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散文:暧昧
阿烟挂了电话,心里还是不平静,突然觉得空落落的,后又觉得有些堵得慌,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想把胸口堵着的东西
阿烟挂了电话,心里还是不平静,突然觉得空落落的,后又觉得有些堵得慌,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想把胸口堵着的东西释放出来,但是她发现没有成功。没有找到风时心里满是担心,现在找到了,聊了很多,也知道他过得很好,听到了彼此开心地笑声。阿烟对自己说,你该满足了阿?你不是只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快不快乐吗?阿烟站在窗口,看着远近的灯火,和不远处一直延伸的蓝色街灯,那蓝色像溢出来似的,在灯的周围环绕成一圈圈淡蓝色的光晕。阿烟突然想去那条路上走走。
路上已经没有行人了,阿烟慢慢地走着,好像这条路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迎面吹来凉凉的风。
三年来,阿烟和风每次都会很开心的聊天,诉说着寂寞与烦恼,分享着快乐,会有很多默契,彼此还常常为这些默契而窃喜。后来,她发现自己心里除了风,就容不下别人了。而风对她总是若即若离,分明看到温柔却转瞬即逝;寂寞时彼此温暖,彼此牵挂又各自给对方自由。阿烟能捕捉到风在乎的痕迹,却找不到相爱的证据。她徘徊在这又甜又苦的纠缠中,欲罢不能。风安然享受着阿烟的体贴和适时地关心。阿烟想,如果风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她就放弃这边熟悉的一切去追随他,但风始终像风,时而温暖,时而有些凉飕飕的。她记得他曾说,他是喜欢自由的人。阿烟不想强求什么。
去年的平安夜,飘着漫天的雪花,没有风的问候,阿烟一个人去了教堂,教徒们正虔诚地唱着圣歌。阿烟坐在二楼看台的角落,听完圣歌,又和他们一起做了祷告。她闭上眼睛,紧扣十指,眼前始终出现风的影子。祷告完,她冲出教堂给风打了个电话,想告诉他,过完冬天她就回去。打过去,他正和一帮朋友在聚会,阿烟又把话咽了下去。简单聊了几句,回到家,偎着暖暖的台灯,她给风所在城市的电台写了一封点歌信,她在信中说,生日快乐,好好听我送给你的歌吧!是梁静茹的《勇气》。
春节前一天,阿烟在火车上折腾了两天终于回到了家,放下行李她就给风打了电话,她说,好久不见了,我们见一面吧。风有些淡淡地说,最近几天都没时间,等初五过后吧。阿烟意识到,风并没有很想见她,而阿烟也曾告诉过风,她只能在家呆三天。失望地挂了电话,她感到沁入心底的凉。阿烟没有向公司请假,也没有告诉风,她会迟几天出发,就在家呆着。风生日那天,阿烟一直不忍睡去,直到12点多钟,点歌的节目早结束了,而她的电话没有响起。第二天下午,阿烟才收到风的信息: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我好惊喜,也很感动,你哪天走,我想送送你。阿烟看完,看着手中握着的准备送给风的钱夹,里面是自己的照片,想想那些期盼、等待和思念的日子,阿烟泪流满面,而火车正在飞快驶向远方。
回来后的当天晚上,阿烟做了个可怕的梦,她梦见一个曾自杀的女人,那女人惨白的脸,血红的嘴巴,阿烟看到她冷酷而凶狠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自己。她在半梦半醒中大哭,全身冰凉,迷糊中,她摸出枕头底下的手机,按下风的电话,关机了,她这才有些清醒,看看是凌晨2点多钟。阿烟知道自己一直潜意识里她多么依赖风,希望他能守护着自己,而风永远也不明白她以怎样的心情在等待他的一个肯定,一阵酸楚和悲哀涌上心头,阿烟实在觉得累了。
后来,还是不咸不淡地继续着,相恋的感觉似乎离得很近又很远。阿烟还是想找合适的时间,适当的氛围去说去那句话,但是每次彩排好的台词都被临时删掉了。这些话一直浮上来又沉下去,如此反复,阿烟慢慢明白,不是自己说不出口,而是找不到说出来的理由。阿烟想,就让它沉积在心里吧,或者,会慢慢变淡……
眉目里似哭不似哭
还祈求甚么说不出
陪著你轻呼著烟圈
到唇边讲不出满足
你的温柔怎可以捕捉
越来越近却从不接触
陪著你天天在兜圈
那缠绕怎么可算短
犹疑在似即若离之间
望不穿这暖昧的眼
似是浓却仍然很淡
天早灰蓝想告别
偏未晚 文/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