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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散文:我是你忠实的信徒

2014-03-27 
前言:我想你可能很后悔和我相识,我要不要后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阿朱和萧峰的相遇,是她一辈子所有的幸福

前言:我想你可能很后悔和我相识,我要不要后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阿朱和萧峰的相遇,是她一辈子所有的幸福和美丽。那极致的美丽和幸福让天下女人都为之妒忌。
总觉得“宽恕”这首歌是为阿朱而唱的。
不少人知道,我喜欢看《天龙八部》。
这也难怪,我曾多次在我的文中提过《天龙八部》的人物,比如段小王爷和王小美人,风流王爷和马夫人,小笨和尚和冰窖美女等等,就连温柔到十二分的小阿碧,我也曾浓墨重彩的描述过,唯独不提萧峰和阿朱。
不提不是不爱,相反,是因为太爱,《天龙八部》中,不,金庸的所有小说中,我最最喜欢的女子是阿朱,最最喜爱的男子是萧峰。情到深处转为薄,说的大概就是我这种,因为太爱,我一直琢磨着以一种什么笔调,语气,方式,心情,来写,来说。总不敢轻易下笔,怕说不出心里的万分之一,怕亵渎了那份弥足珍贵的极致的美好。这些顾虑在我心里面反复辗转,总不得要领,偏偏又堵得厉害。
初次看《天龙八部》时,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还习惯喜欢的章节,反复地看。于是,第二部和第三部的上半,总是看了再看。
我最最爱的阿朱是在第十一回登场的:她身旁站着个身穿淡绛纱衫的女郎,也是盈盈十六七年纪,向着段誉似笑非笑,一脸精灵顽皮的神气。阿碧是瓜子脸,清雅秀丽,这女郎是鹅蛋脸,眼珠灵动,另有一股动人气韵。
我最最爱的萧峰是在第十四回出现的:西首座上一条大汉回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他脸上转了两转。段誉见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都是托段小王爷的福,沾他的光,小阿朱和萧峰的形象在我脑海里出现了,男的是顶天立地的伟男子,女的是活泼俏皮天真烂漫的娇少女,三十来岁和十六七岁之间相隔至少十二三岁,然而,却再也没有比阿朱更合适萧峰的女子,也没有比萧峰更适合阿朱的男子。
从十五回杏子林中商略平生义到第二十三回:塞上牛羊空许约,是阿朱的所有浪漫和幸福,也是萧峰的。自杏子林结缘后,机缘巧合,萧峰一次又一次的救阿朱性命,一次比一次艰辛,数来从西夏国人手中救出朱碧二人是最容易的一次,少林寺中就难了些,最难的莫过于在万人聚集的聚贤庄,恳求薜神医替小姑娘诊治,被迫为救人而开杀戒,是萧峰所有的豪情和荣耀。那以一挡百的英雄气概和万夫莫敌的英雄气魄,令中原武林黯然失色,试问天下,谁能与其争辉?
尽管,最终他先阿朱离开聚贤庄,于情于理,他仍是小阿朱的救命恩人。而血洗聚贤庄后,他从最先的弒父弒母弒师后,又多了不为世人所容的罪名,那岂是一个众叛亲离就能说得了的,天下之大,全没他容身之处,孑身一人,还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和深海血仇,就算萧峰是堂堂七尺男儿,是了不得的大英雄大豪杰,也难免心有凄凄,难免心生恨意,而在这最失意潦倒之际,小阿朱雁门关外五天五夜的守侯,寻凶路上的一路陪伴,烦闷忧虑时的说笑慰解,调皮胡闹,莫不给他最安心的最温柔的抚慰。更别说在第二十三回,阿朱为救他情愿死在他的一掌下的深情。
他救的是阿朱的性命,而阿朱拯救的是他的灵魂。
在阿朱心中,萧峰乃是天神一般的人物,雁门关外,她已下定决心:别说他只是契丹人,便是魔鬼猛兽,也不离之而去。
阿朱心存死念的夜晚:阿朱叹了口气,道:"我好为难,大哥,我真是没有法子。我不能陪你了。我很想陪着你,和你在一起,真不想跟你分开……你……你一个人这么寂寞孤单,我对你不起。”她临死前的最后笑脸:阿朱脸上露出笑容,见萧峰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深意,不自禁的欢喜。她明知自己性命已到尽头,虽不盼望情郎知道自己隐藏在心底的用意,但他终于知道了……
她是他最执迷的信徒。〖作者:柳了了〗
我想,阿朱是那么一个甘愿为萧峰付出的人,就连死后,还以“托孤”的名义,让阿紫陪着萧峰,既然她知道她的萧峰英雄好汉需要抱负,决计不会说什么你欠我幸福,拿什么来弥补,难道爱比恨更难宽恕。
她是唯一知道萧峰任何一面的人,年少的被欺侮,杏林中被冤枉,客栈的床头故事,聚贤庄的英勇杀敌,寻仇查凶路上的所有愤怒和凄苦,那么一个奇男子,唯有在她面前展现过他的全部,这是何其有幸!她是在他怀中死去的,永恒的一刻,她的用心良苦,她的他懂了,她以最灿烂最美丽的面容会晤死神,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她香消魂殒后,纵然,塞上牧牛放羊的誓约成空,可她的柔情万千,深情无限,死前的临嘱,雁门关守望的倩影,都深深刻在萧峰的心上,心心念念的只有她阿朱,尘世间的奇花异草,都入不了他的眼,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的呢?
他是她所有的信仰和依恋,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她们是彼此的救赎,阿朱她决计不会想要什么弥补。
我总觉得我骨子里头很阿朱,我是你忠实的信徒,你是我的坟墓,入死出生全由你做主。
可你,是不是很萧峰,我却不知道。

2006.11.02
〖作者:柳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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