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铃铃……”电话铃打断了雪柔的回忆,原来是丁磊从大堂打来的电话,接雪柔的。雪柔缓缓地做了几个深呼吸,走进了卫生间。当雪柔出现在丁磊面前的时候,又是那个淡定而典雅的模样了。
走进渔村餐厅,安宁起身迎了过来,雪柔笑着,只是他分明感觉到了来自她眼底重重的冰冷,安宁的嘴唇动了动,然后笑着向雪柔伸出手:“白总,欢迎你。”雪柔也伸出手,礼貌地接触了一下安宁的手指。晚餐进行得小心翼翼,只是在安宁提出陪雪柔工作时雪柔阻止道:“安总不用亲自陪我,让丁经理带我看看就可以了。”安宁说:“那好吧,那就把我的车给你们。”一行人走出酒店的时候,安宁的车已经等候在门口了,是接雪柔的那辆车,雪柔从安宁那里知道那个年轻的司机叫纪林。
雪柔谢绝了公司安排的一切活动,坚持着回到宾馆。锁上门,褪尽了衣衫,逃也似地躲进了浴室,花洒的水和着雪柔的泪不停地奔涌而下。五年过去了,雪柔以为自己的泪已经流尽,自己心已经足够坚强,但在见他的刹那所有的构筑都是虚设,还是那张俊朗的脸庞,还是那样挺拔的身姿,只是多了成熟,多了眉心的皱纹。真想问一声埋在心里的那句:“我还是你的丫头吗?”又如何呢?五年前的那个早晨,当那个自称安宁未婚妻的女子出现在公司的时候自己就已经不是他的丫头了。
那天安宁出外采风,雪柔看着那个风姿绰约的女子,终于明白这么久安宁没有说出“爱”的原由,他心里原本是有着一个人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而已。但是她不相信安宁是个虚伪的人,他的关怀与爱护是做不得假的。雪柔不甘心地给安宁发了一条短信:“我还是你的丫头吗?”等了两天,没见安宁的回音,等待中,雪柔做好了决定,本来父母是希望她回北京的,而大连分公司刚刚成立,总部正有意向让她过去,一直想等安宁一个承诺,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雪柔请了几天假,当安宁回到公司的时候雪柔已经到大连分公司企划部工作了,为了躲开与安宁有可能发生的业务联系,雪柔甚至放弃了自己一直热爱的设计工作。
在接到安宁电话的时候以为会有他合理的解释,但是却只有他一句话:“你做得真够决绝。”就再没有了下文。雪柔并不知道,安宁当时在山里采风,根本就没有接到她的短信,她换掉了手机号码,想给彼此做一个了断。她拼命地工作,业绩斐然,总部很看重,于是调到总部,回到了父母的身边。总以为紧张的工作可以忘掉思念,忘掉记忆,然而,每当夜深时候,罗大佑的吟唱萦绕耳边:(作者:佚名)
“风轻轻的吹,
夜沉沉的醉。
谁又在午夜的远处里想念着你,
远处的午夜的梦里相偎依
仰望着蓝色的天边的回忆,
好像你无声的临别的迟疑。
每一次手牵着手像在守护着你,
守护着仅剩的潇洒和犹豫。
每一次凝视的眼神的凝聚,
羽化成无奈的离愁的点滴。
道一声别离,
忍不住想要轻轻地抱一抱你。
从今后姑娘我将在梦里早晚也想一想你。
告别的年代,
分开的理由,
终不须诉说出口。
亲爱的让我快见你一面,
请你呀点一点头。
黄色的蓝色的白色的无色的你,
阳光里闪耀的色彩真美丽。
有声的无声的脸孔的转移,
有朝将反射出重逢的奇迹。
风轻轻的吹,
夜悄悄的睡。
夜沉沉的醉……”
《告别的年代》,是的,告别得异常匆忙,一切都在没有迹象的时刻就发生了。雪柔承认自己是唯美的,对于爱情更是要求完美,需要至真至纯的情怀,但是当面对所谓的缺憾的时候她才发现爱着就是完美,怨恨来自深深的爱恋。阵阵的思念袭来,雪柔不禁一次次的问:“我还是你的丫头吗?”她的心阵阵疼痛,随之胃止不住的痉挛,而且越来越痛。安宁,如影随形。
醒来睡去,睡去醒来,一夜之中雪柔不知自己是睡是醒,天蒙蒙亮的时候,雪柔被疼痛彻底弄醒了。她从手包拿出止痛药片吞了下去,望着镜中憔悴的脸,雪柔下意识嘟了一下嘴,从冰箱里找出一袋牛奶和几块冰块,将牛奶滴在面膜覆在脸上,又把冰块覆到眼睛周围。当纪林来接她的时候还是看出了她的憔悴。
“安总昨晚喝醉了。”纪林冒出这么一句。
雪柔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纪林,纪林又说一遍:“安总昨晚喝醉了。”
雪柔讪讪地说:“哦,应该不会,昨晚没喝多少酒吧。”
“他自己喝的。”纪林看着雪柔的眼睛,这是他寻找了3年的女人,为了安宁,他的救命恩人。
当年安宁把他从山里捡回来,供他上学,毕业后还给他推荐工作,但是他执意留在安宁的身边,做了安宁的助理。眼前的这个女人纪林一直在寻找,他亲眼看到安宁醉后念叨着“丫头”然后泪落襟衫,却不知“丫头”是何人又身在何处,那次安宁醉后送他回家看到房间里一个女子大大小小的照片,最上面是一张图片,一块Dove巧克力,只是字母D的肚子被一个拇指按住,俨然成了“love”。纪林明白了安宁至今独身的原因,这定是一个他深爱的女子。这女子的样子纪林深深记在脑子里,每天都在寻找,却一无所获。当在机场看到雪柔的刹那,他一下子豁然。
听着纪林的诉说,雪柔黯然,安宁是爱着自己的,只是自己任性与粗心,错过了他,天意吗?她心中阵阵酸楚,胃部一阵痉挛,昏了过去。
雪柔的胃部大量出血,几名专家正在紧张地为她会诊,安宁心急如焚地等候着。
当雪柔费力地睁开双眼,朦胧中是安宁焦急的眼神,梦幻啊,雪柔还是忍不住说出了那句心里的话:“我,还是你的丫头吗?”意外地,有了回答:“傻丫头,来,哥哥抱抱。”不是梦幻,是千万次的呼唤之后感动了上苍,我的安宁终于有了应答。
安宁轻轻地将雪柔拥进怀里,拥住了他一生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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