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是一个多民族的移民城市,在这个城市里你可以看到不同肤色,不同民族,不同国籍的,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的人种。也正由于此,这个城市也生存着大量的混血儿。但不同于世界其它大城市的是,在这个城市里却生活着一个纯中华民族血统的人群。可他(她)们的价值取向和生活逻辑定势却又大大地有别于他们的族裔国人,这里的人们习惯于把他们称作a·b·c,人们还形象的把他们叫作bnana--香蕉。
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把他们叫作“a·b稢”和香蕉。a和b、c是三个英文单词的缩写,a是amlican—美国,b是broan—出生,c就是chinese—中国人。把这三个单词组合在一起就是“在美国出生的中国人”了。banana是香蕉,顾名思义,香蕉的皮是黄色的,而它的果肉却是白色的。族裔血统的黄皮肤基因他们无法改变的,然而他们的生产习惯,价值取向,人生理念,却都实实在在地美国化了。“化”到什么程度,容我慢慢道来。
我来美国的目的只是探亲,来去匆匆,只作暂短的停留,虽对a。b。c们有着浓厚的兴趣,但囿于接触面的狭小,时间的仓促,难免掛一漏万,说说自己的感知,也只能是管中窥豹。
我接触到的a稡稢们,从年龄段可从四,五岁刚刚进糼稚园的孩童,到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大多为第二代或第三代华裔美国人。他(她)们的体貌特征和中国国内大江南北的华夏民族没有任何不同,但举手投足间就会看出他(她)们确有着与本民族许许多多的不同之处,尤其是张口说话,就可判断出他(她)们和地道的美国人的别无二致了。
他(她)们,都不情愿说华语,是不会说?还是羞于说?抑或是不屑于说?对这三个问号,我从他(她)们的年龄段和来美的历史;从家庭文化素质到社会背景,都进行了仔细的观察和思索,但所得到的仍是粗线条的认识。
ge的女房东是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华侨,老伴已去世多年。六十年代初,老俩口从香港来美国定居,他们的二男一女都是在美国出生的。老太太五十年代末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在ge家里,没有见到过她的儿子们,女儿却经常来看望妈妈。和她只是匆匆打了几个照面,见面也只是点头问好,没有说过话,但听到她跟ge,和ling交谈时,没听到她说过一句华语,都是讲英语,即使和她的妈妈交谈,也是说英语。即使第一代来美国近半个世纪,并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她的妈妈,和我们这些近几年像赶大集一样才来美国的华人,说起华语来也是磕磕跘跘,不那么顺畅了,遑论她居美的第二代子女?试想,从她走进幼稚园那一天开始,除了英语,她听不到第二种语言,老师说的和教的是英语,给他(她)们分发食物和玩具的保姆说的也是英语,识字课本和幼儿读物也一无例外的是英语。长此以往,他(她)们的语言逻辑,必定造就他(她)们的思维逻辑的美国化定势。长大上小学,中学,大学,工作,谈恋爱,不会,也不可能不使用这如影随形的英语。在这样的环境和形势下,一年360天,几乎听不到一句华语,华语已不再是他(她)们的母语了,已必定地换位给英语了。我说的这位a稡稢女士,她就嫁给了一位美国白人,而她是生在美国的华人。
ge是个虔诚的基督徒,每个星期天,一家老小都由他开车带我们去新泽西的三一教堂作礼拜。在这一天,信徒们大都带上他们未成年的子女来教会作礼拜,我认识一个祖孙三代的家庭。他的儿子和儿媳及他的大孙子一家三口,先来美国,定居美国之后,又给他生了他们的大孙女和二孙女。之后,他们老俩口也移民美国定居。他的大孙子15岁,大孙女十岁,小孙女六岁。大孙子会说几句华语,但说得不好,不到廹不得已,一般他是不说华语的。大孙女则一句也不说华语,但能听懂一些。小孙女活泼可爱,愿和人交流嘻戏,但说的都是英语,让她说华语,逼急了,她就会笨拙的说:“我是美国出生的。”,以此来说明她说不好华语。
由于这些接触和观察,对我心中的那三个问号——不会说?羞于说?不屑于说?我有了我自己的答案——是前二者,而绝不是第三者。毕竟地,他(她)们的黄皮肤和黑头发是无法改变的。对此,人们对他(她)们那个非常形象的比喻:banana——香蕉,黄色的果皮和白色的果肉,也就是说在黄色皮肤下,他(她)们却有着地道的美国生活方式。
2006年10月18于ge寓所
本散文作者:scc21035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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