们面前需要思考与选择的问题也越来越复杂。
初中毕业后,你顺利地考入了本市可算最好的重点高中。一切都在预想的轨道上运行。可是就在高一的暑假,有一天你极其严肃地对我说:妈妈,可不可以不考大学,现在就找一份工作?听后我并没有惊讶,因为上高中后你在学业上的反常表现妈妈早已看在眼里焦灼在心中。而且,你虽然用的是商量的口吻,妈妈最了解你,不是心意坚决你一般不会轻易出口。你不说原因我也不好深问。但妈妈知道你一定是在学业上遇到了困境。可以理解,未经世事的小人儿,在这条路上遇到挫折,当然会幻想走另一条路会更加轻松。我答应了你。但和你讲明:找工作的事情由你自己独立解决,妈妈爸爸决不帮忙。一定?你点头:一定。你虽然答应得好,出家门之前我还是看出了你的踟蹰和沉吟。还好,最后你还是顶着烈日出了家门。几天后你和我汇报,你有去了哪个部门哪个公司。其实你到过哪里我都清楚,因为妈妈每一天始终跟在你身后。妈妈不放心呢,你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女。我问:结果呢?你答:都要文凭。当夜无话,我在静观你下一步作如何决定。第二天你又出了家门。临出门甩下一句:我去找不要文凭的工作。到此,妈妈知道你已经领教了第一步之难——那就是寻找工作之难。下一步该让你领教第二步之难——面对脏累、辛劳的坚持之难。你自己联系了几家餐馆,都还没有订妥。考虑到你的安全,我帮你联系到一个亲属那里做事——在农贸市场卖快餐。你在那里只坚持了几天的时间。当然也挣到了几十元钱。此后,不用我多说什么,你还是继续去读书了。(作者:可怜的骑士)
直到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以后你才告诉我,那一次的企图辍学是因为落下了功课。而落下功课的原因是刚住到集体宿舍大家在一起玩得很开心,竟然忘记了功课。于是便造成了知识的断档和脱节。妈妈理解你,作为一项学习不错的你,一旦学习跟不上了,该是怎样的心灰意冷!你还告诉我,那一次打工挣的钱你始终都没有花,一直夹在你的日记本里。你将永远地把它们保存下去。

其实,你记得的,从此之后一直到高考之前,对于考学这条千军万马风萧萧雨寒寒的道路,我们并不是因此就心无旁骛、信念坚决。因为我们毕竟活在压力与纷繁之中。现实中的很多现象让我们迷茫和无措。记得第二次模拟试已经考完,你说:有人已经敲定好了就读的大学,而且还是名牌,还要将学校的考试成绩虚报进入档案。再说了,这学的都是些什么知识呀!在实际中很少能用得上。在一些报道中看到,大学的知识也是如此。这大学考得有什么意义?你说时慷慨激昂,我听后只能沉默。妈妈也时常思索这样的问题,孩子你容妈妈再想想。几天后我们就这些问题进行了长谈。我说:我们能不能这样想——教育再有弊端,知识本身并没有错。如果能进入大学,我们会有机会利用很多资源。别的不说,单是储量庞大的知识含量很高的图书馆,便是我们在大学校园以外很难寻觅到的。至于说投机的问题,成功了,可能青云直上;那么如果失败了呢,可能结果更惨。我们凭借我们的努力拥有学识和能力,然后再凭借我们的学识和能力安身立足,这样岂不是来得更踏实和稳妥?我姑妄劝之,你姑妄听之。就这样,你又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项“事业”。终于有了还算不错的结果。
上学走的前一天晚上,你睡着了,妈妈写了这样几句话放在了你的床头柜上:孩子,一生中最活泼、最清新、最敏锐、最健康的年华,就在大学四年的时光里。好好珍惜吧!而且,女孩子的青春时光比金子还要宝贵呀!
上大学之后,你每次放假回家和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你告诉我们你如何学习,如何与同学相处,如何参加了学校的文体活动。你还告诉我,有个同学家庭极为贫困但却讲吃讲穿。家里的钱供不上,就借同学的钱。而且,借后又不还。学校发放的特困补助钱都用来置办手机。从你的语气里听得出来,你对如此的做人很是着急。而且,你对妈妈最为担心的那种恋爱的目的只是为了花钱方便的“解囊恋爱”不抱肯定的态度。这让妈妈很放心。但妈妈还是对你说:恋爱的时候妈妈会在每月500元之上再加钱。你说:不必了吧!我会自重的。


女儿,以前是我们为你洗衣,有两年了吧,有时间你便抢着为我们洗衣。你愿回报,我们怎能不接受?
以前是我们对你付出耐心,现在是你以耐心安抚我们。向你请教问题时你会说:这个问题是这样的……有争论时你会说:别急别急,坐下来慢慢说。
昨天你在校图书馆发来短信说:四级考完,我不要你们请我吃饭,那笔钱给我买书吧!呵呵。调皮的丫头,谁说要请你吃饭来?要买书的钱就直接说要买书的钱,又兜圈子。接着你又补发了一条说:吃饭我请。嘻嘻。但要等到我挣钱的时候哦。
那天我打开博客一眼便看见一个叫“小棉袄”的网友:妈,是我,小棉袄呀!我来这里支持你一下!
女儿,妈妈对你没有望女成凤之心。只希望你是一个会做人的人:好习惯,懂责任,肯付出,善理解,能爱人。
女儿,妈妈知道你是我们的贴心小棉袄。
(作者:可怜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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